“咚、咚、咚……”暗夜的人间之里街道之上,幽幽的小巷尽头,一座阴森的小屋子坐落在其中,怪异的敲门声从门前响起,每一声声响响起,明显没有人的小木门都会轻轻的晃动一下,随之而起的,白色的烟雾随着木门的每次晃动会飘出一些。
没有人看到这种诡异的场景,因为在这不属于人类的黑暗当中,没有一个人类敢于活动在这片黑暗的夜幕当中,而唯一敢于在这片夜幕当中活动的生物,只有一个,那就是妖怪。
妖怪是黑暗的主宰,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但也正因为这样,妖怪被称为邪恶的存在,被人们所厌恶。
黑暗,往往是不受人们喜欢的,所以人们经常在白天出现,而因为对妖怪的恐惧和厌恶而很少在夜晚出现,不仅仅是因为那丑恶的心灵,还是因为害怕妖怪伤害自己,尤其是在月圆之夜,妖怪更容易暴动。
所以在月圆之夜,在外出行的人就更加少了。
不过,一些拥有强大的实力以及各种各样诡夷所思能力的人类,却是会心安理得的在属于妖怪的天地当中行走。
比如,某只红白巫女,再比如某只黑白大盗等等,都是拥有着比大部分妖怪还要强大的人类,几乎没有多少妖怪敢惹,所以这一类人一般出现在晚上的时候,身边几乎没有任何妖怪侵扰,当然前提是在夜晚出现才行。
而这一天的晚上,显然是没有。
不过在晚上不受妖怪侵扰的人,其实还有另一类人。
这一类人,分布的很广泛,几乎遍布,整个人间之里,然而分布如此广泛的这类人,人数加起来却很少,不足千人,因为是被人类和妖怪双方同时厌恶不屑的存在,所以很少有人会选择成为这一类人。
这一类人通常都是很强大的,人数虽然极少,但几乎每一个都是相当于阴阳师级别的强大人物,更有传闻说,这一类人当中最强大者,甚至可以比肩大妖怪。
这类人,在妖怪那里被称之为「畜妖」,而在人类这边,则谓为「邪行者」
前面已经说过了,前者并没有在这个夜晚当中出现,,所以出现的人类也只有后者。
那么……
深深的绿光从小木屋当中透彻而出,在森白的月光之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光芒,透射在窗棂之上,顿时,窗棂之上,便泛起了一股阴森的光晕。
淡青色的娇小身影静静的站在门前,莹白如玉的中指呈勾环形,不紧不慢的在门上敲着。
“咚、咚、咚……”不仅不慢的敲门声,居然暗藏着一种蕴藏着韵律的规则,悄哒哒的在无人小巷中响着,颇为令人惊惧。
“青木魃,炎玄婴,赤火鬼,坎树癸,后天士,诡血咒,噬魂刀怨师,先天者妖……”
平淡却又充满了诡异的声音从青影那紧闭的嘴唇当中传出,颤抖的声音好似是歌谣一般,遥遥的传入了木屋。
在这悄无人静的小巷子当中,如此诡异的歌遥、疑似「邪行者」的青影、令人恐惧的小木屋无疑是非常令人害怕的。
但是这里没有人,所以自然也没有人看见。
即便是妖怪,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这边一样,方圆十里,居然诡异的没有一只妖怪在狂魔乱舞。
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到处都是妖怪夜行才对,然而,唯有在这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一只妖怪横行。
唯一的解释就是,要么这里已经被踏足过了,但是没有什么可以捣乱的地方,就离开了,要么就是,这方圆十里之内,存在着一个令妖怪们不敢轻易接近的人物。
这就不仅仅令人奇怪了,一名“「邪行者」”是如何令妖怪不敢踏足这里呢?
据说,在「邪行者」中有二十七位尊者,谓之「邪行二十七妖」。
「邪行二十七妖」,是「邪行者」当中最为神秘的二十七个人,同时也是最为强大的二十十七人。
「邪行二十七妖」,已经完完全全的从灵魂根本上、身体本源上和人类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全身上连一点人类的特征都没有,己经一只脚踏入了妖怪的种族界限,另一只脚,介于畜妖与妖怪之间。
也正是因为拥有妖怪的体质,才是他们本身便强大无比,甚至经过百年之久的修炼,足以和千年大妖怪抵抗。
能够出现在黑夜当中的人,除了妖怪,也就只有「邪行者」了。
普通的「邪行者」却是没有任何地方能够令妖怪害怕的人,但是,能够让妖怪害怕甚至使之方圆十里之内没有任何妖怪行动的「邪行者」,也就只有数百年没有出现在人间之里的「邪行二十七妖」了。
「邪行二十七妖」每一个人都拥有极为显着的特征,这样方便别人认出自己,以防止碍眼的人因为认不出自己而来妨碍自己办事。
在 「邪行二十七妖」当中,身穿淡青色衣服,说话嘴唇却没有任何动静的人,也就只有在这二十七个人当中代号五行之木青木魃的青松了。
“青……是你啊……”良久,门后传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随着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响起,这座小木门被从里推开了。
门打开后的空间,一片漆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在门后淡漠的注视着青松,“青,你已经有三百年没来了……这次,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村正,这次,要靠你我一同出手了,这次的目标非常棘手,虽然目标目前的实力尚未恢复巅峰时期,但曾经却也是一尊妖尊的强者,凭我一人,不可敌之。”青松面无表情,面容隐藏在斗笠之内,平添了一丝神秘之感,嘴唇未动,声音却是隔空的出现了。
“可以。”诡异的光芒照射在门后的面孔之上,一名带着青铜面具的女人出现了,面具之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当中平淡无比,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此次,是哪一位上者颁布的任务?”
青松眼眸当中罕见的出现了一丝动容,“是巫君冕下,二位君者之左翼巫君一远坂冕下。”
村正愕然。
“看来这一次的目标并不简单呢。”村正诡异地笑了笑,“居然连「君」上者也出手了呢……有趣……太有趣了……呵哈哈……”
青松皱眉, 沉声说道:“村正,这一次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要做得太过了,要知道你上次,可是差点把那只白泽给引出来了,那可是连「邪」上者也感到棘手的存在,「邪」上者不出手,我们「邪行者」谁也不是那只白泽的对手,更别说那只白泽背后还有一只不死鸟,那更是麻烦的存在,足以与「邪」上者比肩的存在。”
“我懂……只是,鬼切、樱胥二者不除,难解我心头之恨。”村正恨恨的说道,血红色的眼睛当中红光大放,戾气乍现。
青松道:“如今并非报仇之机,君上大计方为至上,你的仇恨,迟早有一天会报,但并不是现在的时候,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与我一同出手,将那独孤求败斩杀,明白吗?”
“独孤求败……天朝五大剑客之一?”村正一愣,随后嘴角露出了扭曲的笑容,“正好,在千年之前就想和独孤求败一战了,没想到今日竟正好有这个机会……”
“斩杀独孤求败并不是这次真正的目标,斩杀独孤求败只是顺带的,我们真正的目标,是将独孤求败盗走的小殿下抢回来。”青松摇头道,“没想这独孤求败竟如此大胆,趁「魔」帝大人处于封印的状态下将小殿下盗走,真是不知死活。”
村正轻哼一声,“小殿下啊……确实呢,连小殿下也敢盗走,即便是妖怪贤者也救不了独孤求败……”
“多说无益,巫君冕下在我身上施的法支撑不了太久,最多只能支撑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之后,这里就会被妖怪贤者发现,你也趁早换一个隐藏的地方吧,我们,八天后,在妖怪之山下面相会。”青松叮嘱了一句,随后便化为一缕黑色的灰烟,钻入地下,离开了这里。
“有趣……太有趣了……呵呵呵呵……”村正那变态扭曲的笑声在小巷子内不断响起,甚至传出了十里之外,不仅仅是在家中担惊受怕的居民们,连十里之外那些四处游走的妖怪们也是心惊胆跳,纷纷逃窜。
“独孤求败……传说中,天朝五大剑客之一,他的剑,想必能让我的刀更强,更锋利……呵呵……独孤求败,我等着你哦……哈哈哈哈……”
……………………
此时此刻,在离这里不远处的寺子屋内,上白泽慧音正在招待一位从远方而来的客人。
“独孤先生自远方而来,想必己疲累不堪,不如便留下来暂住一晚如何?”上白泽慧音温声说道,虽然不知道这位独孤先生是怎么进入幻想乡来到这里的,但是,凭借千年之前,这位独孤先生剑败天下的 修为,想要进入幻想乡也不难,虽然感觉现在独孤先生的实力似乎并没有千年之前那般强,但是,那种隐约存在的压迫感依旧存在,不得不令她郑重待之了。
“麻烦阁下了。”独孤先生冷淡地道,一口饮尽手中的清茶,“只是还望阁下小心一些,在下也有些许仇家,实力并不弱小,可能会给阁下带来一些麻烦,请见谅。”
“无妨,只要独孤先生在我寺子屋一天,我便保你一天无忧,独孤先生便放心歇息吧。”上白泽慧音微微一笑,郑重地道。
“多谢,那么,在下便先行告退了。”独孤先生沉喝一声,将放在桌子上的四柄剑收起,抱紧了怀中的一个包裹,化为残影,消失在原地。
“看来独孤先生遇上了不小的麻烦呢……”轻轻的叹了一声,上白泽慧音暗道,虽然有心想要帮助独孤先生脱离此难,但是能够令独孤先生如此狼狈的敌人想必十分强大,她也总不能为了帮助千年末见的独孤先生而不顾人间之里的居民安危吧?
对方至少也是大妖怪级别的存在,否则也不可能独孤先生逼到如此地步,大妖怪动手,轻轻松松就能毁灭人间之里。
不是她不想帮助独孤先生,而是实在因为顾忌太多啊。
还好妹红不在这里,否则若是让她知道了的话,以妹红的暴脾气,恐怕到时候打起架来人间之里可少不了一番伤筋动骨,到时又得是个大麻烦。
如今,只能祈祷独孤先生能够平安无事的脱离此难吧……
……………………
翌日,白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却并未立即赶向寺子屋,而是静静的坐在原地,一脸怀念。
自从成圣以来,就没有再像今日这样睡得如此舒畅了,为了对抗凶圣,他付出得太多太多,失去得也太多太多。
保了天下,却失了心爱之人,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对于天下苍生来说,或许是值得的,因为凶圣被除掉了,又或许是不值得的,然后因为身为混元帝君兼道祖的白也随之同归于尽了。
对于他本人来说,可能二者也都有,天下被保住了,凶圣却坠落了,或许后者占得更多吧,就算天下被保住了,但心爱之人却堕落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恨当初的他被万族的族祖蒙蔽了双眼,傻乎乎的把保护天下作为己任,然后与凶圣同归于尽,这已经成为了他最悔恨的事情了,如果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就算天下毁灭了,又与他有何关系?
只要和心爱之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就好了,何必在意天下大劫呢?
最糊涂的人,却也是最可怜的人,当莫过于此啊……
“星辰陨,繁天华,万圣朝天阙,惜盛世己逝,莫知辉,别我恩,离我家,挥前尘,落红颜,湮知己……”晨曦下,白影离天,一线均分天地,孤山河畔,分避人山海。
“请问,上白泽慧音老师在吗?”寺子屋前,白礼貌的站在门前,朝着是指屋内的一名正在玩耍的小女孩说道。
“在呀,大哥哥先等一会儿吧,我这就去喊老师过来~~”小女孩看到白,眼中一亮,闪过了一丝淡金色光芒,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欢快的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朝里面跳去。
“这个小女孩……似乎和其他的孩子有些不一样……”白心中暗道,刚才小女孩眼中闪过的淡金色光芒瞬间被他捕捉到了。
从这个小女孩身上,他感应到了人与结合神明的气息,看来是一名神明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孩子,是一个在原作当中没有听说过的人物。
“啊……”白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甚至连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欣喜的叫声,这个幻想乡,盖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呢,昨天晚上在某处感应到的两股诡异的气息,今日又遇上了一位半人半神的女孩,看来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玩儿了。
不久,刚才那个女孩便又重新走了出来,而和进去时一个人不同,出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又多了一名女子。
如雪一样洁白的头发,以及头上戴着那个像外卖便盒的帽子,和身上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在加上内心深处隐藏着的另外一面暴虐的气息(指兽化状态),很显然就是历史的半兽一上白泽慧音了。
“你好,上白泽慧音老师,久仰大名。”白点头示意,微笑道
“你好。”上白泽慧音一怔,一见是白,便忍不住笑了一笑,白没有见过她,但是她却见过白数十次了,这几年来白在幻想乡当中所做的事情,她可是有所耳闻呢。
“原来是白君到此,有失远迎,倘若不嫌弃的话,还请白君到寺子屋当中一坐,以尽在下地主之宜。”上白泽慧音笑道。
“麻烦了。”白面不改色,但却是暗自点头,日本的白泽与天朝的白泽确实有些不同,在上白泽慧音刚刚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天朝神话当中的白泽,是天地所生,镇守一方天地的神兽,俗话说,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中间有麒麟,这是世人广为流传的守护神兽的词遥,但实际上谁都不知道,在左、右、前、后、中央五方之外,还有一个元方(元芳???元芳,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办吧。),而镇守元方的神兽就是白泽,被天道眷顾的神兽。
日本的白泽,因为拥有掌控历史程度的能力,从某一方面上来说违背了天道的法则,历史不可更改,否则定遭天罚,,因为掌控历史程度的能力,当中包括着改变历史程度的能力,所以就是改变历史,违背了天道法则,天地不允许,所以就是被半诅咒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会是被诅咒的存在,则是因为,白泽神兽向来都是辅助君主来平定天下安宁的神兽,是帝王神兽,拥有帝王龙气加深,从这一方面上来看,也算是受到天地眷顾的存在,但却和违背了天道法则的改变历史的能力起到了冲突,所以算是半眷顾半诅咒的存在。
一个是相当于天道的亲女儿存在的白泽,另一个是被天道抛弃了半个身子的白泽,预言和历史两种不同的能力,所以才说天朝和日本的白泽神兽都是不相同的神兽,只是名字一样罢了,本质确是不一样的。
但是令白奇怪的是,这位上白泽慧音老师的身上,除了日本天泽的血脉气息之外,居然还有天朝白泽的血脉气息!
白思索着 ,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不过确实被挑起了一丝兴趣,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事情,他真的是很好奇啊。
这时,上白泽慧音开口道:“正好有事想请教一下白君,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当然可以。”白笑道,“一定知无不尽。”
“麻烦了。”这一次,上白泽慧音说出了这三字。
二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朝寺子屋内走去。
那名半人半神的小女孩倒没有跟上去,只是从旁边抱起一只小熊布偶,小心地抚摸着小熊布偶的头部,亲呢地蹭着小熊布偶。
“这一次……真的能够脱离父亲大人的掌控么?独孤大叔己经尽力了……我不想再让独孤大叔为我拼命了……小欧……你说……这一次,我的选择,对不对呢?”
带着淡淡的忧伤的柔音喃喃响起,被渐起的喧嚣风儿的风声掩去,那一刻,她手中的小熊布偶的嘴角似乎诡异地向上勾了一下,眼中红光一闪,随即消湮……
寺子屋内院,某处小仓房内,独孤求败静静的盘坐于其中,四把剑分别摆在身前,银、赤、黑四土黄色剑芒在四把剑上流转,绚丽无比。
这四柄剑,分别代表了他年少骄狂无羁、青年成熟稳重、中年万剑归宗、晚年返璞归真四大阶段。
第一柄剑,青锋宝剑,寒光闪闪,无坚不摧,乃是他名声初显天下,以数十年的剑意蕴养家传宝冢所铸,一剑出而天下惊。
第二柄剑,蝴蝶软剑,刚柔并济,揉合阴阳互济之道所成,刚可断金,柔可缠水,乃独孤求败三十岁前所用,正如那稳重的性子一样,剑心大成,名盛天下。
第三把剑,即玄铁重剑,剑重无锋,剑道之剑,朽而不愚,锻人剑神,剑尖是半圆形,独孤求败以此剑于四十岁之前仗剑纵横天下,奠定了“求败”基础,行走天下,仅求一败。
第四把剑为木剑,返璞归真,化繁为简,弃神剑而持木剑,最终领悟剑术真谛,万物皆为剑,竹术沙石,皆可为剑,是以无招胜有招,乃剑道真缔。
今持四剑,是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做为一名真正的剑客,独孤求败想以一生四大阶段之间的成长之剑,为自己,为魔小公主,开出后路。
他希望,来追捕自己的敌人,是同级别甚至是强于他的强者,那样的话,自身剑道会有希望更进一步,与更多强者战斗,体验战斗的**,自身的剑道真意进步才是他追求的目标。
“没有多少时间了……”独孤求败喃喃自语,眼中一抹剑芒如闪电般掠过,一闪而即,在那一刻,似乎连空间也承受不住一样,周围那空荡无人的空间泛起一阵波纹,片刻即无。
“如今伤势虽还未完全恢复,但是却可以将战意百分之百的激发出来,已经足够了。”独孤求败淡淡一笑,将四柄剑收了起来,双手负背,高深莫测地望向小仓库之外的天空,气势如同一株脱离红尘的青笋一样,超然而又脱俗。
随后,独孤求败心有所感,扭头看白远方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眼中一亮,也是不住的欣喜从眼底当中散发开来。
“那座大山,虽然妖气冲天,是一座妖山,不过,似乎还隐藏着什么秘密。”独孤求败凝视着妖怪之山,语气当中蕴藏着一丝兴奋,“那妖山当中隐藏的便是传说中的天魔吗?希望樱胥没有骗我!”
“像天魔那种传说中的强者,一定不会容忍自己的地盘上出现肮脏的「邪行者」尸体吧?这或许是一个引出天魔的不错办法。”独孤求败有些兴奋地自语,。眼中当中战意冲天,身边的四柄宝剑也似乎在为主人兴奋一样,剑鸣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似乎已经忍不住想要立马冲出去,和天魔一战。
独孤求败将手放在四柄宝剑的剑身上,轻轻的拍了拍,随即,四柄宝剑便安静了下来,静静的悬浮在独孤求败的身边。
“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先养一养剑,等到了那个时候,出鞘之际,便是你们大显神威的时候,这几千年来苦了你们了……”独孤求败脸庞之上涌现出一丝苦涩,“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尘封在剑鞘当中了……”
“即便是「君」上者降临,也无法遮挡你们的光辉!”
“独孤大叔。”刚才的那个小女孩跑了进来,怀中仍旧抱着那个小熊布偶。
“依依。”独孤求败忍不住怜爱地笑了一下,将四柄宝剑收了起来,随后抱住了迎面扑来的小女孩,轻轻的笑了一声,“依依,在这里玩得开心吗?”
“嗯嗯嗯!开心!太开心了!我所向往的美好世界正是这样的世界!”依依嘻嘻笑道。
独孤求败笑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呢,所以,你明白,传说中的那些大英雄为何要拼命的守护世界打败坏人吗?”
“知道,当然知道啊!为了守护美好的世界呀~~对吧?”依依那亮晶晶的眼睛当中,隐藏着一丝看不见的悲伤。
独孤求败看到了这丝悲伤,心中忍不住一抽,将额头顶在依侬的秀发之上,温声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必再追究,追究只会令自己更加悲伤,更加难过,不如珍惜当下的生活,才是你应该所追求的。”
依依松开了双手,与独孤求败分开,抱着小熊布偶独自一个人走到一边,伤心的说道:“即便是会更加悲伤,我也不愿意忘记过去,过去的记忆是我最珍贵的记忆,如果为了现在的美好生活而选择忘却曾经的记忆的话,那么我宁愿不愿意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唉……”独孤求败轻叹一声,再次盘坐,双眼怜悯而又悲伤,他这一生当中,无能为力的事情不少,但是能够让他无奈的没有任何办法的事,也就只有依依所带来的了……
寺子屋教室之外的走廊上,白与上白泽慧音并行着,在走廊上行走着,谈笑风声,有说有笑。
“这寺子屋有些小了。”白蹙着眉说道,“孩子们在这么小的地方学习,开心么?”言罢,下意识看向正在玩耍的孩子们。
上白泽慧音闻言,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浅笑,她略感幸福地道:“当然,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呢……在这里,不论是做为学生的孩子们,还是身为老师的我都感到很开心啊!再小,但只要孩子们开人,小又能体现得了什么呢?”
白一怔,随即神秘一笑,似想到了什么可行的办法,“为什么不将寺子屋扩大一些给孩子们学习呢?大一些更好的教音呢?”
“若白君这样想,那便错了,扩大的话,人间之里的秩序就乱了,那并不是妖怪贤者愿意看到的,秩序,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极为重要的。”上白泽慧音一口否以,认真地看着白,“能让孩子们再大一点的环境当中学习自然是好事,但是,幻想乡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人间之里也就这么大,还没有人类世界的一个小城市大,能有地方学习就算不错的了,不必奢望你说的那样,毕竟,这个地方那么小,再扩建的话,会影响其他妖怪的地盘,这对于人类是极为不利的。”
“或许你不知道,寺子屋当年初建的时候,是坐落于人间之里的命脉之处,当年妖怪贤者为了约束我,用类似于一种画地为牢的形式,牢牢的抓住了我喜欢教书的心态,将我束缚在寺子屋内,虽然有时候我并不在寺子屋内,但是,我和寺子屋已经牢牢的保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也就是和人间之里的命脉绑在了一起,如果按照你这样的想法来扩建寺子屋,人间之里必会受其影响,人间之里, 虽然和妖怪的其他势力比起来没有可比性,但是因为妖怪贤者的授意,占据了幻想乡地理最好的地方之一,一动而幻想乡动之,所以,想法是好的,但是却不能将之实现。”
上白泽慧音有些郑重的说道,语气当中蕴含着一丝警告。
她当然明白以白的能力想要扩建寺子屋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她所说的这些事情却全部都是真的,一旦真的让白扩建了寺子屋的话,那么到时候,倘若因为地界的扩张,而影响到了结界的话,那么所发生的后果是谁也承担不起的。
“无妨,我有办法。”白淡淡一笑,“空间折叠技术听说过吗?”
上白泽慧音愕然地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