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凯尔希的办公室。
凯尔希在休息,她拿着一个杯子,里面装着大概是咖啡的饮品,她正小口小口的喝着。
“凯尔希……纽芬兰死了。”红低着头,咬着下唇。
凯尔希听到红这么说,愣了一下。杯子停留在了半空中。
“死了吗……抱歉,关于她的死,我真的很对不起,没能救她,是我们的问题。”凯尔希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相当失落的表情。
“没事,红明白,纽芬兰的死,对罗德岛有好处。”红点了点头。
“嗯,对,是有一点,这样能让罗德岛安全一点。”凯尔希点了点头。
“凯尔希,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吗?”红问到。
凯尔希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品。
“一点头绪都没有吗?”红接着问到。
“的确,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能杀了她,是谁有能力杀了那样的怪物……说不定,这会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凯尔希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凯尔希如果想除掉纽芬兰的话,难道不应该自己出手吗?”红疑惑的问到。
“……我不会向罗德岛的内部人员出手的。”凯尔希又愣了一下,不过她最终还是以平静的姿态说出了这句话,“红,你想要喝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也到一些。”凯尔希说着,起身在一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只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好啊,那红想要白开水。”红说道。
凯尔希找到了茶壶,准备倒水。
“红有一点猜测,凯尔希想听听吗?”红说道。
“你说?”凯尔希点了点头,开始往杯子里倒水。
红将灰喉的箭矢扔到了凯尔希的桌子上,随后说道,“是你杀了她,凯尔希。”
水已经倒满了杯子,但是凯尔希并没有及时停下来,水渗了出来,流到了凯尔希的桌子上。
“是……的确,是我一手策划杀了她,哪又能怎么样?”凯尔希把水壶放下,从桌子上撕了一些纸慢慢的擦着流出来的水。
“怎样?红不会怎样的……凯尔希,因为她根本没有死。纽芬兰,还活着。”红说道。
红的这句话,对于凯尔希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凯尔希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瘫坐在椅子上,露出了一丝丝苦笑。
“这家伙,杀不死吗?”
“你要怎么办?”红问到。
“她说什么了?”凯尔希向红问到。
“她没说什么,红看到了她的力量,那是能够轻易毁灭一座移动城市的力量。”红说道。
“嗯,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有人告诉过我。”凯尔希点了点头。
“你准备怎么办?凯尔希。”红继续问到。
“我会脱离罗德岛,希望她杀了我可以平息愤怒……”凯尔希叹了口气,“希望那个家伙能靠谱一点……红,我能恳求你一件事吗?”
“凯尔希,是红的恩人,不管什么事,红都会尽量去做。”红点了点头。
“整个罗德岛,可能只有你和纽芬兰的关系最好,”让她放过罗德岛。
“凯尔希……为什么一副安排后事的感觉……”红有些奇怪的看着凯尔希。
“她难道不会报复我吗……就算她会放过罗德岛,她会放过我吗……”凯尔希叹了口气。
“她没有说……要对罗德岛怎么样……而且还极力阻止红来问凯尔希这件事……红觉得,她在维护凯尔希。”红对凯尔希说道……
“她……维护我?”凯尔希坐在椅子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她说让红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红告诉凯尔希。
“……”凯尔希坐在椅子上,嘴角勾出一丝有些无奈的弧度。
“红先走了哦。”红对凯尔希招了招手,然后走出了凯尔希的办公室。
“……命运吗,与其相信那种东西,不如相信眼前的人,对吗?”凯尔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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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着黑色蓑衣的家伙们完全就是在屠杀着整合运动,纽芬兰站在远处看着,脸上露出了迷茫和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不想杀人,但是现在,她觉得杀了那些穿着黑色蓑衣的人就是解决这一切最好的办法。
“结果还是来晚了一步……”纽芬兰叹了口气,她不会帮整合运动,整合运动里的成员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身上背着四五条人命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也许这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但是他们还是去做了,纽芬兰尊重这个结果,换成自己也许自己也会这么选。在活活饿死累死和有一线生机的选择,答案很明确。
“但是……该怎么说呢……总感觉很奇怪,贫民区里少了很多居民。”纽芬兰想着,咬了咬手指,怎么回事呢?这种躁动的感觉,感觉好不爽啊。
今天纽芬兰感觉异常的平静,但是很久没有被逼到这种境地了,很想发泄一下呢……对于今天的事,纽芬兰感觉不到一点生气愤怒的情感……只是在那一瞬间产生的破坏欲,让纽芬兰自己都多少有些后怕。
难以想象,如果没有红,自己会做出来什么……
纽芬兰有时候会像现在这样,对于一切事物产生深深的疑惑,自己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为了做什么而生的,纽芬兰感觉自己并不能完美的掌控自己。
“不能杀人……”纽芬兰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对自己的身体发出警告。
纽芬兰跟上了那些穿着黑色蓑衣的人,希望能多少找到一点线索。
在贫民区游荡着,纽芬兰所在的位置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消失了。
那些黑蓑还在不断地移动着,大体保持朝着一个人方向不断前进着,直到有一个人脱离了这个大体。
纽芬兰没花多长时间,就决定跟上这个人,毕竟他最终是要回归大体的队伍的……而且纽芬兰在他前往的方位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他进入了一个建筑,纽芬兰闻得出来,那个熟悉的人就在那里面。
残歌紧紧跟着那个穿着黑色蓑衣的人,进入了建筑物,果然,纽芬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陈。
穿着黑色蓑衣的人刻意在陈的视线所及之处转了几圈,然后成功的被发现了。
“谁!”陈对着自己正前方的角落大喊道。
“陈sir,是我!”一个从那个方向出来的警员大声回答道。
“不是说你,算了,有发现什么异常吗?”陈问到。
“陈sir,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里连一个感染者都没有。”警员回答道。
“异常就是和这里平常的区别!”陈呵斥道。
“可是陈sir……”
“算了,我知道你们从来不关心这里,也是,你们为什么要关心这里。”陈说着叹了口气。
“对不起陈sir!”警员大声道。
“你错在哪了?”陈问到。
“不知道!”警员如实回答。
陈又叹了口气……然后看着那个阴暗的角落,大声道:“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