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站在矮人老头的身旁!
“什么时候?!”
矮人老头惊愕地大叫一声,但他已经没机会逃掉了,因为白发天使舒展翅膀,卷曲的羽翼直接将他矮小的身体卷进了内部!
再然后,隐藏在天使翅膀中的锋利羽刃纷纷亮出锋芒,只一瞬间便划破了老头的衣服,并将羽毛中蕴含的羽翼毒素,从四面八方注入到矮人老头体内!
SCP-469万翼天使的特性之一:任何过于接近它的人或动物,都会迅速被伸探出的翅膀包裹住拉进内部。尽管羽毛十分柔软,但每根绒毛顶端都及其尖锐,会快速刺破衣物进入肉体。释放出一种能立即刺激身体中所有痛觉感受器并同时刺激其他部分以保证受害者不会过快死亡的神经毒素,致使受害者高声惨叫,而万翼天使则会从惨叫中获取声音作为食物。
于是理所当然的,被注入神经毒素的矮人老头发出了极其凄惨的哀嚎声:
“啊啊啊啊啊——!!!”
罗芙莉格面色淡定地听着羽翼中传来的惨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我的痛苦,请你务必细细品尝。”23.
“啊啊啊——!!给我爆破!!”
惨叫声中,忽然只听矮人老头的嘴里吐出四个别样的字符,只听轰的一声,白发女子的羽翼忽然爆裂开来,矮人老头的身影夹着火光从羽翼中喷出,摔落到不远处的巷子里。
“哈哈哈!万翼天使!告诉你个好消息!”远处又传来矮人老头的讥笑声:“除了与生俱来的基本能力之外,老夫在异世界还学会了很多别的技能!想从你涂毒的羽毛里逃出来,简直易如反掌!”
爆裂粉,炼金术师的技能之一,具体作用就是用药粉爆炸把自己嘣飞,脱离战场。白发女子的翅膀被烧出了一个大洞,但是因为爆炸声太猛烈,所以翅膀马上又吃掉爆炸发出的声音,迅速愈合。
这时,只见不远处矮人老头手里拿着一瓶满满的药剂迅速喝进肚——是解毒剂,遍布全身的精神毒素在几秒钟内逐渐消退。
“嘿哈!万翼天使,你的攻击根本不痛不痒!”扔掉手里解毒剂,矮人老头的嘴角又是狰狞地一弯:“这次,看老夫不把你所有的羽毛都变成蜘蛛——”
但是这一次,矮人老头话还没说完,就只觉自己的后腰一阵剧痛,并且剧痛朝着前腹部迅速蔓延,迸出鲜红的血浆——是一只涂满水银液体的手刀,直接从后面贯穿了他!
“什...?!”矮人老头惊愕地看着贯穿自己腹腔的手:“咳咳,什么时候...”
“刚才变蜘蛛攻击罗芙莉格的人就是你,对么?”
只见一位深蓝发色的少年站在矮人身后,双眼冷冷地聚焦在矮人老头光秃的头顶。
‘金属系·水银匕首’,以及‘黑暗系·隐身术’!
罗芙莉格诧异地盯着忽然从3023背后闪出的黛米,然后赶紧施法将后背长满翅膀的白发女子收进异空间中:“黛米?你怎么来了?”
“我用隐身术一路跟过来的——先别说这些,这矮子怎么处置?”说着,名叫黛米的少年抬起**矮人腹部的手把老头拎了起来,出示给罗芙莉格看。
“哦,随你处置,”罗芙莉格淡淡道:“杀掉就可以了。”
“你们把老夫当成什么了!案板上待切的猪肉吗?!别小瞧老夫啊喂!”
下一秒,这老头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罐闪烁着银光的药粉,他拔出塞子使劲往地上一甩,顿时一股强烈的光芒绽放开来——烈光粉!
蓝发青年被这强烈的光芒晃得头晕目眩,忍不住收回手刀挡住眼睛,一连退出了好几步。
“哈哈哈!没想到吧万翼天使!老夫会的技能比你可要多太多!”
罗芙莉格脸色难看,不是因为老头挣脱出了黛米的手心,而是因为他竟然在黛米面前说出了“万翼天使”四个字。
“吃我这招!”
话音刚落,从矮人老头的手心里飞出一根蛇一般扭曲蜿蜒的墨绿色藤条,迅速向前生长并奔向罗芙莉格!
炼金术·扭曲魔藤!
矮人老头被贯穿腹部的强烈痛觉搞得精神力分散,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使用蜘蛛能力,不过他对自己辛苦培养出的魔法藤条的威力还是有自信的。
“嘿!看我不用藤条把你的心挖出来!”
罗芙莉格不动声色,静静看着魔藤朝自己伸展过来,就在藤条的尖角距离自己的胸口还有几米距离时,她轻轻开了口:
“我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蠢到可爱的人,蜘蛛先生。”
矮人老头瞳孔一缩,虽然他没听见罗芙莉格说的什么,但他却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详预兆。
“你说你用什么技能不好,偏要用这种必须与施法者身体相连的魔法藤条攻击我,很贴心地为我架好了桥梁。”
一边说着,罗芙莉格一边向前探出左手,银灰色的羽毛光辉充盈着她的双瞳,藤条的末端立刻浮现出诡异的、如同病毒菌落一般生长的羽毛状光辉!
羽毛系·羽化病毒!
“我的羽化病毒只能对法术起效果,而你的藤条又刚好是魔法生物,并且与你的身体连接——这不就是天然的导火索么?”
诡异的羽毛光辉沿着藤条迅速向起点传播,如疯狂的癌肿瘤一般扩散到藤条的根部,攀上与藤条根部相连的矮人老头的手,并沿着他的手臂一直传入脑髓,感染了蕴含在他脑中的精神力!
“愿你做个甜美的噩梦。”少女平静而阴沉地言语着。
“啊啊啊——!!!”
矮人老头双手抱头痛苦地倒在地上,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天际。24.
“呼...”我使劲揉了揉刚刚差点被烈光粉晃瞎的眼睛,瞟了一眼趴在地上颤抖的矮人:“他还好吧?”
羽化病毒钻进了老头的大脑,并且一点点摧毁他的精神力,现在这位矮人老头承受的痛苦,就好比有人用刀一片片切他的脑髓。
“他好得很,”罗芙莉格站在我旁边,很确信地点点头:“除了脑袋。”
“饶、饶了我...”
老头在剧痛中伸出一双丑陋的手,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呜呜,求求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