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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翼緩緩地睜開雙眸。
「我睡了多久?」幻翼低聲問。
「半天。剛剛好的十二個小時。」從這個準確地回答中幻翼知道這人是元。
「後來發生了甚麼事情?」幻翼感到好奇。
「後來……」元拿出一個隨身碟插入放在一旁的筆電「我想讓你自己看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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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蟲災離去之後,聖殿騎士團的審判騎士長帶著兩名騎士進入,審判的面容極其嚴肅。(元:我從來不知道人的臉能有跟鋼鐵一樣的感覺。)
審判一個縱身,在元的面前停下,質問「那,是誰?」
在他身旁一個看起來微妙弱氣的騎士說「審判騎士長是說:上面那隻怪鳥是誰弄出來的。」
「……」元無言了下--十二個字簡短成三個字,四分之一啊……
接著元指指倒在血泊中幻翼說「提莉學院學生會五席副會長,幻翼。」
聽到幻翼二字審判騎士長身體一滯,接著道「治療。」
他身後兩個騎士像是看到甚麼可怕的東西一樣,一臉畏懼和訝異。
「沒聽到?」
「……是!」仍然是那位莫名弱氣的少年回應,並著手治療。(幻翼摸摸已然不見傷痕的側腹:原來這傷是用聖殿騎士的治癒術啊?難怪連疤都沒留下。)
接著紅蓮不甘寂寞的長嘯,而柒訩在聽到這一聲長嘯後,身軀猛烈一震,握著劍的手臂上頭爆出了青筋,接著他以眾人都看不清的動作停在了幻翼的身前。
提著血染的惡魔也像是感覺到甚麼一樣,同樣的停在了幻翼身前。
血染與柒訩的劍身,交叉在幻翼倒下的身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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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元突然的按下停止鍵。
「嗯?有那裡不妥嗎?」幻翼裝傻的問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如果是真不知道的話,我就提醒一下你吧,花鳥風月的序言
,由K所寫的篇。」元歪頭從比幻翼的視線要低的地方瞪向幻翼。
「妳覺得我會牢記序言嗎?」幻翼決定繼續裝傻。
「……」元不說話,只是帶著怒氣的瞪著幻翼。
在大約十秒後幻翼舉起雙手說「好吧好吧,我投降了,我的確記得那篇序言。」
「你這個雜學眾多到連西元時期的事都知道了,區區一段序言才難不倒你勒!」元把頭轉開,氣鼓鼓的說。
--嘛嘛,其實就我個人來說,要不是妳這樣硬逼,才不會想起來呢!
這種話語幻翼也就只敢在心中說說而已,但顯然他連在心中說說都不行了,元捏住幻翼的右臉頰說「別在心中偷偷罵我!」
「素……」幻翼無奈,由於右臉頰被捏著發音有些不准「菜怎模索偶都速傷還吧?」(再怎麼說我都是傷患吧?)
「早就被治好了!連疤痕都沒有留!」元生氣的說「來,說說那篇序言。」
「妳是掀過我衣服嗎?連有沒有留疤都知道……」幻翼碎念著,接著緩緩說出那篇序言。
吾人身前有劍,其數為三。
吾人身後有盾,其數僅一。
吾人首上有環,其數是二。
吾人左臂有獸,其數達十。
吾人右膀有獸,其數至十。
吾人足下有樂,其聲悅耳。(斜體)
說到這裡幻翼停下來,問元「我想是這篇對吧?」
元點點頭「就說你記得嘛!」
「……」幻翼無言,這時風嵐陽和炎煌一起走了進來,炎煌戲謔地說「果然元是你的三種天敵之一啊!女性~年紀小~還有一個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三個~~~」
語尾那段短曲是炎煌以前觀察幻翼的行為後,戲謔傳唱的,風嵐陽一笑「從小到大幻翼你就從來沒能擺脫元、雷靈和蘭芳靖的掌握呢!」
元被獨立出來是因為炎煌和風嵐陽都認定她是男性,而雷靈和蘭芳靖都符合了女性與年紀小,雖說蘭芳靖只小幻翼兩個月。
「你們是故意來婊我的嗎?」幻翼翻了個白眼。
「啊哈哈!怎麼可能呢?我們是來看看你醒了沒。」炎煌哈哈一笑。
「而且外面有三個拿著食物的女性,都一副想進來又不敢的模樣,只好幫她們探路啦!」風嵐陽打著趣「雷靈、蘭芳靖和李薰能進來喽!」
三個人緩緩走進來,李薰首先遞出一個鐵製便當盒道「嘛~不管怎麼說你都勉勉強強算是我朋友,所以我媽要我拿個雞湯給你,這絕對絕對不是我做的喔!!!」
幻翼微微一笑「真是謝謝了。」
「反正又不是我做的,跟我道謝我也不會開心啦!」李薰臉微妙的紅了,還很刻意的看向窗外。
雷靈則是拿出一個杯子和茶壺,將茶壺裡的不明液體倒入杯子中「來~翼哥,這是能增強體力和保健身體的飲料喔!」
幻翼看著那翻滾的灰藍色迷樣液體,嘴角抽蓄著說「這……先放一邊吧,我有空再喝吧!」
「不行,現在就給我喝下去!」雷靈笑咪咪的說。
雖然雷靈是笑著的,但幻翼就是有種不祥的感覺,但無奈,他也只能乖乖飲下了「诶!意外的好喝!」
蘭芳靖拿出一個藤製的野餐盒,說「裡面是些飯糰三明治甚麼的,我想在健康中心的食物應該不會和你這刁口的,所以就帶來了。」
「真不愧是小靖,連我不喜歡這裡的伙食都知道。」幻翼笑了,笑的燦爛。
元看著這場景莫名有些不悅,涼聲說「幻翼序言的後續呢?」
【這樣好嗎?她們都在這?炎煌和風嵐陽是沒有關係但……】幻翼有些猶疑。
元白他一眼【背就是了,廢話很多。】
──為什麼妳莫名發起脾氣啊?幻翼不解但也只敢在心中說說「好啦,接著的是……」
吾人身前之劍,其一,名曰柒訩,天下至凶,煞氣沖天,故以墨霧覆之,其上具七蛇,皆為一方之妖,由如光者壬武鬥兵所持。
吾人身前之劍,其二,名曰血染,殺過兆人,銳氣成靈,劍身沾滿鮮血,其上有三痕,皆用之飲血,由以魔為名者所持。
吾人身前之劍,其三,不曾具名,吾亦不敢與之名焉,但因懼其魂所成,其有數徵,但吾卻都不敢述,只怕其醒,由某人所持。
「到這裡就行了,你已經找到能持劍的人了?」元問了一個或許是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
幻翼先笑,看向窗外輕聲說道「壬武鬥兵,花鳥風月第十七章節,刀章,一個能創造出具意識軀殼的招式,能夠手持兵器,這是我早就找到的持劍者,而無名的持劍者我也找到了,只是不確定。」
說時幻翼以極小的動作瞄向李薰,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元了解了「那血染呢?你為什麼把它給了惡魔?」
「因為他一定是。」幻翼將背靠上枕頭。
「翼哥你在說些甚麼?」雷靈不解的問。
「嗯?閃雷家家傳的寶劍是有所謂的持劍者的,元現在在和我討論這件事。」幻翼摸摸雷靈的頭。
「喵~」雷靈的表情瞬間軟化。
「你這妹控!」李薰用力一個肘擊擊中幻翼的側腹。
而蘭芳靖則是惡狠狠的捏住幻翼的右耳「你實在是很喜歡亂摸人頭。」
──我又做錯了甚麼?幻翼傻眼,元聲音越發冷淡「接下去,為什麼惡魔一定是?」
「因為在某本古籍中有說到,惡魔到現在侍奉過兩位〝王〞,一位是他的公主殿下,一位是先祖他,而血染在當時就是他所握的,不過事隔多年所以他遺忘了血染的外型吧?」幻翼喝了口雷靈泡的茶說。
「是嗎?那就好。」元鬆了口氣。
在處理完元並送走雷靈她們之後幻翼問「喂,炎煌和風嵐陽你倆來幹嘛的?」
「喔!對了!我們是來幹嘛的?」風嵐陽敲了一下手問。
「……」炎煌無奈,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徽章戴上「現在我用的是‘靈魂’的身分。」
「喔!我想起來了!」風嵐陽趕忙拿出一個徽章和捲軸「我用的是王前侍衛隊的名義。」
「是喔……」幻翼用一種很無力的聲音說「所以你們到底是來做甚麼的?」
「我傳達皇帝的命令。」風嵐陽攤開捲軸說。
幻翼的眼神險惡,像是十分厭惡命令一樣。
『致愛卿:閃雷異你聽到我想傳旨給你,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可惜我沒有辦法看到呢!真是傷心~』風嵐陽忠實呈現皇帝的音調
幻翼的表情更加厭惡「這該死的變態大叔。」
『唉呀~在聽旨時罵朕是變態大叔很不好喔!如果又被長老院那群嘰嘰喳喳泡茶聊天啃瓜子的無能老人聽到,又要奏你一本了!』風嵐陽原原本本的照念。
幻翼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風嵐陽直接跳重點!」
『雖說還想再多加戲弄你一番,但,事情緊迫,邪靈族叛變人士所住地點已經知道了,朕身邊可用之人不多,你和炎煌可說是我最信任的臣子了,所以麻煩你跑一趟吧!詳細位置惡魔會告訴你的。』
「唉──臣,接旨」幻翼無奈──每一次給我的旨意,都寫的像是家鄉中愛戲弄晚輩的長輩給的家書,實在是讓我萬般無奈啊!這傢伙是不能穩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