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旨后,幻翼揉揉鼻梁,对元说道:
「继续吧!我想知道后来红莲是怎麼消失的。」
「嗯,等我一下。」
元按下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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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现在要怎麼办啊……」
元无奈的说。
「真是给了我们一件苦差事啊!幻翼这小子。」
恶魔看著那隻散发滚滚热浪的红莲说。
柒訩沉默的盯著红莲。
「我来。」
审判突然冷冷的说。
「哎呀?审判骑士长大人居然会想要亲自动手?」
恶魔用讽刺的语气说著。
审判却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嘖嘖,如果我是小说作者的话一定很不喜欢你这种角色,说话简短很难拿来凑字数。」
恶魔耸耸肩。
「去死吧,你。」
审判冰冷的回应,说完便将剑抽出。
「别激动别激动,我还不想这麼早死呢!」
恶魔嘴上这麼说著,但手上的血染却是紧紧握著。
「能麻烦俩位先解决上面那隻,再继续两位的恩恩怨怨吗?」
元无奈的扶著额。
如同不甘被无视一样,全身艷红自莲现身的雀鸟再一次的狂啸,风起,却燃起了点点火星,红莲的双翼轻舞,美丽的火红羽毛点点落下,与刚刚的火星成了一幅美丽画作,致命的。
审判冷静的举起剑,足下轻点,快速闪过那些火焰。
在这段时间中,有片羽毛落了地,瞬间燎原,数秒后那裡多了一个半径一公尺的圆坑。
「额啊啊啊啊!那可都是钱啊啊啊!!」
元发出了惨叫。
「这才是重点吗?」
炎煌无奈的吐槽。
「那玩意可是用最贵的耐魔力材质啊!零点一公分要价一百个银币!一公分就等於一金币啊!三公分就是四口平民一个月的总开销啊!!这个竞技场完全是用钱堆起来的啊!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竞技场到刚才之前都还没有甚麼大损伤啊!这下子这学年一半的预算就消失了啊!」
元欲哭无泪的叫著。
(学生会的预算还真多啊?幻翼看著影片说。)
就在这时破风声响起,剧烈的风吹乱了看台上的座椅,同时狂暴的热浪袭向在场所有人的脸庞。
红莲从天空被击落。
「徒有其型,虚有其表。」审判轻轻落地,站在红莲的前方举起剑冷冷的说「九千五百六十一把剑的审判。」
空气中斗气迅速的凝结,无数把造型精緻的剑飘浮在空中,紧接著刺入了红莲的身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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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审判骑士长啊!虽然说我没有成功召唤出红莲来,但一半的身影居然能这样解决。」幻翼感慨的说。
「所以说你这傢伙实在是太衝动了!」炎煌蹙眉说。
「明明外表就是一个单纯的软妹子,可是为什麼遇到事情却总是能够比任何人都还要衝动呢?」风嵐阳随手抓起放在桌上的水果边吃著边说。
「别说教了行吗?」幻翼无奈的举起手表示投降。
「这怎麼行!你这傢伙明明说过看到不对劲会快速逃跑的,结果却给我搞成现在这样!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好友?你是白痴啊!」元这才想起来要对幻翼说教。
「好好,我的错,这样可以吗?」
「给我交出十五张的悔过书!用四十二乘以三十八的!」
「妳当作在写小说啊!才不要!」
「切!也知道你不会去!不过看来你们三个人都瞒了我不少事情呢!」元瞪著幻翼、炎煌和风嵐阳说「一个是王前侍卫队队员,一个是‘灵魂’,然后幻翼你是闪雷公爵。嗯?还真不错啊?这两年大家都飞黄腾达了吗?」
危险的笑容像是在诉说著『不说实话就宰了你们喔!』的感觉,幻翼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你好一会儿。
「算了,我先说吧!」风嵐阳无奈的摆了摆手「毕竟三人中就我的经歷最普通了。两年前我被我爸推去参加入队考考上了而已。」
「你当作我不知道王前侍卫队的入队考是甚麼啊!那是号称三大最难等级考试的玩意儿啊!」元生气的赏了风嵐阳一个暴栗「死亡率高达九成九九啊!你丫是白痴啊!」
「啊哈哈!的确呢在考试的时候真的有很多次差点就要死掉了呢!哈哈哈!不过最后还是活下来了啦!哈哈哈……」风嵐阳抓著头哈哈笑著「接下来换你了,炎煌。」
「哎呀?到我了啊?风嵐阳你把那段完全能说是史诗一样的歷程给省略到寥寥几个字啊?」炎煌碎碎念著「那我也能省略吗?我就只是被我爸推去参加灵魂接任考试通过了而已。」
「你当我是笨蛋啊!」元随手拿起一颗水果就丢了过去「最好灵魂战神有考试制度啦!还有你爸那种风流鬼哪会在意你的前途啊!」
「哎呀呀……瞒不过去呢!」
「要说实话了吗?」
危险的笑容再一次上了元的脸庞,同时不知道何时拿在手上的弓上面架起了五支明显附加魔法的箭。
「嘖,元你也还真是危险啊!」
「你知道我最近淬了十把毒匕首吗?我随身携带著喔。」
「好好,我说我说,别亮刀子。」
炎煌畏惧的摇著手,元不单单对魔法有一手药理更是专精,常人能发挥两成药力的药材在她手上,就是能发挥出十成十的药力,药毒同理,所以毒物元一样专精。
「老大您千万别生气,且让我娓娓道来。」炎煌笑嘻嘻的说「我是閒著无聊去唱片行逛的时候遇到现任的‘时间’,因为我的前任逝世了,所以他正在找能和灵魂石共鸣的人,而我很刚好的就是那个能够共鸣的人。」
「这也太巧了吧?」
「这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啊!我有办法吗?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幻翼换你说!你是什麼时候成了皇帝面前宠臣的?」
「啊?这件事我不是很想说呢……毕竟是属於很麻烦的事情,而且我不是很想回忆那个大叔的脸。」说到大叔两字时,幻翼做出像是看到甚麼噁心事物的表情。
「那个大叔是指皇帝吗?」
「嗯,明明是个皇帝干的事却和流氓没有差别!会有皇帝和要撞柱明志的臣子说『柱子是很贵的,费用就抄了你家来吧!』吗?偏偏能力还好的不像话!」
「呃……原来皇帝是这样的人吗?」元有些难以置信。
「是,不只这个,他还曾经哇哈哈的笑著边把小刀架在脖子说不让他休假就让他死这种话。」风嵐阳无奈的说。
「这到底是甚麼奇葩皇帝啊?」
「不,那傢伙才不是奇葩,只是个单纯的无赖而已!」炎煌沉痛的下了定论。
「不愧是正当职的啊……知道真多祕辛。」
「这些事在朝廷都不是秘密,只是那个无赖下了封口令而已。」
「好,这不重要,重点是幻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知道你这几年到底是跑哪去了!」
「这是不可公开事项。」幻翼闔上眼冷淡的回答。
「幻翼,你觉得这种官方说法会让我满意吗?」元冷冷的注视著幻翼。
「不会,但这件事的公佈不是我所负责的。」幻翼双手合十「所以我只能告诉妳,这是不可公开事项。」
「怎麼可能?我国还有六大公爵不能说的事情吗?」
「我曾经也不相信,但真的有。所以这是不可公开事项。」
「为什麼?我不认为你那两年的事蹟有达到这个程度。」
「这是不可公开事项。」幻翼睁开眼,冷冷的瞪著元「别再让我多说了。」
「怎麼?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麼?你怎麼会如此隐瞒?」元咄咄逼人的询问。
「不要逼我!元!我该说的我会说!我不说的事情就别问!」
「我拒绝!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我不要每次你有事都瞒著我!至少告诉我你当时去了哪!」
「……好吧,我告诉妳,我当时去了引夜。」幻翼无奈的妥协。
「战乱的大陆?」
「接著我在那裡立下了大功,同时取代了我的前任,就这样。详细情形是不可公开事项。」
「我想知道详情。」元坚持的说。
「我已经让步了,元妳别太超过了。」
「我……」
元还想说些什麼,风嵐阳却制止了她。
「好了好了,元你知道幻翼刚刚说的那些就可以判他终生囚禁的刑罚了吗?」
「什麼?这麼几句就能判刑?」
「的确,按照法律来说这样已经可以了。」炎煌吃著刚刚元丢来的水果说。
「所以元真的别再逼我了。」
「……」元低下头,咬著牙不甘心的说「那,总有一天你要告诉我全部!」
「好,我答应妳,我以闪雷之名起誓。」幻翼举起右手,将尾指和无名指屈起。
「还有以后不可以隐瞒我任何事!」
「好吧,我答应妳。」幻翼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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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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