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晦气地摸了把脸,将脸上的血迹抹去。
精神还是很疲惫,无法长时间集中,否则不会出现被血溅到这种小失误的。
还好不是什么毒液或者硫酸,不然这波不死也残,他苦中作乐地想道。
望着蹲在地上仔细观察怪物尸体的茶柱,吴明问道:“怎么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茶柱今天穿了件紧身的黑色OL套裙,屁股的痕迹显示出T字内裤的形状,那是件极小的内裤,裤边的带子顺着翘臀优美的弧度勾勒出一条性感的曲线。而桃臀还一左一右地摇晃,看得人血脉喷张。
更别提柳腰上那对丰满圆润的白兔因挤压而形成明显地突起,以他的角度看去,美好的风景一览无遗。
真的是个尤物,吴明心中由衷地赞叹道。
茶柱伸手在尸体上被斩断的刀身敲了敲,发出‘当当当’的响声,回道:“这怪物也和之前的人嘴蟑螂一样,是轻井泽的恐惧具现化吗?”
吴明点头,道:“既然不是你的,那就肯定是她的了。”
茶柱道:“你对轻井泽的了解有多少?”
吴明道:“金发美少女,援气小太妹,怎么了?”
茶柱沉吟片刻,“我在轻井泽的档案上看到,她遭受过校园暴力,流血的那种。”
吴明挑了挑眉,“你是说这些怪物很有可能是那次暴力事件的具现化?这都几年了,还走不出来吗。”
茶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鼻子出气:“你当然不了解被别人霸凌是什么感觉,你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吴明耸了耸肩,他还是学生时期的时候,就是那种烫头抽烟喝酒,带水泥和音响到村口集合的家伙。
小学模仿《古惑仔》,觉得很酷,很有意思,长大了才知道是何等幼稚的行为。
初中看小说入迷,信奉能动手绝不比比,赔了钱才学会凡事都有代价。
高中辍学,然后被社会毒打一顿,乖乖滚回去念书,才算成了个人样,能比比绝不动手,动手也绝对不让人抓住把柄。
大学则都在游戏,把妹,图书馆,补考,论文中度过,哪有空打架。
更何况他脱离学生已经好久好久了,更多深刻的记忆是成为轮回者之后。
路遇人生不平事,纵酒挥刀斩人头。对校园暴力和学生霸凌,吴明确实没什么实感。
“人嘴蟑螂可以理解为同学的流言和排挤,手型刀怪则可能是他人对她的暴力行为。”他闭上双眼,问道:“还有呢?轻井泽遭受的霸凌还有什么?接下来我们多半会遇到,提前了解一下也好。”
茶柱摇摇头,站起身,胸前的白兔随着动作一跳一跳,说道:“我也不知道,档案上没有详细记录。”
吴明用软剑戳了戳墙壁,道:“我倒是有一点小小的猜测。”
茶柱道:“说来听听。”
吴明道:“既然霸凌者已经动了刀子,你也说是流血事件,那么伤口呢,伤口在哪里?”
他之前给轻井泽身上铭刻符文时看过少女的全身,自然是知道她小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茶柱一怔,迅速反应过来,“你是说......”
“就算身上的伤口治好了,心中也会留有一道疤痕的,更何况还没治好。”吴明轻笑,指了指之前墙壁被他一脚踹出个破口的洞,“我闻了闻,这墙壁里的不是血,更像是肉沫和肠液混合而成的玩意。”
肠液你是什么闻出来的?
茶柱以微妙的目光看向吴明,问道:“那我们如今是在她具现出来的伤口里?这么大的地形?!”
吴明不答,转而叹道:“这孩子的天分和资质确实很出色啊,短短时间就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
像是知道两人的讨论已经得出结果,狭窄的通道突然开始晃动,高度开始拉伸,如过山车被启动了一样,轰隆轰隆!
原本横向行走的通道瞬间变成了垂直朝下的深坑,手型刀怪的尸体嗖一声往下摔去,半天听不见触底声。在这种情形下,两人也是瞬间跟着往下掉去,还好吴明反应速度快,他软剑一戳作为固定点,再单手抄起茶柱,两人便这样挂在了空中。
软玉在怀,茶柱弹性十足的臀部紧紧靠着他,吴明的手只要再往上攀一点便是圆润饱满的白兔。
如果换个时间和地点,在精神状态完好的情况下,他一点都不介意和茶柱来一场友谊赛。
吴明对惊魂未定的茶柱问道:“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我需要空出手来,你得自己抱着我。”
茶柱闻言连忙往他身上爬去,在动作时的不断蹭弄让吴明着实爽了一把,很快两人的姿势变成了茶柱双腿紧盘吴明的腰肢,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部,两人几乎完全紧贴在一块了。
茶柱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顾不得羞耻,道:“可以了。”
吐气如兰的呼吸和说话气流吹在了吴明的耳朵上,他原就被蹭弄搞得有些蠢蠢欲动的下身瞬间膨胀竖起。
这真不是吴明有意的,他现在困得一比,比起肉搏他更想简单地睡一觉。纯粹是生理反应,如今这具肉身他还没有修炼到一身精血尽归于气元,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抬头了。
茶柱自然是能感觉到挤进自己臀缝的火热巨根是什么,她瞪大了美目,扭头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吴明的侧脸,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干这种事?!
“你别动了,就当是给你坐的栏杆。”欲念烧心,吴明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有些低沉。
他鼻间充斥着茶柱柔情而淡香的味道,身上紧贴着是温软性感的娇躯,作为一个吃过肉的健康男性,礼貌一下怎么啦。
茶柱的脸和秀颈染上了迷离的绯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或者两者有之。
神特么用来坐的栏杆!虽然大小粗细差不多,但是完全不一样的好不好!?
她一张口,狠狠咬在了吴明的肩膀上,咬得十分用力,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和一些口水。
吴明吃痛,龇牙咧嘴,可巨根在刺激下反而愈加兴奋,隔着布料直直往茶柱的艳臀深处钻。
“停停停,还想不想活了?我不小心松了手我们都得掉下去。”
茶柱冷哼一声,松了口,不敢与他有目光接触,“快点,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吴明:“吻我。”
茶柱:“???!!”我特么的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