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有点糊了。
但两个人都不在意。
白茶从烤箱里拿出蛋糕,放在桌上,说:"虽然糊了,但应该还能吃。"
"嗯。"秋荷的声音还有点哽咽。
她的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看起来像只兔子。
白茶看着她,突然笑了:"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
"我......"秋荷的脸更红了,"我哪里可爱了......"
"到处都可爱。"白茶说,"尤其是哭的时候。"
"你......"秋荷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
刚刚发生的事,好像做梦一样。
白茶说喜欢她。
白茶说想和她在一起。
然后她说好。
然后......她们就在一起了?
就这样?
"秋荷,你在想什么?"白茶问。
"我在想......"秋荷小声说,"这是不是做梦......"
白茶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疼吗?"
"疼......"
"那就不是做梦。"白茶说,"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秋荷看着白茶,突然又想哭了。
"怎么又哭了?"白茶有点慌,"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秋荷吸了吸鼻子,"我只是......太高兴了......"
"傻瓜。"白茶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嗯......"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秋荷才慢慢平静下来。
"好了,我们吃蛋糕吧?"白茶说,"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在一起啊。"白茶笑了,"这可是人生大事呢。"
秋荷的脸又红了。
在一起。
这三个字,听起来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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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虽然边缘有点糊,但中间还是松软香甜的。
"好吃吗?"白茶问。
"好吃。"秋荷点了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脑子里还在回想刚刚的事。
"秋荷。"白茶突然开口。
"嗯?"
"我们现在是女朋友了,对吧?"
秋荷的心跳了一下。
女朋友。
"嗯......"她小声说。
"那我可以叫你女朋友吗?"白茶笑着问。
"可......可以......"
"我的女朋友?"
"嗯......"秋荷的脸快烧起来了。
白茶看着她的样子,笑得眼睛都弯了:"你真的好可爱。"
"别......别一直说我可爱......"
"为什么不能说?"白茶说,"你本来就很可爱啊。"
秋荷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对了,秋荷。"白茶说,"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有些事要说清楚。"
"什么事?"
"比如......"白茶想了想,"我们要不要告诉别人?"
秋荷愣了一下。
告诉别人。
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你想告诉谁?"她问。
"嗯......首先是凝雨吧?"白茶说,"她好像早就看出来了。"
秋荷想起今天凝雨来家里的事,点了点头:"她今天来过,跟我说了一些话......"
"说什么?"
"她说......"秋荷的脸又红了,"她说你喜欢的人可能是我......"
"哈哈,凝雨真厉害。"白茶笑了,"那她还说什么了?"
"她说让我勇敢一点......"
"那你有勇敢一点吗?"白茶调侃道。
"我......"秋荷想了想,好像还是白茶先表白的,她什么都没做,"我好像......没有......"
"哈哈哈!"白茶笑了,"所以说,还是我主动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啦。"白茶说,"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她顿了顿,又说:"那除了凝雨,我们要不要告诉夏姐?"
"夏姐?"秋荷吓了一跳,"告诉她干什么?"
"因为我们是同事啊,而且还住在一起。"白茶说,"我觉得应该让她知道,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
"可是......"秋荷有点担心,"夏姐会不会觉得我们影响工作?"
"不会的。"白茶说,"夏姐虽然严格,但她人很好,不会干涉我们的私生活。"
"那......那好吧......"
"先不急,等过几天吧。"白茶说,"我们先享受一下两个人的甜蜜时光?"
秋荷点了点头。
虽然还有点不太真实,但她的心里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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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
气氛有点微妙。
以前她们也是这样睡的,但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她们现在是女朋友了。
秋荷躺在床上,身体有点僵硬。
"秋荷,你怎么不睡?"白茶问。
"我......我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秋荷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白茶笑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睡的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现在......现在我们是女朋友了......"秋荷小声说。
白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秋荷。
"秋荷。"她说。
"嗯?"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秋荷的心跳快了一下。
"可......可以......"
白茶伸出手,把秋荷揽进怀里。
"这样睡比较舒服。"她说。
秋荷的脸埋在白茶的肩膀上,能闻到白茶身上淡淡的香味。
"白茶。"她小声说。
"嗯?"
"我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你。"白茶说,"晚安,我的女朋友。"
秋荷的脸更红了,但心里是甜的。
"晚安......"她小声说。
这一夜,秋荷睡得很好。
因为她被喜欢的人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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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秋荷醒来的时候,白茶还在睡。
她侧着身,脸对着秋荷,呼吸均匀。
秋荷看着白茶的睡脸,突然觉得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是她的女朋友。
她们在一起了。
这不是梦。
秋荷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白茶的脸。
白茶的皮肤很软,很光滑。
"在摸什么?"白茶突然睁开眼睛。
秋荷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我......我没有......"
"你有。"白茶笑了,"我感觉到了。"
"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啊。"白茶说,"你想摸就摸,反正我是你的女朋友。"
秋荷的脸又红了。
白茶好像很喜欢说"女朋友"这三个字。
"现在几点了?"白茶问。
秋荷看了看手机:"七点。"
"那还早。"白茶说,"再睡一会儿吧?"
"好。"
白茶又把秋荷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秋荷躺在白茶怀里,觉得很安心。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至少现在,她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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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时候,两个人终于起床了。
"今天要做什么?"白茶问。
"不知道......"秋荷说,"你想做什么?"
"嗯......"白茶想了想,"我想和女朋友约会。"
"约......约会?"
"对啊。"白茶笑了,"我们以前虽然经常一起出去,但那不算约会。现在我们是女朋友了,就要正式约会才行。"
"那......那要去哪里?"
"去电影院?"白茶说,"看个爱情片,然后一起吃饭?"
"好......"
"那你快点收拾,我们准备出发!"白茶说完,就去衣柜里翻衣服了。
秋荷看着白茶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
白茶好像比她还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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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换好衣服,出门了。
今天是周一,街上人不多。
"秋荷。"白茶突然牵住了她的手。
"嗯?"
"以前牵你的手,我还要找借口,说什么怕你走丢啊,手凉啊之类的。"白茶笑了,"现在好了,不用找借口了。"
"是这样吗......"秋荷小声说。
"对啊。"白茶说,"因为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牵你的手是理所当然的。"
秋荷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心里甜甜的。
"白茶。"她突然开口。
"嗯?"
"我以前......以前就很喜欢你牵我的手。"
"是吗?"白茶笑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因为我以为我们只是朋友......"
"傻瓜。"白茶说,"朋友怎么会天天牵手?"
"我......我不知道......"秋荷的脸又红了,"我没谈过恋爱......"
"我也没有啊。"白茶说,"你是我的初恋。"
秋荷的心跳了一下。
初恋。
"我也是......"她小声说。
"那我们一起学吧。"白茶说,"一起学怎么谈恋爱。"
"嗯。"
两个人走在街上,手牵着手。
阳光很暖,风很轻。
一切都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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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两个人选了一部爱情片。
"这部好像评分挺高的。"白茶说。
"嗯。"
两个人进了影厅,找到位置坐下。
今天人不多,影厅里稀稀拉拉只有几个人。
电影开始了。
这次的故事讲的是两个大学室友,从朋友慢慢变成恋人的过程。
秋荷看着屏幕,突然觉得很有共鸣。
因为她和白茶也是这样。
从朋友,到恋人。
"秋荷。"白茶突然在她耳边说。
"嗯?"
"我们的故事,比电影里的更好。"
秋荷的脸红了。
"怎......怎么更好?"
"因为我们是真实的。"白茶说,"而且,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秋荷看着白茶,突然很想亲她。
但她不敢。
因为这里是公共场所,而且还有其他人。
白茶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笑了:"想亲我?"
"没......没有......"
"骗人。"白茶说,"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
"我......"
"算了,现在不合适。"白茶说,"回家再说。"
秋荷的脸更红了。
回家再说是什么意思?
她的心跳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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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后,两个人去吃了午饭。
白茶点了烤鱼,秋荷点了水煮肉片。
"好吃吗?"白茶问。
"好吃。"
"那就好。"白茶说,"等以后我也学着做,做给你吃。"
"你已经做很多了......"秋荷说,"而且做得都很好吃。"
"那当然。"白茶得意地说,"我可是要照顾好我的女朋友的。"
秋荷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脸又红了。
白茶好像特别喜欢强调这个词。
"秋荷。"白茶突然说。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
"没有......"秋荷摇了摇头,"我觉得......我觉得很好。"
"真的?"
"真的。"秋荷认真地说,"因为如果等我主动,可能要等很久很久......"
白茶笑了:"所以说,还好我主动了。"
"嗯......"
"秋荷。"白茶认真地看着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
秋荷用力点了点头。
"嗯,一直在一起。"
白茶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
"那我们以后要一起做很多事。"她说,"一起工作,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一起旅行......"
"嗯。"
"还要一起变老。"白茶说。
秋荷的眼眶突然有点湿。
"好。"她说,"一起变老。"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两个人身上。
很暖,很亮。
就像她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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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回到家。
白茶说要午休,拉着秋荷一起躺在床上。
"秋荷。"她说。
"嗯?"
"我刚刚说了,回家再说。"
秋荷的脸一下就红了。
"说......说什么......"
"你想亲我,对不对?"白茶笑了。
"我......"秋荷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我亲你好了。"白茶说完,凑近了秋荷。
秋荷的心跳快得要炸了。
白茶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她能看清白茶眼睛里的自己。
然后,白茶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吻。"白茶笑着说,"虽然只是额头,但也很重要。"
秋荷的脸烧得不行。
"你......你就亲额头啊......"她小声嘀咕。
"诶?"白茶挑了挑眉,"你还想亲哪里?"
"我......我没有......"
"说啊,你想亲哪里?"白茶调戏她。
秋荷的脸更红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了。
白茶笑了,抱住她:"好啦,不逗你了。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秋荷的心还在跳得很快。
但她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
因为她和白茶在一起了。
她们是女朋友了。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