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7:30东木市西道口
一个奇怪的东西站在道路口,说奇怪的东西因为确实如此,它下身是人的身体,上身却是恐怖的眼镜蛇头,双手握着一支刻有奇怪文字的长矛,整个形象犹如埃及金字塔上刻的雕像十分怪异。
它此时一动不动的望着东边,仿佛在注视着什么,而由它为中心向四周的那一片区域此时血红的一片,血红并不是指血,而是天空、大地、空气一切没有生命的东西都变成了血红色,位于他四周的人类以及其他生物动作都停止不动仿佛一瞬间静止一般,上班族保持着奔跑的动作,早起晨练的人保持着练太极拳的动作......突然它张开嘴,阴冷的念出了什么,随着话语的念出它四周涌现出一片黑雾,在黑雾出现的同时它的身体隐隐约约仿佛将要消失一般,但它的身体与黑雾完全消失的时候,血红色一瞬间退去,四周恢复了正常,人们继续着先前的动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是天堂吗?”睁开双眼,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从未觉得光芒如此耀眼。
我叫李木川,黑发黑眼中国人,身高略显修长,普普通通中国高中生一枚,要说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之处,便是精通各种枪械以及擅长做菜,精通枪械的原因是因为叔叔是个枪械宅,因此被强制灌输了各种枪械知识,这样普普通通的我原本过着和平而又普通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却在今早被打破了。
时间六6月8日早上8:37
东木市的主道和往常一样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私家车,汽车形成一条长龙,车辆之间只留下了很小的空隙仅容一辆自行车通过,而身为普通高中生的我老老实实地排在长龙后面......才怪咧!
“闪开,快闪开,前面的秃头大叔不要开车门。”此时我穿着只系上一个扣子的湛蓝高校的校服,脚飞快的蹬着破旧的脚踏车,不断在车辆的空隙之间左右穿梭。
“小子那么快赶着投胎呢你。”一秃头大叔从车窗伸出头朝我骂道。
“等你的绿灯去吧,秃头大叔。”我用右手握住车把回过头用左手向他做鬼脸道。
“小,小心,小心有人”秃头大叔很是慌乱的指着前方。
“嗯?!”我疑问的转回头。
此时我已冲出车海,而我的正前方前方不知何时从哪钻出了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呆呆的站在那里仿佛被吓到了。
“该死,该死,快停快停。”我用力的捏住刹车,可破旧的自行车刹车一点用也没有。
自行车迅速冲到了女孩面前,我反应性的闭上了眼睛......
一秒,两秒,时间过得很慢,想象中的惨叫并没有听见,过了一会我半睁开眼睛,却看见了让我不敢相信的一幕。
眼前女孩的表情仿佛凝固住一般,自行车前轮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了,并未撞上。
此时,原本嘈杂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了,无论是人的声音还是车的声音都听不见,四周一片静寂,甚至连虫叫声也听不到,静的可怕,而且以我为中心向外延伸天空以及四周都变成了鲜红的血色。
我颤抖的从自行车上下来,发现四周人或物都处于绝对静止状态,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中的小鸟停止不动,可却没从空中掉下完全违背了重力定理,再看看手表发现指针指住40不动了。
这到底怎么了?世界末日吗?还是,还是在做梦。
“一定是在做梦,没错。”
我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为了证明自己的的确在做梦。
“啊!好疼。”用力过度右脸迅速肿了起来,可却没有醒来,“不是做梦吗?这怎么可能。”我用力擦了擦因疼痛而流泪的右眼。
“嗯,这是什么?”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从空气中显现出来,出现在小女孩前方,当身影完全从空气中显现出来,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只上半身是眼镜蛇头下半身是人身的恐怖怪物,怪物双手握着一支刻有奇怪文字的长矛,眼神冰冷像野兽一样盯住前方。
“这,这是什么?”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忘记了逃跑,突然怪物行动起来举起长矛便往女孩身上刺。
“干什么,干什么,该死。”像动漫中的热血青年一样,我没有思索便扑向女孩用身体将女孩护住。
“啊,疼。”只感觉背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用手摸向后背,拿回手满手的血,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也要闭上,要死了吗?
“死神侍卫,D级血脉,浓度颇高,达到了‘拟武’,资料就是这些,大小姐。”极其冰冷的女声穿传入耳中。
昏迷前我隐约看见一位身着红色长袍手拿一把长剑的女生从我头顶越过,用力斩向前方。
“是天使吗?”我晕了过去......
(2)
“喂,喂,快醒醒,不要睡了。”清脆而又动听的女生传入耳中。
“是天使吗?这里是天堂吗?”眼前已然白茫茫一片,我迷糊的想着。
“啪”
“啊,疼、疼、疼死我了。”
右脸火烧一般的疼,我捂着右脸迅速坐了起来。
眼前出现了一位身着蓝色休闲服,红色紧身裤的女生。金黄色眼睛,华丽的金色披肩长发,精致的鼻梁,外加小巧的瓜子脸,组合成一张极其迷人的脸蛋,与她紧俏的身材相符,宛如从画中跳出的仙子。
可她现在的举动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她左手插腰,穿皮靴的右脚踩在床上,伸出右手竖起中指指向我,嘴中吐出异常流利的中文。
“你这个准二货、白痴、死狗、蛆虫,昏迷时间那么长,你知道浪费了我多长时间吗?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并且为了让你起来还使我宝贵的左手受到损伤(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起来动作还这么慢,简直就是个蛆虫,有你这个仆人我算是倒八辈子霉了。”
我反应性的一愣,立刻回过神来。
“这女的有病吧!”
我强忍住回骂的冲动,整理了下思绪,露出笑脸尴尬的问道:“那个,小姐可以听我说句话。”
“你想说什么”
“第一貌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第二这是哪里?第三我不是你仆人态度好一点行吗?”
“第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命就是我的。第二这里是你的家。”
“什么?这是我的家。那我爸妈呢?你又怎么来到我家?”我吃惊得站了起来。
“啪”
“啊,好疼,你疯了。”消下去的右脸又重新肿了起来。
“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了,还有你刚才说我什么?”女孩用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说道。
我整个人被她的气势压迫住了,弯下直起的腰吞吞吐吐的说:“没、没说什么,您请继续。”不知不觉用上了尊称。
“第三你的确是我的仆人,我用500万从你父母手中把你和这栋破房子买下了,怎么不信吗,这是契约要看吗?”女孩手里凭空多出了一张纸不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给我。”我一下把纸夺了过来,一字一行一点不漏的看了下去。
契约书
从今天起李木川和这栋房子正式归属于炎月,500万正式交到李木川父母手中。从今天起契约正式生效,违者加倍赔偿。
甲方:炎月
乙方:李大川
2015-6-8
ps:木川啊,长大了,找到这么有钱的女朋友,爸妈放心了,你自己生活吧!爸妈度蜜月去了,几年后再回来。你爸大川。
......我想死
“真是我的好爸爸,你也太极品了吧,我根本不认识她,就这么把我卖了,还500万,第一次发觉我特值钱。”我囧囧的看着纸,感觉特想哭。
(3)
“那今早是你救了我吗?”
“啪。”左脸又肿了一层。
“要叫大小姐,蛆虫你没礼数吗?”可恶啊!忍,我一定要忍,寄人篱下啊,连房子和自己都不是我自己的了。好疼啊!可怜的左脸。
“大小姐,请问今早是你救了我吗?”我勉强笑着问道,内心在流泪啊!!!
“当然是你英勇而又帅气的主人我了,要不你早死了”
好臭美,虽然说的是实话。
“算起来你是我在这东木市救的第二个人了。”神秘女生用手指抵着下巴淡淡说道。
“嗯?!那第一人是谁?”好想看看和我一样倒霉的人。
“是我。”房间一角落传来一句没有波动的话。
我立刻向声音发出的角落看去。
“好可爱。”我不禁的从口中说出这句话。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靠着角落的墙壁静静站着。女孩穿着一身淡蓝色水手服,深蓝色长发与衣服相称,黑色的大眼睛与其长长的睫毛相配,女孩仿佛是动漫中的人物一般,整幅画面唯美极了。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是外国人吗?”
“雪清,中国人。”淡淡的话从女孩口中发出不带任何波动。“真是中国人?。”我有点怀疑不自觉地把内心话说了出去。
“绝对是。”声音依然冰冷并没因我的无礼而改变。
“那,大小姐你也是......”因为雪清我对炎月(从契约得知)的国籍变得不确定。
“不,本小姐是英国人。”炎月淡淡回答道。
“那你汉语......”
“汉语只是我精通的八国语言之一,怎么有意见?”炎月看向我。
“没有,绝对没有,大小姐如此聪明我佩服至极。”我连忙摇头说道但内心:会八国语言拽个屁,你又不是干翻译的,本大爷还会两国语言(英语和汉语)咧!
“大小姐。”
“怎么了。”
“我想知道今早怎么回事。”我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哈,蛆虫你总算问出来了,雪清你告诉他。”
“是,大小姐。”声音依然淡淡的。
雪清从墙角走出望向我,轻轻的开口道:“蛆虫你想知道什么?”我整个人囧了,一天竟被两个女孩叫了两次蛆虫。
“不如叫我死狗嘞。”我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死狗你想知道什么?”表情依然不变的说道。
“我有名字叫木川的。”对于那女孩的淡定我感到无语。
“木川,烦。”声音依然不变。
“我想知道今早是怎么了?”我连忙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有神出现,你所在的区域处于神的结界中,与现实隔离。”雪清淡淡解释道。
“神!这,这怎么可能。”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可这是事实,你以前所知道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你今早所见的才是真正的世界。”炎月与我的眼睛相对认真的说道。“这,这......”
“我知道很难相信,可今早的事你还能用什么解释?”炎月进一步逼向我。
“也,也许是外星人了!”
“你傻了吧!怎么可能是外星人。”炎月鄙视的朝向我。
“大小姐,语言。”坐在角落的雪清淡淡说道。
“嗯?奥,咳咳,总而言之接下来雪清说的你必须接受。”
“是。”我低着头应了一声。
哎,这都是什么事!
“那照这么说。今早的那个怪物便是......”我想起今早的事下意识的抹向后背,呃,后背传来丝丝阵痛果然今早不是梦。
“神,神的渣滓。”雪清淡淡回答道。
什么意思,渣滓?
“对了,今早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没受伤吧。”
“没受伤。”雪清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露出放心的表情,“不过那个怪物,不,那个神为什么袭击那个女孩。”
“碍事而已。”
碍事?什么意思?
“它的目标是你,女孩只是挡住道路了。”
为什么是我?不过比这更重要的......
“就因为这,就因为这便做出这种事!”没有掩饰心情我大叫出来。
雪清望向我的眼睛不语,稍后淡淡说道:“神,神是没有感情。”
“这,这......”
嘭!从走廊传来大门撞墙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门被风刮开了么?
我用手撑着床准备起来去关门,刚下床却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谁?我望向前方,雪清不知何时从角落过来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不知写什么的敞开的书,淡淡的看着我:“坐下。”声音依然冰冷且不容拒绝。
“啪、啪、啪”拍手掌的声音传来。
“蛆虫,你知道神的目标为什么是你吗?”炎月吸引了我的注意看着我说道。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道。
“那是因为他对血液如此渴望啊!”
炎月嘴角上弯,低下身瞬间抓起离她最近的桌子的桌角,腰部一转,以普通女生难以拥有的力量拿起桌子转身向起身后砸去,在她的身后原本只有空气,可此时却仿佛有什么的东西一般,只听“嘭”的一声桌子仿佛砸到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一击得手,炎月迅速向后方跳来,被她砸中的区域仿佛扭曲一般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显现出来,就像,就像今天早上一般。
“蛆虫。”
什么叫我吗?
“看好了这便是神,”炎月嘴角上弯,把金发甩向身后,右手向前一伸仿佛要握住什么一般张开手掌,左手按胸前心脏处,大声吟道,如远古史诗一般的庄重声音从口中发出,“吾是谁?吾乃神,吾乃远古火神,吾之名,吾之神名,吾是祝融。”
伴随着声音,无数的火焰仿佛从虚无中涌现出来一般,不断卷向吟唱中的炎月,烈焰如此巨大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炎月四周也没有任何灼烧的迹象。炎月完全被火焰包裹住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事情,与此同时前面的虚影完全显现出来,果然是它,今早的那个怪物。
此时的它比起今早显得十分狼狈,原本应由双手握住的长矛,现在却被一只手握住,而另一只手仿佛被利刃切断一般,从肩膀以下完全消失不见,又仿佛被烈焰灼烧一般,伤口处漆黑一片犹如木炭。
然而就是如此他的眼神依然没有改变,依然如此冰冷,他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忽然张开嘴巴,一句阴沉的话从他口中发出,奇怪的语言仿佛不存在于世,可是我却仿佛听懂一般不自觉的翻译出口:“把他交出来。”
“哼,还真是大言不惭呢,这次彻底消灭你,”炎月的声音从火焰中传出“我以祝融之名宣告,吾之心,出来吧!金乌。”
话音落下,火焰便犹如被风吹散一般向四周散开逐渐消失不见,炎月的身影从火焰中心显现出来,此时她身着一件火红色长袍,长袍修有火焰丝纹完美地把炎月的身体笼罩住。
炎月右手此时握着一把一米多长的剑,剑身为青铜色,刻有一只在火焰中舞动的三足金乌,炎月用力甩了甩长剑指向前方,“这次就将你斩于剑下。”
前方的神忌惮的退了半步,炎月抓住这个空隙左脚蹬地迅速冲了过去,右手执剑往前方横劈过去,只听“当”的一声,金属相撞激起火花,炎月的剑被神手中的长矛挡住。
“切,”这一瞬间颜月立刻用左手握住剑柄双手用力压过去,“啊﹏﹏﹏﹏消失吧!”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神便被压制住了,完全压制。
被压制的神用仅剩的一只手拼命支撑,可力度却比不上用双手竭力压制的炎月,身子不断压低下去,忽然之间他张开蛇嘴说了和原先一样语言的话:“吾,吾乃神,吾乃死神侍卫,吾之神语:‘冥雾’。”话音刚落只见他被压制的身体逐渐模糊就像从空气中逐渐显现,不过这次完全相反罢了,身体隐隐约约模糊起来仿佛将要消失一般,周围的空间也出现一股股黑雾想要将他完全掩盖。
“你以为我会在同一地方跌倒两次吗?”炎月大吼着并用右脚向逐渐隐去的神用力踢去,只听见“嘭”地一声,神便被踢到了左上空,可神隐去的迹象却完全没有消失,“雪清!!”
“明白,大小姐。”一直在我旁边没有动的雪清听到炎月的声音站了起来左手合上书,右手按住心脏处,“吾,吾乃神,吾乃海神波塞冬,吾之神语:‘泅水之牢’。”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涌现出了无数的小水珠,小水珠遍布各处,我伸手摸去却仿佛处于不同空间一样出来一样,手指从小水珠穿过,而且明明碰不到却能感受到湿度,不可思议。
“聚。”雪清伸出右手仿佛要抓紧什么的冷冷的说道。
只见房屋中的小水珠仿佛被命令一般,一瞬间骚动起来,不断往一个地方聚集,那就是神从空中跌落的地方,神在地板上挣扎想要爬起来逃离,可却被水珠所阻,伏倒在地,水珠迅速聚集起来,形成一个圆形的水球,将一切隔离,将一切封闭其中,这就是“泅水之牢”。
神四周的黑雾迅速被水牢隔绝在外,不使侵入,而神则被禁锢水牢之中不使行动,只见神原本将要隐去的身体在水牢形成的那一刹那从虚空中显现出来,无比清晰,神在水牢之中不停的嘶吼挣扎失去了原先的冷静,想要挣脱水牢,可水牢却将其紧紧禁锢。
在神挣扎的时候,炎月抓住时机,挥舞手中的长剑向神冲去,想要趁机将它解决掉,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道黑影从水牢中冲出射向奔跑的炎月,炎月并没有停下脚步,腰部轻轻向右一扭,继续将剑挥向前方,黑影从炎月腰部轻轻擦过,只听“砰”地一声撞在我和雪清眼前的地板上,激起漫天尘土,这,这是神手中的那根长矛,靠近才看到长矛上刻有一片片浮起的鳞片,而鳞片上则铭刻着细小的奇怪文字,我不禁的看着长矛伸手向前想要抓住。与此同时,炎月冲到了囚在水牢之中的神的面前,将举起的长剑向伏在地上的神重重劈去,此时伏在地上的神忽然抬起了头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奇怪的语言又从口中发出:“逆转空间吧!我之心,蛇矛。”
“嘭”地一声在神嘶喊的时候,炎月手中的长剑劈了上去,“啪”水牢被劈散开来,可炎月却并没有看向结果反而转向我们大吼道:“小心。”
突然我将要握住的长矛,矛柄上的文字发出奇异的光芒,“嘭”的一声长矛从我眼前被拔出来了,我反应性的抬起头,只见原本在水牢中的神不知何时到了我的眼前犹如从虚空中出来,神此时显得很狼狈却俯视着看着我,被它冷冷的注视着的我,仿佛像被猎物盯住的小白鼠一样不敢动弹,只是在瑟瑟发抖难看之极,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啊!”与神对视的我被谁推了一把蹲在地上,只见雪清站在我的面前和神对视着,和我不同她并没有露出任何胆怯的动作,即使神举起手中的长矛,她依然没有动挡在我的面前。
和我完全不同啊!我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和神对抗,根本不可能。
是啊!就这样让她挡在你的面前好了,反正你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和这样的怪物对抗,这不是你的错,静静的躲在别人身后就行了,很快就没事了,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这样的话你就会死了,死可是很可怕的,忘记今早的那种绝望感了吗?当血液从身体流失,意识逐渐消,只有你一个人死去,那种绝望感忘记了吗?而且是她自己当上去的,不管你的事,即使她死也不是你的责任。脑海中不断涌出这样的话,像海啸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我的心。
是啊!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知道不这样的话我就会被杀死,我知道死亡是很可怕的,再也不想体验这种感觉,我也知道这不关我的事,我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只是一个懦弱的普通人,面对神既没有炎月那样的力量也没有雪清那样的勇气,面对神时我只会胆怯的发抖,说到底我只是个普通人…………可,可,可是不甘啊!即使,即使像我这样懦弱的人也知道自己应该做的,所,所以............
在长矛落下的那一刹那,我迅速拉住雪清的手,用力将她拉向我的身后,自己挡在她的身前,站直身子挺起胸膛,可还是害怕的闭上了眼。
矛尖刺到我的胸前,传来冰凉与死亡的感觉,可却还迟迟不刺下去,让我饱受煎熬。
怎,怎么了?我睁开因泪水而朦胧的眼睛,只见眼前的神动作完全停止了,胸前露出一截长长的剑身,完全将其身体贯穿。
“啊﹏﹏﹏﹏”忽然神发出了野兽临死般的哀吼,拼命的想要转身反击,连在起眼前的我也不顾了,而我则被它的一吼吓得不断往后推,一下子被地上的杂物绊倒了,在即将摔倒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扶住了。
“与我决斗也敢把后背露向我,”手执长剑将神贯穿使其临死的炎月嘴角上弯笑着说道,“最后,受死吧!”
神不停的挣扎,可却无力的反抗,身体被贯穿失去所有力气。
“咆哮吧,焚灭天地,吾之心,吾之仆,金乌。”炎月大吼道。
剑身上的金乌发出奇异的光芒,无数的火焰从长剑中涌现出来,长剑瞬间变成了一把火剑,火焰将神全身包裹将其灼烧,神发出野兽反抗一般的嚎叫,可越来越多的火焰将其缠饶使它完全处于火海中,神不停摆动身子发出吼叫想要摆脱火焰,可炎月死死抓住长剑,将其禁锢,使它留在原地不得动弹,一会火焰越来越大从其身体内部灼烧,连嘶吼也听不见了,当完全灼烧完炎月将剑抽出,火焰消失,神不见了,只留下一滴黑色的血液在空中悬浮,血液漆黑一片仿佛将世界吞噬一般的黑,看着血液的我忽然产生了一股对它的渴望,但只持续了一会,因为血液很快便被炎月装入瓶中。
“搞定,收工。”炎月笑着说道,手中的长剑随之消失不见,而衣服也变回了原先的休闲装,犹如魔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