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名少女在睡着的艾莉丝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抓向艾莉丝的头，试图完全侵蚀她的精神。
然而——
“啧——”
她的手被某种无形的壁垒弹开了。
虽然她可以用这种方法让艾莉丝陷入沉睡，可是却无法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现在的她只是获得了身为人类时期的一部分记忆，是不完整的。而艾莉丝却拥有身为灵时期的所有记忆，现在的她是无法在意志上战胜艾莉丝的。
不过她也不会就因此无计可施。
她现在已经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干涉艾莉丝的精神，只要在艾莉丝的精神中植入一些暗示，她就会如自己所想地去行动。
“现在的我们，还不够完整。”
“为了获得完整的真实，我们还要更多地触碰那把刀。”
“拿回我们的记忆后，再尽情地屠杀吧。”
她开始呢喃着一些如同咒语般的话，而睡着的艾莉丝嘴唇嗡动，也开始重复着她所说的话。
“等你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是我的东西了。”
那名少女起身，最后瞥了一眼艾莉丝的脸。
……
第二天早上，曙光医院秦医生的办公室来了个意外的客人。
“这不是楚大小姐吗，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秦医生拿出一根真X棒，叼到了口中，问道。
“上次星天地购物广场的合作十分愉快，这是一点谢礼。”
坐在秦医生对面的楚昕瑶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顺带一提，现在的楚昕瑶穿的并不是便装，而是一身笔挺的西装，虽然她才17岁，可是她身上散发的清冷气质完全符合这套服装。
“举手之劳。”秦医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之前都是吩咐属下的人来的，这次突然亲自过来，总不可能只是送个礼的吧？”
曙光和五大家族怎么说也算是华夏国的顶梁柱，应上面的要求，在各个领域都是属于合作伙伴。
因此平时的时候两边明面上还是经常有着往来的，毕竟华夏国官方承认的武力机关只有五大家族，而曙光则是华夏国最大的科研机构兼财政收入大头，两个大腕一边竞争一边合作才能促进和谐。
当然，灵的事情属于表面合作，背后搞一套就是了。
“我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我们，提供日灵的位置。”
楚昕瑶也知道秦医生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干脆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我帮不了你们。”秦医生果断地回绝了。
先不说曙光自己这边都没有掌握确认艾莉丝位置的方法，就算有，他们也没有必要把这个方法交给在灵的事件上处于对立面的五大家族。
“说说为什么吧，大家合作了这么久，听一听还是可以的。”
不过按照秦医生对楚昕瑶的了解，她也不是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来的理想主义者，她既然特意亲自造访，说不定有一些特别的情报。
“……”楚昕瑶投给秦医生一个认真的眼神。
“极光，现在开始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会意的秦医生对着投影在自己身边的灰发少女下令道。
“收到。已完成对该区域的讯息封锁。”极光迅速地给出了答复。
一阵咔嚓声后，这间房间内的监控设备都进入了关闭状态，窗帘被拉上、大门紧锁，密闭的空间中只剩下秦医生和楚昕瑶。
“……”
楚昕瑶环视了一圈。
“我们的谈话不会被除你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秦医生补充道。
与此同时，边上的极光投影也已经消失。
“日灵凭着主观意愿，在一个月前杀死过人类。”楚昕瑶缓缓地道出了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