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禁制之外,脸上虬须盘结的大汉一脸疑惑的望着院内。
“陈小兄弟?闵小姐?”
“你们二人为何站在院子里一副要走的样子?陈良你身体已经痊愈了吗?”
“闵月,放开我!”
姚良看到翰宇来了,顿时针扎的力度又多了几分。
“公子!你伤还未痊愈,就别任性了!”
闵月担心着姚良的身体,抓住姚良双臂的手又紧了几分。
顿时,姚良一双白嫩的皓腕被握的生红。
看着僵持不下的俩人,身后的少女也没了兴致。
“真是没劲,走吧,走吧。我不要你这个师傅了!”
手中紫色玉牌上光华一转,阻拦在姚良和闵月身前的禁制瞬间松开。
闵月见状,也不好继续拥着姚良。
若是被他发现了什么,引发公子的不满可就得不偿失了。
连忙松开了锢着姚良一双皓腕的手。
姚良连忙从闵月怀中拖出,一张小脸气的生红。
转过身,不满的瞪着自家的小丫鬟,张着小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看到闵月满是担忧的目光,顿时责怪的话语到了嘴边又生生被咽了下去。
冷静下来的姚良,脸色渐渐平复,又想到翰宇还在。
连忙转回身,双手作揖准备告辞。
“翰大哥,我的伤势已无大碍,就不打扰了。我和闵月还有要是在身,暂此别过。”
“诶,这就陈小兄弟你的不对了。哪有什么叨扰的,你帮我这个巡守保下了乌纱,洒家感谢还来不及。又岂敢对小兄弟你有什么不满呢?对了,你有见到一个身高和你差不多的小姑娘吗?”
翰宇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走进了庭院。
一眼就看见了一身鹅黄宫装的少女,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大小姐,我知道您拜师心切。但是陈小兄弟重病未愈,又哪来别的精力再去教导你呢?”
大汉张着嘴本想继续说一些斥责的话语,但囿于自己的身份最终只是皱着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翰叔叔!你也教训我!我不想拜师了,既然那俩个家伙想走就让他走吧!”
少女不满的撅着嘴,别过脸一副不愿继续多说的样子。
“你!”
这大小姐哟,翰宇扶着额头一脸头疼。
而庭院口,姚良听到了翰宇的称呼有些愣住了。
“大小姐?”
姚良不由得细想翰宇在门口大声呼唤,顿时才反应过来,刚刚遭遇的少女正是城主的独女烛袖啊!
但是,姚良心中则并无慌乱。
城主之女,就城主之女吧。自己好歹是一介元婴后期修士,打不过化神期的城主,跑总也是可以的吧。
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在姚良刚念到城主之时,一名眉目与烛袖有七分相似俊逸异常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
男子气度不凡,傲然之色由内而发,眉宇间却尽是和善之色。
男子见到欲要离去的姚良,连忙开口阻止。
“陈良小兄弟,燎冶街之事以及这件事皆是小女做错了。在下烛铸烈,代她向小兄弟致歉。”
烛铸烈说罢,上躯稍倾,颔首低眉,双手作揖致歉。
“爹爹你怎么来了!”
烛袖见到自己父亲到了,连忙走出院子前来迎接。
烛铸烈,烛袖的父亲。眼前的男子不是熔剑城的城主还会是何人?
一名一级修真城池一城之主可不仅仅是身份尊贵那么简单。
城主的身份更代表着男子有着化神期的实力。
如此大修士,都这般放低姿态了。
姚良区区一介元婴散修又怎敢托大,只能心平气和的答道。
“在下不过一介散修,初涉阵法之道。又恰巧贵城阵师营的修士都已入关,在下不过运气凑巧碰上此事罢了。”
“若是换做城内其他阵道高手,定能举手投足间便把此阵修复好。”
“故此在下何德何能成为城主的座上宾,烛袖小姐的师父呢?”
姚良低着头,措辞十分谦卑。
“哼!陈公子好一个运气好啊!好一个举手投足间!”
“没有阵图,凭空寻找到要点。光这一点,就已经超过了余某营下众多修士了。”
“更不要说,你年纪轻轻就已修成元婴道果。”
“若余某对阵法之道颇有涉猎,就真被你糊弄过去了。”
一名容貌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子走进院内。
女子容颜姣好,眉宇间一股富贵之气油然而生。
“初荷你怎么来了?”
“巡守见过,余营首!”
“娘!”
听着烛铸烈、翰宇、烛袖三人对女子的称呼,姚良便猜测到这女子便是是城主人。
更为棘手的是,女子还对阵法之道颇有涉猎。稍稍几句话,便把自己编造的谎言尽数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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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内容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