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再是记忆中闲散的风,也再也没有惬意的舒适了,冬的身影肆虐飞驰,似乎一切事物没有它穿不过的缝隙,冷枯的树枝上挂着的殷红飘带没有固定风向地被任意吹刮着,冷,不是形容这个季节最好的词语,灵也想不出来,径直奔向自己院子。
没有清的音讯已过四年之久,但有时她会散步到那里,隔着窗户看着屋里已经被腐蚀的家具,回忆猛地震痛她的神经,觉得他们被一个巨大的裂缝分开,望着,屋里枯黄的蒿草被刮得哗哗作响,似乎寒风已经拂去了这里全部本身的颜色,只剩下凌乱的回忆和北风从枯木残花无情而过。
“漫无边际的洪荒,只剩下我一人留下,还需要多久,多久?”灵心里想
没有回答,风呼呼作响,而它一切都似乎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