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又被他们欺负了吗?没事啦,告诉我,我来安慰安慰你。”
薇蒂从侧面抱住拉伯,说。
“啊……这个……”
拉伯百般推辞着,但还是慢了一步,对方注意到了自己被打坏的耳朵。
“诶?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薇蒂心疼地问道,
“是那群家伙打的吗?”
薇蒂追问道,拉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乎只好一言不发。
“那群该死的废物。”
薇蒂生气地骂道,然后转过来,准备去找那群士兵算账。
“等等……别。”
拉伯连忙拉住她纤细的胳膊,他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眼睛仿佛被强光闪中,眼前景像的对比度突然提高,然后又忽地暗淡下去,
“没事吧?”
薇蒂关切地转过身,把拉伯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火红色的头发。
“我没事……大概……我想。”
拉伯的头上流满了冷汗,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真是的,你哥哥不是刚跟你聊天吗,为什么他没发现你耳朵受伤了?”
“也许……是因为角度的问题,他从另一侧过来,所以没看到。”
听了拉伯的话,薇蒂叹了一口气:
“来我家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嗯……”
拉伯半迷糊地答应着。
薇蒂搀扶着快要倒下的拉伯,向家中走去。
“不好意思,居然麻烦你。”
拉伯不好意思地说。
“哈哈,你什么时候没有麻烦过我?”
薇蒂笑了笑,说,她身上穿着的红白相间的格子外衣,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鲜艳,最为靓丽的,则是她玫瑰色的裙子上,数枚玫瑰形状的小型红宝石。
和里奇衣服上印有罂粟图案的宝石一样,这是家族的象征,是只有贵族家庭才值得拥有的、永远不可摘下的家徽。
“啊……”
拉伯发现自己耳朵里流出的血沾上了薇蒂的衣服,不由得惊呼,
“不,不好意思,血……”
“啊……血沾上了呢……没关系,可以洗掉,大概。”
薇蒂不确定地说。
“……会被你家人骂的吧?身上粘上血渍。”
拉伯询问道。
“啊……这个啊,没什么,他们做的事,比这点血要污浊不堪多了。”
薇蒂表情不自然地说。
“什么……污浊不堪?”
“这个啊,和帕皮家也有关系……不过这不是在大街上就能谈论的事情,我们到家再谈。”
岔开了话题……自然,拉伯很想问个清楚,不过看来是不行了。
“那么,能跟我说说吗?你所掌握的,帕皮家族的证据。”
“啊……这个?”
薇蒂对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了吃惊。
“别这样啦,他是我的表哥。”
拉伯请求道。
“好吧……其实啦,你也是知道的,他们家族每一个成员,都有吸食那玩意的癖好。”
“那玩意?”
拉伯皱了皱眉头,
“你们的证据是什么?”
“这个……很简单。”
薇蒂微笑着说,
“我的祖父,那个城里的老中医,就是那玩意的提供者——他经常从外地买些……啊。”
被套出话了,薇蒂抬起一只手,弹了弹拉伯的额头,
“你个小机灵鬼,套我话呢。”
“是啊,不好意思……也就是说……你的祖父是……”
“是啊,他就是向帕皮家销售那玩意的人,除了我以外,其余的成员都或多或少地有参与……可能我也不知不觉中被利用过,但我对那玩意也好,对那庞大的收益也好,都是毫无兴致的。”
薇蒂撇撇手,说道。
“你家里人有吸那玩意的吗?”
“没有……我们不喜欢有人抓到我们的把柄。”
“那你们卖……不怕帕皮家反咬一口吗?”
“这个很简单,我的祖父是医生,他可以借此身份假装购入那些东西是为了医学研究所用……而帕皮家,不过是一群小偷……罢了。这是家里人的战术。”
薇蒂陈述道,既然话已经被套出来了,那么隐瞒也没有用了。
你们这群玩战术的,心真脏。
拉伯在心里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