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话 卫宫家混乱的早晨

作者:黄挺虎2 更新时间:2012/3/24 21:27:32 字数:0

————————士郎的视点————————

经过一番的努力后,我总算说服了Saber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以便随时待命。但却敌不过远坂的强硬态度,而被迫让她寄住下来。

隔天清晨,我在洗过脸后,逐到厨房为大家准备早餐。这时,我突然发现Archer正战在院子里不知在做些什么,逐走上前问道。

“Archer,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啊?”

“做什么?不是在伤治好前,要看守四周的吗?”Archer听到我的话后,逐回过头来说道。

“诶,说起来确实是这么决定了呢。”

“话说回来,你……似乎不想让Saber战斗对吧。”

“诶!?Archer,你怎么会知道的啊?”

“────────”

Archer的眼神射在我身上,让我感到一股确实的敌意。

“……果然啊。像是小鬼会想的事。不要别人的帮忙。全部的事都自己来做。还加上不希望出现任何一名牺牲者吗?这种天真,真让人想吐哪。”

“什……!你可没有立场说我啊!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而已,别人别想插嘴……!”

“我有立场。因为同样身为从者,我能够理解Saber的辛苦哪。像你这样的主人,Saber的负担也很大啊。”

“…………!”

这句话是事实,自己什么也不懂,只会一味被Saber保护着,自己是多么地软弱无能啊。

但是被这个人这么说,实在是令我无法忍受。

“别开玩笑了……!我才不会带给Saber什么负担!我要代替那家伙战斗、这样不就好了吗!。”

“哼,你是觉得不作战就不会受伤?从者是只为了战斗而存在的。夺走他们的战斗才是冒渎───算了,跟你说也没用。”

说完想说的话后,Archer闭上了嘴。

───过了几分钟,

我跟Archer仍然沉默地对峙着。

“────────”

他那冰冷的视线,像是要探进我内心一般。然后,突然地开口说道。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Saber的主人。”

红色的骑士,以冷静的声音追求着我的答案。

“什么怎么样?”

“你是真的打算,不战斗地结束这场战争吗。不跟任何人争斗、不杀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杀?”

“……我可没说不战斗吧。该战的时候我就会战斗。”

“原来如此。那就算战斗也不杀人啰?”

“对啊。有意见吗?”

“我可不会打扰你的天真想法。没那种时间,也没那么白痴。”Archer冷冷地对着我说道。

“但是不要搞错了。你所憧憬的正义一方,不过是清洁工人罢了。要知道以正义一方的方法,能救的只有存活的人。”

“────────”

……为什么,感觉他那句话,像是毫无理由地把我全身打垮了。

“……等一下。你说正义的一方,哪里像清洁工人了?”

“……你也应该注意到了哪。听好了,以正义一方的方法,不能将悲伤的事、悲惨的死给复元的。那本来就是个极限。正义的一方,只是将发生了的事有效率地处理的存在。绝对没办法救到,你跟你想救的人。”

“才没有这种事,为了救别人而伸出的手,怎么可能会只有那个“别人”是救不到的────”

“理想不过是理想。只要你还继续抱着理想,就会不断跟现实磨擦。你所选的就是这么一条道路。而有一天要面对现实。支付那账单的时候,你的选择,就有可能夺走许多性命吧。”

“什────”

“至少要有觉悟。觉悟当你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时,什么是对的,谁是该罚的。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把那梦想和魔术,现在马上舍弃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听好了。不管谁做什么,都确实有人是救不了的。你的理想能救的,就只有你的理想。人类能做到的事太少了。这样你还────”

突然间,一把熟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道。

“───早安。你还真早起呢。”

远阪此时正带着看来心情非常不好的样子走了过来。

“远、远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你不用管我,我早上都是这样的,不要在意。”

说完,远阪逐脚步摇摇晃晃地,像幽灵一样地离开了客厅。

就在远阪离开客厅的同时,大门那边响起了门铃声。

“士郎,好像有人来了喔?”远阪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

“啊啊,不要管,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我想你还是快点过去看看会比较好呢。”

Archer这家伙不知为什么,此时正满头黑线地看着我。

这时间过来的应该是樱吧,樱手上有复制钥匙,也没有必要到玄关开门。都跟她说了多少次了,但她还是那么客气,真是……

“──────”

呃、等一下!

樱、来、我家了……

“…………!!!”

我在走廊上奔跑着,等下再骂自己是白痴吧。现在必须赶快跑到玄关、在樱跟远阪碰面前让她回去────!

但是,已经太晚了。当我抵达时,站在玄关里的是没拜托她还去迎接客人的远阪,还有错愕呆滞的樱。两人正抱着无言的紧张感,彼此对往着。

“早安,间桐同学。在这地方见面,很意外吗?”

远阪在走廊上,像是低头看着樱一般地说了。

“姐────远阪学姊?为什么会在这里?”

脸上充满了为什么,樱带着胆怯地抬头看着远阪。

“────”

完蛋了!

两人完全无视我的到来,只是彼此观察着,没有我插嘴的余地。

我能做到的只有思考要怎么跟樱说明,但在我想出一个好说法前

“学长……那个,这是到底是……”

樱像是在求救一般朝我看过来

“啊啊。这个,说来话长───”

“不会很长。只是我在这里住下来而已。”

远坂非常干脆地打断我的话,只把重点说了出来。

“诶!?学长,这是真的吗?”

“这件事我跟士郎决定了。这意思妳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间桐学妹。”

远坂完全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脸础础逼人得对樱说道。

“……学姐,妳想我明白什么?”

“虽然妳以前好像在照顾士郎,但暂时没有必要了。来了也只会麻烦,不来也是为了妳好。”

“喂,远坂,妳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我一脸尴尬地对远坂说道。

“────────”

听完远坂的话后,樱逐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突然间她却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头看着远坂说道。

“…………我不懂……”

“咦────什么?”

“…………我说,我不懂远阪学姊所说的事。”

“等、等一下,樱、妳────”

“打扰了。学长,厨房借一下。”

樱鞠了个躬进到家里,不理远阪地往客厅走掉了。

“什───────”

远阪只是呆呆地站着。

我也是一样。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樱,无法判断她说了什么。

……不,虽然这也很吓人,但还有件事也很意外。

“喂,远阪。妳怎么知道樱会来我家啊。我不记得有跟妳说过樱会来照顾我喔!”

“咦────?啊啊,那是之前听说的。只是巧合。等一下、我吓到了喔。那孩子,在这里那么有精神吗?跟在学校时差太多了不是吗?”

是相当意外吧,远阪很不高兴地说了。

这么说,远阪也知道一些在学校时的樱吧,樱好像也认识远阪的样子。说不定两人其实是一对好学姊跟好学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不,我也吓到了。第一次看到那么强硬的樱。樱在来我家帮忙时,跟在学校时没变喔。刚才可能是一时失常吧。”

“───哼嗯,是这样啊。……糟了,我不知道樱这么顽固。早知道让士郎来说明就好了。”

那当然!

跟远阪毫不留情的说明比起来,我的说明会好很多吧。

“……过去了也没办法吧。不过,为什么会很糟啊?”

“当然糟啊!以后这个家说不定会变成战场喔?所以我为了不让我们以外的人靠近才警告樱的,这样一来不是更难送走她了吗?”

“那个是警告吗?我还以为妳是在欺负她呢。”

这个时候,红衣骑士Archer才慢慢向我们走过来说道。

“那边的!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废话!?”

“只是老实的感想喔。不管那个了,那个女孩要怎么办,那样看起来不太会回去喔。”

“就只有想点办法了啊。那,士郎。樱只有早上来吗?还是晚餐时也要被你使唤?”

“不要用那种招人误解的说法啊。早上是每天都来,但晚饭就没那么常来啦。”

“这样啊。那么,以后好像就会变得每天都来呢。”

“??每天?为什么啊!?”

看着歪头发问的我,远阪与Archer互相对望了一阵子后,逐一起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不对,等一下!

总觉得,我好像又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再度被打开了。

“早安啊,士郎!哎呀,不好意思,今天我睡过头了。”

藤姐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走了进来。

“…………”

一瞬间,空气再度变得一片沉重。

神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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