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被捉了?”凛一脸震惊地对Saber讯问道。
“我感觉到我和士郎之间的精神感应突然变得十分不稳定,而且断断续续地,显然他现在是处于无意识下的状态。而且这个变化是突然出现的,也就是说他突然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让他失去意识了。”Saber一脸惊慌地说道。
“就妳所说的话,那士郎现在一定是被别的主人捉走了。那个笨蛋!竟然在这个时候搞这种飞机,我真的快被他气死了。那么,妳能够感应到他现在在哪里吗?”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担心士郎的安危的,逐马上向Saber追问道。
“现在他正在往冬木市郊外的森林前进。”
“郊外的森林?不会吧,那个笨蛋竟然在这个时候碰上了最难缠的敌人了?”凛闻言,脸色不禁为之一变。
“凛,你知道是谁捉住了士郎了吗?”Saber看到凛这个样子连忙向她追问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Archer也不禁苦笑道:“看来那个家伙还蛮倒霉的,竟然是落在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那个小女孩手上了。”
“你是说捉走士郎的是依莉雅·冯·爱因兹贝伦?”Saber闻言,顿时为之一怔。
“Archer说得没错!看来这个笨蛋真的是倒霉透了,才会被那个小女孩捉住了。”凛这时也满脸愁容地印正了Archer的说法。
突然,Saber跪倒在两人面前苦苦哀求道:“凛,我求妳了。”
“Saber?妳这是在干什么啊?”凛被Saber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得不知所措。
“凛,我求妳了,求求妳帮我去就救士郎好吗?”Saber苦苦哀求道。
“妳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Saber?”Archer看到Saber这个样子不禁眉头一皱。
“我们已经之前的同盟关系已经破裂了,现在的我们可以说是敌对的关系啊。妳想要拜托身为敌人的我们深入敌阵去营救妳的Master?妳认为这有可能吗?”Archer向Saber讯问道。
“这……”
其实Saber也知道现在自己与凛之间并没有共同的利益关系,既然如此想要拜托他们深入敌营去救自己的对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有能力帮到她的也只有眼前这两个人罢了。Saber这个时候也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令两人去救士郎。
还没等到Saber开口,凛就回过头来一脸坚定地对Archer说道:“Archer!”
“不会吧,开玩笑吗?”Archer看到凛这个样子不禁苦笑道。
“你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可是Berserker的老巢啊,难道妳以为凭我们这一对非伤即残的团队真的可以击败他吗?还是说他在妳心目中就这么重要吗?”Archer一脸坏笑地对凛说道。(让自己的老婆难堪就那么有趣吗?)
说真的,Archer可以说是百般阻止这种送死的行为,但是他也明白凛是不会理会的。
此刻,面对Archer的调笑,凛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够了Archer,我和士郎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种关系。而且Archer,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的儿子出事了总不能不管吧。”
“……”
Archer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似乎刚想说什么,但是凛又开口了。
“对吧,他的母亲大人?”凛转脸对Saber说道。
Saber:“诶?”
Archer:“……”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Archer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浮,而是变回了平常的样子淡然地说道:“也罢,反正我还有点事情要和他说。”
“谢谢妳,凛!”Saber一脸感激地道谢道。
“那么,我们出发吧!”
好热,真的好热。
就像是被关进了蒸汽机里,那种热一样。不,应该说是比那种热还要热上十倍,那种就好像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的感觉。
火热的铁流顺着体内的学过流淌进心脏里面。
好热。
……身体赤化的想像。
身体的所有地方都在接受着从不知何处倒进来的钢铁熔浆,感受着这种炼粹刀刃时,将铁放进火炉时的热。
好热……
真的好热,身体的细胞被烧得干干净净,新的组织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卫宫士郎变得不再是人类,变成了另一种存在。
就像是锻造炉上面插着的,未成形的剑吧。
好热……
啊,这种程度的热度,不只是身体,心也会融化的吧。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热度的话,那么,无论是什么样难铸的材料,都能够完美的铸好吧。
铸好的话,一定会是非常有名的刀剑。
接着,就是一把士郎从来没有见过的短剑,剑面如玉一般光滑,刃口也很锋利,只是那黑色的剑柄上配着一把宝石,那与其说是短剑,到不说更像是一把权杖什么的。
好热……
下面就是士郎见过的,Lancer用过的武器,那把长枪,红色的长枪,在士郎的面前转悠着,让士郎眼花缭乱,但是马上,他看到枪的红影后面又有别的东西。
简单的剑,金色的柄,银色的剑身,简单但是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好热……
不行了,煮熟的脑袋终于受不了了吗,士郎感觉目之所及看到的模糊起来。
最后,他看到的是一把绚丽的剑。
蓝色的剑柄,上面镶嵌着明亮的宝珠,护手的颜色和花纹让士郎想起了金色的郁金香,高贵而不失威严,剑柄和剑身的连接处,十字形的花纹,那是骑士的象征,正义仁慈勇敢。剑身中央的平面上,刻有一小段铭文。
上面的文字士郎虽然看不懂,但是他还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将此剑从岩石中拔出者,将是英格兰的天命之王。”
黄金之剑,是Saber的剑,王的象征,以及王的荣耀。莫如说没有比这把剑更加适合Saber了。
那么多美丽的剑,如果可以拥有一把的话,那该是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古代英雄的刀剑,自己怎么可能得到,这是根本不可能……对了,制造,虽然无法持有,但是只要看到的话,能够理解的东西,那么依靠技术者的创造理念的印象,再现出真品吧。本来,自己除了投影和强化,再也没有别的能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两样运用自如了。
而且这些武具本身具有的力量太过巨大,超过了卫宫士郎自身的界限,所以如果贸然投影的话,只会是自残,因此绝对不能够使用。
但是他的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
Trace On。(投影开始)
在梦中切换了开关,周围的一切变得动荡了。
无数旋转的刀剑影像模糊了起来,士郎的眼前一阵发白……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之后,士郎有些茫然的转动脑袋,想要看看周围。
瞬间,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士郎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脑袋,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倒不是说房间里恐怖吓人,相反,这个房间给人一种奢华享受的感觉。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与其说是地毯,到不说是绒垫吧,长长地把士郎的鞋子都给盖了起来,士郎觉得,如果睡在这种地毯上,绝对比自己房间的床铺要舒服得多。
房间里摆设的家具大多都是暗色的,虽然看得出是新做出来的,却带着古老厚重的意味,但是不像远坂的房间那样显得有些显得沧桑,反而让人感觉有些典雅,显得很是精致。也有一些柔和的白色小棉椅子上,摆放着一些或大或小的布娃娃。
墙壁上更是不得了。一般的房间里如果想要装饰墙壁的话,应该是会贴墙纸或是刷上一些图画,但是这个这个房间的墙壁上的花纹却是刻上去的,精妙而繁杂,而且每个角落都是刮得很柔和,不会让碰触的人产生一点刮手的感觉,甚至有些地方还是精致的镂空。
“这是……”士郎的目光越过还在燃烧的壁炉,看着上面的镜子。
镜子中,自己坐在一个椅子上,但是双手被在背后,结果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用绳子给绑在了椅子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竟然……
“我记得Saber突然发烧,我就跑去找远坂,然后就……”士郎喃喃自语道。
士郎猛的一恍神,想起了之前自己记得的最后事情,就是依莉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和自己说了一些话后,就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就是发现自己在这里。
士郎将头转向窗户的位置,结果惊恐的发现,夕阳西下,天色金黄,竟然已经是黄昏了。
“咔嚓!!”
“!?”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银色头发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说道。
“啊,你总算醒来了啊!大哥哥早安,身体没事吧?”这个小女孩正是依莉雅。
“嗯,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精神呢,身体还不能动吗?……真奇怪,差不多该可以出声了啊?”依莉雅歪着头盯着士郎的脸看道。
“……没事,可以出声,头脑也清醒得足以了解自己被抓了。”士郎瞪着看过来的依莉雅。
“什么啊,不满吗?本来敌人被抓到是得关在地牢里的喔。不过,那样士郎太可怜,我才特别带到自己房间的说。”依莉雅噘起了嘴。
(难道你认为我该感谢妳吗?)士郎不禁满头黑线地想道。
“……我差不多了解状况了。我被抓来,而这里依莉雅妳的住处对吧?”士郎整理了一下情况后,说道。
“对啊。之前说过了吧,我住在森林中的一栋城堡里。”依莉雅笑着说道。
“这里是冬木树海中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四周什么都没有喔。离士郎住的城市要坐车好几个小时呢。不可能有人来救你的,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是吗?这我懂,不过为什么做这种事。要杀我的话,在公园里不就可以了吗?”士郎不解道。
“为什么?我没有要杀士郎啊?士郎是我的嘛。虽然其它的主人都该死,不过士郎事例外。所以为了不让别人打扰,才把士郎关在这里的喔。”
“!?”
依莉雅说完逐一下蹲坐在士郎腿上,并把脸贴近到士郎的眼前,两人现在的姿势真的是十分暧昧。
“依、依莉雅、等一下……!”士郎不由得被吓了一跳,连忙挣扎道。
“嗯,果然士郎是特别的。”依莉雅完全不顾士郎的动摇,继续说道。
“……哪,要不要当我的从者?如果士郎变成我的从者,就不会被杀了喔。只要士郎点头,就可以得救喔。”依莉雅像在撒娇般说着。
“妳说什么?”
“应该不用想吧?士郎已经没有Saber了嘛。就没有战斗的方法了啊。那再当主人也没用不是吗?”
“不对。Saber还没消失。我才不会让她消失的!”士郎激动地说道。
“哼嗯。不过这样子会轻易地被杀掉喔?好了啦,士郎待在这里就好了。只要士郎一直待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直保护士郎的。”依莉雅把身体靠了过去,士郎连闪躲的自由都不被允许。
“……不行。放开我,依莉雅。不管妳再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快点放哥哥我走吧!现在的话,我还会原谅妳的。”士郎哀求道。
“哈哈哈……”依莉雅闻言,笑了笑然后用手指,按上了士郎的嘴唇快乐地轻笑着。
“真是不懂事哪。听好啰,现在的士郎就像笼中的小鸟喔?要生要死都是我的自由,所以不可以说会惹我生气的话喔。……人家已经等了你十年了,就这样把士郎杀了很没意思对吧?”
“什么?等了我十年?妳到底在说什么啊?”士郎看着笑容满脸的依莉雅疑惑道。
“士郎你刚刚说的话有一句是不对的哦!因为我并不是士郎的妹妹,而是姐姐才对啊。”
“什么?姐姐?依莉雅,妳到底在说什么啊?”
“士郎你不知道吗?算了,就让我告诉你吧。十年前,爱因兹贝伦家派出了一个男人参加了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他几乎一枝独秀,陆续击败了其他主人,最后甚至差点得到了圣杯。但是,最后他却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并造成了圣杯崩溃而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那么说那场大火难道就是……”士郎震惊道。
“没错!当时的圣杯崩溃了,庞大的魔力瞬间爆发了出来,接着就引发了那场大火,令在场的所有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而那个男人却抛下了当时还在爱因兹贝伦家中8岁的女儿离开了,并收养了火灾现场唯一生还下来的小孩为养子在冬木市住了下来。”
“难道妳所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不,不可能的!!”士郎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但是又马上否定了,因为那个人是他最亲的人,也是他一生追逐着的目标,他怎么可能会是那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呢?但是依莉雅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感到晴天霹雳。
“没错,那个抛弃了我,背叛了的男人就是你的父亲——卫宫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