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过那位名叫“克莱杰”得狼级狩魔猎人之后,这两天艾达的状态就好像一直不太对劲,无论干什么事情都好像都不积极了,以前天天嚷着肚子饿,而现在却感觉好像一点胃口也没有,几天下来吃饭什么的都是胡乱对付几口,明显可以感觉她好像憔悴了不少。
那个克莱杰和艾达之间好像发生过什么,而狩魔猎人又有什么秘密,这一切都困扰着我,但我又不能开口去问。
这天中午,我们靠在一颗大树下休息,艾达无精打采地打开水壶喝了几口水,她昨晚又没睡好,夜里我听见她在床铺上来回翻滚了很长时间,该说呢我稍稍有点心疼她呢。
“干嘛,一直看着我,是不是肚子饿了,给你,这里还有些水果。”
看着艾达无神的双眼,我把接过的水果递向了艾达,艾达的脸上先是显现出一丝不解,之后她的嘴角微微上挑。
“谢谢你,雷纳尔。”
艾达伸出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抚摸。
“我不是很饿,你自己吃吧。”
心中的一股酸楚涌了上来,明明表面上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果然,有人说那些爱笑的人一定经历过很刻苦铭心的伤痛。
来到了下一个小镇,艾达照常一样找好场地,开始让我表演,但是……她自己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观众怎么可能会买账,这一晚,我们的收入少的可怜,而艾达只是结束后,在酒馆里一人默默地喝着酒,我透过窗户看着屋子里她的背影,落寞而又孤独。
奇怪了?我手上缠着的符石哪去?明明刚才表演完了还在的,怪了,掉到哪里去了,真该死,艾达还千叮咛万嘱咐过我的,我赶忙按着原路返回想要寻找符石。
我四下张望着,却连一点符石的影子都看不到,我差不多想要放弃了。
“喂!猴子。”
我疑惑地转过去,一位年纪大概60以上的,鬓发泛白的老者,正在打量似的看着我。
“真是罕见,能听懂人话的猴子,这个是你掉的吧,我看你一直在找什么东西。”
他的手上有一块闪着淡淡绿光的石头,并且穿着一根长线,和艾达送我的符石一样,我大概能确定就是这个了。
我点了点头,俯下身子拿起符石,并向老者点头致谢,老人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
“乖,真是只乖猴子。”
老人家,我其实是人的说。
我将符石重新缠绕到手臂上,怕艾达担心,我赶紧向旅店赶去,可是我觉得手臂上的符石似乎有些奇怪,相比艾达给我的,这个显然要重上不少,但是外表上看确实没什么区别。
正当我在研究它时,符石所刻的符文,突然亮起绿色的光来,光芒越来越刺眼,照的我无法睁开眼睛。
…………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害得我差点一下吐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小镇里,为什么自己现在处于一个洞**处,而且四肢都被绑住拴在石柱上,这不是在做梦,那么……
是符石!
“是不是,一阵眩晕,而且恶心想吐?”
熟悉地,低沉的男声,是他!
“别担心,这是使用传送符石后,正常的身体反应。”
苍白的毫无血色脸上,镇定自若,没有一丝慌乱,但是我又能从他声音中听到一丝得意的意味,这一定是他一早就计划好的。
“一只猴子?一只……比较大还听的懂人话的猴子,哼哼~我真搞不懂,你是凭什么引起艾达兴趣的,就你的资质,可是连这种最普通的符文锁都无法解开的。”
确实,纵使我用尽浑身力气,身上的铁锁甚至不会动一下,我整个人都被牢牢的锁在那里。
“也许,我该把你剖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克莱杰抽出短刀,冰冷的刀尖慢慢落在我的胸膛上,但他没有下手,他突然抬头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充满了杀意。
“你有听说过,比弗罗斯的故事吗?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甘愿被野兽撕咬,但他不会死,在经历过痛苦之后,他自愈了,然后再一次被撕咬,然后再一次自愈后来……”
啊!!!!
克莱杰冰冷的匕首刺进了我的胸口,好痛,我发出了痛苦的低吼声,鲜血顺着匕首流下,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依然是面不改色,似乎他早已经习惯了鲜血,习惯了杀戮……
“后来据说,他变成了一种魔物,凶猛残暴,专门以猎物的内脏为食,不用急,一会儿你可就能饱眼福了,噢 对了,这是你的东西吧。”
他掏出一块符石扔在我面前的地上。
“作为艾达的师兄,我也应该做到一个兄长的样子,这个是我送你的,已经穿好线,那么就也绑在你的胳膊上吧。”
克莱杰又将一块刻着红色符文的符石穿绳系在我的胳膊上,这时洞穴的深处传来了一声令人胆寒的吼声。
“’噢,你的野兽朋友这么快就到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玩得开心点。”
疼痛令我视线变得模糊,不知何时克莱杰离开了,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直长着深灰的长毛,有着老鹰的头以及狮子躯干的怪物,它一点一点向我走近,我想要发出吼声吓跑它,可是没等我吼出来,它突然一个箭步,鹰喙直接扎入我的胸膛。
啊!!!!
我的撕心裂肺的吼声回荡在整个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