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其他同学听到他们在讨论超能学园,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听。
李伟谦看了下周围的目光,嘴角一翘,慢慢戴上眼镜后才开口道:“知道灵能者能干什么吧?对于我们,那是超人了,飞檐走壁、吞云吐雾都不在话下。他们就跟开挂的一样,有他们在,我们普通人还玩什么?而世界上还是普通人占绝大多数,所以为了社会平衡,他们才居住在超能学园,与世隔绝。你都出不来了,也相当于监狱了。”
“但是我听说那里很舒坦啊,像我,就算呆在一个城市里不走也没什么。”方郁摊了摊手道。
“也不对呀,要是监狱,他们怎么出来猎杀妖灵呢?”有人提出异议。
“所以我说对于有些人嘛。那里呀,叫实力至上主义。实力低的灵能者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学园里,或许偶尔能回家看看爸妈吧。而实力高的灵能者就可以四处溜达喽。”
“你怎么一幅很懂的样子啊?”方郁狐疑地看着他。
“唉,一言难尽啊。我初中毕业后就去那儿报名了……”李伟谦无奈地叹了口气,立刻又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哈!原来是个没天赋,连大门都进不了的弱鸡。你刚刚是在安慰自己吧?”方郁趁机讥讽道。
李伟谦气得脸有点涨红,“哼!你行你去啊!你要是有进去的天赋,我回炉重造去!”
“嘿嘿嘿,等着!我下学期就去试试。”方郁得意地笑着,自己还有机会,而这位已经死刑了,所以他现在有得意的本钱。
“就你们几个也想着觉醒成为灵能者?”
这时,李奕明旁边那个同学开口了,神情中满是不屑。
于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是一点记忆都没有,日记上也没有他。
方郁和李伟谦看了他一眼,停下了说话,明显对他不感冒。
王勉却是又不屑地看了眼于熙,没再说话。
于熙现在就是个小萌新,小心地了解周围的环境、人际关系等状况。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的。
花萱语一大早就搭乘无人自动驾驶悬浮列车回超能学园。
接近超能学园的时候,从窗上看去,只见一条条列车轨道、交通公路以超能学园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延伸向全国各地。上面,飞机、悬浮汽车、飞船等等交通工具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在这里,可以直接通往全国的每一个城市。
超能学园本来只是天武国首都——帝都在郊区所建造的校园,为了促发人类觉醒,培养更多强大的灵能者而创立。
而在逐渐恢复秩序,社会逐渐稳定后,政府决定半强制性地让所有远强于人类的灵能者都迁入超能学园居住。再加上与异世界的精灵握手言和后,政府将他们接到超能学园内安顿下来。
渐渐地,超能学园的规模就不断扩大起来,现在俨然已经相当于一个国际大都市了。
所以这里又被人们称为“学园都市”。
时至今日,超能学园其实已经隐隐脱离了天武国政府!这里相当于天武国的一个非常独立的自治区,这里的居民全部都是灵能者与精灵。
不过,超能学园是不可能脱离天武国的,它已经融入了天武国的每一个地方。因为每一个城市都有超能学园的风纪委员会、灵能者工程队、灵能者监察局等等……
所以天武国目前的社会局势是,灵能者超然地居住在超能学园,但又平等地与普通人共处着。天武国政府与超能学园相辅相成,维持了这个秩序和谐的社会。
使天武国成为了人类世界的最强国!
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时的行驶后,花萱语黑色的长筒靴终于踏在了超能学园干净的街道上。
街道上是一个个清洁机器人,它们负责城市的清洁和安全监控。
这整个都市都是超能学园的范围,如果没有身份证明是寸步难行的。灵能者只能在学园内自由活动,不得随意进出学园,进出需要走交通要道,而且不经允许而外出是触发校规的,会被处罚。
偷偷溜是没办法的,笼罩整个都市的灵能结界可不是摆设。
花萱语双手戴着黑色的半指手套,遮掩手背上的法印。左耳上没有佩戴道标,没有执行任务时基本不用。她的武器也放在随行空间里。
她昨晚的伤已经大概好了,灵能者的恢复能力很强,再配合药物,很快就能痊愈。
“哟,这不是花萱语吗,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同伴吗?”赵莉莉本来在跟身边的同伴说笑着,突然看到花萱语,出声喊道。
她的同伴谢敏也看向花萱语。
花萱语撇了赵莉莉一眼,没有理会她们,径直从她们身旁走过。
“哈,妖姬不是应该去与妖灵为伍吗?这里可不欢迎你。”赵莉莉抱起手,冷笑道。
谢敏惊愕地看了同伴一眼,小声道:“莉莉,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赵莉莉张嘴想要说什么。
结果花萱语冷哼一声,瞬间回身冲到赵莉莉的身前,一拳击到她的腹部上!
“聒噪!”
赵莉莉顿时痛苦地躬下身,谢敏吓了一跳。
花萱语没有再理会她们,直接收拳离开。
“可恶!花萱语!你这个妖女根本不是人类!你是妖灵的杂种!杂种!”赵莉莉痛骂道。
花萱语又回身,照着同样的位置给了她一拳!
她冷冷地注视着痉挛成虾的赵莉莉。赵莉莉咬着嘴唇,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花萱语瞟了神色紧张的谢敏一眼,冷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妖姬、妖女,这样的话,花萱语的耳朵已经快听出茧来了。她都不屑于反驳,弱者说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成为强者,有谁敢在她面前辱骂?
而这两位,很明显,她们是弱者,多打几顿就好了。
她现在要去图书馆查一查有没有手背上的图案的资料,不搞清楚这个东西,她可安心不了,身上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可不想再牵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