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放手吧。”
“我还不是那些疯子。”
施耐德呼出一口气，示意两人放手。
龙族的秘密就在眼前，距他不过几十米。
然他也明白，这个地方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进去的。
“冷静下来了？那就好。”
唐雨放开了手，“这些年我见过不少疯子，有些可以改变世界，有些会把世界拖入深渊。我并不希望我合作者里有个疯子，这对两边都不好。”
“呵，多谢关心，但我离那个地步还差很远。”
“远么？可在我看来好像就是行错一步的事。真该把刚才的样子录下来给你看看。”
“呃……那就不必了。”
谈笑间，唐雨再一次将视线投向尼伯龙根。可也就是这一看，头顶呆毛顿时炸起。下意识伸手将两人扒拉到了身后。
“怎么了？”少女突然的反应让芬格尔有些不解。
“正主要出来了。”
“什么？”
“这家尼伯龙根的主人，要出来了。”
少女话音落下，就见下方尼伯龙根的天空陡然变色。万里无云的天空眨眼间被乌云笼罩，飞沙走石，雷声滚滚。
平原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小点，一道人影。浑身被黑袍笼罩，全身只露出一道灿金的双瞳。
“那是什么？神吗？”
施耐德喃喃开口。
或是察觉到了三人的视线，黑影抬起了头。目光无悲无喜，尽是默然。倒是有几分神祇的样子。
施耐德从没见过如此炽烈的黄金瞳。在目光与之对视的那一刻，感觉心跳都慢了半拍，目光变得呆滞，甚至不自觉的想要匍匐。
“阴沟里的臭虫，你特么装什么？！”
身旁少女的怒吼声响起，将两人从心神震荡的状态中拉回。
“我这是怎么了？”
两人这才后知后觉。
“精神暗示的小手段而已。装神弄鬼。”少女撇撇嘴，但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从芬格尔手中抢回了那柄长剑。
眼中黄金瞳的光芒猛然大炽，在黑暗的深海中活像是个小太阳。
下一秒，黑影动了，手中出现了一柄树枝样式的长枪。
“嘿。”唐雨勾起嘴，复制品。
跟之前猜的没错，昆古尼尔在奥丁手上。是他把昆古尼尔“给”了秘党，作为抓捕并封印零号的工具。
毕竟复制品可限制不了零号。
只可惜被她截了胡，现在还在放在她的『背包』里。
但她并不打算现在就用，老阴比哪会那么轻易露头，眼前不过一具傀儡罢了。
少女抬手，一轮黑日在她手中瞬间形成。刚出现，便疯狂的侵吞着周围的一切。
一挥手，银白的长剑泛起青铜色的光泽。
唐雨放开了手，任由“青铜”色长剑被黑日牵引。
在两物相交那一刻。
啪。
唐雨两手一拍，一种莫名的能量在瞬间将两物包裹，维持住了它们现在的状态。
再然后是，压缩……并非黑日吞噬长剑，而是长剑将黑日“吃了”进去。
“这是什么？”施耐德震惊问。
“附魔。没看出来吗？将言灵附魔到武器上。”少女言简意赅。说完，将手中长剑随手抛起，单手掐诀。
随后，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在少女的念诵声里，抛起的长剑竟诡异的悬浮在海水中，随后……开始增殖？分裂？克隆？
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万千……只余顷刻间，同样的长剑就布满了整片海域。
“不可思议。”施耐德大张着嘴，尝试的伸手触碰身旁长剑，竟发现每一柄都是真实的，并非幻影，且每一柄都有着同样恐怖的威势。
“精神炼金的小手段罢了。活得久了你也会。”
“啊不，我觉得这似乎不是活得久的问题。”施耐德吐槽。还有，刚才那个是言灵黑日吧？是的吧？这是把黑日“附魔”到剑里了？然后以附魔的剑作为蓝本再创造出这么多同样的剑？
不等他想明白，少女的声音再次传来。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两位，该上去了。毕竟要是那个家伙发疯冲出来的话，一场大战估计免不了。”
少女的目光死死注视着下方奥丁，万千长剑在她的控制下将剑锋齐齐调转。只要他敢打，那她起手就会是万剑归宗。
这一波攻击能不能伤到奥丁不确定，但封在剑里的黑日要是全炸，把里面的棺椁毁去大半还是没有问题的，连带着次代种以下的所有龙。
看到少女抬手间这么大阵仗，下方人影的目光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强势的回应。
手中长枪缓缓举起，而上方万千长剑则蓄势待发。周围静的可怕，氛围压抑到了极点。
战斗仿佛一触即发。
而也就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少女再添一记猛药。抬手，两个三米高，直径1.5米，带着黄色图标的圆柱形物体出现在了她的脚边。加入到了瞄准的阵列。
“？！”
这个东西一出，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没了。
身旁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就连奥丁，抬手的动作也止住了。
“卧槽，核……”
正所谓……
以核为贵。
这核一出，可不就明白和平的重要性了？
没有什么是核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几枚。
……
在唐雨眼中，奥丁的是逃也似的跑走了。
虽然他走的速度很慢，大抵是想尽可能的维持逼格。
但毫无疑问，这轮两人间试探性的威慑显然是奥丁输了，从他退的那一刻起。
尼伯龙根的门扉缓缓关闭，唐雨挥手，收起了除核外的所有武器，嗯，就是用拾取把他们一股脑塞进【背包】
虽然这样回去后需要整理，但帅是一辈子的事。
“祂就这么走了？”
奥丁离开，危机解除，两人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被少女挥手收剑的动作狠狠震惊了一把。
凭空造物，再凭空消物？
“嗯，走了。毕竟要是再不走……”少女俯下身，拍了拍脚下的小玩具。“我就把这两玩意儿砸进去。”
两人被少女的动作吓到，连忙向后退了数步。
“这俩不会也是真的吧？”
手搓核弹？
这什么神仙？
“你说呢？”唐雨笑了笑，用精神力托起一颗走向两人。“货真价实。”
但不是地球版的，而是至冬版。
只是给它套了个地球的壳子，内部采用的还是元素裂变弹的内核。一来这玩意儿比较环保，二来，元素裂变的威力更大，尤其是对于与元素相伴相生的巨龙来说。
元素裂变弹裂变的不只有周围环境中的元素，还有它们体内的元素。
理论上来说，对方体内囤积的元素力越多，受到的影响就越大。是真正的对龙武器。
“诶别别……我可遭不住。”
芬格尔疯狂退后，将施耐德护至身前。
施耐德：“？”
唐雨撇撇嘴，“胆小鬼。这玩意儿哪有那么容易引爆。”
“不不不，这就不是胆小事情吧。是个正常人都……”
“砰～”
“啊啊啊啊啊！”
“嘿嘿。”唐雨笑了笑，还是决定不逗两人了，同样挥手，将两枚“小胖子”收进了手上储物戒子里。
虽然这次试探她没能试探出奥丁什么，但要说压力，那绝对是给到了。
炼金七大王国之精神重铸，嗯，只是叫重铸，实际上却是创造。颠覆物理规则的凭空造物，这才是它的强大之处。
只要认知理解足够，蓝条足够，别说这些剑啊，枪啊，核弹头什么的了。就连歼星炮，黑洞发生器，水滴，二向箔都能给你搞出来。
它的强大取决于使用者的认知，是个下限可以很低，上限也可以很高的能力。当然太强也没得用，因为地球搞炸了她也没得玩。
这次威慑不是告诉奥丁她可以手搓“核弹”，而是告诉奥丁她可以搓核弹就可以搓别的。
她可不是那几位残废的龙王，敢惹她随时跟你爆了。
反正她是玩精神的不是玩元素的。
也不只是威慑奥丁，还有身后的两名人类。她了解人类的脾性，虽是合作，但她可不会把信任放在人类身上。
相比起未知的言灵，“核弹”这种认知中的物品带来的威慑更加直接。
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们，想要背刺，或者卸磨杀驴，渔翁得利，代价可就要想清楚了。
“现在问题解决了，那么两位，各回各家。”少女拍了拍手，指向了海面。
“哦哦，好的。”
还没有从核弹的震惊中回过神的施耐德呆呆的回道。今天的种种已经彻底颠覆了这位教授的三观。
“记得帮我传话教授。哦，还有，后头想联系我的话去R本。想必校长应该知道该去找谁的。”
话说完，唐雨的身影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失，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芬格尔和施耐德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分钟后才转身向着水面游去。
……
待两人身影彻底离开，之前唐雨所站位置——
空间一阵抖动，原本已经“离开”的少女再一次出现在了这。
不过此时她的身体是透明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中凭肉眼根本无法看到。
她是回来搞事的。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要不是身边俩累赘，刚刚她就把元素裂变弹扔进去了。
打开『背包』将放进去的小胖子重新拿出，一边一个，照着记忆安置在尼伯龙根门口。
不同于她的亡灵半位面，传统尼伯龙根的入口只有一个，哪里进就是哪里出，位置是无法改变的。
随后，她放出了精神力，强悍的精神力在控制下凝成实体，被她撕扯成无数肉眼看不见的细线。
线头一端连上核弹，另一端连上周围所有岩石，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整个尼伯龙根周围海域封锁在内。
“绊雷么，有意思。”
“嘿嘿，给他个惊喜。”唐雨笑了笑。转头看了看出现在身旁的苏尔特尔。
利维这个保底不能随意乱动，但苏尔特尔可以。之前和奥丁剑拔弩张时她就已经把苏尔特尔喊了过来。以利维莉尔新家作为锚点，隐藏气息埋伏在不远处。
虽然她有自信可以赢下傀儡奥丁，但对方作为一个老阴比，谁知道他会不会留有什么后手，万一这老阴比突然想刚一回呢？凡事留个心眼终归是好的。
“你和利维莉尔前阵子去考试了？考了什么？”唐雨问。对如今龙族的现状，她可是非常好奇的。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实操，理论。利维莉尔接了个大工程，可把她乐的。”
“你呢？”
“我？我只有实战。和班里同学一起拆了一个大型宇宙的阿斯加德。”
嚯，那很厉害了。
唐雨在心里咂舌。
宇宙等阶排序相当简单且干脆，小，中，大，高，超级。
创世不计入，而每个宇宙的神界等级上限相当于是更高级位面的中游。苏尔特尔打的大型宇宙神域，那敌人至少三四百级往上了。
他才多少岁？几千几万？哪怕几十万，以斗罗的观念看都是非常牛逼的存在了。
虽然她也可以嘛，但那是靠终焉神位抬的等级。实际上的等级……啧。
咋就有些不爽呢。
“不爽什么，我们死了两百多万年。要是没那沟槽的事情，两百万年时间我们能用上，别说四五百了，八九百级也不是难事好吧。”
“可要是没那场战争，我们也成不了完全体好吧。更别说这气运之子的buff。你的假设不成立。”
唐雨精神体白了艾拉一眼。“没buff没完全体，单靠本身血脉，两百万年八百级显然不太可能吧。”
“噗。”
艾拉嗤笑一声。
“不不，我愚蠢的妹妹。你似乎是有些低估我们血脉的含金量了。
原初龙王子嗣，嫡系。什么概念呢
——首先，初代世界树创造了尼德霍格，后再以尼德霍格为蓝本创造了余下君主。虽以父母之称，但实际上，却是平级。同样都是前代世界树首批造物。”
“换算成你之前看的修仙小说，假设初代世界树是盘古，那么老爷子和母亲祂们就相当于三清那一档的。我们这代应该算三清直系？虽不是先天神圣，但含金量也是很高的。”
“这样的天赋即便不靠融合，不靠那气运之子的加护，到800也要不了几个元会。一元会129600年，你算算两百万年都多少个元会了，随便升的好吧。
何况我们还不是‘散修’。我们可是王储，是全宇宙三大最古老种族，也是最强种族之一的王储。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呢，王储就我俩，你说我们的资源会缺？”
“你这么说……感觉我死的好亏诶。”唐雨张了张嘴，吐槽道。“合着两百万年不知道多少次投胎抽卡出的保底，一点用没有？”
艾拉皱眉想了想，道：“呃……倒也不是。至少气运这个东西还是很有用的，运气好是次要，重点是气运可以抬上限。”
“倘若没这气运之子的头衔，我们可能一辈子就掌握精神和空间两种规则了，顶天再从老爷子那嫖点时间。”
“哪会像现在这样把五个至高规则全部凑齐啊。”
“那个……因果好像还没搞懂。”唐雨挠挠头。“力也……谈不上。”
“总会懂的。这就是气运，顺其自然便好。只要在气运宇宙的辖区，你就是天赋第一。
以后修炼就去尼伯龙根，能量等级够。参悟就回斗罗，吃气运buff把我们的优势最大化。”
“哼，让他们两百万年又如何？我们照追。别忘了我们本体才人类时三年，还有97年哦不对，现在是还有96年才满一岁～我们时间多着呢～”
唐雨撇撇嘴“一岁不到的大姐和一群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岁的兄弟姐妹？真是魔幻呢。”
……精神之海外……
“进攻阿斯加德？这是又跟人类神系宣战了？”唐雨好奇问。
苏尔特尔摇摇头，“下界投影罢了。这样投影有很多。真正的阿斯加德如今虽然孱弱，但也依旧不是我们这些王储，至少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随意踏足的。”
“嚯。”
唐雨眨眨眼，没想到苏尔特尔居然会说出这么理智的话。
当然，也可能是初始印象作祟，毕竟刚见面就被迫和他干架了。导致她总下意识的觉得苏尔特尔是个莽夫。
那照这么说，本征阿斯加德并不弱？
“……”
也是，要是没点实力，当初阿斯加德又怎敢联合其余神系进攻尼伯龙根？即便当初尼伯龙根守备空虚只有两位原初龙王坐镇，但差距太大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得逞。
不止阿斯加德不弱，其他本征神系估计也不弱。
头疼呢～
少女摇摇头。
天上来敌了属于是。
“那你们现在是？打压？”
应该是打压吧，因为根据得到的信息，战争已经结束了，龙族和精灵是胜利者。神系联军被回归的老爷子一波技能带走。
那为了防止未来那帮子神系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在不灭种的情况下，打压，限制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虽说只是投影，但投影收集到的信仰终归会回到本征。毁灭投影，相当于是断了本征神界的“补给线”。
当然，这样的投影肯定有很多，灭一个两个肯定没啥用，但按苏尔特尔的话说，龙族现在是将毁灭神界投影当做了学校考试课程。
考试，那有小考吧，有月考吧，有模拟考吧，有大考吧……这样就算不能把敌对神系的“补给”全部断掉，也能解决相当一部分。既压制，又不能压的太死。逼得祂们狗急跳墙……大概？
苏尔特尔点点头，“是的。这样的考试每年都有。每条尚未毕业的龙都必须参加。对神界投影，对有天赋的敌方新生神明进行猎杀清剿。”
“那挺好。”少女木讷的点着头，这样至少说明老爷子他们还是相当重视这些个敌人的。不会说打赢了就不管了，任由对方偷偷发育。
对嘛，这才对嘛！这才是个正常势力该有的样子。不会因为胜利就把敌人忽视，不会因为强大就放任敌人成长。
不谈道义，不谈仁慈，不谈强者尊严，是敌人就打，就压，就杀！
种族战争哪有那么多对错？没把祂们彻底灭种就是最大仁慈！
妈的，被整了那么多年，终于到我翻身做列强了吗？！
桀桀桀桀……
“表姐……”
“表姐？”
“啊……”
“你的笑容收一收。”
“哦哦。”唐雨这才惊觉，自己嘴角不知何时已经咧到耳根了，在外绝对是个很恐怖的表情。
“咳咳！”唐雨收起笑容，轻咳两声，“抱歉，失态了。”
“表姐很高兴？”
“咳咳，毕竟死过一次。看到以前的敌人这么惨，我当然开心。”
“就是可惜，你们咋就没有把他们灭种呢？斩草除根啊！”
唐雨握紧拳头，觉得仅是打压终究不够稳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这梁子已经结下，龙族与他们不死不休。万一真有哪个气运绝顶的家伙一次又一次逃过围剿，成长起来咋整？
果然还是应该将他们亡国灭种。
“表姐……”
“怎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当过一段时间的人类？”
“是啊，怎么了？在拿回本体前我确实当过一段时间的人类，几十年的样子。”唐雨挠挠头，不知道苏尔特尔为什么这么问。她好像也没有跟对方说过她人类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怪。”苏尔特尔倒是一副“理解”的样子，你理解什么了？
“表姐，你有些过于极端了。”
“哈——？”
唐雨瞪大了眼。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你可是苏尔特尔，神话里带来诸神黄昏的火焰巨人！
二代青铜与火之王。
火龙！
龙族里出了名的鹰派，爆脾气，你说我极端？
或许是看出了唐雨的想法，苏尔特尔翻了个白眼，道：“我是鹰派，不是屠夫。”
“当初参与那场战争的势力太多了，要是一个个清算，宇宙种族至少灭一半。这样的因果太大了。而且老爷子与那位亦有过约定，不能赶尽杀绝。”
“初代世界树么？”唐雨皱眉，好像老爷子确实说过和她有过约定，不能把那些神祇和其下种族彻底灭绝。
“为什么？因果？业力？”
好像确实是有这样的说法，徒增杀戮是有因果的。但这不是扯淡么？当年那场战争人家不是奔着灭龙族来的？凭什么不能打回去？去特么的因果！
“你确实有些过于极端了。”
“不是，怎么艾拉你也这么说。”唐雨撇嘴。
艾拉摇摇头，“这种事情老爷子他们怎么可能会想不到，两百万年的时间，该做，能做的事情他们肯定都做了。
因果不禁止报复，但要是过了火……因太大，果我们未必受得住。对整个龙族而言是得不偿失。这样的例子你不是见过么？”
“哈，我以为那只是小说。”
“小说怎么了，别忘了《龙族》也是小说，斗罗大陆也是……”
“这……好吧。”唐雨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主，这种东西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没有还好，要是有，杀嗨了弄的全族被反噬，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现在龙族打压他们估计都是在靠之前的“老本”，加上几位原初龙王守护宇宙壁垒，得的“功德”或者差不多性质的东西，可以把因果业力稳定在个正常范围。
但要是做过头，把平衡打破……
“果”真的给敌人弄出几个气运之子，就哦豁。
气运之子这个东西她又不是没当过，不说杀不死，就主打一个难杀。她还只是小气运之子，任务大抵是调节人类魂兽关系给大陆出新路子的。
而终焉与灭世之神，是承文明的因，了宇宙的果。她只是按规矩办事。所以宇宙意志站她这边。无所谓，影响不到她。
而像这种非公事，仅私人种族恩怨影响到宇宙多数生命存亡，种族概念存续事件所催生出的气运之子……
死了估摸着也有各种原因活过来。
要是没法第一时间遏制的话，大概率就要出事了。
她不敢赌，万一呢，别说万一，亿一，兆一都不行，事关种族，她不能任性。
这么想……
像现在这样偶尔嗮嗮太阳，打打游戏，睡睡午觉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
……
小剧场：
唐雨：“艾拉，斗罗这鬼地方没有因果是吧。”
艾拉：“是的，应该得高级宇宙以上才有因果。”
唐雨：“那要不把那些人引到斗罗来杀？”
艾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