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远傻眼了。
“你你你……你是boss？”
“不然呢？”声落，姜远看到天上的“boss”朝着他的方向挥了挥手。
姜远：“……”
“啊哈～真的是你鸭～大佬。大佬为什么要袭击史莱克啊？”
唐雨：“你这话说的，袭击史莱克不是斗二穿越者基操么？不得不尝。”
呃……
姜远眨眨眼，好像是这么回事。
作为一位传统的夏国零零后，他也算是见证了《斗罗大陆》这本网络小说的兴衰，从最开始的火遍大江南北，小初高的学生几乎人手一份，到后面的人厌狗嫌。除去小说后期全是对读者情怀的消耗以外，更关键的还是其作者接二连三的离谱操作。
恋爱大陆，唐家大陆，亡妻斗罗，忘本斗罗。
各种感情线贯彻斗罗几部小说始末，尤其是敌我阵营高层之间的情感，简直不要太多。
而斗罗四部三部唐家人，唯一一部不是的，被唐三各种“考验”钓成了女婿。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穿越者反三的意向还不会多么高涨。
而导致这一切根本原因——唐三的人品。
所谓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种哈姆雷特，斗罗这个东西，不同时期看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少时看斗罗看的意气风发，看到“取死之道”也只觉得大快人心。
青年时看爱情的纯粹，那是青春期对爱情的向往与懵懂。
可成年后再看呢？
看到的是嚣张跋扈，草菅人命，肆意妄为。
看到的是小舞的娇蛮，看到的是唐三在所谓“守护”之下的放纵。
看到的是所谓大师，不过一个有名无实的窃贼。
看到的是一个在弱肉强食为基准的世界背景下，唯一一个为平民为底层人站台的势力被被贵族和宗门世家推翻。
但也还行，成王败寇，武魂殿高层抽象的不少，灭了就灭了。但问题是灭了你管啊。为什么武魂殿时期邪魂师只在杀戮之都有，武魂殿灭亡后几万年邪魂师不带消停的。
而更是从斗二开始，史莱克高层基本都与圣灵教高层有过情情爱爱。弄的好像大陆乱世像是家庭伦理。
然后就是经典的无尽火域有药老，神界没有玉小刚。玉小刚不行是玉小刚的事，但对唐三人家绝对是下了血本。
结果呢？
接着就是戴老大变沐白。
两段把“忘本”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对马红俊，前脚说着神界规矩不可破，后脚就堂而皇之的把自己女儿灵魂分两半钓气运之子。
什么叫三眼金猊王秋儿本就是唐舞桐灵魂的一部分？三眼金猊出生的时候你穿越了吗？哪来的脸啊你？
诶，算到神界灾难，毁灭问，诶，死活不说就是玩。神界扩张容纳更多新神祇是不同意的，问原因是不行的。
时空乱流库库吹，里面打的震天响。金龙王封印几十万年没有破，偏偏这时候破了？啊？然后小舞抱着个婴儿步入战场？天底下哪个妈会这么干？
全是巧合啊？
神界规矩是挂在嘴边的，遵守是从没守过的。
冠冕彷徨，虚伪，假仁假义。
后面银龙王成儿媳，堂堂百万岁打底的魂兽共主得叫十万年柔骨兔做岳母？十万年蓝银皇做奶奶？
啊？
什么叫唐昊成了位面之主？
什么叫阿银成了斗罗星生命之核永恒之树？
什么叫唐舞麟成了毁灭之神？
什么叫银龙王成了生命女神？
要不这斗罗也别叫斗罗了呗？叫唐家？
倘若只是读者，那顶天了骂几句。
可作为穿越者，知道头顶上有这么个恶心玩意儿真的睡不着觉的。
反唐三，没那么快。
但唐三又不是只有一个人，大陆上不还有几个势力嘛——唐门，史莱克，海神岛。
这不能扬一个是一个。
穿越者必刷副本属于是。
姜远哪还不明白，自己之前怕不是被对方当成副本npc了。
“佬，那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自己人啊佬。我和你你一样是反三的。”
“不，你不能走。”
姜远心里一咯噔，不会是要奇变偶不变五指拳心剑吧？“佬，真的自己人啊！”
“你在史莱克，怎么证明你是自己人？网上吹三的也有一大堆吧？谁知道你这家伙是不是想当穿山甲？”唐雨勾起嘴，感觉逗这人真的好玩极了。
“不是佬，真的自己人啊，我进史莱克是想跟霍雨浩的，谁知道出了意外霍雨浩自己走了。我寻思着退学来着，可总是接二连三的出意外。
先是史莱克被围，接着另一个佬来这刷副本，好不容易过去，外边又开始打仗。现在外面这么乱，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感觉哪哪不安全。还在犹豫着，佬你就来刷副本了。”
倒霉孩子。
乐。
因为看过对方记忆，唐雨可以确定对方的话都是真的，但也正因如此，她才觉得姜远这家伙真的倒霉极了。
倘若放在之前，这大陆就他一个穿越者，那么凭着他那神圣武魂加先天满魂力，加傍上霍雨浩这个气运之子气运加身，想达到他的目标计划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嘛，作为少有的未被裁剪的时间线，这个世界的穿越者与重生者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脱轨了属于是。
这种情况，就不是天不天赋的问题了。
如果没有她，哪怕是这时空的霍雨浩在这群妖魔鬼怪面前也会是路边一条。更别提一个只有魂师界t1天赋的穿越者。
神圣系武魂怎样？先天满魂力怎样？长得起来吗？
“我不信。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说出霍雨浩的三个优点，并附上赞美之词！”
姜远：“啊？”
“快说！”唐雨催促道。
“呃……冰清玉洁？重情重义？尊师……”
“你等会儿！我说的霍雨浩！”
这些成语是形容霍雨浩吗？啊？
确定不是哪来的奸细？
“我就是说的霍雨浩嘛。”姜远无奈。“至少剧情里就是这么写的嘛。对贝贝王冬他们霍雨浩算不算重情重义？他尊不尊重伊老和穆老？”
啊，好像……算了。
“那冰清玉洁怎么解释？你不会不知道冰清玉洁在斗罗已经快成贬义词了吧！”
“这个嘛……”姜远抹了抹鼻子。
“那霍雨浩跟唐舞桐在神界两部时间都没个事，可不冰清玉洁？斗二斗三斗四都还是个……”
“好了好了好了，可以了！不要说了！”
唐雨瞪大了眼，呆毛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她觉得这些穿越者，有时候就特别较真。原本就只是想让对方想几个词夸夸她，就这还能绕到那沟槽的婚姻问题。
“佬？”
姜远挠挠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佬会突然这么激动。
“得了得了，你可以走。待会儿在后面给你开个门，进去后在里面等着。等我处理完史莱克再放你出来。记得，在里面不要乱跑。”
“真的？谢谢佬。”
唐雨：“……”
人老实，有点蠢。
不过孩子有礼貌，倒也算不得讨厌。
这边姜远已经在四处张望开始找门了，作为饱读小说的穿越者，又是在斗罗这么一个玄幻世界，佬说的门肯定不是普通的门。大概率会是传送门或者空间门。他这好奇啊。
而果然下一秒，他的身旁就出现了一扇半人高的灰白洞口。姜远没有犹豫，一个猛子直接扎了进去。毕竟大佬这么强，还能专门害他个小卡拉米不成？
周围的队友：“？”
“这家伙……能在斗罗大陆活这么久还真是辛苦他了。”
唐雨嘴角抽了抽，挥手关闭亡灵半位面大门后，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到战场。
如今的战局不能说井然有序，只能说是乱做一团。
嗯，字面意义上。
毕竟只是考试，所以唐雨使用的只是最原始的堆堆乐战术。亡灵堆成一堆扑上去，被打散，复活再堆成一堆继续扑。反正兵多无所谓。
她当然也不会让那些宿老闲着，还专门放了几个与他们等级相当的高级小兵和他们激情互搏。
其实甭管有没有姜远，对战局的影响都是不大的。毕竟那家伙修为连魂王都不到，放开给他杀，他又能杀几只亡灵呢？
她只是不喜欢“意外”。
而随着时间推移，亡灵潮汐的优势开始逐步体现。魂师的魂力会耗尽，定装魂导炮台的弹药会耗光，可亡灵，除去姜远击杀的那只外，没有一只战损。
不过因为这次袭击的根本目的是考试，史莱克方面倒也没有出现太过离谱的战损。在少女的精准控制下，登上城墙的骨兽只是将史莱克学生从打晕或是从城墙上打落。
一些骨折之类的损伤倒是在所难免，但死亡是很少出现的。
但这没有意义，面对一群根本打不死的敌人，意志的衰减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需要一个领袖。
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
玄老被秒了。
言少哲三人组现在监狱，小桃姐在很早之前就“失踪”，实际上是在圣灵教。
贝贝他们几个小伙伴倒是在，但是现阶段的他们，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看着城墙上和那帮史莱克杂兵一样做着无用抵抗的贝贝一众，唐雨面露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感觉这样做对贝贝挺残酷的，但成长，或许有时候必须经历“失去”。
“老师，到你了。”
“嗯。”
精神通讯挂断，少女猛然抬手。
“怎么？没人吗？堂堂大陆第一势力却连我的卒子都拦不下。若仅有如此的话，今天就是你们的覆灭之日了。”
霎时间，天地失色。
更多的“乌云”出现在史莱克学院上空，宛若黑色大手，遮天蔽日般朝着下方史莱克城扑去。
而也是在这时。
穆老出手了。
先是一缕金芒穿破天空，随后猛然增大到直径数十米的巨大光柱。
伴随着震天龙吟，轻而易举的便将亡灵潮汐撕了个粉碎。
“是穆老！”
“是阁主！”
看到主心骨出来的史莱克师生顿时精神一振，竟短暂的又将亡灵潮汐顶下了城墙。
开启武魂真身的穆老脚踏虚空，眨眼间，便来到了唐雨身前。
“哦？老……老东西！终于舍得从那棵破树下出来了吗？”头顶呆毛抖了抖，差点嘴瓢。
穆老嘴角一抽，当然是在唐雨视角，史莱克方只能看到穆老后背，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穆老！”
看到穆恩到来，剩下几位海神阁宿老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奋力击退身前的骨兽，想要朝着穆老方向靠近。
唐雨倒也没有阻止，挥手间，被宿老们甩开的骨兽们兜了个圈子，飞回到她的身后。
两方开始经典的“战前”对峙环节。
“龙神斗罗穆恩，听闻你是斗罗大陆第一强者。本座……魂天帝！今日特来讨教！”
“讨教？”
穆老低头，看了眼下方混乱的史莱克城。“若是如此，阁下的动静闹得未免太大了一些。”
“桀桀，那又如何？他们不过只是一群随手就能捏死的虫豸。能为我提供片刻欢愉，便是他们此生最大的荣幸。”
“那阁下的性子还真是恶劣啊。”
穆老语气平淡，然藏于袖袍下的拳头却已经紧紧握起，身上的气势更是在逐节攀升。恐怖的压力一时间竟压得身后的友军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穆老，这是又变强了？”
“只是余波就……”
“但这怎么可能？”
“可这恐怖的压力，也不是寻常极限能放出的。”
而唐雨，她的面色始终不变。
她早就知道穆老已经百级了。
在被治好暗伤又放下执念之后，心境的变化助其打破了最后的桎梏。如今的穆老是毫无疑问的百级。
但也只有百级。
没有神位，又没有能脱离斗罗星的限制，真打起来，他可能连最弱的神祇都不一定打得过。然即便如此，也不是斗罗这些封号，极限能比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还是得益于希芙姐对斗罗的加护。
没它的支撑，斗罗星是不会容许出现百级的。这是位面的自主保护机制。
气势全开的穆老没有再和唐雨废话，而是直接强势出手。澎湃的魂力汇集于拳头，对着唐雨直直轰去。
这是穆老的成名技——君临天下。
或许在斗罗的传统认知中魂环年限代表着绝对，年限越高的魂环魂技释放的威力就越大。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然凡事皆有代价，越强的效果意味着要消耗更多的魂力。
除非魂环数值高到能在几招之内把对方秒了，不然很容易放着放着就把自己榨干。陷自己于不利。
顶尖强者交锋中更是如此。
一招一式释放魂技的时机都得精密计算，步步为营。毕竟，不是谁都有挂的。
这种情况下，自创魂技应运而生。
相比起固定百分比消耗魂力的魂环，自创魂技作为由魂师个人自主研发，创造出的独属于个人的能力，不管是威力还是消耗，都是由魂师自主意志完全掌控。
源于这点，自创魂技在高阶战场上其实要比传统魂环更具优势。
……
穆老出手的干脆利落，攻击霸道迅猛，可“魂天帝”毕竟也不是什么善茬，抬手拍出一掌，打出一道黑色气浪。
两道攻击在瞬息之间相碰。
恐怖的能量化作近乎实质的波纹袭向四周。
离战场较近的两位海神阁宿老受到冲击，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身躯摇晃着坠落。与之相对的骨兽更是被冲击直接震散，不过没一会儿又长了回来。
离远的那批状态稍好，可也同样不好受，感觉身体仿佛要散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反观战场中，两道身影屹然不动。
不论穆老还是“魂天帝”仿佛都没有受到冲击的影响。
属于“试探”的一击结束。
接下来就是动“真格”了。
这一刻，两人身躯化作残影。
金与黑的光芒在高空中不断闪烁，不断碰撞。震颤天空，搅动云层。
但令下方“观众”们疑惑的是，两者打了几个小时都没有看到释放魂技的影子。
为什么不用魂技？
为什么？因为没必要！
和穆老对练期间抽空分出意识观察战场的唐雨在心中吐槽。
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魂技反倒是一种限制。
她在和穆老对练，或者说，是她在当陪练。
毕竟某个达到百级的老登现在在大陆上已经天下无敌了，想要更近一步的话那就只能靠天上来敌。演着演着，人家兴致上来了就被拉了壮丁。
唐雨没辙，索性由着对方。
任由穆老火力全开，她则是放出与之相等的力量进行对抗。让穆老加深对力量掌控的同时，辅导他进一步加深对法则的感悟。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能成极限斗罗的，或多或少都对天地法则有了一定的感悟。穆老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只是运用上，可能少了那么一些感觉。属于能用，但不能精准控制。唐雨就在忙这个。用战斗的压力促使穆老加深对法则的掌控。
而穆老也不愧是穆老。
作为全斗罗大陆有史以来唯一一个不靠神位就能突破世界限制达到百级的绝顶天才，他的含金量毋庸置疑。
才短短几个小时，穆老对光明法则以及天地元力的运用就开始得心应手。
就连唐雨此刻也不禁觉得有些荒谬。
“这气运之子真的没有给错人吗？”
天才！
虽然这辈子有很多人叫过她天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修炼天赋其实并不出众。能走到如今这步，只是运气成分居多。还有……嗯……努力和汗水！
可穆老就相当离谱了。
短短几个小时就把法则和天地元力从初勘门径玩到得心应手。
就这天赋。
也得亏是在斗罗了，换别的地方早起飞了。
是这世界穆老的特殊？还是说所有世界的穆老都这么牛逼？
如果是前者，那这时空穆老上辈子估计也是个不得了的角色。
……
两人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
唐雨有没有打爽不知道，但穆老绝对是受益匪浅。
毕竟有一位超规格的“神”作为指导，真的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弯路。
当然造成的结果就是下方的亡灵潮汐也打到了天黑。
整整一天的高强度战斗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顶住的，即便史莱克学员常被誉为魂师界精英，然终究也只是一群总体不过十来岁的孩子罢了。
精神，体力……在不停歇的鏖战下早已到达极限。
如今还维持着，让他们继续作战的，只有对“生”的本能，还有意志。
感到差不多的唐雨朝穆老眨了眨眼。
后者会意。
爆发出了自开战以来最强的一次魂力波动。
金色的光芒点亮了天空。
炽热，耀眼。
这一刻的穆老仿佛那高悬于天际的大日。
而唐雨也适时整了个大活。
她的身躯消散，溶解，化作真正意义上遮蔽天空的可怖黑雾。
狰狞，诡异。
黑雾张开无边巨口，朝着天上大日吞噬而去。
光与暗。
神圣与诡谲。
两股完全相对的能量在夜空中碰撞。
恐怖的能量波动挡向四周，将沿途一切撕毁殆尽。
而下方众人只能看到一阵刺眼的白光，仿佛目之所及，全都变成了白色。
数十秒后。
白光才逐渐消散。
……
“谁赢了？”
“穆老吧。”
“一定是穆老吧！”
“他可是龙神斗罗啊！”
一众宿老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天空，但上天就像跟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穆老出现了。
却是被抓着的。
“他”的胸口被一条手臂贯穿，脑袋歪斜着，此时整具身体已经完全没了生机。
“魂天帝”此时的状态看上去也不怎么好，一身黑袍破破烂烂，脸部的面具更是彻底消失。露出了一张白骨森森的脸。
“这尼玛是什么东西？！人？人怎么会长这样？”
“怪物？！”
“穆老输了……”
“怎么会……那史莱克岂不是要完蛋了。”
这一刻，绝望笼罩在史莱克每一个人心头。
“桀桀，看来还是我赢了。倒是废了我不少劲，就用你们的灵魂为我补充吧！”
穆老的死亡意味着高层战力的彻底败北，史莱克守军绷了一天的精神也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这次亡灵潮汐毫不费力的攻破了城墙，涌入史莱克城中。
……
“将军了，老师。”
“这次考试结果，您还满意？”
依旧是史莱克上空，却不是“魂天帝”的位置。两对眼睛在云层中忽闪忽灭，注视着下方的战场。
“反正我感觉，还行？”
……
勉强还行。
这是唐雨对史莱克此次考试的评价。毕竟对手是不死不灭的亡灵潮汐，成功抵挡打一开始就可能。
所以考试目标并非抵挡，而是坚持。
只是在此期间，穆老想要看到一个年轻的领袖站出来。这个站出来不是指实力，而是指精神。
但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史莱克众人的意志在他“死亡”后一触即溃。并没有人能够站出来将它重新撑起。
贝贝，徐三石……
这些印象里能力还算不错的小伙伴，在这一世好似成了那芸芸众生的一份子，与其他学员没什么不同。
为什么？
是还没有到成长的时间？
还是，霍雨浩的气运真这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