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究?…)
初音只能一直站在舞台的出入口,看著這荒唐的事實。
「白鳥達はSo」
歌聲繼續一直響遍舞台。
「見えない所でバタ足するんです」
初音混亂的腦袋無法接收到彩的那道悅耳歌喉。
(怎…怎會?…雖說約定也是到了期限…但…但也不用…立馬就實行了吧…)
初音仍然未能接受這麼荒唐的現實。
「本能に従順忠実」
(我…我…該…怎麼辦才好?…)
隨住歌曲的繼續,初音終於忍不住,從眼角流出一滴水珠,一滴又一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初音右手捂嘴,左手關上舞台的門,離開了。
「翻弄も重々承知」
但歌聲是不會因而停下來的。
「初音姐…」
從更衣室的門外窺探內裡那綴泣的細小身影的,是擁有一把金黃色短髮的少女,是初音的妹妹,鈴音。正當鈴音想進到裡去時,一隻手搭了在鈴音的肩上。鈴音回過頭去,是一個擁有一把閃亮的粉紅色直髮的少女,巡音。巡音對住鈴音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然後說道:「就讓她自己先好好大哭一場吧。」接著,巡音把更衣室的門輕輕關上,拖著鈴音的小手走掉了。
(明久!你到底幹啥了!)
雖然巡音好像很冷靜的請鈴音讓初音獨個兒冷靜一下,但其實巡音心中亦很波動。她不明白到底明久這樣做的原因是甚麼,她不明白明久為甚麼要把初音那弱少的心靈粉碎,但她知道一件事,一件她非做不可的事。
(明久!我一定要你把所有的事告訴我!)
就是要從明久那裡知道所有的事。
「巡音姐…」
鈴音以一把柔弱的聲音輕喚巡音。
「嗯?」
「初音姐她不會有事的吧?…」
鈴音以一把擔心的聲線向巡音問道。
(……)
巡音並沒有立刻回答鈴音,她只是把頭別向另處。良久,巡音把雙手從鈴音的背後伸至胸前,好像鈴音背起了巡音一樣。滴答滴答的聲響在更衣室外的通道迴盪。
「放心吧…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就算有…我也不會讓妳們有事的…一定…因為…我是妳們的姐姐啊!」
巡音以一副咽淚的聲音向鈴音說道。
「巡音姐…」
鈴音感受到巡音背上的擔子是有多麼的沉重,這也許就是姐姐要照顧妹妹的一輩子責任吧。鈴音很想把現在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鈴音身上的巡音放下,但巡音不能。無論是現在或是將來,只要有妹妹在,姐姐就想必會犧牲所有來照顧自己的妹妹。照顧妹妹的這個重擔無論如何也無法放下,鈴音可以選擇不接受巡音的愛,但巡音不能選擇。就算妹妹們全都不接受她的愛,她也只能繼續無時無刻把所有的愛都獻給妹妹。這個重擔就算死去也無法完全放下,這個責任實在沉重得不行了。可能鈴音覺得疲勞了,可以放下巡音,坐下休息一會,但巡音不能。巡音只要稍稍休息,妹妹們就已經可能會離她遠去了,巡音背上的擔子就是這麼的沉重。
「妳這個妹妹…」
巡音再次開口說說道。
「我還不是妳要擔心的時候呢,妳這個妹妹…」
巡音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
「還是擔心妳自己一點好吧!」
(大事了…)
鈴音雖然察覺到異樣,但經已太遲了。巡音經已把她那置於鈴音胸前的雙手隔著衣服一把握住鈴音的細少胸部。
「妳還真是連一丁~點也沒有長大啊!」
「呀!!!!!」
鈴音尖叫起來。
「巡音姐…不…不要這樣啦… 嗯!」
鈴音奮力的想反抗但根本無法從巡音的胸襲中脫出來。
「嘴上就著不要,身體卻是誠實的啊!」【迷之聲:喂喂,再這樣下去要變十八禁了的啊…】
巡音挑逗鈴音道。
「好了好了…間中來一下重~一點的肌膚之親也是維繫姐妹關係的重要活動啊!」
巡音把鈴音向出口方去推一把並說道。
「巡音姐…」
鈴音被巡音感動到。她佩服巡音無論怎樣也會站在妹妹那一邊的堅強,佩服巡音一直背負這個沉重的擔子也沒有一句怨言。
「巡音姐妳辛苦了…」
鈴音向巡音鞠了一個躬,然後離開了。
「那妹妹…真是的…」
巡音抹去自己的淚痕,搖一搖頭。
「好了…現在該是弄清楚事情的時候了。」
巡音望向旁邊的門,是Partricia的化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