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榴弹炮几乎贴脸命中,不过这种攻击除了冲击波会顺手将王虹扔出去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效果。
卡的血量从刚才到现在已经掉了大概2/5了,看来每一次进入第三形态,它的血量都会增加也就是说,渐渐的他会越来越难打。
话说直接把她电晕不好吗?
现在她可就躺在我面前被炸的一动不动,为什么还要先压制?
然后连什么神经呢?
我低头看着距自己只有五米左右的,正面趴在地上的王虹,她的后背上有一个很小的看上去就和消防警铃是一样的按钮,按钮旁边儿有一个闪电的形状,看上去应该是用来重启能源的。
“姐姐,我重启能源的话,她会安静多长时间?”
“从设定上来看,大概会在地上安安静静躺两分钟左右。”
两分钟左右吗?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大概够了吧……
我忘了现在操纵的是机甲,本能的左右的晃头尝试运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随后冲着太阳又轻轻问了一句。
“现在我要是攻击王虹的话虽然不能击晕,但是能让她在地上老实一会儿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
我直接一个助跑,轻轻的跳起来,动作就像是立定跳一样,双脚照着王虹的背后,便是狠狠一跺,她本来稍稍抬起来的身子直接被我踹的深深陷进了废墟里,连露出的部分后背也被飘起的尘埃埋上,看起来够她挣扎好一会儿了呢。
“终于清净啦!
好了,我们来单挑吧。”
其实我之前就觉得榴弹炮不停的轰击实在噪音污染,但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清醒,而且确实能增加效率所以我没多说什么。
但现在她暴走了,到处乱放炮效率也没高多少,还总添麻烦让她静一静也算是合情合理。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
你抛弃同伴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卡这次也是长了个心眼儿,没有直接从烟雾里冲出来,然后再次主动被废墟埋了。
不过走出烟雾之后他正好目睹了我将队友踹进废墟里的一幕似乎很惊讶。
“好啦好啦,谈正事儿,谈正事儿。
现在已经没有人出来搅局了,你本来不高的胜算又低了几分呢,我建议你赶快撤退,我们好预约一下下次喝酒的地方。”
“不是,你真的是战士吗?
队友稍微碍了点儿事儿就直接暴力打晕,打仗的时候还不忘跟敌人你一句我一句,还约啥时候喝酒?
我怀疑你现在干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把你送上军事法庭了。”
“还有军事法庭这一回事儿吗?
罢了罢了,到时候就说我队友是被你踹晕的好了,反正她也没看着是谁踹的,而且这块儿又没有录像。”
我左右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只不过是围绕我身体旋转的光剑。比较吓人。
“我觉得在这里就不错,周围没有什么军事设施,而且我们还都熟悉,当然最重要的是,没人能想到。在一个没有任何战略价值,已经被打的一地废墟的破工厂上会有人喝酒。”
我一边像对老朋友一样的聊天,一边闲庭信步,慢慢靠近。
“虽然你的,话很有吸引力。
但是,还没有到最后一刻,我还不愿意停手。”
我坚持不懈的劝降,又又又又一次的被拒绝了,不过这个结果我倒是早就料到了,而且某种角度上来说,劝降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更多的我是想通过聊天聊一些看起来有意义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毕竟身上真的是太痛了。
我那360°无死角的视野刚刚看到陷入废墟的王红似乎在努力爬出来,而且似乎很快就出来了,而我面前卡举刀砍来,我的时间似乎真的不多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投降,那我只能用其他方法让你认清现实了。”
为了尽快把它打到第四形态,这次完美格挡就不能让自己闪的太远了,必须尽量使用左右横移上跳下蹲的方式近身缠斗,然后用浮游光剑的优势去近距离攻击。
“巨剑的下劈虽然攻击距离很远,力量也很强,但是因为前摇后摇太过长,如果攻击没有命中的话,就相当于罚站!”
我本能的向右一闪,身体一转,光剑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正好划伤了他的右臂,绿色的血液从皮肤间蹦射而出,边缘整齐的伤口给医护后勤减少了很多麻烦。
“啊!”
卡见我一边战斗一边说话,先是一愣,他马上。发现我和他的动作就如我的预料般那样发展,就好像我此时是导演,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演员。
一时间他有些愤怒转身要继续攻击。
“我的身高比你矮许多。因为你剑太长了如果会太低会卡在地里,所以你这一招无法挥的太低,而我蹲下正好可以躲开。
然后顺势一轻轻滑铲可以从你大腿旁边滑到你的身后顺势补一刀,如果我想的话,我还可以在背上再来两刀,不过如果你夹紧肌肉**就非常困难,你的医疗后勤的任务就又要增加了,而且刺造成的伤口过于深,处理起来要比腿上的伤口难太多了。”
我一见到他动作前摇,就知道他整个动作流程了,他的刀还没有到,我就已经贴近他蹲下,等我出现在他身后时他的刀也刚刚挥完,而我的话也正好说完。
“你攻击身后敌人的话,一共有三种攻击手法,一个是像刚刚那样的横扫,第二种是侧身踢,最后一种是逆袈裟斩。
对于我来说,前两个都可以轻松躲开,只有第三个稍微有些……”
话未说完,他便已经双目圆瞪转过头来,巨剑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刀痕,由左下至右上。
“困难。”
我微微起跳,一只脚踩到了悬空的光剑上,如一只鲤鱼一般从他的右肩上越了过去,顺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刀痕,随后一个翻滚来到他背后大概四米外。
“之所以不砍你脖子仅仅是因为大动脉被砍到的话,你可能会救不回来,而我从来不以杀掉敌人为目标,我会说服他。”
我一边说一边认真看了一眼,他的血条已经被压到1/5以下了。一会儿再砍个一两刀,变回直接砍进第四形态,然后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重启王虹了。
“你我这个距离,你要想攻击的话一定会冲过来的,在视线不受阻的情况下,你大概会选择十字斩的方式攻击,虽然先后顺序是随机的但如果先……”
卡又一次没把我把话说完便直接冲了过来,选择了先纵后横的攻击方式,而对我来说,要躲的话难度也并不大,只需要稍稍侧身顺便砍伤他的胳膊,然后向他出剑的另一个方向前扑翻滚,然后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顺便为他的腿再添上一道。
“所以说你要不要投……”
轰!!!
所以说,我真的是受够了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啊!
王虹根本这次就没给我劝降的机会,从废墟中爬出来之后冲着残血的卡就是一炮,当场就送他去了第四形态……
“不过罢了,就在第四形态里唤醒她吧。”
开完一炮,惯例的上前击打,我这次也不墨迹了,看准机会就把她摁地上了,重启键一摁她就像是断线的木偶,机械结构的声音完全消失了,身上的各种指示灯也灭了。
“得罪啦!”
从胸口中摸出来的连接线看起来就像是磁力充电器一样,对方后背上也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护甲一样形状相似的突出铁片,我也没多想就直接贴了上去。
“啊啊啊啊!!!!!”
之前一直听不到王虹的声音,我还以为她不出声了呢,结果这一插上才知道。
因为他的声音太吵所以被自动调小了,而且因为往往都是毫无意义的大喊大叫,所以被识别成杂音,又进行了一层过滤,两层过于加一起,再加上战场上不停出现的各种各样噪音即使我离得很近,也听不到吼叫。
但现在还这线一连声音马上边顺着电线传到我耳朵里,当场脑袋就嗡的一下只剩下这嘶吼声。
“好了好了,别害怕,已经没事儿了。”
我一般轻轻地将她从地面上抱起,一边不停的安慰。
不过想来这两个办法好像都没有什么用,因为刚才的毒液触觉什么的应该已经彻底没有了,至于听觉的话,他现在大吼大叫不听发出的啊啊声几乎将我的声音完全淹没了。
“做的很好,但是你稍等一下,接下来我要进行深度的神经嵌合,五秒之后王虹的思想会短暂的传入你的脑海,你一定要坚持住。
如果不行的话,就拔掉连接,然后电击好了。”
5
她刚说完话,我就心中开始默默倒数。
4
思想短暂,进入我的脑海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精神相通的意思吗?
3
话说刚才昱人的声音好像是出现在我的左侧吧,这次没有从太阳那个方向传来,难道是进入了测试的房间?
如果那样的话,你直接拿电击器把王虹电一下不好吗,非得让我来?
2
嗯……
不过罢了,可能是因为测试员不能伤害测试者吧,反正我想她也是想到了这个方法,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办法实践吧。
1
真好奇呢,思想进入别人的脑海,听起来真是有趣呢。
我深深做了个呼吸,最后一次左右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浮游光剑会自己清理敌人后,才深深地闭上眼睛。
不过怎么说呢,所谓的思想链接好像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等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白茫茫一片或者奇异的空间,又或者王虹站在我面前之类的场景。
出现的事物是我和她视野内所有事物拼接变形之后的总和,非要说的话,就是现在我视野中的所有物体都来自于刚刚我或者她的视角,而这些东西却因为完全不明的原因被随机拉伸,旋转,压缩,总而言之就是,看到的一切事物虽然都很熟悉,但却完全说不出都有什么都是什么。
而且这些东西的外貌完全属于逻辑之外的东西,看上一两眼的话,会觉得新奇有趣,但如果看的时间长了,不仅头会觉得晕眩就连平衡感也会失去,思想更是原因不明的开始混乱,甚至连心跳也会杂乱无章。
但这还不算完,一种可以被称之为愤怒的波动几乎瞬间将我穿透,思想开始不受控制的对一切能想起来的事情或者人有明显且盲目的愤怒情绪,这种愤怒和激动,完全没有什么能想到的合理的逻辑原因在,就是单纯就是那种没事儿找事儿的愤怒。
说实话的话,这种情绪本身还是很好压制的最多会干扰思考速度,不过我毕竟也是过来人了,这种情绪如果伴随着剧烈运动的话,将会很难控制,说不定连正常的思考也会被影响,做出一些难以挽回的事情,看来王虹之所以暴走,可能正是因为进入了这种状态吧。
本来等她清醒之后,还准备说两句呢,不过鉴于这种状态任何人都会中招,这本身也算是一种自然灾害(人类自带的)了,因此责怪人的话也实在有点儿太不近人情了。
“混蛋!!!
啊啊啊!!!
杀了你们!!!”
刚刚能在这种狂暴的情绪中自持就又听到了那疯狂的大喊大叫,只不过和之前完全是啊啊不同,这次内容稍微丰富了那么一点。当然也只是丰富了那么一点点。
同时这也提醒我了。大喊大叫以及盲目的谩骂也会助长这种,狂暴的情绪在脑海中蔓延。
如果能跳出微观从宏观上,或者直接是从全智全能的上帝视角来看的话,这件事情就简单许多了。
当一个人在正常状态下遇到压力的时候,他会首先选择用自己的理性,经验,逻辑来解决这个问题。
而当逻辑,经验和理性,短时间内甚至直接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时,思考和理性将会被人体结构性的习惯性的直接放弃,转而直接进入另一套体系,而这一套体系就是战斗或者逃跑。
当人的直觉觉得这件事情可以通过战斗解决时,那么人会本能的愤怒或者激动这会极大地刺激人体使其潜能得到体现,展现出于平时截然不同的机能来解决面对的问题。
而人的直觉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战胜的时候,那么恐惧和绝望便会涌上心头,直接非常单纯的控制身体选择,用任何可行的方式来逃离现在的这种处境。
客观来说,这两种机制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属于自然演化中的点睛之笔。
而缺点也不过是身体会有很大的负担,如果情绪过于激动持续的时间过长,那么很可能在逃跑或者战斗的过程中直接因为,过于激动而猝死或者窒息。
不过这种机制要是从自然中提取出来,放到一个现代人,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直接通过思想控制机器的现代人身上,那这个机制的版本就显得过于的老旧了。
大脑不是一体化的结构,大脑是有不同分区的,当你愤怒的时候,你的脑子里只有某一片脑区的某一个部分在进行与此相关的运作,而如果你想让某一片脑区,或者说可以用作愤怒的所有脑区都参与愤怒的这个活动,那就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足以让你的身体运行到极限用掉的几乎一切可以用来做运动的能量,也就是所谓的脱力虚脱。
等到那时大脑获得身体的反馈,知道身体已经无法再通过刺激激发更多的力量和潜能,这种愤怒的情绪自然就会消失了,而且就算那种愤怒的情绪不消失,大脑也会因为没有能量而缓慢的减少运动,最终被迫从愤怒的情绪中解放出来(所谓饿晕了就是这种情况。)。
但众所周知的是通过思想来控制机体,大脑并不会受到身体所谓虚脱或者是已经到达极限的反馈,而且运行机体时又完全不消耗身体里的能量,操纵者自身的身体此时又接受不到大脑的指令所以还是处于正常甚至偏低的能量消耗状态。
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当操纵者彻底陷入愤怒和激动的旋涡时那个自然界自然演化出的油门儿被踩到底了,而旁边的刹车直接凭空消失了,甚至连手刹都没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油还是满的,操纵者就这样越陷越深,最后整个大脑都将陷入彻底的疯狂。
至于解决方法或者说刹车的话……
实际上也很简单。
“姐姐虽然我知道怎么做,但我现在并没有能力那么做,不过你有这个能力。”
“怎么?只能用电击了吗?”
“不不不那样的话她会被电晕的,而且太残忍了一点。”
“那你说我有能力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停止测试吗?我不是说过吗,这是不可以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以的,而且我也没说是这个呀。
其实很简单的,你只需要轻轻掐着王虹的脖子就可以了,不用太使劲儿,就是让血液流动稍微慢一点就可以了,等过一会儿她就可以清醒了。”
既然从整体上来看,脑部的供养没法儿短缺,那就直接用物理方法让她的大脑供给短缺呀,而且因为现在大脑耗能要比平时更高点,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压迫血管,她的大脑马上就会因为没有能量,然后被迫停止愤怒的。
当然啦,这个办法既不是别人教我的,也不是什么出自我的天才大脑,这不过是在理解底层逻辑之后解决实际问题的简单应用而已。
昱人听了我的方法之后,没有立刻回应,不过从旁边传过来的沉重的呼吸声证明她正在照我说的去做。
而我则深深。出了一口气,凭借着记忆将那个连接线拔掉恢复了我的正常视觉。
我有些疲劳的,一手按着地面,另一手按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四周一看一共四个魔法阵,现在已经被激活三个了,而最后一个魔法阵因为正在我脚下,周围涌上来的敌人会被悬浮光剑自动斩杀,所以第四个魔法阵没有被占领。
“这武器真是好用呢,我真得谢谢王虹……”
这次我的话倒没有被打断,而是望着眼前的景象,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静音。
“你没有把握住机会呀,看来胜利的天平向我这边倾斜了。”
倒计时结束了,卡打破罩子从里面冲了出来,血量回复了3/4,身上的伤口也都消失了,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哎……
再来一遍吧。”
我也是太累了,我也现在是真的想快速结束战斗了。
趁着对方还没完全拔出刀,我一个冲刺便直接从他身边穿过,光剑十字形交错在他胸口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在一秒的沉默之后灼热的绿色血液从胸口喷射而出,他的血量在瞬间便下去了1/7左右。
“你!”
卡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双手握刀也成单手握了,另一只手不得不捂着胸口止血。
“我才没有做隐藏实力那种蠢事呢,刚刚只不过是不熟练而已,现在我熟练了。
所以接下来你是让我继续,战场解说呢,还是你痛快点儿投个降,我们找地方喝酒。”
“我!”
卡转身横扫,我故技重施,但这次我顺手从他腰上摸来了酒壶,顺手还将两把光剑**他后背上的,只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拔出,而是直接把刀留在上面了。
“多好的酒啊!难道未来我只能一个人喝了吗?”
打开瓶盖儿,玉浆般的酒水从里面一泄而出,入喉时还稍微有些刺痛,但到了胃里却是暖洋洋的,酒的味道已经完全尝不到了,但那股温暖的感觉还依旧如此令人舒服。
“难道我完全没有胜算吗?
你的进步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嗯,有胜算啊,如果晴天劈雷把我电死的话,只不过这个概率有点低。
顺便谢谢你的夸奖了,所以找地方喝酒吗?
我可不想刚找到一个酒友就给他送葬呀。”
我见他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冲了过来,立马将酒壶盖上,通过他细微的攻击前摇知道了这次的攻击招式。
他抬刀时我轻轻一挥手他背上的两把光剑便抽了出来带起一串鲜血,他的动作也不可避免的僵了一下,随后我一个旋身飞跃从他刀刃旁边飘过,没有选择离得太远,而是直接从后勒住脖子,顺势来了个绞杀。
一般来说哺乳动物的脖子构造都是异曲同工的,两边动脉中间骨骼。
我现在勒住他的话毫无疑问会让他在短时间大脑缺血进入昏迷,而事实也验证了我的想法。
他的血条在肉眼可见的掉,而他似乎也想拼命的将我的手臂拽开,但毕竟我的位置都要比他好太多了,而且我的手臂非常细已经像绳子一样深深陷入他的下巴后面了,他的手甚至都找不到抓我的地方。
首先是有些摇晃,随后便是不可避免的跌倒,他直接被我压在了下面,嘴大张着似乎是想吸入更多的氧气,但是即使吸入就怎样?你的血液依然无法将氧气运送到你的大脑啊。
等到他的血条大概只剩一丝的时候,我稍稍松了松手,转而抓住他两个手腕,将其控制在地面上,而他张着的嘴似乎还没来得及关上。
哗……
他显然被我嘞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我马上就把旁边的酒壶打开的盖儿,迅速将酒水倒进了他张开的嘴里,大概也就是四五秒的时间他得眼神就恢复了清明。
“好啦,还打吗?
对了,酒好喝吗?
还想喝到吗?
还想喝到的话,就两周之后这个地方见。”
我见他陷入了沉默还想等他发言什么的,但他马上便直接站了起来,我中心不稳想拉住他的胳膊,结果他的臂力惊人,即使背着手也直接挣脱了我的控制把我赶了下去。
彻底站了起来,但是并没从地上拿起刀,而是平视着我,或者说俯视着我。
大概十秒吧,我比较迟钝,没有立刻想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十秒左右我才缓缓的将酒盖上然后扔给了他。
“好,我回来的。
以后不要拿着别人的酒请别人来喝好吗?”
他晃了晃酒瓶痛饮一口缓缓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老脸一红,想了想自己刚才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子,丢人啊。
别说什么有型帅气了,甚至都没法儿称得上绅士。
“抱歉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我会自己带酒的。”
我轻轻挠挠头,缓解尴尬,而他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默默的把剑收了起来,翅膀一甩,腾空而起,四周的灰尘被狂风刮起四散奔跑……
“嗯……
这一关这就过去了?”
我再次左右。观察。场地上已经没了敌人,而那个熟悉的倒计时又从头顶上出现了,肯定着第四轮第六波完成了。
“难道之后每一关都这么困难吗?我突然就不想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