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啪嗒的一声,楼下的那位摔倒在了地上,相鸿连忙去下去找了找大恩人。'月璃也跟随其后。在到快三楼的地方,找到了那位大师,他脸朝下,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当相鸿扶起大师的时候,可以看到大师的面具早已摔碎了,面具的碎屑落到了地上。让两位看到了大师的脸。
“啊,怎么?”两人十分吃惊,因为眼前的大师,居然是相鸿的上司,关作。关作看到地上的碎屑,苦笑了一番,说:“最近思绪有点枯竭了,想体验体验生活。就靠着自己的小本事,去整点外快。”
可他们才不管这些,只是在问:“你能看得见?”。
“看得见,当然看得见啊,我又不是瞎子!”关作在那一语双关,艰难得爬楼梯爬到外面,快到门口的时候不忘说一句:遇到什么困难,大可找找大师我啊!随后,扬长而去。
下周一,相鸿掐着点上班,进来找那个人,他也是刚坐下来,办公椅都没坐热。相鸿就双手按着桌子,身体往前伸。直接问他:“你能看得见她?”“什么她,你说的是哪个她,我能感知到”关作回答得很奇怪,他明显是想水过去。
但是逃不过相鸿的眼睛,相鸿直接就说了:“你从了解这个事情之后就一直有意无意的接近我们,给我工作,刚好是报社,驱鬼师,还是故弄玄虚。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只见关作战术后仰,将办公椅转到墙面,两眼一闭,说道:“你是对我这个作家有所不知,其实我已经有快一两年没写小说了,为了点生计,才受邀到这个小报社负责一个专栏。”然后再睁开眼睛,把办公椅转过来,站起来,鼻子对着相鸿,“至于你所谓的帮助,仅仅只是巧合,但是你的故事我十分感兴趣,说不准能作为我的新作。”随后就走到窗外思考,嘟囔着什么“新作叫什么名字好?”相鸿见他不理自己,就回岗位工作去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关作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就收到小芊的短信,上面写着:“晚上有空吗,出去吃点东西吧,就我们两个,地方我定。”相鸿看了看,也不打算拒绝,想都不想回复:“地址发下。”
带了约定时间,相鸿就早早的到约定的地方,没想到约的居然是两人以前常常约饭的地方。
等了大概四五分钟,看到一辆车飞驰而过,停到了一边,车门打开,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她到了!
她穿的这套只有两个颜色而成的搭配与她平时的穿搭很不一样。相鸿有点不知所措,问道:“你怎么穿以前风格的衣服。”她挺惊讶,居然一眼就知道这事,笑着说:“依既然是老地方,当然制造些以前的感觉。”她闭上眼,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啊,来得有点晚,让你多等了五分钟。”
“没事,反正也就等了一小段时间”相鸿招了招手,点了以前常吃的菜。
两人就这么边吃着菜边聊起以前的故事,当然,封闭自我的相鸿并没有什么故事,全都是小芊开头。
“当初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偷偷看到你认真作画的样子,真的很帅。”小芊比上一个拇指。相鸿不大想搭理她,就象征性地应了应,埋头吃饭。“没想到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我就没什么事干,想‘拯救’拯救这么一个人。”微风轻轻吹拂着相鸿的脸,感觉十分凉快。
“所以就频繁打扰我了?”相鸿开了口,小芊也不紧不慢地回:“对啊。”然后小芊就一直在聊过去的事,聊着她的感受,让相鸿知道了那时候的她内心的想法。
“最后我跟你说我去去国外进修了,其实是想要你挽回挽回我。”小芊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你这个大猪蹄子居然说好啊,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好啊。”小芊哽咽了,“就连离开的时候,你也没有来跟我道别。”
风忽然变大了,这个季节的风实在是太奇怪,忽大忽小,像是给相鸿打一记耳光。相鸿有点不知所措,就把事实说出来:“你说你要追赶上我,你进修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我当然不阻止。至于那离别的事,本来我想送幅画给你的,但是没有灵感,就在你离别等待的时候,我就在离门口最近的教室看着你,那画直到画完,也来不及送给你。你知道的,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什么都没有。我……”
她用手捂住相鸿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点凌乱,也将她身上独有的香气通过这手传到了相鸿那里。
那熟悉的气味,让相鸿想起以前小芊那句话:“我十分喜欢柠檬,所以总会衣服上会带有一点柠檬的香味。”不知是平时没注意还是别出心裁,这气味居然和曾经所闻到的柠檬香气十分的类似。
“我现在已经学成回来了,这次回来我们能否像过去一样,一起作画?”小芊说得十分真诚。
“回不去了。”相鸿望着自己的双手,叹了叹气,“我现在虽然能作画,但是早已不是当时的水准了。你早已冲向了外太空,而我仍然踯躅不前。”
风变小了,他站起来,望向今天阴暗的天空,再望向远方,继续说:“我现在有自己想做的事,现在的我,已经跟不上你前进的步伐了。”他来到前台把账结了,然后回到桌上跟她说:“不要拘泥于过去,望向未来。”随后扬长而去。
小芊可能已经忘记了,过去的生活对他来说并不快乐,而与她的快乐日子,只是沧海中的一粟。对他而言,回忆即是痛苦。他这番话并不是什么大道理,而只是不想回到那样的过去,那个他自认为没有希望的过去。
不知怎的,元朗刚好经过,给相鸿打了下招呼。也从相鸿的背后看到了一些落寞的她。元朗跟相鸿道别之后径直走向那边的座位。
看到她那一身平时根本看不到的打扮,说道:“你啊你啊,一手好牌怎么打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