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声巨响,蜜桃花瓣拳不偏不倚地砸在彩虹乔碧骡的身上,强烈的冲击力激起了船上的灰尘,一切都像打了马赛克一样,可是这马赛克当中忽然闪现出一双彩虹色的眼睛,于我而言,这双眼睛出现的时候,我的身体都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乔碧骡没有躲,反而是直接硬生生抗下了我的攻击,果然她还是有点东西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回过神来,烟尘中突然钻出来一个光头。我一看,哇,颤抖的36D,看得出这是乔碧骡,但她绝对不是简单的乔碧骡,而是聪明绝顶的彩虹乔碧骡!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头发,也不可能有霸王。在她冲向我的时候,其实我是、是拒绝的。我跟自己讲,我拒绝,但是乔碧骡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我发现这点寒芒是来自于她锃亮的脑瓜皮,而此时正在风中缭乱的我仿佛也能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
“呵呵,小学生都已经不给自己的招式起这么弱智的名字了。”
我靠,听到这话,我心里真真是怒火熊燃,集中丹田之气,面对彩虹乔屁骡的嘲讽,我毅然大声呼喊:
“那你说,我起什么名字比较好?!”
果不其然,我的呼喊起到了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强大威慑力——彩虹乔屁骡的彩虹瞳孔彩虹般地一缩,在彩虹色的唇下露出彩虹色的牙齿,彩虹糖一样甜的声音从彩虹色的喉咙中如雨后彩虹般喷薄而出——
“emmm,这个嘛,怎么说也得叫誓约圣盾吧?而且,你这个巨尬的招数名跟蜜蜂有什么关系吗?”
“woc,誓约圣盾,不愧是你彩虹乔屁骡起的名字,不过我怎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等等,现在的重点是,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吃的是蜜蜂果实,唔!!!”我心头一紧,察觉到大事不妙,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难道说你、你看了剧本?”
正当我惊讶我是不是跟楚门一样被摆了一道、并且在回想发生过的一切的时候,乔屁骡的一拳砸在我的肚子上,让我清醒了过来。
但,十分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被打飞,而是浑身僵直,无法动弹。
“你这家伙……”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屁骡的笑声愈发猖狂,同时,她身上的彩虹色逐渐褪去,从彩虹乔屁骡变回了乔碧骡。
“这一招我现在起个名字,就叫做海楼定身拳叭,这可是用须鲲的命换来的一招。”
“须鲲的生命被你使用掉了?!”
“是啊,哈哈哈哈,这可是我最后一张底牌了,来吧,我的小可爱,你这么好的能力,不用的话会浪费哟~”
我着实不敢相信,乔碧骡竟然有这种貌似只有主角光环庇护下的人才能拥有的能力,但是,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的,是她毫不犹豫地用自己属下的性命来为自己换取胜利。
“乔碧骡,你刚才可是把须鲲,一个忠心于你的手下,直接残忍地结束生命了,你……”
我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但是乔碧骡竟能面露笑意地看着我,明明我的眼神里都是厌恶与嫌弃的情感,这些情感外露出来的样子,我想无论是谁看到之后都会不想再看第二眼,而且,只要是个正常的人,肯定会考虑到自己是否做错了些什么,就算不改也应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惹人厌,可是乔碧骡呢,她却把笑脸展现了出来,越是这种情况,展露笑脸什么的,简直就是比任何话语都拥有极大说服力的东西——证明她已经无法挽回的心性!
“啊,多么完美的艺术品,比什么须鲲好得太多了。”
乔碧骡把她的36D凑近我,用她肥得流油的巨手顺着我的脸轻轻滑下去,她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揩.油成功之后的那种享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露出这么让我感到讨厌的嘴脸,但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行动,只能任由她摆布。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的话的确很无力,现在说这些话,跟那些无聊的肥皂剧中被抓起来的说的话一样,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这样说,就算我知道我这样说没有什么用,我还是这样说了,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总会做一些没有什么用的事情但还是做了,譬如衣服总会脏但我们还要不停地洗一样,也许有人说反正都会脏那为什么要洗呢,现在也是一样,反正终究是要被玩.弄的玩具,为什么还要挣扎呢?
只是我的本能在让我挣扎,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哪来的力量在束缚着我,我的身体明明应该听从我的命令,可是现在这种反应根本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东西。
“我只是在欣赏你。”
乔碧骡的手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滑到我的脖子上的时候,我总有种她会一把掐死我的预感,可是她并没有做出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而是用跟摸脸的时候一样的力道慢慢抚着我的脖子。
“不错呢,这修长的脖颈,呵呵呵……”
虽说在烂俗的剧里看到过不少类似的定身Play的剧情,我也知道这种危机时刻我的主角光环轻松发动一下,反派就瘪了,装逼打脸一气呵成,但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很想拒绝的,甚至一刻都不想忍,这种压抑的时候还是快点结束!立马装逼打脸一条龙服务,那才叫爽,现在这样的话,我是会逐渐坏掉的啊。
“怎么?这点chi激就受不了了?”
乔碧骡的手还在往下滑,处于定身状态的我只能忍受着她的侵略。
我的光环在哪里?!
我一边抱怨着自己的主角光环到底他.娘的死哪儿去了,一边抵御着来自乔碧骡的触手攻击,更为严重的是,我的脑海里还不断涌出我这几个认识没两天的女性朋友战斗的身影、维护她们心中的正义的身影,其实我也没怎么看到过她们的战斗,但是冥冥之中我又好像看到过很多画面一样。
“哟,很软乎嘛,不知道这下面还有什么让我感到惊喜的东西呢,呵呵呵……”
现实中的画面逐渐虚化,也许是我不愿意面对,也许是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真的,但这同时我也拦不住自己想象的速度。
在众多想象出来的画面当中,甚至有凌冲战斗时的身影,我不确定那是在跟什么人或者说什么生物战斗,我只知道画面中他的眼神异常坚定,我从那坚定的瞳孔中读出了一点点东西,是我无法理解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我觉得不止一提的东西,但那应该就是他所坚持的正义了吧。
“呵呵呵,怎么样,感觉如何?”
乔碧骡当众对我做出了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感觉,不仅仅是我现在的身体动不了,其实我的心也没有被外界的这些想要带给我负面情绪的事情所影响。
乔碧骡的身后是我们这艘木头船中心凸出来的小屋,在乔碧骡和木头船之间的木制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就是我的那些小伙伴了,而那些海军们大多是躲在木头船中心小屋的两旁,趴在木屋的边角处观望,有两个胆子大的海军则是选择凑近几步,准备拽走我的小伙伴,而第一个被拽走的就是林悦,我本来淡定如止水的心,瞬间,像是被倒入岩浆一般混乱。
“乔碧骡!快去命令你的属下不要用他们的脏手碰我的伙伴!”
“嗯?”乔碧骡回头看向要拽走林悦的海军,这一看不要紧,两名海军立马松开了手,只听“嘭”的一声,林悦的小脑袋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这一下听着都疼,更别提真正承受了,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林悦的头盖骨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乔、乔碧骡殿下!我们只是想把这名犯人押入牢房,绝无歹意!”
其中一名海军好像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可是他在说话的时候,顺着脸颊都在滴汗,很明显,他说的是假话,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押解林悦,只是想对她执行拷问的时候可以做一些他压抑了很久都做不到的事情罢了,我现在也并不指望明确乔碧骡手底下的兵到底有多少底线、或者有没有底线这一说了,因为他的眼睛就已经暴露了一切,他的眼睛色眯眯的,如同饿了很久的狼看到一头可爱的小绵羊一样。
“好,你们继续,我同意了。”
“是,殿下!”
这两个海军像是捡到宝一样,感觉他们笑得菊花都要绽放了。两人以近乎看不见的速度迅速地用手拽起林悦——我敢打赌这是他们战斗时都发挥不出来的速度——而这下可不是拽胳膊那么简单,两人都是双手并用,是能揩多少就揩多少的龌龊姿态,像极了残暴无德的侵略者,更像是好久没逛过窑子的地痞。
“乔碧骡,你、你看看你的部下对我的伙伴做了些什么!你还以为他们只是在单纯地押送犯人吗?他们的手都碰到了什么地方?你的眼睛看不到吗?”
“看来她们可以作为惹怒你的一种手段呢。”
乔碧骡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愣了几秒钟,不过我现在脑袋很热,反应得还算快,瞬间想到了,她就是在试探我,究竟什么才能激怒我,用激将法想让我把真正的情绪表达出来然后再来对我进行彻底的洗濯和利用!
“喝!”乔碧骡一个转身,双拳同时用力前冲,两道疾风气浪硬生生地打了出去,各个不偏不倚地命中那两名海军的脑壳,之后发生的很是不可描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悦已经被乔碧骡拽着胳膊、拎在手里了。
“呵,你也看到了我的属下们有多渴望,之后的画面我觉得你也可以想象得出来。啧啧啧,现在,我还是要大发慈悲地给你一个选择,和泉纱雾——第一个选项,你加入我的阵营、为我卖命,当然,同时我也会还你的伙伴们自由,让她们不受屈辱、活着也更滋润,另一个选项,你不同意为我卖命,那么不仅你会死掉,你的伙伴们,也要忍受莫大的屈辱,最后含泪而终。呵呵,选择吧,我最喜欢看你纠结时的神情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