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和你说了,修士始于昊,昊习于古生灵,而古生灵千万,昊只能捉灵气复苏之后,又重新出现的较为弱小,而且长的像人的古生灵,比如力猴,观察它们的生活然后勉强学会如何引灵气入体,并且传给他的人,在征战的过程中摸索方法,慢慢壮大修士一路,从而在成功消灭了中土之上所有对他们有威胁的东西。”
“为什么要讲这些?”貌似和她想要知道的东西没有多大关系?
“你父亲没有和你说过任何关于修士的事吗?”苏颖问。
“有一点?”陈珂迟疑的说道,“你们不如先告诉我修士等级?”
“嗯?“林幕萧疑惑的看了看陈珂,“你已经学习了功法了?这气息不像啊。你功法里面没有告诉你修炼等级吗?”
“没有学啊。”陈珂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问这个。
“哦,那等你过两年选了功法自然就知道你功法的划分的等级了。”
“我功法划分的等级?什么意思?等级不是统一的吗?!”陈珂有些疑惑。
“谁告诉你等级是统一的了?”
林暮幕萧轻笑一声。
“虽然儒道法墨四家都想要大推其修行方法,但是四家势均力敌,也没有哪家大范围地成功过,除了梁、卫、周三国分别让儒法墨三家控制,不得不在国内推行相应的修炼体系,而且成效还不怎么样以外,其他国家都是乱七八糟的各种都有,不过现在四家的修士越来越多了,这个一会儿再说。”
陈珂已经呆住了,先前她还回忆自家便宜父亲给他讲的故事里面那些修士等级,想要整理出一个完整的体系,并且已经有一些结果了,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没有统一的修炼体系!!!
这怕是个假的玄幻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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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迟若雪顺着小路走出一排的房间,并没有去那间足有十几个与她结成盟友的楚国姑娘的屋子里,而是绕着湖水走到一处,借着月光蹲下来看着自己在湖中的影子。
左手捏了一个手势,右手张开五指,缓缓的伸出去,探向自己在湖中的倒影,眼睛失去了焦点,喉咙里发怪异的刺耳声,但若让人听了却生不起厌恶,只是沉浸在其中。
迟若雪动地很慢,伸出去的稚嫩的手如玉一般,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如果此时有人凑近了去看,一定会觉得十分怪异:迟若雪像一个瓷娃娃一样,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散着怪异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十分宁静,圣洁,但是却又毫无生气,原本黑褐色的眼睛正慢慢变成红色,给这个瓷娃娃添了一分妖异。
水中的倒影竟然没有丝毫的改变,还像她刚蹲下一样。她的手缓缓地碰上了水中的自己,水面没有波澜,倒影却颤了一下,然后宛若活过来一般,迅速的浮出水面,在“迟若雪”身前形成了一个和迟若雪一模一样的水影。
“你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让我召唤你。”水影的声音和迟若雪一模一样,带着几分的不耐烦。
湖中已经没有了迟若雪的倒影,“迟若雪”诡异地笑着站起来,无神的眼睛转向水影,似乎是在看它。
“你马上就又要觉醒了,这次的东西不太一样,我只是提前告知你一下,让你好好准备一下,找个好地方。”“迟若雪”对着面前的水影说话,嘴巴却没有动,声音怪异难听。
“没有什么事就赶紧滚,待在水里可不好受。”
水影对着“迟若雪”发脾气。
“你可应该适应一下。”“迟若雪”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捋了捋头发,然后看着水影说,
“你应该感受得到,她们对你可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友好。不要在坚持你那无用的善良了,那个屋子里除了你都是敌人!杀掉她们两个,不然迟早你会承担后果!哼!”
“迟若雪”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身上怪异的光芒退去,对面的水影失去了形状落入水中,没有溅起丝毫水花。
几息之后,迟若雪睁开眼睛,就地坐下,抬头看星星。
“又是这些话,我倒不相信了,有什么后果我又不能解决呢?”
“这次觉醒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了,不过离我的目标应该是近了一步。”
“父亲,你一定可以看到的,等着,等着若儿去找你。”
迟若雪脱了鞋子,躺下来,玉足连带半截小腿浸入水中,带起了几圈涟漪。
拔了几根草放到嘴里,闭上眼睛细细的嚼着。
“可是为什么它会说那是两个人呢,那里明明有三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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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离山谷不远处的安泽城里,街上已经没有了多少人。这里远离国都,也不是郡城,自然没有不夜城的风采。
城东一家小客栈里,一男一女两人坐在一张桌子旁。
“霖儿怎么样了?”身着白衣面带白纱的女子给对面的黑衣男子酌了一杯酒。
“还能怎么样,依旧那副样子,总是不肯听我的,为此武也不练了,一天到晚往杨越那里跑,只怕那小子才是他爹,哼!”
白衣女子被逗笑了,开玩笑道:“你这样想?那我可要给云姐姐好好说说,说你怀疑她。”
“哎哎哎,这可不行!”黑衣男子直摆手,一脸紧张,似乎是着了急。
白衣女子笑得更开心了:“行了,哥,你看你,哪有一个已经当了爸爸的人的样子。”
说完又添了一句:“越越看着就比你靠谱。”
“哼!你就向着他吧!”黑衣男子一口把酒干了,然后又拿起酒壶。
“哥,我这次来的时候碰到荆云了。”白衣女子收敛了笑容,看着黑衣男子严肃的说道。
“嗯?秦国相国荆云?”
黑衣男子把酒壶放下,抬头看向白衣女子。
“对,就是他。”
“他不是一直在秦国处理事情,一直没有出来过吗?”
“不清楚,他是从东边往西走的,也不知道之前去干什么了。而且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甚至都没有看到我。”
“这倒是奇怪了……”黑衣男子拿起酒壶到了一杯酒,泯了一口,细细在嘴里品着。
“应该是从海边过来的,至于去哪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梁国的方向。”白衣女子又说出自己的判断。
“算了,不管他了,正事要紧。”
黑夜男子咽下酒,摆摆手。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那就赶紧送回卫国,我给你两道避水符,你往南直接从濮水走,绕渡口不太安全。回去之后告诉他们可以依旧按原来的方式行事,楚阳还有几年可活。等我见了风飘兮,还要去赵国一趟,这段时间稳住不要出事就好,你云姐姐应该知道的。”
“好,那我现在就走。”白衣女子点一点头,拿起桌子上的剑,站了起来,接过黑衣男子从怀中掏出的两张符纸,转身便从窗口跳出。
“非要走窗户。”黑衣男子走到窗前,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
“荆云?可别再出什么变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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