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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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不见血的徒手搏斗, 很显然地是我吞下一场败杖, 而且是相当惨烈, 可以说是压倒性, 毫没悬念, 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
要找的人寻不到, 反而落於敌人手中, 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的人生总是充斥着不幸。
可是, 现在我感受到热力, 是火焰, 在我的身旁。
「早就跟你说了啊！！ 等老子一下子！！」我听到, 那是把男吼声, 是德克。
「吃饭後才有力气打架啊！！」
如此不符合逻辑的理论, 不...符合是符合, 但也不构成理由啊。
他需要食物来发动魔力？ 对魔法一知半解的我找不出个解释。
虽然事实说在我耳边, 那『呲呲』的焰烧声。
「哎...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德克吗？」
「你！ 老子要屠了你！」
「这样你请老子的肉串就抵销了。」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话中透着一点温柔, 这家伙, 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不知不觉间, 他的评价顿然进佳, 这世界不缺实力强的人, 但有义气之人却少之又少。
这人, 值得交好。
「啊啊啊啊！！！！！」说完, 热力从耳边突然散走, 换来的是风与火的交拼声, 不时风会吹上我的脸庞, 热会在我手边走过, 他们在交锋。
纵然我看不见, 风的『呼呼』与火的『嘶呲』声不休止的响动, 必然是场激烈的交战。
使我涌来一股好奇心, 很想观看到, 高手与高手间的巅峰对决, 可惜假若我要用上眼睛, 就需承受一场剥肤之痛。
整个战斗约有五分钟, 稍为计算一下子, 不同感官的时限, 味觉三十分钟为满, 现在仍有二十五分钟, 『价值』置於肌力。
同样的有嗅和视觉, 前者时限为十分钟, 而剩五分钟, 後者刚刚关上, 五分钟时限, 现有约二至三分钟。
可以说, 只要视觉的『价值』一过去, 我就要痛不欲生, 其原因是, 嗅觉和味觉的『价值』根本不可匹敌, 听觉也在冷却中。
我现在面对痛, 也只有早与晚的差距。
那我倒不如为战局做点贡献, 我方才一直把『价值』施置於肌能上, 其实肌能也可作为『价值』投放於其他感官上。
但我也只能利用其中一成的『价值』, 毕竟要将如此庞大的『价值』作转换（Transform）, 现阶段的我做不到。
再说, 要将肌能放弃, 代表我要如死尸般滩在地上。
顺带一提, 肌能的时限是一秒...但冷却是一整天的时间。
转换(Transform)的原理是减少在某方面的负担, 令身体可以将空馀出的力加添到其他能力上, 基於其『价值』所定。
所谓『价值』, 即是身体要注多少力到该能力上才可正常使用, 所以肌能是需投入大量资源才可启用。
肌能, 顾名思义, 肌肉能力, 所以若果我抛下肌能, 就等於变成一副尸体。
当然, 肌肉完全停力, 会令我踏入死亡。
所以我要将我能使用的『价值』留置在脑部肌肉, 心脏肌等。
因此, 我可以利用的肌能仅有十分之一的十分之一。
战斗还在持续, 我判断, 战斗应存在胶着状态, 再如此下去, 对於德克来说未必能撑得下去。
此时, 需要有人打破这不上不下的战态。
我托着身子, 靠双手寻找一面墙壁, 可让我在失去肌能之时没有这麽难看, 我指姿势。
我放松身体上每一处角落, 想像身体是流水支流, 将水泉逆水行流, 集中於耳朵上, 正确来说, 是朝向声处的左耳。
能听到, 是衣衫的折磨声, 声带的震喝, 心脏的跳动, 风与火的声波。
很清楚, 很致密, 仿佛现在的我, 对每一秒中所发出的声音都了如指掌。
不...我是真正的清瞭了。
我把放在身体运作的『价值』分出一小部分, 置於咽口肌肉上, 让我可以说话。
但因此我身体的状态受到影响, 呼吸显得有些困难, 但我仍勉强可以接受。
「左方！ 德克！」我叫道。
『碰！！』一声作予我的回礼, 他挡下了, 那被隔开的风声传於我耳廓中。
可惜我只能听见, 却未能确切地看到, 那应是高手般的搏斗。
「怎麽了！？ 你为什麽知道！？」德克说道。
「十二点钟方向！」我继续向他发号指令。
我回答不了他, 因为要调用更多的肌肉发声, 那会让我更加难受。
「上方！ 两点钟方向！」
「唔唔唔啊啊啊！！！！」我确切听到德克的吼声。
火炎的热力弹回我的身边, 又是那自然风波。
我判断那技能是由魔法产生後的延伸用途, 当风与某物件相碰时, 就会发动技能, 我的膝头和地面就是例子。
同时我很确定, 技能的影响时间只有倾刻间的事情, 因为一以的触碰仅能作出一次风波的效果。
那麽, 连续性的魔法就是他的克星。
「火！ 不断喷！」我尽量用最简短的字描述。
「说什麽！？ 喷！？」
「喷火！ 向他...」不行, 肌肉已经不太受得了。
「呲呲呲呲呲！！！！」火的燃声。
他一声未答, 火就经已使出, 从声音判定, 的确是连续性的, 德克明白我的意思, 我也很庆幸他能既明又能。
「嗯嗯！！！」来自洛宾的吼声, 德克的火焰击中了。
德克的身体声音告诉我, 他跳前补上了一拳。
「啊啊啊！！！」从声音的远近推断, 他被打飞了。
自己发生过的惨事发生在他人身上, 我不禁有点儿舒爽感。
「该死的, 到底发生什麽事...」我聆到他的手在移向他的脸上, 他在抹血, 血液的在流动, 刚刚的一拳是揍在脸上。
跟我一样。
果然, 德克不愧是国王指提出的天才, 他的攻击完全合符我的理想。
「继续！ 上！」
德克应意前动了身体, 我想不到, 他竟会如此听从我。
「千夜！！ 德克！！」是从右方传来的女声。
是我一直寻找的人, 奥莉瓦, 她来了。
「那麽, 你们慢慢说, 俺先告辞了。」
糟糕！ 我注意力都倾到奥莉瓦, 忽视了令一边的洛宾。
「啊...」我想发声, 但却只能交出嘶哑声。
在本来的伤势加持下, 身体已经不再容许我随意乱用。
洛宾灵活一跃, 他身体传来的风动声大力泼漫而开, 那里打起螺旋气动, 形成龙卷风的摆飘, 不过几秒, 那促急的风声就烟消云散。
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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