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日,阳光明媚
踩踏在昨夜被摧残过的街上,丧尸腐烂的尸骨随意摆放在地上。
用鞋子踢开挡路都骨头,二人顶着一双疲倦的眼睛走在街上。
瞟了眼卡在手臂凹槽上的终端,相隔代表自己的蓝点的绿点在不远处闪烁着,提示着位置。
大街之上似乎是因为昨夜血鸦的袭击,一个活动的生物都没有被观察到,似乎是躲起来了或者被吞了。
微微带着水汽的空气让人看起来有些模糊,雾气弥漫,周围植物之上都有些微小的水珠。
警惕了几番,周围的雾气仿佛越来越浓了,这种天气行走在未知的地方就是作死。
拉开一栋房子临走之时拉下的铁片,二人警惕着走了进去,铁片重新拉下,发出了哗啦哗啦都声音,好在附近已经没有了丧尸。
手电打开,两束光芒在黑暗中亮起。
手电筒的光线随意照在了周围,这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早餐店店铺,许久没有管理的蒸笼上爬起了一丝丝绿色,按理来说这种植物不可能长这么快。
光线顺着植物的根基照去,完全不现实的长度蔓延在地面,根基似乎有着不低的粘性,洒落的工具都被黏在了绿色的枝干上。
光秃秃的枝干没有哪怕一丝的分支,光滑的仿佛就像是蛇的躯干一般,绿色中夹杂着紫色的枝干有着一丝神秘。
尽可能的不去踩这些植物的枝干,我们就着手电筒的光线慢慢深入。
……
拉开已经被植物打开的木门,早餐店的内饰暴露在了我们面前。
被打翻了的桶装水,随意倒扣在地上的铁盆,洒落在地上的工具以及……满墙的植物……
绿色中夹杂着紫色的植物以完全覆盖的形态依附在墙上,密集的枝干甚至可以说密不透风,差别较大的颜色我们却只能在枝干的缝隙中发现一小片洁白的墙壁的颜色。
不同于早餐店外部的光秃,这里的植物有了分支与花朵,短短的分支如何还未长成的花苞,随意耷拉在枝干的口子上。
踩在倒扣在地上的铁盆上,我们两个尽可能的不去触碰墙上攀附的绿色枝干,内心的警钟已经敲响,而我们却不紧不慢,手上牢牢的抓着一颗手雷。
身为断后的我倒退着踩在刚刚猎鹰踩过的地方,在一群如同泛滥成灾了一般的枝干中寻找着安全的道路。
路过一个如同有着红帽花芯一般的花朵,随意笔画了两下,光是这一个花朵就比我头大上一圈了,一两米的距离都可以让我清清楚楚的看清花朵紫色的花芯。
因为身后猎鹰没有找到下一步的位置,我只能保持着双腿岔开的方式观察着花朵的样子。
淡蓝色的如同牵牛花一般的花瓣中间却有着如同红帽一般密集的紫色花芯,花芯似乎还在分泌着如同润滑液一般的粘液,好闻的气息慢慢蔓延了开来……
疑惑的看了眼半天没有动弹的猎鹰,身旁仿佛等待多时的温顺猫咪立刻化作了嗜人的猛虎,原先以为没有物理伤害的花朵张大了花瓣,把我半个身子包裹在了其中,花芯如同有着自主意识的绳子一般缠绕在了我身上,原先没有动静的树枝这个时候却如同蛇一般缠绕住了我的双腿,把我往花朵更深处退去。
复杂的操作却在短短的一秒钟中完成,快的就连身后思考往哪走的猎鹰都没有反应过来。
身上捆着的花芯如同钢索,我死劲挣扎却没有丝毫动静,原先好闻的气息在花的内部却变成了熏人的迷香,光是在这几秒钟我的头脑就有点不清晰,几个花芯攀上了我的耳背,还在向着深处进发
一开始猎鹰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身后野猫被困住之后猎鹰脑内的齿轮才转动起来。
快速拔出腰间的小刀对着花朵的花柄切去,失去了控制的花朵立刻瘫软了下去,似乎是发现自己伪装失败了,周围所有的“树枝”都变成了触手一般的鞭子(没错……当初写那啥的后遗症)
猛地扒拉开罩在我脸上却失去了动力的花朵,目光隐约看见了悬挂在猎鹰头上的另一朵花朵,不顾自己还被触手托着悬挂在空中,拿起刚刚脱手挂在胸口的步枪,对着猎鹰头顶的花朵三连点。
失去了支点的花朵掉落下来,砸在猎鹰身上,猎鹰却没有一丝不满,准确来说是来不及了。
对着几根缠住野猫腿部的触手射出几枪,子弹刺穿了触手柔软的躯干,顺带着另外几根穿了个多穿。
抽出手枪把缠住自己手臂的触手打断,拿着手枪把几根靠近了二人的触手击断,二人直接站在了地上和暴走了的触手对抗着。
加持了消音器的枪声在房子内连绵不断,房子深处一个浑身挂满触手的小女孩睁开了双眼,眼神带着希望的闪烁了几下,下一秒,恐惧的目光闪过,密密麻麻的触手盖住了她的脸,就连最后的求救都没有发出来。
打断一根靠近了过来的触手,脚上一根摸索过来的触手也被猎鹰打断,我们交替射击着靠近着刚刚进来时的门。
击针撞击的咔咔声响起,我随意把枪一松,钢枪顺着绳子掉落在了我的胸口,拔出手枪,对着在地上蠕动的触手开枪,段段断了的触手洒落一地,脚踩在上面还会冒出一些紫色的果肉。
不过幸好是在封闭狭小的空间作战,如果是在空旷的位置战斗哪怕再来两个恐怕都无济于事,触手的数量如同源源不断的一般从最后一个房门涌出,只希望这些触手不是真的源源不断吧。
拉开手雷对着打开的房门扔了进去,猎鹰仿佛不管野猫了一般的拉上了铁片,自己自己钻了出去之后手搭在门片上,仿佛马上就要拉下铁片一般。
见此,我对着身后触手射出了我枪内最后的四发子弹,最靠近我的三根触手应声而断,我对着搭着铁片的猎鹰扑了过去,单手搂住猎鹰的腰,冲击力带着我们两个冲了出去,猎鹰也在最后的时候用力拉下了铁片。
最前端的触手被这猝不及防落下来的铁片直接斩断,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没了动静,后面的几根触手则撞上了铁片,一个个凹槽被触手的冲击力撞出来。
“boom……”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已经撞出一个口子的触手立刻全部瘫软在地,最粗壮那一个也不过在地上扑腾两下也没了动静。
晃了晃脑袋,我趴着从猎鹰怀里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懵逼的看了眼猎鹰,耳鸣的效果还环绕在我耳边,不过不影响我的思维。
伸出手把莫名其妙脸红的猎鹰拉起来,我们两个同时晃了晃脑袋,对着对方伸出了拳头,这是我们两个一向的习惯:打完胜仗对个暗号
“野猫猎鹰,世界第一”(×2)
“敲你妈,着特么是真的sb,能不能换一下哎淦!”
“不可以哦”(微笑脸红脸)
“晚上你完了,你贞操没了”
“?!来啊!正面上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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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听见了爆炸声的四人对视一眼,其中两个蒙着面的人面露喜色,虽然看不见对方,但是二人还是脱离了这刚刚“海誓山盟”的“联盟”,在另外两人懵逼的眼神中飞奔离开,没几秒就消失在了小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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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片对面,最为粗壮的一条触手原地蹦跶了两下,原先几乎整条断掉的位置已经开始了恢复,即使没有眼睛,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来自触手的怨恨。
用那毫米算的脑袋思考了一下,母体的生存大于一切,区区两个更好苗床罢了,还是可以放弃的。
重新看了二人衣服和唯一一片红一眼,最为粗大的触手重新缩了回去,没几秒,最深处的房间内响起了被压制住的奇怪声音,当然,二人是听不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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