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衡稻老师的大英课上的很辛苦。
哦,并不是说老师教课辛苦,而是学生们听课辛苦。
老师在讲述教科书的同时,工口违禁词一个一个都往外蹦出来,我们听不懂也就罢了,她还非得解释一遍。
性骚扰啊!这妥妥的性骚扰!
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因为这几个词说出来很有可能会被[哔——]掉,所以各位心领神会即可,在此就不在多过于赘述。
总之,这三节连上的大英实在痛苦异常。
至少我有好几次都差点受不了想要潜逃出去,但转念一想有被查到补加课后授业的风险,我只能忍耐住了这份悸动。
在最后下课铃声响起之后,闵衡稻老师想喊一个姓封的同学去补习,幸好封同学用要节能的理由溜走。
不然我只能在这里提前给你上柱香了!封同学!
“然后呢?”
上完三节大英课之后,手表的时针可以指到了十上面,分针也过了表盘的一半,是时候吃午饭了。
所以我这么问三位室友。
“要一起去学校外搓一顿吗?好久没去那家咖啡馆了,还蛮想念那边的甜点的。”
“抱歉,我下午还有侍奉部的社团活动。嘛,你们去就好了,我要好好享受孤独的时光。”
孤独个鬼啊!明明在部内有两位美少女陪着的好吗?!
“说起来,我也该去为galgame的企划取材了,叫上女主角一起吧。”
约会吧?你这绝对是约会吧?!跟命运邂逅之后就开始约会了啊!你跟加惠趁早结婚得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和人!果然你才是真兄弟!让起幡跟伦也这对人渣玩蛋去。
你终究还是那个靠谱的成年宅男——
嗯,如果没有女朋友的话就更好了。
当我看到亚丝娜姗姗来迟,走到和人身边之时,我就知道我已经到了要退场的时候。
“可以叫亚斯娜一起的,她不会介意。”
“嗯,我一点都不介意哦!”
亚丝娜这么说着,脸上却笼罩住了一层黑气。
谁信啊!明明超介意的好吗!介意的都快黑化了好吗!求求你千万别去拿刀啊!亚丝娜小姐!
即便是我,也懂得成人之美,君子不夺其所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
“你们去吃午饭吧,去晚了就得排队了。”我只能这么说。
“欸?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啦,就算是三个人的电影,我也不能有姓名啊。”
我朝着和人挥了挥手,和人确定了我精神稳定之后,跟亚丝娜勾着手腕离开了。
我在他们离去时候的谈话中听到了什么副本抑或是队友跟攻略之类的话语。
喂,果然是这样吗?
没有女友的宅男才是好宅男啊。
现在。
我们寝室的四条靓仔。
起幡此刻身边应该有雪乃跟团子作伴。
伦也陪同着自己的命运在试验约会流程。
和人更是同女朋友共进午餐。
只有我,独自一人走在冷风中。
我一直以为我才是寝室里最靓仔,没想到只是个叼毛。
于是,在冬漫大学走出东门的那条街上的名为“万事屋”的咖啡馆内出现了这样的谈话。
“哇小银!不妙了阿鲁!出现了奇行种了阿鲁!”
咖啡馆的服务员.沈乐小姐看着踱步走来的我,发出了这样的悲惨叫声。
在这一天,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性的死亡眼神,她回想起来了被〇〇统治的恐惧。
“纳尼!”
坐在柜台看最新一期《少年jump》的咖啡馆老板说出了日语中表示惊叹的词语,接着他摆了摆手说道:“搞错了哦阿乐,进击的〇人是《别册少年Magazine》的招牌作,跟咱们jump漫画一点关系都没有哦,你要玩梗的话还是用Jump系漫画比较好,毕竟One pi〇e还是主流啊。”
“可是他行走的方式真的很像进击的巨〇里的奇行种阿鲁!”
“像这种情况你说跟b〇each里的虚之类的生物也差不太多啦!”
老板挖着鼻孔探出脑袋来。
老板叫做田银时,是田草筱学姐的大哥。
虽然有着血缘关系,但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相像。学姐她拥有一头柔顺的黑发,而老板则是天然卷到不行的白发,并且相比起学姐的苗条身材来,老板也显得更为壮硕。
这可能跟他一直拿在手里的草莓牛奶有关系。
顺便说一下,因为老板田银时这几个字经常说的缘故,所以很多以为老.板田银时,但其实这种断句方法是错误的。
板田银时?这种类似于日本人一样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啊原来是南竹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亚波人来侵略地球了呢。”
说着,银时老板用手刀砍了一下沈乐的脑袋,“别总是大惊小怪的哦阿乐!这是客人啊,是重要的客人啊!”
万事屋的生意似乎并不太好,至少在现在不是太好,整个咖啡馆内都只有寥寥数人。
所以不管是老板还是服务员都很闲。
“是小银!客人就是上帝阿鲁!”
沈乐行了个军礼,“这位上帝,请问你要点什么阿鲁?”
不,在天堂那种地方应该不行这种礼仪吧——
沈乐是一个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如果按照法律来算的话应该属于童工的范围。
不过她是被银时捡回家收养的,所以她现在所做的并不算打工,而是“帮家里的忙”。
因此,并没有违反法律程序。
阿乐小姐由于身怀阳光过敏症的奇怪病状,所以皮肤格外白皙,发型的话是很可爱的包子头,眼睛也圆溜溜的很和善。
但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骗了,实际上——
算了,这种实际上的事情,等到以后有机会了再讲也来得及。
“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哦?很少见嘛阿竹,你居然喝起热饮来了。”
银时拖着脸庞,脸庞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之前说过,我因为经常来这家咖啡馆的缘故,跟店里的老板跟员工都很熟悉,所以不管是银时还是阿乐或是现在不在的阿八都很了解我的口味。
——美式!给我最苦并且最冰的美式咖啡!
如果在平常的话,我估计会这么说。
但是,
“感冒了,稍微有些喉咙痛。”
我指了指喉咙说道。
“那更加少见了!”
银时的连上的惊奇感更加的重了。
“怎么了?”
“阿银我啊,从很早之前就以为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哦!”
“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