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什么样的地方可以称之为凌乱?
对洁癖患者上官君冥而言,这个底线是居住场所里不能超过有五根头发丝。
对游戏死宅苏小果而言,这个底线是不影响自己打游戏。
所以说,问题来了,当上官君冥进入了这个被苏小果称之为事务所的地方的时候,少年在思考。哎,很头疼的那种思考。
一张床,一个计算机,之后满地的狼藉,都是破碎的零件和一些生活垃圾。
上官君冥转过身,那只有力的手,不爪子扣在苏小果的脑壳儿上,就像是要把这只傻孢子提起来扔出去一样。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解释一下,小不点,这个垃圾屋不会就是你的事务所吧?”
被少年提在空中,苏小果那两条鲜嫩的小长腿疯狂舞动。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上官君冥一脸不善的盯着她,等待着回答。
“讨厌了,君明明,当然不是了!”
苏小果灵机一动,随后又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明明是我们的事务所啊!”
“宰了你哦,混蛋。”
上官君冥核善的把少女直接扔了进去,然后顺便把那些好久不用的笤帚和拖把拿出来。系上围裙,戴好手套和口罩,一个被现代社会迫害的家庭主夫就此登场。
顺便扔了一套清洁装备给倒在床上捂着额头泪眼汪汪的苏小果,狼少年活动着筋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干什么打家劫舍的坏事。
“一个小时”,上官君冥面无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一个小时以内要说搞不定,傻孢子,你就死定了。”
快来看,快来瞧,不良少年强迫未成年少女躲在凌乱的小黑屋里干一些这样和那样的事情了!
爷爷,小果可能不能活着回去看望您老人家了。
抹了一把眼泪,少女投入到了今日的战斗中。
...
...
“什么,你要给我安排几个护卫?”
贵理华被雷的从地上直接起身,连淑女的礼仪好像都忘记了。不对,应该来说是她面前这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少女用所谓淑女的礼仪去对待。
“是的,最多不过两个人。”
南条纯一简单的说着,脸上的皱纹与伤疤体现着中年男子特有的沧桑和压迫力,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不是过来商量只是单方面的一众宣布而已。
“有什么问题吗,贵理华?”
问题可大了去了,南条家明里暗里监视我的人那么多,还不够吗?明明我现在唯一自由的时间就只有在学校里的了。
慢着!贵理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咬紧了嘴唇,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是要派人在学校里监视我?”
把清茶端起来茗了一口,南条纯一并不介意这个女儿对自己的态度,毕竟在男人眼里,少女只是自己实现野心的工具而已。
“是又如何,贵理华,你只是我养在鸟笼里的一只金丝雀,你要明白你没有反抗我的权力。”
起身,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南条纯一看都不看气急败坏的少女一眼。
“不过,你大可安心,我安排的不是家里人,甚至不是本国人。最近外面不太平,家里的老人要求的,算是你的学伴吧。”
慢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南条纯一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略微阴暗的背影,就像月亮的背面一样,永远都猜不透那是什么。
无力的坐下,熟悉的榻榻米传来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少女自己的身份。
“这也是我的命运吗?”
孤独的牢笼中,迎着落日的余晖,贵理华缩紧了高挑的的身躯。
少女还没有想到,即将到来的相遇是何等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