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样的结果也还算不错吧,差不多该返航了。”
在木叶边缘的某个角落,还算茂密的树林将一切包裹,挺拔的树木将周围渲染成一片黄绿,披着米黄色斗篷的身影也好似悠然的漫步在这树林之间,正悠闲得自言自语着什么,没有任何的目的,就像是娱乐一般。
为了引开木叶暗部的追击,他的另一位伙伴已经离开,只留下他和某个被捆绑的少年任然呆在这片树林之中,而这个少年就是宇智波最后的希望佐助了。
他也很意外,没想到真的有宇智波一族的人会送上门来,原本他们的行动不过只是为了做一次试探,收集有关宇智波一族的情报,所以前三次的事件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明确那个情报贩子的位置罢了,最后的两次也不过是来赌一赌运气罢了。
而佐助的双眼死死得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可完全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容那个,在被斗篷所遮盖的阴影下还包裹着一层黑色的口罩,就连声音也能够听出有所刻意的虚假!对于佐助的‘可怕’眼神男人完全没有在意,或者说没有必要去在意,一个小屁孩的心里他也不想去揣测。
佐助只能够幽怨得看着,佐助只能抱怨自己的弱小!因为他现在根本逃不掉,不说手脚,现在他的嘴巴上还塞着一块破布!
讲道理,他和若叶合力都不是两名敌人的对手,或者说在这一方面,佐助可以肯定是自己拖了后腿!
不过到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自己的‘无能’罢了..
“那么我们该赶路了。”
带着轻笑声,男人已经来到了佐助面前,还没等佐助反应要做什么,一记手刀直接将无法防备的佐助打昏了过去!就立刻扛起佐助飞窜在树林之中。
安分点的比较好携带不是吗??
然而正当他扛起佐助没走出多远,就立即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同样玩味的声音又一次从这片下沉的米黄色斗篷下传了出来:
“唉~~木叶的忍者还真是敬业啊~~就不能让我放了我吗?”
带着感叹,斗篷下的漆黑眺望向了不远处,树木的枝干上黑色身影,刻着黑色樱花的恶鬼面具已经完全覆盖了这个身影的面容,不过最为可怕的当然是,那人手中明晃晃的亮银短刀了...
.....
.....
两个身影在空旷的土地上缠斗着,其中少女的一方明显已经是身负重伤,却仍然顽强得抵抗着什么。就算背后的伤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传来窒息般的疼痛,就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在不停的增加,就算到最后疼痛都几乎快要麻木。
这是职责或者是使命,是任务或者是义务。
清秀的脸庞已经被惨白替代,甚至沾染着无数得血花。
她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依旧在这片战场上战斗着,但是她非常的清楚她不希望再一次看到同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不希望自己又一次失去唯一的宝贵!
所以,至少她要完美这个曾经不完美的‘故事’
这是发生在九年前的某一个夜晚,某个少女在这一天诞生,而另一个少女却从这个世界消失而去..
忍者的少女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因为某个巨大的怪物将这片土地上的平静轰然打破,没有任何的征兆与预期,只有四处轰鸣与世界的崩坏..
忍者的少女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既黑暗又艳丽,前者是因为那是夜晚,后者则是因为在那天的黑白中唯一亮丽的只有惊人的艳红..
忍者的少女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因为在那片黑暗中,在那一片黑白中,她最亲密的一人在她的眼前留下了这华丽的艳红..
九年前?那是什么时候?是谁诞生的时候?是谁离开的时候?傻子都知道,名为九尾的怪物肆意的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平静的木叶被卷入这宛如天灾的可怕浩劫,无数的忍者起身抵抗,也有无数的忍者选择逃亡。
月色笼罩异常的光亮,却充满着诡异而令人畏惧的气息,带着护额的忍者少女胆怯得奔跑在熟悉的小路上,无人知晓她前进的方向。
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太过可怕,无数的生命在瞬间被扼杀,没有留下任何的回忆与足迹,保护村子的英雄们奋勇上前,最后也大多不过是昙花一现,或者连‘昙花’都算不上吧...
她的内心很胆怯,她也害怕在一瞬自己就会悄然从这个世界退场,但是这份懦弱的胆怯中依然保留着足以支持她前行的坚定,就算此时的她已经是个逃兵,却依旧怀抱这某种希望..
不过希望终究是希望,带着少女的现永远是真诚的现实,这场战乱的余波无法预料得波及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小区域,那一天夜里少女亲眼目睹着自己的至亲离去,却无能为力..
那一天夜里少女失了她唯一的..
妹妹..
她的妹妹想要当个英雄,她的妹妹希望自己也能守护这片平静的土地,但是这却成了无用的空话..所以少女继承了她妹妹天真而又无知的梦想..
少女答应了她的妹妹,至少不会让这样的悲剧再一次在这个村庄里上演。
就算,那会让少女自己时刻记忆着,品尝着失去的滋味。
就算这回让少女陷入无线的自责之中..
撒~~这个少女是谁呢?这个故事又是谁的呢?透明的泪花分不清虚幻,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只是不停的流淌着,不停的。
因为鸣子也不知道,或者说不想去知道,想要否定这个故事的事实..
这个幻术中的世界是虚假的,可是这个故事确实真实的..
熟悉的人影就站立在鸣子的面前,撒~鸣子也希望自己不认识这个人,现在非常的希望,至少这样不会让她感受到自责与愧疚。
“那么是谁害死了我的妹妹呢?”
漆黑的苦无轻触在鸣子的脸颊上,没有刺入也没有划开,只是平平得贴在鸣子的小脸上,金属冰凉的质感让此时鸣子内心发凉。没有任何的表示,鸣子没有展现出任何的表情,唯独眼泪在细细的下流,可是少女还是将她的唇靠近了鸣子的右耳:
“不就是你吗?哈哈..哈哈哈!!”
放荡的笑声在这片虚假中回荡,清秀的脸庞近乎扭曲,说是颜艺都觉得有点够不上,真实的少女不会这么做,也不会这么说..
是的,绝对不会..鸣子的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这能改变的了什么?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在类似发狂的嘲笑后,少女用着锋利的漆黑苦无,又一次无情得刺穿了鸣子娇小的身躯..
没有任何的疼痛?或许吧,至少现在比起这种假象的疼痛,鸣子的内心都快接近崩溃了。所以不会反抗,或者就算真的会死也不会反抗。
就算苦无已经刺入,少女任然在鸣子的耳畔诉说着一切的原有?少女是从七年前开始了现在的这份工作,少女是从那是就注视着自己的成长,少女是这样看着自己走到了现在。可这一切的理由归结于什么?梦想?使命?任务?
可笑,不用猜想注视着少女已经与自己互相对视的脸蛋,等待着已经重复数十遍的答案:
“小姐,我恨你.....”
没有任何错误的相同回答,然而透明的晶莹从少女惨白的脸颊上滴落,又无声得的绽放在鸣子稚嫩的脸蛋上,天蓝的瞳孔在失神中收缩,惊讶着数十遍下来的异常,却仍旧留有后话:
“所以..请代替我活下去..”
诶?
是什么?在一切的异常中鸣子能够感受到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徘徊,很温暖..
眼泪,开始不停的滑落,疯狂得向外涌出,因为仿佛有人在拥抱自己一般温暖,可是这分温暖仿佛在流逝一般..
当一切都消失,回归现实迎接着鸣子的又是一张熟悉脸庞,带着温柔微笑的清秀脸庞..
不过这份微笑此时却显得格外的憔悴,仿佛就要悄然消失..
....
抱歉,罂粟。
姐姐没有成为你所向往的那样的忍者,姐姐只想简单的守护你,可是最后姐姐却连你也没有保护好..
姐姐答应了你,要守护好这里,不在让同样的灾难再次发生..
可是不是姐姐太无能了,姐姐又要失言了..
原谅姐姐的任性,罂粟..
原谅姐姐希望眼前这个和你一样的小女孩能够快乐下去,原谅姐姐想守护她来挽回没有守护好你的不甘:
小姐,谢谢你愿意和我讲述你的一切,谢谢你让我重新回到了真切的现实,让周围的一切重新变得光彩。
小姐我一直不希望用我的思绪去改变你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够自己大胆的做出决定..
小姐你曾经说你害怕你所做的一切让未来变得与‘剧本’不同,你害怕你会改变既定的未来,但是小姐我非常想要告诉你一个简单的事实。
本来就是未知的。
你说那个故事中一定没有你自己,但是你要清楚那是那个故事,既然那个故事中没有你。
那么请你去抒写你自己的故事,那样小姐你就是主人公..
但是很抱歉,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能够将这些告诉你的力气,所以..小姐不要在哭了,至少让我在你的耳边低语..
来宣告故事的开始:
“小姐..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