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埃文斯,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漆黑的夜色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不停地在屋顶上跳跃着,这个时候,全城熄灯睡觉,唯一亮着的,只有帝都王宫,这恰好就给埃文斯和克劳蒂亚提供了最佳的隐蔽。
在黑暗中,作为杀手的他们永远不会被发现,因为要想当好杀手,就必须学会隐藏自己的气息。
气息遮蔽其实很简单,这是埃文斯交给克劳蒂亚的一种简单方法,在东方的大唐,几乎每一个在江湖上混的人都会。
对,很简单,无非就是利用合理的呼吸减弱自己的气息罢了,利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人的呼吸频率降低,进而减慢身体里魔力的流动,可惜在历史不如大唐久远的西方,会这种方法的人是少之又少。
不然,这个支离破碎的社会就会更加混乱了。
“什么好不好?说清楚点,我们时间紧迫。”埃文斯跑在克劳蒂亚前面,极其不耐烦地说。
“就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帮革命军的人了吗?”尽管埃文斯看不到身处后方的克劳蒂亚,但从她的语气中可以感到一丝焦急,也许是对于埃文斯突然〖倒戈〗的内疚吧。
“哈?我什么时候说过帮革命军的人了?”埃文斯对于克劳蒂亚这种拉低智商的发言感到不解。
“内个,不是昨天才帮过革命军吗?”对于埃文斯不以为然的态度,克劳蒂亚不满地问道。
“拜托,你可搞清楚,我们是收了钱的,谁给钱我们就给谁办事,知道吗?做我们这行的没有帮人的道理,我们只不过是别人的刽子手罢了,有些事无法摆在明面上解决,就交给我们来做。”两腿一蹬,越过屋顶,埃文斯无奈地回答。
“可是我们这样突然倒戈也不好吧。”
“嚯嚯,你在开世纪玩笑吗?这是我这个世纪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前方的埃文斯像是听到什么趣事一样忽然大笑起来,惹得克劳蒂亚两眼冒火。
“喂!什么玩笑不玩笑的,我问你话呢!”因为有些生气,克劳蒂亚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本来还以为埃文斯会像之前那样回答自己,可一向沉着的埃文斯突然不淡定了,连忙劝阻:“乖乖,别吼了,一会儿给人家警卫察觉后出来保准给你屁股上再捅个窟窿!”不像一根筋的克劳蒂亚,埃文斯十分善于压制自己的情绪,所以这一声非常地小,小到只有克劳蒂亚能够听见。
“那你就给我好好地回答!”克劳蒂亚显然没有杀手的自觉,反而觉得很自豪。
“是是是,我回答。”见克劳蒂亚纠缠不休,埃文斯停下来,“真是怕了你了。”
见埃文斯停下,克劳蒂亚也停止在一旁的屋脊上。
矗立在屋顶,埃文斯尽量平息自己的情绪,压着性子给克劳蒂亚讲解作为一名杀手的基本准则。
“如你所见,我们是杀手,杀手杀手,就是杀人的手,我们的目的是杀人,而不是救人,你要搞清楚这一点。”说着埃文斯燃起了手上的咒焰,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我们只给雇主办事,而雇佣期限,就到完成任务为止,如果还想要我们办事的话就要重新交钱,就这样。”两手一拱,叉着腰看着疑惑的克劳蒂亚,眼中散发出寒意。
“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关键时刻,克劳蒂亚着智障一般的发言再一次刷新了埃文斯对于克劳蒂亚智商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