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街上已经有不少行人走动,街边卖早点的小摊上,也早以坐落了不少寻常百姓。
“青阳城距离这里路途遥远,若步行前进必定旅途劳累,待会我们去买两匹快马在赶路也不迟”挽歌看着南宫泽淡淡说道。
“好,听你的”
待两人离开客栈,便去往流云城的云天卖场,这里是流云城最大的集市卖场,聚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商家,售卖各种稀奇古玩,奇珍异兽,挽歌和南宫泽边看边往里走,南宫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方,一张白嫩的小脸东张西望,大眼里满是好奇。路过一处马场,挽歌停下脚步看去,感觉这里的马不错,围栏里的马儿悠闲的吃着干草,身形饱满,四肢有力,坐在一边的老板看到生意上门,立马站起身来笑容满面,热情的走上前来对着两人说道:
“客官,您随便瞧,”一双市侩的眼睛上下扫描了一下两人,觉得眼前两位衣着光鲜,气质不俗,肯定是哪家的富贵小姐公子,越想越高兴,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了,
“我这里的马是全流云城最好的,很多人都在我这里买马呢,就连城主大人的“雪踏”都是我们这边培养的,品质您可以放心”
“南宫,你也去选一匹吧”挽歌转头看向旁边的南宫泽说道。
“好”南宫泽笑着回应到, 说完便去旁边挑选了。
在一边的马厩里传来几声马的嘶叫,声音却不像寻常马那般,声音更浑厚有力,挽歌抬头望去,只见在马房的最后一处,一匹通体乌黑没有一点杂色的马,单独在一个马厩里,皮毛黑的像一块乌黑闪着光的墨玉石,鬃毛浓密有型闪着耀眼的光泽,高约一米七左右,四肢粗壮有劲,全身饱满有型,眼神明亮,高傲的如同一匹雄狮,跟周边的马匹相比格格不入,更为耀眼夺目,见挽歌望过来,还兴奋的在地上刨刨蹄子。
“这匹马是?”挽歌淡淡问道。
老板急忙说道:
“这是从遥远的番国运送过来的,虽然是匹绝世好马,可是…”老板面露凝重继续说道,
“这匹黑马性情暴烈,极难驯服,还极为有攻击性,就连我家最好的师傅都难以驯服,还在它身上吃过亏,见性子极为难训,也就放弃它了,也不知今日为何这般!”
挽歌倒是觉得这匹马儿没有那么凶,相反觉得这匹马倒是很喜欢她,便走上前去,伸出手摸了摸它的额头。
老板在一边看的心惊胆战,这要是马伤到人可怎么办,赶紧出手制止:
“姑娘,万万使不得啊,小心别被伤到了”
“呵呵”旁边穿来一阵男子的轻笑声,老板不明所以的看过去。
南宫泽笑着说道:
“老板,你别多心了,我看啊,那匹马儿倒是喜欢的紧我这个朋友呢”
南宫泽倒是看的透彻,那马儿看向挽歌的眼里透露出喜欢,绝不会伤她。
这马好似有灵气一般,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挽歌,享受般的眯了眯眼,挽歌看着马儿说道:
“我看你这么聪明极为通人性,长的还像一头大狮子,不如就叫你“墨玉狮子”吧”
身边的马儿低声嘶吼一声,仿佛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看来这马与客官您有缘呐”老板笑眯眯的说到,她家数代养殖马匹无数,自己虽在小小的流云城内,但也见过不少罕见的马,见过有灵性的,却未见过这般马挑主人的,顿时觉得稀奇。
“老板,这匹马我要了”挽歌说道。
“好的,客官”老板一脸笑意的说到。
“南宫,你选好了吗?”看向南宫泽说道。
“已经好了”笑眯眯的看着挽歌,从背后牵出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一看就是品相极好,“我就选这匹了”南宫泽指着马儿说道。
挽歌结过账,问老板要了一副去青阳城的地图,两人骑马驶出城外,墨玉狮子速度极快,飞驰的身影在官道上卷起一阵尘土,南宫泽选的马也是千里马速度极快,但跟墨玉狮子相比,逊色很多,若不是挽歌勒令墨玉狮子不要那么快,恐怕南宫泽就要被远远甩在身后了。
临近傍晚,并未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只好停留在一处湖边准备休息一晚在出发,两匹马儿悠闲的在旁边的草地上吃着青草,
这里湖水清澈见底,水中鱼儿个大肥美,挽歌利用内里瞄准湖里的鱼儿,一个手指弹过去,鱼儿瞬间弹出水面落在湖岸上,一边的南宫泽架起木柴点燃火堆,挽歌把清理好的鱼儿用木枝串起来在火上烤着,南宫泽自小从未做过这些,看着挽歌的样子,也有模有样的照着挽歌也在火上笨拙的翻烤着,却烤糊了手里的鱼,南宫泽看着黑漆漆的鱼,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禁有些怀疑,这怎么跟挽歌的不一样?明明自己就是照着她学的,为什么她的香气扑鼻,我的却是这般?另一边的挽歌看到这一幕心下暗笑,“果然,还是个少年呢”
想罢,就把南宫泽烤的黑漆漆的鱼拿到自己手中,把自己烤好的给他,南宫泽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挽歌。
“你吃我的,我喜欢吃烤的熟一点的”挽歌一脸风轻云淡。
“哦!”南宫泽白嫩的小脸一愣,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耳根子一热,心里划过一阵暖流,暗想,虽然她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对自己也挺好的嘛,南宫泽觉得就连手中寡淡的鱼,口中都吃出来了甜味。
挽歌吃过后,走到湖边用水卸下脸部的易容,掩盖在易容下的真容一点点露了出来,挽歌觉得离开流云城已经没有必要易容了。
坐在火边的南宫泽看着卸下易容的挽歌,虽然见过她的样貌,却还是忍不住在次惊艳到,眼前的少女肤光胜雪好似玉人一般,身体散发出醉人心神的香气,若有若无的甜香好似兰似桂花般好闻,绝美的容貌无人可以描述,她好似有蛊惑人的魔力一般,摄人魂魄,让人只想牢牢抓在手中,禁锢在怀,可偏偏冷如寒梅,让人望而却步。
这样的人恐怕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南宫泽心里想着,想起自己的身份,心里莫名泛起一阵酸楚,挥动手里的树枝在地上胡乱的描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