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着,我们一直都知道火蛾粉遇到硫磺就会燃烧,但完全没用过,这次我将这东西弄成武器,可以大规模的使用。”
说完,他飞到空中,拿着一个坛子,在俘虏的头顶将坛子丢下。坛子在与地面接触的瞬间破碎了,里面的硫磺粉和火蛾粉接触,瞬间引燃了石漆,俘虏们则被烧的焦头烂额的。
“陛下您看着怎么样?这些人族的俘虏差不多都烧死了。”
“很好,再等两天,等到人族彻底乱了套之后,咱们就入侵,现在先等等。”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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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听说人族那边正在发动暴动,人族内乱,不如咱们趁虚而入,直接攻打他们。”
“就是啊酋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酋长您就下令吧!战士们都准备好了。”
“酋长请下令。”(×4)
“四位萨满的意思我明白,大祭司觉得怎么样?”
“我认为不可这么仓促出兵,虽然战士们骁勇善战,但我认为还是不能出兵,咱们想得到的事,其他几个种族也想得到,万一出兵,被其他种族抄了后路,咱们可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四位萨满听了大祭司的话,还有什么疑问吗?”
“大祭司深谋远虑,我等自愧不如。”
“行了,各位萨满请回吧!出兵的事我还要和大祭司从长计议。”
“是,我等告退”说完,四位萨满将右手攥拳,放于胸口行礼,然后退出了酋长的大帐。
“魑,你觉得大祭司的话怎么样?”
“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我也是,虽然战士们都骁勇善战,但早已真被偷袭了后路,在加上前方与人族的作战,战士们会首尾难顾的。”
“哼!我看大祭司就是多虑了,我魍一人就能趁乱拿下人族。”
“你就算了吧,当初咱们三族一同进攻人族,都没把人族打下来,就你自己能行吗?”
“魉,别听这家伙的,他也就痛快痛快嘴,咱们四个谁什么样你还不清楚?”
“哈哈!既然酋长不同意现在出兵,一定是有更长远的打算,咱们服从命令就好了!现在要不要去我那喝几杯?”
“成!走着!”
大帐内,酋长和大祭司正在讨论着这件事。
“大祭司,人族内乱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感觉应该是有人从中作梗,人族一直团结一心,从没发生过内乱,这次任务内乱很可能是诱饵,咱们应该先等等看。”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先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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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陛下,我都说了不是我。”
“真的不是你吗!玛门?”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居然有人比我还贪婪!”
“不是你会是谁?咱们魔族也就只有你和你的手下,才能干出这种事。”
“陛下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其他种族干的?”
“不应该啊!这鬼盗船不杀人,只劫财,不像是血族和尸灵干的,况且鬼盗船上还有火器,也不可能是虫族和兽族。”
“会不会是其他几个亲王?”
“不应该啊!路西法说不是他安排的,迈尔斯的话一定会杀人的,贝尔芬格也不可能,她一定懒得去。”
“会不会是阿斯蒙蒂斯去劫(喵)色了?”
“应该不会,没听说过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事,被劫的商船人员全都没有被杀的,也没遭到过任何别的对待,要么配合交钱,要么强迫交钱。”
“可是我的手下也没出去过的,再说了,鬼盗船袭击人族的事,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根据慕尼黑协议,咱们魔族也买进了火药并正在自行研制火器,也就是说除了血族和人族,就咱们魔族有火器了,你又象征着贪婪,人族说不定会因此找茬。”
“那还兴许是他们自己假扮的鬼盗船呢!”
“谁知道啊!既然不是你就没事了。”
视野来到人族,在这个人族的小城市中,有一个冒险者公会,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即使是在一个小型城市里,公会门口依旧车水马龙,来自各地的冒险者来到这里,希望能将自己的名字写在公会成员的名单上,但由于特殊时期,不能照办就是了。
“为什么那个人能加入公会我却不能?”一个人生气的问到
“因为他是公会刚创立时加入的。”柜台里的招待小姐回答道。
“我明明比他强,为什么不让我进公会?”
“这是副会长的规定。”
“让你们的副会长出来,我要质问他。”
“现在恐怕不行,会长大人今天刚讨伐鬼盗船回来,他们两位正在书房讨论大事。”
“什么狗屁大事!我看就是那家伙怕我的才能超过他,代替他成为副会长,说不定我还能战胜你们的会长,哈哈哈~”
“先生,请您闭上您的尻行吗?”
“胆大的奴才,竟敢对我这么说话!你看我沙包大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柜台里的小姐一板砖拍晕了。
“这家伙是谁?竟然敢惹玛格菈会管!”
“谁知道啊!这家伙也够惨的。”
“哪里惨了?能把平时最温柔的玛格菈会管惹生气了,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玛格菈会管温柔吗?我感觉她是最严厉的。”
“明明是最温柔的!”
“最严厉的。”“最温柔的。”
一群人威胁讨论了起来,这时,玛格菈在柜台里说到:“这家伙居然对会长大人不敬,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绞死他!”不知道谁喊了一碰,然后下面的人就一同喊到,“绞死他!”外面这么乱,书房里面却出奇的安静。一把黑红色的宝剑,指着一个人的脖子,即使不指着脖子,只要使用者愿意,被宝剑刺伤哪怕一小点伤口,除了吸血鬼皇室,其他人灵魂都会被直接湮灭。
“说,你是怎么发现咱的?”
“会长大人别紧张,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有什么证明你不会说出去?这样吧,你把手放到咱的血灵之剑上,划破一个小伤口,这样一来,伤口愈合前,要随时可以湮灭你的灵魂,怎样,敢不敢?”
“当然敢”说完,他立刻将手在血灵之剑上划破,鲜血滴在血灵之剑上,宝剑发出了诡异的光芒。
“会长大人,这样就行了吧!我迪欧葛不是说过嘛!要永远追随会长大人您,是不可能有二心的。”
“即使是知道了咱的真实身份?”
“没错,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手上这把宝剑,就是那把可以控制尸体的宝剑吧!”
“挺识货啊!”然后,咱用宝剑的尖触碰了一下杯子里的血液,宝剑立刻将血液吸干了。
“会长大人还是不放心我吗?”
“废话,除非你告诉咱,你是怎么知道咱真实身份的,兴许咱就会饶了你。”
“会长大人有所不知,那天我目送您离开后,就用望远镜一直看着您,虽然看的不是太清楚,可是突然看见您的头发变成了银色,想起您那把黑红色的剑,加上银色的头发,就可以判断您是血族公主。”
“那你打算怎么样?举报咱?”
“当然不会,我说过会一直追随您的,不论您是何身份,我若是真想举报您,早就在您离开后直接向整个公会宣告了。”
“那你这是在威胁咱了!”
“属下不敢,属下真心愿意追随您,绝无二心。”
“那好,你就来完成咱的魔法吧!”
说完,咱把手指划破,血液滴下,落在地上的一瞬间,咱脚下出现一个法阵,法阵散发着血红色的光,复杂的刻文在法阵里转动着。
“这是咱血族特有的血魔法,是一种类认主契约,只要你把血液滴到上面,契约就完成了,你将单方面受咱的命令,知道你死亡,你还是你,不会有一点改变,甚至有可能从此像一个玩具一样任咱摆布。”
“当然愿意,会长大人。”说完,他将血族滴到了法阵上,完成了契约签订。就这样,咱多了一个在人族的卧底。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
“救命啊!我错了!饶了我吧!”
“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敢在这里冒犯会长大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就算是国王来了也救不了你,来啊!准备行刑。”
咱从书房里出来,看见临时搭起来的绞刑架上,站着一个人,这人即将被处以绞刑,正在大叫求饶。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
“会长大人,这家伙竟然敢当众冒犯您的权威,我要将他处以绞刑。”玛格菈说到。
“他说咱啥了?”
“他说他能去带您的位置,汝闻,人言否?会长大人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算了,咱不计较了,放了他吧。”
“可是会长大人,这家伙可是冒犯了您啊!”
“这更能体现出咱的大度啊!你说呢?”
“会长大人说的是。”然后她瞥了一眼绞刑架上那个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家伙,厌恶的说到“若不是会长大人心胸宽广,你今天死定了,你马上给我滚!”
“是,多谢会长大人,我马上就走。”
这家伙刚要走,玛格菈又恶狠狠地说到:“让你滚!听不懂人话吗?谁让你走的!”
“是是是,我马上就滚。”
说着,在人们的讥笑声中,这家伙狼狈的抱着头翻滚着离开了。一边滚一边还说“我一定会回来的!”这家伙让咱想起了一只狼,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名字,那就姑且叫他犊狼好了,(一只滚‘喵’犊‘喵’子的灰O狼)当初韩信受胯(喵)下之辱,依然成为了刘邦手下的大将,这个犊狼也一样,在以后的战争中成了一名大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