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自顾自的走着,老白上前拉着东子的手:“先回去吧。”东子挣开老白的手,一脸不屑的走了回去。
两人走到楼下,家里面的灯亮着,看来叶卯早就把男女通杀者给背回去了。两人打开门,叶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玩手机,边上的是被打晕的男女通杀者,东子对边上的老白说:“把他弄醒。”老白点了点头,他摇了摇男女通杀者,没有任何反应,老白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还是没有反应,老白把男女通杀者从沙发上扯下来,然后一盆子冷水泼在男女通杀者的脑袋上,男女通杀者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叶卯,一旁拿着水盆的老白和死盯着他看的东子,男女通杀者回想起来刚才的事,他问叶卯:“为什么把我打晕?”叶卯只是笑笑不说话,男女通杀者一摸身上,都湿了,他立马翻口袋,害怕钱被淋湿了,却发现口袋里是空的,此时叶卯悠然的从自己的口袋掏出来一沓红票子:“这个你还不配拿。”男女通杀者一捋湿头发,他勉强站了起来,“好啊,不让我活了,是吧。”男女通杀者说道:“我想赚钱不让我赚,把钱扔给我又不让我捡,我当初就不该跟你们来这里。”男女通杀者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叶卯依旧不改悠闲:“走了就别回来了,就当没我们这三个人。”男女通杀者气在头上,根本就没管那么多,他走下楼就消失在黑暗中。
老白问:“不跟上去吗?”叶卯笑了笑:“你刚才泼的那盆水会让他回来的。”老白走到楼下,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晚还是很冷的,一股风吹了过来,老白发觉有点冷,更别说一身湿了,老白又回去了。
走上楼,叶卯扔掉手机:“都洗洗睡吧,门关着,我守在边上。”老白听罢,他去拿了衣服,进浴室一阵“乱舞”,不过三分钟,老白洗完澡拿着脏衣服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东子脱下外套扔在一边儿,他只拿了一条浴巾就走进浴室关上门。
东子脱下一件件的衣服,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既阳刚,又阴柔,他打开喷头,热水流到他身上,他觉得水温不怎么够,于是加大水温,开始缓慢且细心的擦洗自己的身子,过了快半小时他才洗完,他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老白看着他:“你不冷吗?”东子摆了摆手。
两人走进卧室,叶卯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
楼下几百米处,男女通杀者坐在巷子里,习惯了住在房子里,现在他感到冰凉刺骨,湿衣服还没干,阵阵冷风吹到巷子里,男女通杀者打了个哆嗦,他蜷缩着身子,觉得那个老白肯定是故意泼的冷水。
现在男女通杀者的气消了,他开始仔细的分析这件事情,首先,自己一开始就不该走,赖在房子里总比风餐露宿强,现在自己就不能要脸,毕竟谁不想讨好处?带着这种心态,男女通杀者厚颜无耻的往回走。
叶卯坐在沙发上,他仍然充满精神,但是感到有些无聊,就打开手机玩,此时男女通杀者到楼下了,叶卯似乎听到脚步声,他扔下手机,走到门边,男女通杀者缓缓的上楼,他用手敲了敲门,叶卯笑了笑,他打开门,看着面无血色的男女通杀者,叶卯笑道:“还活不活啊?”男女通杀者装作认真的说:“我错了,我以后不干这种事情,让我进去吧。”叶卯看他这个样子,回答:“你给我掏心窝子说实话。”男女通杀者喊到:“我说的是真话!”叶卯猛的关上门,不忘提醒一句:“小声点,别扰民。”男女通杀者无力的坐在地上,他感到绝望了,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只是为了赚钱,证明自己不是个只能寄人篱下,讨吃讨喝的废物,为什么自己下场这么惨?
其实有些时候,人想死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叶卯想了想,对于男女通杀者这种人来说,不过三分钟他肯定会再次敲门,然后自己再把他拒之门外,直到他说出内心的实话再放他进来,但是过了五六分钟,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叶卯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猛的打开门,发现门外没有一个人,叶卯飞快的跑下楼,看见不远处男女通杀者手里拿着块砖头,叶卯第一时间认定男女通杀者可能是要拿砖头自杀,他大喊一声:“住手!”男女通杀者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叶卯跑了过去,男女通杀者骂道:“我现在和你有关系吗?!我偷东西你也要管?!”叶卯听完,正疑惑不解,直到他看见两人站在一个房子边上,而房子的玻璃窗上有被砸过的痕迹,叶卯干咳了两声,他脑子迅速的转了两圈,知道男女通杀者这种人玩心理战术没有用。
叶卯问:“你什么星座(我并不太相信星座,但是星座确实涵盖了大部分人的性格,算是一个“平均值”)?”男女通杀者不屑的回答:“白羊。”叶卯仔细想了想,这种人不能硬碰硬,可以无条件给他特别多的好处,让他心生愧疚,然后把关系搞好一点,就是“好兄弟”了。
叶卯拉着男女通杀者:“先回去。”两人走上了楼。
关上门,叶卯把东子和老白叫醒了,四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男女通杀者看见东子就裹着一条浴巾,还是女式裹法,男女通杀者随口问道:“你一个大男人这样裹干什么?”东子翻着白眼跟他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的?”男女通杀者听罢,不可思议的问:“你是女的?!”东子质疑道:“不像吗?”男女通杀者看着东子这身材放男人里也不算差,但是仔细看,东子的胸部确实有点……凸出,东子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东子直接扯下来浴巾,“你看啊!”男女通杀者被这硬核至极的操作吓傻了,他赶紧捂住眼睛,而老白和叶卯早就把脑袋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