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过去,包括我也是。
只不过我的过去与大不相同罢了。
别人,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有着数不胜数的亲戚家属。
而我,没有父母。
孤儿院的院长说,是我父母把我送进的孤儿院,除了留下一栋房子外,他们没有留下一点东西。所以我对找我父母这件事根本没有头绪。
但至少有一点我能确定:他们之中一定有一名魔法师。
这么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呢?——因为我身上流淌着魔法师的血脉,我可以施展魔法。
孤儿院的院长也是一名魔法师,孤儿院的大家也是。我所在的孤儿院就是为了收容像我这种没有亲人的魔法师而成立的。
我叫陈河,一名普通的魔术师。
——
14岁。按照魔法国会行政机关的法律规定,我必须离开孤儿院。
于是我离开了,从此以后我就彻底没有了依靠,学费、饮食、衣服都要通过我自己的劳动来争取了。同时为了以后在魔法界立足,要坚持修炼魔法。
但是走入普通人的社会中,无依无靠,既要保持我的生活,还要保持魔法的修炼。谈何容易?
再加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很快就被“麻痹”了。
如果要形容那时的我,那么用“行尸走肉”这个词就很恰当了。
——
15岁。
记得那是中午的午间静修。
一个与我同班的同学过来搭话了:“陈河,今天晚上有空吗?”
当时的我没有去在意他,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简短的回答:“没空。”
我的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与他挨得太近。
“嗯?有什么事吗?”谁知道他却没看出我想表达的真意。
“与你有关吗?”我语气冰冷地反问。
“是去打工吗?”他在我话说完的同时又反问我道。
这时我才真正的看向了他,我依稀记得,当时我的表情除了冰冷就是愤怒。
这个家伙自以为看到了我打工的样子,就觉得能理解我的痛苦,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滚。”我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展现敌意的话来。
而此时他的表情呢?
没有任何表情,板着脸,注视着我。
我转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因为我觉得这类人在我眼中多存在一秒就会污染我的眼睛。
“对不起。”许久,他才说话:“我不该闲着没事来烦你,抱歉。”
接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我桌上,便走了。
我看了看他放在桌上的那两张红色的钞票,不禁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没想到……他竟然……
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为人师表的人吗?——因为他们永远都只是光说不做的伪君子。
就比如人们常说的校园暴力,明明所有人都在说着拒绝校园暴力,但当校园暴力发生在自己身边时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好的也不过是劝说被害者如何避免暴力,为什么说他们是伪君子?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握紧拳头打在校园暴力者的脸上。从某些方面来讲:他们是加害者,而且比校园暴力者更加卑鄙,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冷漠、无视、不上前制止,更会让校园暴力者得意忘形,更加地肆无忌惮。
但是这个人……他竟然真的去做了……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在他刚走几步后,我便叫住了他。
“嗯?袁高成。”他转过头回答。
我点点头:“我是陈河。你刚刚问我晚上有没有空,现在我的回答是,有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便不在是一个人了。
在他的介绍下,我在高中又与两位同学——林真一和叶晓林认识了。
从此,我有了和常人一样的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