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逍白见二人如此,不禁走上前说道
“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便回去歇着吧?好好休息,明日才能勤奋练武呀,是不是?”
二人听到了逍白的话,抬头看了看天色才发觉天色已晚,他们告别之后,便回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孤慕烟便起来梳洗整理,穿戴好之后她便赶往夜晚琴的院子。
到了夜晚琴的院中,她看见正在房外守夜的瑟瑟坐在地上睡的正香,便没有喊她直接推门走进了屋里。
见床上的夜晚琴还抱着枕头熟睡,孤慕烟皱着眉摇了摇头,她直接抓住了夜晚琴的被子,用力一扯,夜晚琴便连人带被的被扯到了地上。
被这么重重的一摔,夜晚琴是彻底醒了。她坐在地上无辜的揉了揉眼睛看向眼前的人是孤慕烟。
她想到了昨晚自己已拜孤慕烟为师后,立马端正做好,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向孤慕烟说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
孤慕烟一脸无奈的低头看着睡眼惺忪的夜晚琴说道
“快去梳洗好,该练武了!记着不要穿那些花枝招展的大袖衣裙,会妨碍身手。”
夜晚琴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时在门外的瑟瑟听到房中有声响,连忙跑了过来,却看见了这幅光景?!
那位姑娘冷冷的叉着腰看着坐在地上的公主,而公主裹着被子在地上竟然对那姑娘有些讨好的笑着?这是什么情况?
公主的起床气最为严重了!有时连姑姑也会惹她不高兴,怎么这姑娘如此粗暴的弄醒了公主,公主反倒笑脸相迎呢?!
不过夜晚琴看见瑟瑟进来了,立马嘟着嘴换了个脸一般,对茫然无措的瑟瑟喊道
“瑟瑟!还愣在那干嘛!快伺候我梳洗更衣!别让师父久等了!”
瑟瑟听闻赶忙上前来服侍夜晚琴穿衣洗脸,夜晚琴也不穿那些她喜欢的大袖衣裙了,倒是挑了一件浅白色的紧身劲装。
到了院中,孤慕烟已在那等候多时。看着天还没亮,瑟瑟惊呼道
“这?这才刚刚寅时?姑娘让公主起那么早干嘛啊?”
夜晚琴不悦的撇了一眼瑟瑟,瑟瑟见状便禁了声,不敢再多言了。
过了一会儿,站在一旁的瑟瑟才知道公主刚开始叫的那句‘师父’是什么意思。
院中的夜晚琴,满头大汗,正被孤慕烟指点扎着马步。虽然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但夜晚琴从便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没一会儿就累的够呛了。
不过孤慕烟从前可是手握千兵的大将军,操持那些军人练武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虽说夜晚琴是女子而且贵为公主,但孤慕烟还是像从前训练士兵那般对夜晚琴极其严苛。
她随手从夜晚琴的院中折了根细长的树枝。只要夜晚琴马步扎的不合格,她就一下抽了过去。
那边的瑟瑟看的是胆战心惊的,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对待公主殿下。而夜晚琴却恭恭敬敬,就算吃痛也咬着嘴不出声。然后又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身形。
看着夜晚琴如此努力,孤慕烟不由得有些心软,她便让夜晚琴每半个时辰,歇息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再继续扎马步。
一来两月,孤慕烟都会在清晨寅时来到夜晚琴的院子里,教她习武练功。还吩咐木匠做了好几个木人、稻草人,供夜晚琴练剑打拳。
这两月过后,夜晚琴日日夜夜都刻苦练功,也算是小有所成。
这天晚上,因为夜晚琴院中要清理杂草,人多眼杂还吵吵闹闹的,孤慕烟便带着夜晚琴来到了拓跋裕呈的练武场练剑。
见四下无人,夜晚琴便从院旁的兵器架中随便抽出了一把长剑,照着孤慕烟教导的剑术练了起来。
由于晚上孤慕烟吃了许多寒性的瓜果,看了一会儿她便突然肚子痛,她跟夜晚琴说让她继续练剑,自己就赶忙跑去如厕了。
夜晚琴专心练剑,根本没发觉自己背后站着的那个人已经盯了自己好一会儿了。
突然她觉得手腕很是疼痛,手中的剑有些没拿稳,直接掉落了下来。
拓跋裕呈的剑都是削铁如泥的利器,若是掉落在自己脚上,岂非整个脚掌都没了?
就在这时,站在后面的拓跋裕呈飞身过去一手揽着夜晚琴,一手接过了掉落的长剑。
待夜晚琴站稳后,拓跋裕呈才缓缓将扶着她肩膀的手放了下来。
拓跋裕呈轻轻拿起夜晚琴的手臂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长剑。
之后他走到兵器架把那边长剑放了进去,有抽出了另一把与它别无二致的长剑递给了夜晚琴说道
“那把剑是由玄铁打造的,太重了,练久了会损伤手腕,不适合你,你试试这把称不称手?”
夜晚琴接过了拓跋裕呈递来的剑,比划了一下,惊喜的说道
“嗯!这把剑确实比我刚才用的那把轻巧了许多!多谢夫。。。多谢侯爷!”
说完夜晚琴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练起了剑来,孤慕烟此刻已如厕回来,可见到拓跋裕呈已陪在了夜晚琴身边,便放心的回房了。
拓跋裕呈就站在台阶上看着夜晚琴练剑,有时夜晚琴出招不对,他还会帮她指点一二。
就这样过了月余,每天晚上拓跋裕呈都会准时来到练武场陪夜晚琴练剑,心情好时还会拿着树枝跟她比划几场。
一来二去的,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缓和了许多。不过二人好像除了每日晚上在一起练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不过柳园里的那位知道了拓跋裕呈每晚都陪夜晚琴练剑的事,倒是气得不轻,那柳儿一边摔着东西一边骂道
“那贱人还真是好手段啊!还知道投侯爷所好开始舞刀弄剑了?!现在侯爷每日晚上都去陪那贱人习武练剑!
以前侯爷日日都来我房中歇息,现在是四五天才来一趟,每次来还都累的直接就寝了,连句话都不与我说一句!把我当透明人啊!”
只见屋中的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全部都低着头等柳儿发完脾气,好像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她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