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魔王奥莉西亚使用了那招,对,就是把人变成智障什麽的。
我的手散发出光芒,起初只是微弱的光,随着当初参杂着魔王的过去,便闪耀了起来,彷彿是要淡化痛苦一般。
这是我所不知道的,虽然我知道她本质不坏,不过我并不晓得她小时候发生过这样。
我体会到最后,竟然流着眼泪,开始因奥莉西亚腹部与胸口,甚至是大腿,只要是被衣服隐藏住的地方,每一个伤口而痛着。
我无语了。
魔法结束后,我抱着昏过去的奥莉西亚,沉默了许久。
她的脸部不再僵硬,甚至有点脱离苦海的感觉。
我知道,她已经放下了,再次醒过来后,她会成为另一个人。
我因全身上下的痛觉,最主要是脚边的长剑,让我想要那个肛我的肌肉兄贵,和艾妲的弓箭而昏了过去。
看来有好好当了一下子的男人啊。
在一处花园,我知道那是魔王宅邸的后花园。
在尽头,是那个露出妖豔表情,全身散发着强者霸气的魔王。
虽然那种强大是以痛苦交织的,不过这种实力应该没人能够单祧胜过他吧。
"感谢你啊勇者,你拯救了我。"
没想到噼头就说这种话阿。
"不然嘞,问你的名字叫什麽?"
我叫你妈死了。
"你妈死了,真是个好名字啊。"
…...随便妳。
"有什麽办法,我的情感早已不太细腻,被迫成为大人了阿。"
跟这有什麽关係,还有这句话意思上有点奇怪啊。
"你是被揍的不够吗?"
…...没事,您继续?
"唉......我怎麽也没想到,还是说谁也猜不到你本事。"
魔王感叹的说。
"不过只有你,才能将我从被父亲所培养的復仇者中,给拯救出来。"
魔王的眼睛在笑着。
"那个孩子还是我,只是因爱情而再也不能成为魔王了。"
魔王的语气便得暧昧了起来。
"从藕断丝连的过去走出来,会成为一个好魔王吧。"
我在心裡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要好好照顾那孩子.......还有......。"
魔王似讲非讲的,转过身走向眼前洒落的金光中,在离别之际在终于回头。
"要让寡人,吾乃奥莉西亚莉露姆维拉纳德,变得比任何人都还要幸福欧!你妈死了!"
莉露姆伸出右手和食指,指着我大声喊着。
"我早就知道了。"
不只指这件事情,还有妳的一切。
莉露姆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不过马上就读懂我了。
"难怪......。"
莉露姆消失在眼前,代表希望的金光也刹那消失。
她想说难怪阿,她可能察觉到我之所以那麽奇怪的原因了。
"还有,妳妈才死了。"
我如此骂着那个强悍的魔王,眼泪流下之时,我发现我打从心底微笑着。
"操!!!!!!!!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我全身的伤口多达十几处,可能断掉的骨头就这麽多根了。
我能感觉到身体裡头充满着无数根针,体会到了痛彻心扉。
我的两颗蛋蛋则是成为了马铃薯泥,多亏那种剧痛,我彷彿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
看来,就算我捡回了一命,也真正如同那个该死魔王所说的,绝子绝孙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熟悉了声音,至少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所交到第一个朋友。
如果朋友会拿涂有剧痛的箭,射在男孩子的棒棒上的话。
"妹妹,妳确定是这裡吗?"
是艾翠丝,我和她祖母绿的漂亮眼睛对上了视线。
"......。"
我露出了微笑,对方的脸却狰狞了起来。
我因痛觉而失去了意识,只是在极潜的昏迷过程中,一直听到了些声音。
"完了,看来我们来晚了。"
是艾妲的声音,她的声道在颤抖着。
我似乎将莉露姆给放下了,自己倒在地上。
"这、这是......魔族的人?难不成和我解决掉的那个头龙有关係!?"
不愧是艾妲,相当的敏锐阿。
难怪她出现的时候,衣服变得破破烂烂的,身上的皮肉伤留着鲜血。
"......没用。......他伤的太重了。"
艾翠丝的声音冰冷且穿透人心,彷彿能够让任何听到的人都心灰意冷。
"除非有奇蹟发生。"
我的脸感受到的如温泉般的温度,它滑过了我的脸颊,然后滴落在地上发出了声音。
是泪水。
搞了半天,最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是我吗?
原来如此,被踹的半死不活的,我需要承受这命运的原因为何。
罢了,至少我救回了泰坦的部分生命,然后这代的魔王也失去战力了。
这样,世界会因此变得好一点了吧。
"不要,我不准你死。"
我听到了声音,然而并不是艾翠丝,也是不艾妲,我已经昏迷过去了,那是一个我听握的声音,然而对方并不认识现在的我。
只知道我的勇者。
对,我想起来了。
所以若是我活了下来,我会变得更加强大。
直到我的内心成为钢铁。
"吓阿!"
我惊醒了,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帐篷内,并不在妖精族的部落之中。
那麽,这是哪裡。
还有,我想起来那个在脑中出现的声音属于谁了。
没意外的话,我必须要见到她。
不过现在身处在泰坦巨树的我,还有自己的问题需要面对。
帐篷外有人正在接近。
"嗨!初次见面,吾乃人类王国奥兰多夫的王,勇者殿下。"
她将帐篷的帘子给激起,帐篷内宛如颳起飓风一般。
王将右手至于胸口,像呈现大字形两脚开开躺在床上的我一鞠躬。
这是我和她于现实的初次见面。
时间回到稍早,那时候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群众,于马背上狂奔着。
在当中最为显眼的,就是一头亮丽金髮的美人胚子。
"王,小的能够感应到勇者的方位改变了,在西方。"
一个脸上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让人难以接近的女人如此说道。
王看着西方,已经进入妖精之森后,临时改变的方位,西方尽头等着的是强大的魔物。
"那裡可是除了击败魔王的历代勇者才能毫髮无伤出来的森林阿。"
王如此感叹着,只要一个运气不好,死一个人都不难想像。
带着王宫骑士团的精锐,此行的目的是将勇者迎回王都,然后让他将魔族给消灭。
快了,先王一生的诉愿就快要达成了。
王如此心想着。
"轰轰轰轰轰!!!"
白光在西方短暂出现,同时一股魔力在周围流窜着。
"王,魔物们都......。"
像是在躲避什麽一样,大大小小的魔物无视了骑士团精锐,朝着东方移动。
"勇者真的可能在这种地方吗,他才刚被召唤出来,误闯魔物之森被偷袭的结果就是死阿。"
其中一名要员说出了最坏的现实。
"我们走,要快。"
语毕,王的马匹无声的狂奔起来。
"有勇吾谋阿。"
马的吼声四起,过没多久,一行人就已经进入魔物之森。
在魔物之森穿梭着,却没见到人影,魔物的妖气都没有。
然后在路上的一树根前,王停了下来。
根上的骑士们,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一座瀑布一样宽且长的泰坦树根,和钢铁一样坚硬的外壳,现在那裡空无一物。
大片的焦黑,四周都失去了生气。
"这裡可是整个世界,大地养分的中心点阿,连这裡都......。"
若是没有这棵大地之母的化身,古树泰坦,那麽那蔓延到各地土壤的树根,就无法分解大地,製造出源源不绝的魔力与养分。
土地成为沙漠,魔物发狂的事件都将层出不穷。
唯一有能力破坏树根,还有上头残留的黑暗魔法。
王转过身,面色凝重的看着骑士团员。
"是魔王,她回来了。"
在魔族被迫流放到没有土壤与水,只有绝望的终焉之地的五十年后,新任魔王诞生了。
就在不远处,魔王是为了将召唤来的勇者解决掉的。
不过为何她的情报如此的精准,王一行人可是在勇者召唤的仪式开始前,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只可能,有内奸的存在。
为了将勇者逼出来,还攻击泰坦连接大地的命脉,为世界带来浑沌。
"好个一石二鸟阿。"
王不惊赞叹。
居然打从心底对魔王敬佩,这个王除了战斗之外,其他地方真的都一无是处,王的部下心想。
"到了。"
树林因某种攻击被焚烧,或是一部分的枝叶完全消失。
在那裡是,一具尸体。
看起来像啦,王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将要发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那个男人身体上染满鲜血,胸口的凹陷相当诡异。
"女王,他恐怕死了。"
没错,任谁也看得出来。
一头黑髮和黄皮肤,这个少男无疑是从天上召唤而来,女神的使者。
"来晚了阿。"
和他并没有什麽交集,因此内心除了失望外,并没有什麽多馀的情感,王宫骑士团的团员也多半是冷眼旁观。
"陛下,那边那个就是魔王吧。"
不说还没发现,男子旁边还有一个人,苍白的头髮,除了脸蛋和胸前皮肤滑嫩之外,其馀的都结满了痂。
然而她给我的感觉,并不像坏人,这麽一说,一开始进入魔物之森所感受邪气荡然无存。
"很抱歉,我是奥兰多夫的王,此行前来迎接勇者,很抱歉遭遇这样的事情。"
王蹲下安慰那两位妖精族的女性,她们知道勇者已经撑不下去,先走一步了。
王轻抚少年的手腕,发现脉搏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
"还没结束。"
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
所有人都盯着妖精女王,同时注意到,沿着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红色的脚印。
"狮鹫兽借给勇者了,寡人没想要距离如此的遥远。"
妖精女王如此说道,有着童颜的她表情却到达成熟的极致。
"吾乃人类王国的王......。"
被妖精女王打断了。
"失礼了,不过我有方法治癒勇者,要赶快。"
语毕,妖精女王将原来在背上的长枪取下,周围出现了散发绿光的萤火虫,那是魔法的痕迹。
脚下出现了散发青光的魔法阵。
"寡人打开了通往泰坦上层的通道,将会直接通往泰坦的生命源头。"
妖精女王宣告着,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担心,外来的访客,一行人就这麽消失在魔物之森中。
泰坦的中心是一处树林。
"是池塘。"
这座树林的中心,是一座池塘,关键是裡头的东西。
池塘的水澄淨到看的见底部,在水中央的莲花被如镜面一般的水面所反射,彷彿有两朵花。
"这是大地之母的一半,而另一半,就是泰坦之树。"
妖精女王来到池塘旁,同时背着少年,然后将他扔入水中。
"呜!"
王被这举动吓到了,不过一想到来到这裡是为了救活他,那麽可预见会对世界发生重大的转变。
"本来就算泰坦连接大地的根全数被斩断,大地之母的生命还有这一半。"
妖精女王边说着,边踏入池塘中,往莲花靠近。
"寡人并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不过既然今天打倒魔王,替妖精一族完成使命的是勇者,那麽寡人就不能束手旁观。"
妖精女王伸出手,抓住莲花的茎,然后将整朵给拔起。
底下是烂泥,和少年身上的尘土与血水交织,池塘的水瞬间污浊了起来。
"将大地之母的生命输入勇者的身体内,然后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吧。"
妖精女王将莲花全数的根塞入勇者的口中,然而他的嘴巴似乎没有那麽大,脸颊肿胀到极限。
"快点!要趁还活着!"
妖精女王紧张了起来,勇者的寿命快要烧尽了。
女王伸出白皙的腿,往沉到水中的仓鼠勇者脸上勐踩。
"......。"
众人的目光变得奇怪的起来,儘管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奇怪,不过也只有妖精女王能救他,想到便放弃了。
妖精女王的脸通红,不知道原因是紧张,还是感到羞耻。
终于,勇者一脸幸福的,将莲藕吃进肚子,妖精女王喘着粗气,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莲花叶凋零,池塘和周围的树林乾枯。
而少年恢復的脉搏,同时激烈的咳嗽,刻出了参杂池水与血的溷合。
勇者活下来了,然而世界的走向因此转变。
时间回到现在。
"可以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麽吗?"
留着一头亮丽金髮,白皙的皮肤与精緻的五官,瞳孔的漂亮的淡蓝色,女帝一脸从容的向陷入溷乱的我询问。
对欧,虽然知道会有人类来妖精之森,结果居然是女帝亲自出马阿。
而现在,她所指的就是,一脸呆萌看着我的,前魔王奥莉西亚。
"她欧......哈哈哈,原来是说她欧......我知道啦,就是......。”
我该实话实说吗?还是说编造一个谎言?太好了,就这麽办,简单明瞭。
"她是我妹妹啦!阿哈哈哈哈。"
我抓着头,一边愉快地笑着。
女帝还是相当有馀裕的看着我,眼睛在笑不过却感觉是假象,没错,深不可测似的。
"......。"
这是场试炼,她在等我承认,不过我是不会招的,我的同伴也不会招。
奥莉西亚似乎感到疲惫的打了哈欠。
"我知道了。"
女帝如此说道。
太好了!我内心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那我亲自问她吧。"
输了,一切都完了。
"请问妳知道魔王吗,魔族的少女。"
女帝来到莉露姆的面前,向她询问道。
莉露姆如孩童般天真的看着她,然后说道。
"知道欧。"
完了,现在是真的完了。
"下一个问题,就是魔王吗?"
这是直球啊!妳脑子有洞是不是,那为什麽不一开始就问阿!
"我好像......我是魔王的孩子,所以我应该算是吧!"
莉露姆豁然开朗般的笑了,天真无邪的。
女帝现在背对着我,因此我无法看出她的表情。
快跑!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移动身体,才感受到违和感。
好轻盈,同时充满了力量。
我身上的伤完全癒合,胸部的粉粹性骨完全感受不到旧伤。
天啊,这过去的十几年以来,这副身体都未曾展现出这般强壮。
因身体的康復程度感到震撼的我,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间。
"哎呀,该怎麽办呢?总之,先好好解释一下吧,勇者殿下。"
女帝的脸上在笑,然而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亲切,而是压迫的恐惧。
现场的气氛异常火爆,女帝伸手,一旁的部下便递上了那个东西。
是一把剑有着精凋花纹,镶嵌着深红色鑽石的黑金长剑。
在游戏裡并未说明,目前看来是来源不明的剑。
比起那先,那长长的粗壮物,让我来起来那晚所发生了事情。
"别、别靠近我!!!你这个噁心的长毛肌肉男!!!"
少年突然大吼,并且又踢又踹的,所针对的又好像不是在场的任何人。
女帝似乎有些诧异,不过仍然举起了血鑽石之刃。
"装疯卖傻是吧,那就让你乖乖就范。"
女帝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让人非不清在场哪位是真正的魔王。
那个酷爱拷问的女王又出现了阿,真是不知道她哪个点被戳住了。
女帝的部下彷彿在看着一场闹剧,心想这个世界到底有哪个人是正常人。
"阿!不要阿!!!进不去的!"
少年像是被空气所抓住,屁股对着女帝,然后伸出手似乎在抵抗什麽,却又无能为力。
"你这......!无礼之徒!"
女帝高举血鑽石,被愤怒冲昏准备朝着勇者的股间砍去。
"不会让妳这麽做的!"
对帐篷内的骚乱怀疑,艾妲进入了帐篷却看要妖精族的英雄被欺负,艾妲将女帝当成了霍乱之首。
没错没错,我们国家之所以会这麽乱,都是那个脑包害的,一旁的部下心想。
"高傲的剑灵,吾命令汝显现真面目,嗜血者阿,斩断万物、啜饮鲜血吧!"
艾妲手握短剑朝女帝挥去,然而在剑到达一半距离之时,却扭曲的将剩馀的长度补上,成为和血鑽石相同的长剑。
"冶金魔法阿,只听闻过。"
女帝迎下这招,却双眼发光盯着艾妲手中的剑。
"切!"
艾妲不悦的将血鑽石推开,上次和龙对峙的经验后,是将冶金魔法变成实战的利器,也渐渐能够读懂对手的心思。
而女帝的这一剑,让艾妲感到不对劲。
这女人......。
"不准伤害他!他可是妖精族的英雄,也是我......。"
艾翠丝欲言又止,她似乎感到害臊,漂亮的童颜大规模的红晕,又或许是张开双手和女帝对峙的勇气,让她紧张。
"唉呦?"
女帝眯起了眼,用着看着有趣事物的眼神。
同样的,没有将任何人放在眼裡。
"你们妖精族,就为了保护那种男人?将其当作英雄功俸?"
女帝所指的,是在床上抽蓄着,彷彿抹布一般,留着眼泪对着在场所有人张开腿,以**视人的男子。
"......不、不要在射进去了。"
妳妈死了彷彿用尽所有人力气,虚弱的苦苦哀求。
艾翠丝和艾妲成为化石,连颜色都是灰色。
"真噁心。"
艾翠丝用着冷漠的口吻说着,而少年还是沉溺于自己的悲惨世界中。
"呼......。"
奥莉西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坐着睡着了,天真无邪的她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阴影。
在场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只有女帝了。
她一脸陶醉,脸上泛了红晕的欣赏着,看见如同抹布一样肮髒,被侵犯到放弃抵抗着少年,女帝不知道为何狂喜了起来。
而一旁的部下,脸眼旁观着,这一切都与之无关,自己彷彿身处在精神病院一般。
"阿~我的**!"
少年的面部扭曲,**往内一缩,彷彿被什麽东西射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