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晓诗卿感到对方的双手搭在自己神经丰富的腰部,开始缓且有力地顺着线条揉动,那种酥麻感顺着她的脊柱寸寸软化。
仅仅只是被握住腰,她有就有种整个人都被掌握的错觉。
这么瑟情的手法,究竟是想怎么按呀!
很快她就没心思这么想了。她被对方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般翻过去,趴在了床面上。
好在她的胸脯足够圆大柔软,且那道伤已经愈合,本人也足够轻,不至于太难受。
“沐...沐鸢...啊!”
本来求饶的晓诗卿,声音就轻绵得将近破碎。她感到对方的手虚握成拳,在自己背身腰椎的凹陷处使劲一钻,酸痛感直窜天灵盖,根本抑制不住嘴巴里吐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大师姐,要忍住,这才刚要开始。”
迟沐鸢用粉舌舔了舔些许干燥的丹唇,喉间干涩。显然她对自己此时此刻干的荒唐行径,也感到十分紧张。
已经完全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的晓诗卿,泪水朦胧,粉眸失焦地看着面前空白的枕头,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她意识逐渐浑噩下来,可接下来,又随着对方的动作又短暂清醒。就这样,浑噩,清醒,浑噩,清醒。
听着对方嘴里细声软糯的婉转之音。迟沐鸢将对方当成一个专属于自己的乐器,随着自己的控制发出令自己陶醉的乐音,演奏着自己深处最原始最渴望的乐章。
直到对方已经彻底听不清了。迟沐鸢自顾自地将内心掩藏的话说出来。
“大师姐,那些你昏迷的日子里,好无助,好痛苦,真的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我不想你离开我,真的不想。”
“不过没关系了,你现在短暂的属于我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颤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晓诗卿下意识抓着被单的手,松了又紧,松了又紧,头顶的狐耳不断微颤。她只感觉小腹像是个小炉子一样在烧,在烧她早已崩溃的大脑。
只感到身子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泻出去,彻底瘫软的她彻底昏过去,洁白柔软的大尾巴无力地搭在大腿上。
迟沐鸢看着晓诗卿那白嫩的娇躯,在精油的涂抹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晶莹,那都是她骄傲的杰作。
“大师姐真是娇气,这样就晕过去了。”她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染上一抹霞红,难得露出娇羞姿态道。
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只檀香盒,打开之后是张清洗干净的帕子,赫然是她下午接住的那张。
屋外似乎有夜雨,落得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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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撒入屋内,已是清晨时分。
尚未醒来的晓诗卿,似乎睡梦中被梦魇缠住,黛眉紧蹙,呼吸逐渐急促。
“不要!”
她突然睁开眼睛,大喊一声,意识瞬间清醒。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高低得从床上猛然坐起来。
晓诗卿闭上梦醒后感到些许酸胀的眼睛,她试图缓解心中的不安。
“太...太可怕了...”语气一阵后怕,“居然梦到沐鸢她...”
她有点说不下去了。毕竟梦中的场景太荒谬,师妹对自己相当饥渴,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堪称贪婪。
晓诗卿试着慢慢从床铺上坐起来,注意到已经换掉的被套与床单,以及自己身上是一件合适正常的睡衣。
“奇怪,昨夜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先是疑惑,随后想起什么,“是沐鸢,她的按摩...”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晓诗卿用双手捂住羞红的脸蛋,忍不住崩溃道,
“我怎么变成那样了?这身体真的有这么敏/感吗?”
好歹前世是个男孩子,怎么变成狐娘之后,师妹给自己按个摩就那副反应了?这样她情何以堪?
那完全就是本子里才有的体质,就好像现在的她,天生是为了让别人欺负一样。
晓诗卿止不住在内心发出无助的悲鸣。
“大师姐,你醒了吗?”迟沐鸢轻叩门扉,在屋外高声询问。
“请进!”晓诗卿尽量大声回应道。
用盘子端着药膳的迟沐鸢走进屋内,看着晓诗卿的脸,不禁疑惑道,“大师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晓诗卿用手为自己发烫的脸颊扇风,讪笑着说,“哈哈...可能是有点热。”
眼见对方就是有心事的样子,迟沐鸢也是不由得心中一乱。不过还是试探性地问一句,“昨晚的按摩,大师姐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平复心情的晓诗卿听到对方的话,感受一下身体,发现确实不像昨日的那样酸涩难堪,恢复些许体能,甚至似乎可以下床试着走走看。
“感觉很好欸。”晓诗卿神情惊讶,表示效果出奇的好。
迟沐鸢见状也是暗松口气,对方对自己昨晚的话与后面愈发过分的行为没有印象,这是件好事,不然真不知道二人今后该怎样相处。
或许也可以直接摊牌,反正大师姐现在是只毫无反抗之力的病弱小狐狸,不同意就软禁她...
被自己心中些许阴暗的想法给吓到,迟沐鸢不禁开始愣神。
“沐鸢,你没事吧?”晓诗卿看着对方端着盘子站在床边,神情凝滞,以为对方是最近累到了,不由得担心她问道。
“没事。”反应过来的迟沐鸢,坐在床边端起粥,找个理由转移话题,“我在想承明堂今后的炼药原料该从何处进货,最近市场似乎对我们有所限制。”
“怕不是玄岚门?得势之后的他们肯定会打压作为竞争对手的我们。”听到对方又是再为承明堂的事情操劳,心疼道,
“沐鸢辛苦了。如今我恢复些许,让我处理部分承明堂的事物,或许可以帮你分担部分压力。”
“那就先谢过大师姐了。”迟沐鸢道谢之后,心中也是惭愧。
非常时期,大师姐患伤仍想着帮助自己,可她因私欲,想趁人之危,行大逆不道之事,未免过于劣性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昨晚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在自己心底深处已埋下一粒种子。
迟沐鸢压下心中的悸动,给眼巴巴等着投喂的晓诗卿喂过去一勺白粥,“大师姐快些用膳吧。我们早些去拜访城主,路上冷清,可以避免引人耳目。”
“好的。”
晓诗卿也很配合,很快解决那碗粥。然后在迟沐鸢的帮助下,坐上了轮椅。
没办法,本来她还想试着自己走,可是双足一接触地面,小腿就止不住发软,在师妹的搀扶下也走不了几步,她只好作罢。
晓诗卿表示这很无奈,前世没少坐轮椅,这一世居然还是这样。真就轮椅战神呗。不管了,冲刺冲刺!
当然,她心中抽象的想法没有实现,只能老老实实被迟沐鸢推着来到承明堂停放交通工具的地方。
晓诗卿看着眼前堪比马车大小的椭圆体,不由得无语问道,
“师妹,你选‘灵枢车’去往苏家宅邸可不低调,确定可以避免引人耳目吗?”
灵枢车是灵力驱动的陆上交通工具,可人力补充能量,或者使用其他含有灵力的物质进行供能,是“灵能动力机巧学”的产物。
一般势力可没有这种代步工具,就这样从承明堂开往苏家宅邸,这不明摆着告诉暗处监视的敌人,灵山要与云城城主合作吗?
等等。明摆着告诉敌人?
晓诗卿反应得很快,也是意识到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