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如果你总是认为对手是比你愚钝,但么显而易见,真正愚钝的就是你自己。
因为地球是一个类似球体的巨大几何体,所以日光时间的过度总是缓和,这使人不得不赞叹神奇迹之手创造的宇宙,不过还是神还是有所疏忽的,那就是人类的智慧。
舞台投影灯突兀的点亮,没有任何的征兆,照明处身着典雅高贵晚礼服的女子成为了场内所有宾客目光的焦距。
“晚上好,各位战斗在前线的勇士们!我代表弗利可可政要对你们英勇的斗志表示赞扬,同时还要感谢来自新联合国的维和部队官兵,因为有你们的到来才让我们看到了那未来的希望之光!”
……
暗幕的人群之中,达手辍对于台上女主持人的歌功颂德不屑于顾,他狠狠的唾弃一口,转身便朝着人群之外,也就是会场大厅的入口处走去。
“喂!达手辍,你要干什么去,你不看接下来的表演了吗?”达手辍的副官中校发觉了达手辍偏离的脚步后,便立刻出声叫住他。
达手辍对于自己的副官直呼自己的名讳,并不以为意,只是微微一怔的缓下了脚步。
“马力拖,你觉得这样的晚会还有什么意义吗?那些真正守卫的战士,正在寻岗严阵以待,而这些高官们却汇集于此,欣赏**色情的表演,以及夸夸其谈自己如何了得的功绩。”
达手辍的声音并不低弱,在这样还算拥挤的会场中,他的言语立刻传播开,在他周围的人们纷纷朝他投来异样鄙夷的目光。
感到尴尬的马力拖立即快步上前,拉过达手辍的手,便朝着会场边缘的清净处走去,在穿梭在较为拥挤的人群中,他一边不停的奉上职业般歉意的笑容,一边与过往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客套寒暄。
“喂,达手辍,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话得罪了对少当局的政要吗?”在清净的空地边,马力拖抛开达手辍的手,对着他大呼起来。
达手辍并不以为意,神色依旧的冰冷平淡,“我说的都是事实而已,那些人只不过都是会说说嘴边冷话的愚者,在妓女面前吹嘘自己功绩堪比伟人的弱小者……”
还没等达手辍讲完,马力拖立即抬起手捂住达手辍的嘴巴,“嘿,你小点声!他们可都是司令,或是统帅,你一个小小的大校在他们眼里就又如一只爬虫一般!”
“司令?统帅?呵。”达手辍挣脱开马力拖的手掌的束缚,继续的讲道:“我这个大校军衔在他国的编制应该是统领数千人的的高级将官了,可是眼下呢,不过只是一百人的头目而已,这些都是虚名啐头,什么司令,什么统帅,呵,笑死人的东西。”
“达手辍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有时候很讨厌你?”马力拖皱起了眉毛,他这个粗扩的非洲大汉,愠怒起来的模样煞是摄人。
“那是你的事,我有何必花心思去了解你内心的情感?我只是知道你真心的顾虑在意手下的那些兄弟,只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言罢,达手辍挥了挥手,示意马力拖不要再做任何的阻拦,转身便朝着会场的大门走去。
呆在原地的马力拖讷讷的半天讲不出话来,直到稍远处的人群对着舞台发出轰鸣的欢呼声,他才回过神来,再回头眺望那舞台之上,之前那名身着典雅高贵晚礼服的女子,此刻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在当地高官以及新联合国懵懂的将官唏嘘下,**的表演正在进行着。
“嘁,达手辍这冷冰的家伙真令人扫兴。”马力拖一边说着,一边吐在地毯上口痰液,然后用军靴随意的一抹后,便抬起脚步,也朝着会场的大门而去。
会场的二楼是一间独立的会议室,此刻装点为高雅的聚餐厅,色香俱全的美味陈列于桌案之上,令见着垂涎欲滴。
弗利可可的高层并非是愚钝者,他们知道如何去取悦不一样的客人,对于年弱的将官那美色**无疑是最佳的礼物,而对于领导的高层他们很清楚,矜持的保守才是最佳的待客之道。
“各位请随意用餐吧,不必客气。”弗利可可的一名高级官员出声讲道,但是在座的新联合国维和任务的执行领袖却没有任何拿起刀叉的意思,这使这名年纪较长的弗利可可高级官员神色尴尬起来,为了避免冷场,他立即着手举起高脚杯,高声的宣讲起来:“预祝即将到来的胜利!”
场面与旧是缄默的鸦雀无声,这名年长官员语气宣扬的声音立刻的衰落下去,冷汗霎时沿着他的额头颗颗滚落。眼下虽是尴尬如此,但是他毕竟还是见过世面的人,为了不让自己继续的尴尬,他立刻的打起了哈哈,“那么就让我为弗利可可永远的繁荣而干了这一杯吧!”
言罢,他举起手中杯子,一饮而尽。待着之后,他着眼再次打量场内的三名新联合国高官时,那三个人依旧之前缄默的模样,似乎对于他的演说,是与他们完全不相干的故事。
那就是不相干的故事。
弗利可可的这名高级官员有些不知所措,此刻的他不知该是进还是退,只能木讷的端着空荡荡的高脚杯,站在原地,尴尬的表情仿若要哭了一般。
片刻之后,福达利抬眼瞧了瞧身旁的西诺斯亚米尔 ·米拉可以及胡志敏,察知他们都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修米西拉马先生,对吗?”福达利出声讲道,那名弗利可可的高级官员后,闻声后顿时躬身点头,“是的,尊敬的福达利上将阁下。”
“嗯,很好,你可以退场了。”说着,福达利抬起手,对弗利可可这名高级官员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我……”
“接下来我要和中方的胡志敏上将,以及弗瑞顿的西诺斯亚米尔女士研讨下接下来的战役计划。”福达利微笑的讲道。
那名弗利可可的高级官员闻讯后,立即再次点头称是,便徐徐的退出了房间,直至闭合那门后,他才缓缓的长叹一口气,“这就是大国的要员吗,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房间内,在那名弗利可可高级官员离去后,福达利站起身来,移步到之前弗利可可那名官员所处的首位上。
“好了,两位,眼下就只有我们三人了,可以畅所欲言了。”
场下,胡志敏以及西诺斯亚米尔依旧是缄默不语,这下福达利的神色变得尴尬起来,但是他毕竟不同于那名弗利可可的官员,他的身份可是与在场的两人是平等的尊贵,他清咳一声,便再次的讲道:“我知道两位在担忧什么,弗利可可是不会监听我们的对话的,着一定请两位放心,再者就算他们政府犯糊涂监听了我们的对话内容,那对他们和我们都是无可作为,不必在意的伎俩,素闻中方的胡志敏上将是沉默寡言,还是西诺斯亚米尔女士经行计划的宣讲吧。”福达利微微一笑,把难题的皮球抛给了西诺斯亚米尔。
西诺斯亚米尔霎时皱起了眉头,再也按捺不住,“计划不是早已制定了吗,还需要什么计划宣讲?眼下我们的攻势不是很稳妥吗,还需要什么改变?”
“确实是很稳妥,但似乎西诺斯亚米尔女士您似乎在做一些小动作啊。”
“小动作?什么小动作,福达利上将又在说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讲玩笑的习惯,西诺斯亚米尔女士,你方的空舰追逐了使徒军团的一台MS足有一天的光景,在这一天之内空舰火炮绝对锁定的演算足可以完成数百次了,呵呵…………”福达利意味深长的谩笑起来。
“那有怎么样,福达利上将对于那台漆黑色名为Nemesis的MS不也是很用心吗?”
“彼此而已。”福达利偷眼瞧看了一下沉默的胡志敏,然后继续的讲道:“我想说的是,眼下我们虽然是找到了优势,但是如果我们继续如此各自心怀鬼胎的演绎下去,恐怕早晚会重蹈之前非洲维和的败局。”
“嗯,所以就有请福达利上将收敛些异样的心思吧。”西诺斯亚米尔微微一笑,反客为主的做起了总结性的话语。
“你!”恼怒的福达利额头青筋暴跳起来,刚要发作,一直沉默的胡志敏突然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并拿起了叉子,对准餐桌台案上的一盘菜肴,便把叉头揭去。
那是一盘蒸熟的河蟹,每只河蟹仅有手掌的四分之一大小,对于身处在富贵国家的众人来说着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弗利可可这样一个身处非洲干旱内陆的国家来说,这样的河蟹食物已经算是珍贵了。
河蟹的加壳在蒸熟后已经脆软,在胡志敏手腕微微用力下,叉头的锋利便刺了进去,接着在那叉子穿刺的洞口中,鲜黄的油液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福达利和西诺斯亚米尔刺客均是不解的朝胡志敏看去,不知他此举的寓意何为。
胡志敏被这两束目光瞧看的有些尴尬,他讷讷的一笑,“观察了这一桌子的美味,只有这一道菜肴看上去并不光鲜,随意的用刀叉试探一下,果然其内的蟹黄都已油化,已是上等绝佳的美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