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妈的,结束吧这样冗长的故事,这样冗长的人生!!!”
“啊咧?”
不知何时我习惯了这样的惊叹语气。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源自《yintama》这部被人吹捧的脑残影视,不知何时我也已经成为脑残。
接着便是前文的“但是”转折的延续,在新联合国拟定第三次联合作战,第二次对使徒军团政策清剿的时候,在这样外放消息的情况下,所有媒体自然不能被落下,而之前我在洗手间对主管的奉承马屁也起到了作用。
“呐,这一次无法实行和平的全程战事转播,我们只派遣一两名记者凑个热闹就可以了,为的就是要一个我们SW也参与了及时政治新闻报道的名声。”总boos如此的在电视会议中讲述着,但是这样的话语经过我们主管的加工后,便是带有了恐吓、声明的味道。
“呃,由于最近公司财政紧张,看来裁员又是不可避免的了……”
反复的啰嗦了一大堆话语,最后把手指指向了我,“……所以前往非洲弗利可可的战时采访就由我和小X两个人好了。”
省略了过程便是结果,身旁的四名同僚对我投来恶毒的目光,口中开始对我赞美颂扬,或许此刻他们这些平日总是跑在主管鞍前马后的混混是无法明白的,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冷漠异常的人会得到主管的亲睐。而我也无法讲述这真实,只能揣摩这是平日这主管已经听惯了阿谀奉承,而从未奉承过别人的我,在讲述那有些绕口的马屁时,让主管经常被抚顺圆滑的屁股,猛然间来了一下僵直的拍打,长久的松懈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亢奋,或许这也可以称之为Sadomsochism。
总之就是这样,我又一次的出国了,这一次到达的不是新建的富足乡,而是贫瘠战乱的大陆。虽然出发前查询了很多当地信息,以及备注,但是当到达那由弗利可可政府安排的新闻媒体宾馆时,我彻底叹息了,这样邋遢的住所虽然设备齐全,但是全还不如国内三线城市的旅馆,与其说这次是公费出差郊游,还不如称之为拿着公家的钱却无法消遣的遭罪。
我连续郁闷的样子主管看在眼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年轻人嘛,对着爱情什么了,信仰誓言什么的,我都是知道了,但是像我这样逾近中年的年纪来讲,那些青春的幼稚都已经被岁月腐蚀竭尽了,现在的我只剩下了放纵,所以……”
所以,解析来主管便跑出了弗利可可安排的宾馆,去这个**的城市内放纵他的中年生涯了。而我,被主管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堆高帽,什么年轻人的理想爱情誓言狗屁的,他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我一个人看着新闻摊子,他自己出去快活放纵。
啊咧……猛然间的我又一次恍悟,原来主管在一开始挑选我作为他的陪同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只有我平日不喜言表,没有高爬高攀的欲望,只有这样的我才能保守着主管这样公费放纵的秘密。
想念幸福对自己释放怀抱的时候,那何尝不是恶魔的怀抱,此时此刻我只能无声的叹息。
由于到达弗利可可的日子较早,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主管刻意这样提前的计划,在真正宣言的战事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在这个动乱的异国他乡,连英语说的都有些绕口的我,只能安居在宾馆中,每日去看着新来的一名名外国记者大叔而提不起胃口;偶时我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打开电视观看这个荒淫国度播放的**节目,那确实使我亢奋,但也仅仅就是停留在精神的亢奋层面上,我不否认我联想的要去做些什么,但是仅仅是联想我都觉得那有些太过于邪恶了。
关闭了电视机,我一个人懒懒的躺在身后的床上。潮湿的被褥沾染着阴冷陌生的气息,即使被空气中显赫的清新剂陶冶那也是无法祛除的味道。窗外虽然是光鲜的艳阳,但是我却不敢打开窗户,撩开窗帘,我不知道在那外面是否有一口狙击枪已经瞄准了这里。在之前宾馆总理警告的话语还在我耳边清晰回荡——“……不要做任何关于危险的举动,我们虽然是有责任去保护你们的,但是由于你自己的松懈而造成的一切,只能由你自己负责了。”
这样的日子真不知还要延续多久,全无采访心情的我只能是无力的叹息,在现实面前,渺小的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翌日的时候,有人敲门,朦胧睡眼的我新生厌恶,连时差生物钟都没有完全调节过来的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在这之前我只能意念着是主管回来了,别无其他,可是当房门被拉开的那一刻我震惊了,那是一名我从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的美丽女孩,更重要的是她那黑色的头发,已经眼瞳无一不在诠释着她东方人的身份,只是她那碎乱的短发使人诧异,如果是一头飘逸的长发,配合她那精致的五官,绝对是堪比小说故事中的女主角。
男人有时候真是第三只脚思考的动物,看到美丽的女性任谁都会犯浑。那个时候的我便莫名的语无伦次起来,虽说是语无伦次,但是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没有一句话表述的清楚。
那名年弱我的女孩白了我一眼后,开口讲道,“XX?”
“嗯。”我点了点头,虽然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我是STJT媒体记者,我们媒体不只要对即要的战事做报道,还要对参与这次战事的所有媒体做一次辛苦赞颂报道,希望你能接受。”
“嗯。”我再一次的点头,在得到我的肯定后,那名女孩解下了腰间挂带的相机,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便已经闪光照下了我的样子。
“好了,在得到你的真人影像资料确认就可以了,具体的档案我们已经从宾馆部门获取。”
“哦,那么还需要我的笔记等其他辅助吗?”
“呃……那个由我们媒体的其他记者去完成,不麻烦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
“嗯,那么就这样吧,我告辞了,回见!”
“回见……”
这“回见”的话语便注定了命运中没有交集部分的演绎。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是令人不得不去遐想的,虽然我的年龄看样子至少比她大四岁左右,但是思念的犯罪,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毕竟现代的社会并不是《一九八四》故事中描述的那个极权主义社会,没有人会打开另一个人的脑子去审视你罪恶的记忆。
美好的回忆只留念在那一个瞬间便是足够了。
世界的纷乱,矛盾,惶恐,言辞反复的推来回去对我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我虽然生活在这海洋中,虽然是凝聚这海洋的一升水,但是我却并不在意里面的鱼儿如何残杀苟命,我更在意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身边真切的事情,比如说明天是否是阴雨,明天是否是艳阳。
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世界的结果如何,我只是知道我身边人的结果怎么样。
回国之后,**快活的主管不知对上面的boos说了什么,然后我便被开除,或许这应该是由一开始的一开始就能预料的。矛盾权利的斗角太过于飘渺,当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等候冲锋过独木桥的小兵时,我便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不是传奇英雄少年的自己,注定是落水的命运,眼下这一切攻陷城池,升官加爵,都是我在落水前的幻想而已。在激荡冲刷自己身躯远去的水流中,望着那不久前站足的独木桥头,我真是想笑,可是褶皱的肌肉却不是口轮匝肌,而是眼轮匝肌。
“啊咧,我的未来将会怎样?”
“啊咧,我的命运便是不久前遥望在那雨中不得不奔跑的废材大叔吗?”
“啊咧…………”
明明可以观望的到那些真实,却是无法改变这不是很滑稽吗,这就是所谓人与人之间平行,永远无法相交的距离吗?
如果一个人就是一个宇宙,平行的宇宙世界间阻隔的那是连光也无法穿梭逃逸的黑洞吗?
在这样冗长的岁月中,独自一个人终老,独自一个人享受寂寞,独自一个人去回忆这冗长故事的片段,啊,咧……我,我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那些人,那些平行世界的人又在为了什么?
或许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吧?
………………
时光逆流。
在返航的飞机上黑美打开照相机,开始浏览每一张此次行动记忆的相片,但相片切换刷新为一个青年的东方人后,她的表情不由得一怔。
在他身旁的奥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头凑近后,看了看那照片后,开口讲道:“哟,新认识的男朋友,看样子似乎与我的年纪相当了,难道……啊!”
还没等奥岛讲完,黑美便挥手给了奥岛一记爆栗,“只不过是平行世界中的路人罢了。”说着,黑美着手选择了相机的删除选项,在下一秒的时候这电子相机的有关这一切的记忆都被清除了干净。
注:1,《一九八四》,是英国左翼作家乔之·奥威尔于20世纪40年代末所著小说,小说通过对这个社会中一个普通人生活的细致刻画,揭示了任何形式下的极权主义必将导致人民甚至整个国家成为悲剧。
2,Sadomsochism,性施虐与受虐,之所以没有使用简称是网站屏蔽该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