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每个人都是在被似曾相似的梦境中错觉的活着。
“……一个多月过去了……”
“…………”正阅读这历史书籍的肖阳,对书籍内反复出现这样时间流逝的词语甚感这就是小学生手笔的荒谬,然而在现实下,这样的荒谬却也是在进行着。
肖阳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小心翼翼的把面前的书籍合上,至此他已经把远离这个时代故去的德国历史翻阅完毕。这原本并不是太复杂的典籍,但肖阳本身糟糕至极的英语读写,致使他把这原本两三天就可以阅读完毕的典籍,却足足阅读了一个月之久。
“威廉……”在肖阳的心中还是深深的记念着那个时候那突兀闯入他世界中女信使絮乱疯狂的话语,然而纵观这整部书籍,对于这名使徒皇帝的记述是寥寥数笔,同样在书籍内记载有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核心人物,也是让肖阳摸不到头绪,这样印刷文本的官样历史典籍,想要从这其中窥测到神,使徒这种常人难以相信的东西,实在是堪比登天。
“到底我和这威廉皇帝又有什么相似之处呢?”踌躇彷徨之余,肖阳心中隐隐的开始担忧起来这过于平静的日子,虽然这平静安逸的日子原本就是自己心中所向往的,但此刻这一切就宛如是可怖的海面,未知的暗流礁石总是要比暴风雨更令人焦躁不安。
“我回来了!”公寓的房间被拉开,卡露亚宛如是一直活泼的小兔子,欢喜的走近了厅堂。
“嗯。”肖阳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回应。
但卡露亚全然没有注意到肖阳内心所在的忧愁,只是继续的讲述她的兴奋,“肖阳,你知道吗?我发薪水了呢!足足有二百四十欧里庇呢,虽然有些少,但这是我人生第一个月的工资呢!哈哈,怎么样,我厉害吧,今天咱们去外面吃吧!我请客!!”
卡露亚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内摸索出一枚工资信封袋,随后把那一张张面额为20欧里庇的纸钞炫耀的在肖阳面前摆来摆去。
而这个时候肖阳才真正的清楚欧里庇这一货币单位在帝国内的概念,自己那原有的2500欧里庇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思绪之中肖阳觉得自己也应该去找一份工作了,在这样的拖拉下去,自己的存款早晚会被消耗竭尽,虽然在银行卡中还有十万冻结的欧里庇,但既然不想再与那皇室产生什么交集,那笔冻结的款子,便自然就是不存在的虚拟数据。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这皇都美尔力城区肖阳与卡露亚也是渐渐的熟悉,也在这城市内找到了像自己这样穷人生活娱乐的场所。
傍晚时候,春日天光的余晖虽已是渺渺模糊,但城市之内夜生活的姿态开始渐渐繁荣。
肖阳与卡露亚从一家廉价的快餐馆饱餐之后,肖阳边迈动脚步欲朝向归去的道路,但是卡露亚却猛然拉扯住了肖阳的胳膊。
肖阳微微一怔,回头瞧看向手中还拿着快餐薯条不时贪吃的卡露亚再度的皱了皱眉头。
“嘻嘻,现在回去也没有事,不如我们转一转这里的夜市吧!”
“事先说好,不能在看到什么就要什么那般的孩子气了……”
“安心安心啦,花我的钱,我有钱!”
“…………”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主义,什么国家,穷人永远扮演着热闹的角色。在这美尔力城区的边缘所在,在春时气温的回升下,小商小贩们夜晚练地摊成为了这个时节他们的必然。
喧嚣鼎沸的人声,热闹的琳琅满目的廉价货物,丰富的小吃,还有那各种各样独特的节目,这足以令人叹为观止,虽不可说这就是如同魔幻现实,但在大科技,大时代的背景下,在地球上还有这般平凡的角落,已经是让人仿如隔世的存在。
“喂,肖阳,你看那个那个!喂,肖阳你看这里……”卡露亚欢喜的就像是个大孩子,丝毫不懂得在陌生的环境内保持矜持;而肖阳却恰恰与其相反,他内心虽也惊叹这夜市的富饶,但却没有把自己的情感完全流露。
“……只要圈中了哪个玩偶,哪个玩偶就是你的了,一个欧里庇五次机会,绝对划算啊!喂,那边的兄弟,美女你们不玩两把吗?”
在这套圈的地摊旁虽然是维和了一大群人,但很少有人参与这游戏节目,长久生活在这里的土著自然都清楚这套圈游戏的难度,虽然没有什么猫腻可言,但就算是天生的投手,也无法百发百中。
“喂,肖阳我们玩吧,才一欧里庇耶!”卡露亚拉扯着肖阳,也不顾及肖阳的答复反对,便给予了那商贩一欧里庇兑换了五个套圈,离得近了那商贩见卡露亚漂亮,便又客气多赠送了卡露亚一个套圈,周围的看客耐不住寂寞,开始喧嚣的起哄或是对着卡露亚吹起了口哨。
卡露亚也不气结在意,只是看看了手中的套圈,又瞧了瞧最远距离处的玩偶,那玩偶的庞大的身躯显然已经不是这套圈所可以包容,而近处的玩偶,虽然有着夜色的黑暗作为保护,但那肮脏残破的模样还是再清晰不过了。
稍稍犹豫后,卡露亚开口讲道,“喂,那些个玩偶这么大,圈子这么小怎么套?”
“只要挂在那些玩偶的头上,或是突出的鼻子上,就算命中了!不过先说好啊,击倒了可不算命中哦!”
卡露亚皱了皱眉,随手把掌中的薯条袋塞进了肖阳的怀里,然后用手掂了掂掌中六个塑料套圈的重量,随后慢慢的眯缝起眼睛,减少自己瞳孔的光芒扩散,紧接着便开始进行投掷。
“啪,啪,啪……”
套圈连续的抛空或是击打在那玩偶的身上,溅落的滚躺在地面上,仿若是对卡露亚的嘲笑,当六个套圈全部抛空后,气结的卡露亚再次的购买了两欧里庇的套圈,那商贩也不吝啬,索性的便多送给了卡露亚五个套圈,虽然知道日后难以在与这美女产生什么交集,但眼下的客气便已经是最好的铺垫,以及大男子主义的彰显。
不甘失败的卡露亚抛掷的节奏开始紊乱,显然还不如有前一次抛掷的有准头,套圈不停的落空间,卡露亚手上此刻仅仅剩下2个套圈了。
“你这样是扔不中的。”肖阳最后还是有些按耐不住了,虽然他想借此机会,让卡露亚认清这个社会没有运气存在的这种现实,但卡露亚不停失落的模样还是让他心存恻隐。
卡露亚用着自己尖锐的眼瞳瞪了瞪肖阳,这种让肖阳感到极不舒服的目光,使他的内心不是滋味。他上前一步,接过卡露亚手上的套圈,掂了掂这套圈的重量,随后便把目光放置在了距离最远处的玩偶所在。
似曾相识的回忆,总是在人做了相似的举动,相似的事情,便会忍不住的让人回忆,那个时候也是如此刚刚入夜的日子。
少年的肖阳与大猴子林望峭流连在铣白市的广场闹市中,庞杂的地摊,游戏的节目与这一刻眼前的一幕既是相似,又是不同。
“喂,阳哥,去玩那个套圈吧,才一元一个圈!”大猴子林望峭跃跃欲试的欢呼着。
而少年的肖阳确实撇了撇嘴,“什么叫做“才一元一个圈”?一块钱很便宜吗?”
“少喝两罐饮料的钱了,如果阳哥囊中羞涩,我请客,来玩两把吧,重在参与嘛!”
“呵,每次测验考试你也是这么说,重在参与。”少年的肖阳抬手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架,讲述着这样的冷笑话。
而另一旁的大猴子全不在意肖阳的揶揄嘲讽,已经花了十块钱购置了十个套圈,并把其中的五个塞进了肖阳的手中。
“阳哥一定要投中啊,我是完全的参与,阳哥你可是种子选手啊,要把你每次头饮料罐的精度完全的发挥出来啊!!”
“…………”
紧接着大猴子便开始了他的投掷,毫无意外的连续落空,当他剩下最后一只套圈时,大猴子放弃了那远处精致的奖品,而是对着最近处的奖品抛掷,显然他并不甘心一次都不命中,虽说重在参与,但也是抱着拿到奖品的目的,才报名参与的,但最后的结果毫无例外,依旧是落空的。
“看阳哥你的了!”挑战失败的大猴子开始为少年的肖阳打气,似若把全数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少年的肖阳掂了掂手中的套圈,有着对饮料罐百分百命中垃圾桶的信心,他开始对这最远处的奖品发起了冲击,不过随是套圈连续的命中在那奖品上,但由于那奖品过分的菱角,以及塑料套圈的坚硬弹性下,纷纷的溅开落空,以至此刻,少年肖阳的手中仅剩下两个套圈。
“阳哥加油哦!”
…………
“你真的能投中吗?”卡露亚揶揄着肖阳,并再次抬手从抓起一枚薯条填进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咀嚼起来。
不同时间差的**下,相似的故事在生命中不同人物的参与下,相似的不同着。
这一刻肖阳的嘴角轻轻上扬,就像是那个时候少年的他那般模样,那般自信的微笑。
“哈,一定能命中的。”他似若自言自语的讲述着,同时毫不犹豫的,快速的抛掷出手上剩余的两枚塑料套圈。
“啪,啪。”
第十一节无法开口的爱3
题记:极其微弱的一线希望,就足以点燃爱的火花。———司汤达·F
两枚套圈几乎是同时着地,短暂摇曳打晃后,便彻底的沉寂下来。商贩,围观者,乃至卡露亚全部都惊诧起来,只有肖阳对这套圈游戏的商贩微微示意,随后上前两步拿走了被套圈圈中的,距离抛掷线最近的两个小玩偶,接着便转身离去。
“喂,你还在发什么愣。”
听到肖阳这声呼喊后,卡露亚才懵然的惊醒,而至此围观的人群还有那商贩爆发出了震耳的笑声。
“你怎么不套最远处,那个最大的玩偶?”卡露亚微微有些恼怒。
“谁告诉你我要套那个最远最大的玩偶了?”
“那,那你还摆出那样必定命中的气势……”
“喏,这不就是命中了吗?”肖阳抬手把那两个棉布人偶在卡露亚眼前晃了晃,而此刻卡露亚也无法在反驳肖阳什么,他刚才那样的气势最后产生这样的结果当真已经是让人无力吐槽。不过闲静下来,卡露亚这一刻细细的打量这两个棉布人偶,虽然有些褶皱陈旧,但那卡通的样子还是很可爱,并且在人偶的头顶处还有钥匙环扣,微微思索后,卡露亚立刻就把自己胸间悬挂的手机摘了下来,拿过这人偶中的一只卡通狐狸便拴系在了她的手机上,随后简单的玩把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肖阳你什么时候也买一个手机吧,到时候就可以把这只绿色的青蛙拴系在你的手机上了,你看这只青蛙的瞌睡眼和你平日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很像呢,你们两个真是绝配!”
“…………”肖阳撇了撇嘴,低头瞧了瞧卡露亚那手机链上拴系的红色卡通狐狸,那狐狸尖锐嬉笑的眼角真是与此刻卡露亚那尖锐嘲讽的眼瞳如初一辙。
他无奈的叹了叹气,不做任何的答复,继续与卡露亚漫步在这热闹夜市的群落之中。
“喂,喂,喂!你还在对你的上司不满吗?你还在对你的爱人恐惧吗?你的内心中存有抑郁和悲伤吗?来吧朋友,人肉发泄是你最好的选择,把你内心中的所有痛苦发泄出来吧!一分钟仅需5欧里庇!!”一名健硕的大汉高嗓门的吆喝着,很快便围和上来了一群看客。
这样的人肉沙包肖阳过去仅在报纸电视上看过,而此时亲眼目睹这异域开放文化时,更是好奇;而卡露亚却是抬手在胸前画起来十字架,喃喃的叙述不知在为这出卖肉体的大汉祈祷着什么。
不多时一名带着酒气的女子冲进了人群,随手撇下一张面额为十的欧里庇,戴上那预备的拳击手套,便开始对着大汉一顿拳打脚踢,同时口中还止不住谩骂吆喝着某个人的名字。
那女人的攻击虽是如同急风骤雨,但毕竟是女人的力量,那挨打的大汉微笑的承受着这不痛不痒的打击,稍许后钟表的闹铃响起,他尊意的抚正这女子身躯,让自己与其保持距离,安慰的讲道,“你已经痛揍了那个让你郁闷的家伙,现在你可以抬头面对光彩的明天了!”
那女子幽幽的啼哭起来,紧接着掩面离开了人群,到偏僻处继续她内心痛苦的事情。
而至此肖阳的眼睛微微一亮,这样两分钟的时间就赚了十欧里庇,并且也没有遭受到任何真正痛苦的打击,肖阳在内心中开始盘算,没有工作的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一做这样的行当,不过正当他思付之间,便又有发泄消费者出现了,看着那发泄消费者凶神恶煞的模样,以及那堪比卖肉大汉的体魄,肖阳立刻停止了自己要参与到这种工作的计划盘算。
“多钱一分钟?”那大汉黑着脸,显然内心中充溢着无比郁闷积怨的事情。
而卖肉的大汉一脸赔笑,“呵呵,抱歉打烊了,今天打烊了……”
如同闹剧一般,刚刚凝聚起的人群又是一哄而散,而此刻肖阳在转身撇顾卡露亚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自己的身旁。
四下打量寻找时,稍许后就见着卡露亚从一处地摊风风火火的朝着肖阳奔跑回,同时手上还拿着两件素色的长袖衣衫。
“喂,怎么样,很漂亮吧,两件才七欧里庇,本打算想买一件的,可是那老板死活不单卖,唉,到处都是奸商。好吧,便宜你了,这件就送给你吧!咦,这里怎么这么快就散场?那名人肉沙包没有受伤吧…………”
肖阳看着卡露亚手上的那两件素色长袖衣衫微微惊讶,虽然乍一眼看上去没有什么,一件衣服上一片空白,一件衣服上却涂鸦印刻着一只卡通的怪兽,可当卡露亚把涂鸦印刻着一只卡通的怪兽的衣衫塞进肖阳的手中,再打量她自己那件衣衫时,肖阳发觉到卡露亚手上的那件衣衫并非纯素色,在背部的地方满是图画这卡通绿色的小豆豆,不难察觉在自己手上这涂鸦刻印的卡通怪兽嘴角正是粘连着这绿色的小豆豆,毫无疑问,这是一套情侣衫,而显然卡露亚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完全的把她自己那件衣衫上印花绿色小豆豆当做了装饰色彩。
肖阳也不说破,只是为了避免尴尬,他快速的把手上的衣衫塞入商家配送的衣袋呢,佯作冷酷,“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卡露亚继续的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随后满意的把手上的衣衫塞进了衣袋内,便如同孩子一般勉强的应允着,“嗯……好吧。”
不过才开始走,卡露亚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直至在又购置了甜筒冰激凌后,卡露亚才满意的继续的哼着小曲漫步跟随着肖阳朝着住所的公寓走去。
春日的夜风渐渐沉凉,路旁那刚萌发出翠绿色彩的枝条再次摇曳作响。远离人群,渐渐稀落的街道上,那路灯炽白的色彩总是给人莫名的孤独,莫名的温暖。
“呃……”一直哼着小调的卡露亚猛然的停下了脚步,双手慢慢的抱紧了自己的肚子。
感到异样的肖阳立刻回顾,迎面抛掷来的却是卡露亚的手机还有前一刻购买的衣袋。紧接着卡露亚便匆忙的朝着路旁不远处的单间公厕跑去。
肖阳暗觉好笑,随后缓缓的跟上,并止步与公厕旁的路基处,身子慢慢的蹲坐了下去。
“看你以后还乱不乱吃东西了,看见什么都想吃,这下闹肚子受到教训了吧!”在空寂无人的大路上,肖阳肆无忌惮的放声对卡露亚嘲讽着。
而公厕的门板内,连续的传出叽里咕噜的声响后,紧接着便是卡露亚不削一顾的轻哼。
肖阳偷偷一乐,也不在对卡露亚嘲笑,无聊之余随手便玩把起了卡露亚的手机,随意翻动菜单时,猛然的时候一张张照片刷新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那是卡露亚一张既羞,又怒,又尴尬的脸庞,而在照片上,占据另外图像二分之一的却是肖阳的背身。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相遇时候匆匆尴尬的照片,那样既清晰又模糊的心境,让肖阳无法自拔,即便是此刻看着照片内那美丽之人的脸庞,他还是忍不住轻声喃喃记忆中美丽之人的名字。
“法米娜……”
闭合了手机屏幕后,懵然的肖阳慢慢的抬起头,在眼下那白炽的路灯光辉中,那空野之上的星辰都已是无比的暗淡失色。
单间公厕的门被推开,又被关闭,卡露亚微微有些踉跄着脚步,跌坐在了肖阳的身旁。
“蹲坐的腿都麻了……”这是她主动的一种暗示,但是肖阳的目光显然是没有放在她的身上。卡露亚很快的就察觉到了肖阳眺望星空目光中的失神,虽然彼此从未对彼此讲述过彼此的过去,但是彼此间的过去肯定是存有着不必讲出口的相似着。
思绪之间,在肖阳静坐的一侧路灯猛然的全数熄灭,仅有对侧的路灯持续的明亮着,显然这是城区内公共设施管理所的节能调度。被白炽光辉色彩填充的霎时融合起来,而那夜空的星辰也是在明度的变化后渐渐清晰。
还会再见面的吧……即使……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我说,我的腿麻了!”
“连续的奔波游走,有突然的蹲坐那么久,不麻就怪了。”肖阳柔和的一笑,紧接着站起了身来,躬身背对向卡露亚,“上来吧,还有不远就到公寓了。”
卡露亚一怔,在熄灭路灯的暗色下,她的脸庞却是突兀的羞红起来,微微犹豫后,她慢慢的把双手搭放搂住了肖阳的肩膀。
而肖阳也被这样异性的零距离接触感到有些羞赧,但因为心中有了自己的伫望和信仰,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奢望和阻碍了。
感受这缓慢的颠簸行走间,卡露亚不知为何自己的内心开始剧烈,那种温暖再也不是那种融化,而已是沸腾的模样。
“这是什么?”
从没有感知,在教堂清幽生活十余载的卡露亚,完全无法形容描述表达这种无法言语的感情。在她的内心中过往阴暗岁月的童年,那阴霾的天空,那幽寂冷漠的天空,那堆叠深度色彩的云正在层层退去,其后那鲜亮的虽然不是太阳,但却已经是堪比太阳那般明亮的恒星了。
“肖阳,我……”
“嗯?”
卡露亚慢慢的抬头瞭望,而在内心中因为深度回忆彼此的这般相遇的匆匆,她深深的还记得,在那错愕拥抱的时候,肖阳口中所呼喊之人的名字。
“……哈,没什么,今晚的星光好亮啊。”
法米娜……那就是他过去的悲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