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沉重悲伤的楔子。
以故事内的时间来计算,早在一千年前还存在的Italt物理数学教授朗西斯科·格里马第便设计了一个小实验,让一束光穿过一个小孔,让这束光照到暗室里的一个屏幕上,他发现光线通过小孔后的光影明显变宽了,显而易见光具有类似水流一样波动传递的性质便是呈现出来。
后来的的后来,通过England的物理学者重复格里马第的实验提出光是以太的纵向波;再到后来的伟大学者牛顿用微粒说阐述光的颜色;惠更斯完善光的波动学说;拉普拉斯用微粒说分析了光的双折射现象;马吕斯在试验中发现了光的偏振现象;菲涅耳与阿拉戈建立光波的横向传播理论;爱因斯坦折中取义的波粒二象性报告…………一切的一切从来没有让人停止对光这种物质的研究探索;光被确认为最小物质最特殊的物质,研究探索光的本性实质便就是研究探索物质的本性。
2658年,荷莉卡粒子名称的成立,“光之海”设想论的正式确认,至此完全的证实了光除了粒子特性,波特性外的第三种特性————浮力特性。用设论学说发起者夏尔米·东里琪的话来说便是,我们生活在被光所填充的海洋之中。
…………
这无疑是一种颠覆,传统的重力学,光学,万有引力学等等学术人闻,无一不被光所具有的第三种浮力特性所颠覆,交织之下夏尔米·东里琪并没有立刻获得伟大的科研荣誉,相反的是被顽固派的科学界,乃至需要稳定国家政治所摒弃,所呵斥为谬论者。即便光的第三种性质已成事实,然而却依旧不被承认。幸运的是当世界因为光的第三种性质动荡不安的时候,夏尔米·东里琪早已不在人世,而遭到镇压清洗的唯有继承他学术的科研学者罢了;这也很悲惨,夏尔米·东里琪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他终究一生也无所声名,而直至他几乎要被历史所遗忘的时候才被重新正名,重新得到应有的地位声誉,然而对于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这样的一切是不是太晚了呢?这样的地位声誉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在夏尔米的生命中失去了无数珍贵的东西,最后却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不得不令人所叹息感慨。
终归其就我们生存在一个病态的群落之中。
在如此的群落之中根结的弊端所在便就是阶级的存在,所谓的公平正义全部都是幻想的乌托邦,是人类脱去茹毛嗜血暴力时代后的进步伪装,当阶级出现的那一天,便就再也没有了所谓的生物界物竞天择。
阶级的出现的确是增强了群体的团结性,目的性,改善了生产力,在千万年的进化后终于脱去了远古时代的皮毛,然而阶级的衍生也不在如同传统的那般单纯。人人都渴望权利,人人都渴望成为高位者;权利的拥有者不会去思考着权利为何存在,滥用职权而获得利益,使他人卑躬屈膝的模样足以令其内心膨胀;而同样存在的劣根性让阶级底端的人既是憎恨阶级,又是钟情于阶级;当有一天他们获得权利后,不是率先想到曾经自己所受到的这阶级权利磨难,而是喜悦的去用这获得的阶级权利去戏谑原本同样阶级底端的人。
那就如同甘甜的毒汁,无论是谁都心甘情愿的饮下,让这痛苦的毒药反复的折磨摧残已是膏肓的肉体。
…………
我们的城市叫做什么……啊,已经没有名字了,我们,我,已经没有还可以被收容的城市,而此时此刻在这样一个看似被形如城市构建的圈落中所能概予的名称便就如同在街头巷尾四处不工整粘贴告示上所书写的代号:隔离区。
什么?你说我存活在上个世纪?你说我是落后贫穷国家的土包子?呵,真是好笑,我伟大的祖国…………或许我还能这样的称呼它吧?
紊乱,噪杂,我的确是一个不善于讲故事的人,那么就让我来讲述一些真实而抛弃那些华而不实的仰望四十五度天空蛋疼好了,嘿!
隔离区的城市内四处充满着扭曲与暴力,即便它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与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多的城市享受着同样的一片日光明媚,然而那日光却是无法照进在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心怀里面,却是无法净化清洗任何一个人内心里面所填充的自私与丑陋。
路边的公共设施无论是露天电视台案,或是照明路灯完全都是被破坏,形如打碎的玻璃杯一样,不可修复的存在,从被破坏的第一天碎渣就狼藉在那里,直至多少个月后的今天那已成为这座隔离城的一道风景线。这下你便就可以理解了为什么这里还会存在形如上个世纪一样的纸质公告文件粘贴,一切都是暴力催化后的结果,而我也并非什么善类,在这座虽是收容了我的城市,却也一样没有给我任何依靠可言,在这座隔离城内的大小破坏碎渣狼藉中也有不少由我我缔造的历史痕迹。
没错,我就是这个城市的不稳定因素,也是暴力因素,我们是红巾党;无论是白日或是夜晚,你总会看到身着打扮潮流,装束上总有鲜明红色带子存在的我们。我们无恶不作,被命运所选择堕落的我们每日进行着漫无目的的暴力进行着发泄游戏。然而看似由年轻群体组成红巾党的我们霸占着这座城市,而实际我们真实控制的城区不过不过寥寥的几条街道罢了,在这座城市之内除了我们红巾党外,除了由于某些原因安分守己的住民外,还存在着与我们驳逆的绿衫党。他们拥有组织性,纪律性,他们充当着这座该死城市的守护者与我们红巾党进行着抗衡。
呵,而说来可笑,所谓的抗衡对峙不过就是我们红巾党的一厢情愿罢了,没有组织没有纪律性的我们,那标志身份的红巾布带不过也是来自打架斗殴的鲜血染色,与绿衫党们统一的绿衫,以及其背后强大的社会支撑力量完全的不可同日而语。所谓进行战斗的我们所进行的不过就是抓住落单居民,落单绿衫党进行人数不等的群殴罢了,当大规模的绿衫党赶来时我们所能做的只有抱头鼠窜狼狈的滚回属于我们的街道建筑。
那是属于我们的巢穴,不可被清剿的巢穴。不是绿衫党们的无能无法彻底的摧毁我们,而是在看似一盘散沙的我们中存在着远见与智慧并存的首领。首领他在被我们所占领盘踞的街道建筑群落内安置了大量不知从何处弄来的隐匿炸药,并是对外放出宣言保卫着属于我们的净土,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包括同为红巾党的我们,然而当某一次绿衫党动怒大规模人马的扫荡前来要彻底根除我们的时候,一直藏身在暗处的首领终于是引爆了他所声明的某处炸药,区域建筑的坍塌扎死扎伤了不少绿衫党,从那以后绿衫党们便是对于我们的存在有所妥协,从那以后无论双方发生了多么强烈仇恨的肢体冲突,只要红巾党的我们逃回属于我们的狼藉街道,绿衫党们虽是不甘,但也会保守的退去以免激发进一层的矛盾,再次引起不可复回的死伤。
一直动荡还是有所怀疑的我们,从那以后便是底气膨胀,原本认为我们在这座该死的城市内无所依靠,想不到还存在着可以完全保护收容我们的避雷伞下。也是从那以后,原本势单力薄形如过街老鼠般我们的群体开始逐渐的强大起来,或多或少的绿衫党脱去了他们的绿色,染上了与我们一样的红彩,那并非是他们的堕落,而是在这座在无尽等待期盼中看不到希望我们所共存的堕落。
而这座城,被命名以简陋,毫无象征意义,只有作用意义的城市,呵…………这原本就是不属于我们的城市,无论是对绿衫党还是红巾党,而我们的城市,在那一天已经被我们伟大的祖国亲手抹去,我们都是没有故乡的亡城者。
而那一天,我想此时刻在这座城内的所有人,无论是被迫改变的住民,或是坚持正义的绿衫党,还是堕落的我们红巾党,没有人会忘记。
绝对不会有人忘记,那一切已经如同海利斯塔虫寄宿在我们体内,无法抽离,成为在我们世界中永远无法改变的梦魇记忆。
那一天,2612年8月14日,天光灰白。
注:1,海利斯塔虫,下一节会有详细说明。
2,故事开篇承接13年新年番外篇《光之海》。
3,,2612年8月14日,正篇中铣白市的灾难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