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在这世界上谁又能真正的去理解懂得谁呢?出生不同,成长不同,视角不同,感悟不同;就算幸运的还存在着共同体,那么当着依存的共同体也是消失之后呢…………
之前那台突袭而闯入斯尔拉米沙漠的漆红色MS正是由红月所驾驭改良后性能的TidalMonth。而她此行的目的一直都是在暗中窥视新联合国军的行动状态,由此来记录对照Apostle内部档案的数据库更新,并是可能的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有利Apostle的条件线索。在多天之内的隐匿之中她完全是屏蔽过了新联合国军的雷达排查,安稳的进行着她的记录任务。然而在有关Coal的相关事件已经处于结束状态,新联合国军也是要在近日撤离部队,红月也是要完成自己任务的时候,一台源自新联合国军China方面军的机体雷达不知是怎么便是锁定到了她驾驭TidalMonth机体所处于隐匿的位置坐标,由此一场对抗式的追逐就此展开。
而原本红月以为新联合国军内不会存在性能可比超过TidalMonth机体的MS,即便对方使用她所不清楚的雷达定位查找到了自己隐匿位置坐标的所在,但她也并没有考虑更多,单方面的想要凭借TidalMonth强劲的速度优势甩开对方,不过完全粒子推进引擎加速的对比,彼此双方在空中展开的追逐不分伯仲,同时在去除了法线隐匿系统,如此长时间的飞行在由新联合国军方所控制的空中区域,红月害怕对自己机体的绝对锁定路线会被快速的计算出来,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她才是选择突入就近区域的斯尔拉米沙漠,并且故意的经临过新联合国军的路卡处,刻意的压低机体进行飞行,把TidalMonth机体的存在完全暴漏引起一小部分媒体车辆的骚动,而随后她又是发射两枚引爆弹指向那路卡人群所聚集的地方,那是被红月所算计好的,她通过让引爆弹去强行绑架把不属于战场的人流强行的卷入人流,从而对自己所追逐的机体势必会强行的偏移去化解这两枚引爆弹,从而会给自己创造更长时间脱离的时机;而就算追逐她的机师冷血,丝毫不顾及这看似在其责任之外灾难引爆弹,那也会极大程度限制新联合国军对区域内采取绝对锁定路线导弹的封锁,因为死掉的不是土著的平民,而是各国媒体舆论导向的新闻记者。
至此他已经是把对TidalMonth机体追逐的机师还有新联合国军逼入了两难的境地,而那台对TidalMonth机体追逐的漆白色MS机师也是懂得权衡利弊拥有一定的政治头脑而是选择了果断的使用了机体配置的拟光系统,强行的改变机体所存在的位置而拦截下那两枚引爆弹,至此便是让红月彻底的掌控了致胜的机会,继续机体间飞行的追逐下,显然已经是使用过超耗能拟光系统的那台漆白色机体无法得到强力的粒子能量续航,最终是在竞速追逐中是让红月驾驭着TidalMonth机体彻底脱离,最终完全的消失在其机体视野与雷达范围之外。
而红月在确定自己完全的脱身之后,便是升高了机体的飞行高度,躲入云层进行隐蔽飞行,并是适当的减缓机体粒子引擎的推进速度,毕竟在连续多日潜伏隐匿执行任务,此时此刻TidalMonth机体就算存有预留的粒子能量源补给,但眼下所剩也不多了。
在通过机体发送完成撤离请求报告与许可后,在快速的时间里TidalMonth机体便是驶离开了非洲大陆和近海,在红月又一次降低机体粒子引擎的推进速度后,她便是指令机体系统进行对预定目标的自动导航飞行,一直多日来执行任务而没有好好休息的她,便是紧靠在机体驾驶椅上,闭起眼睛开始了假寐。
安静与个人的空间无疑是一种痛苦。
一直饱受苦难,一直坚定战斗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未来,然而在几经磨砺,几经成长,承受的苦难与顽强的战斗却仿若丝毫没有改变这个世界分毫模样,反而那些过往所诚笃,所坚信,所还拥有的此时此刻却是发生了巨变。
尤其是埃莉塔的死。对红月来讲那并不是崩塌她信仰开始怀疑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的的确确就是一股惊涛龙卷,令她的思想与精神产生变故。
如若一切是从前,红月虽是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但在她的骨子里却是有着仿若与埃莉塔惊人的相似:诚笃着自己的信仰,坚定着理想里的自由与和平,嫉恶如仇,不允许纵容丝毫背叛;而现在她开始对自己的信仰有所怀疑,对进行的战斗开始麻木,即便还是痛恶罪恶但更多的却是会保持冷漠,而对于背叛者她也是开始了妥协,而妥协的缘由也是让红月自我感到深深的矛盾和罪恶。
过去的时候埃莉塔想是要杀掉身为Apostle背叛者的肖阳,那时埃莉塔的个人行动虽是显得极其不理智,极其冲动,但是那种对于自我理想亵渎背叛者的痛恶,红月是可以深刻理解的;而后来埃莉塔死了,而她的心脏却又是寄存在了肖阳的体内,原本以为肖阳会是成为是让Apostle再次发光的人,不止是她,是Apostle军团内的所有人都是那么的认为,然后又是那样的失望。成为过背叛者的肖阳又一次的成为了Apostle的背叛者,最后继续以背叛者的身份离开了Apostle,带着埃莉塔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什么又是命运,沉重负荷思考的事情已经是让红月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自己的信仰现在到底是否还有价值,而她也已经开始认识到就算那一切理想成为现实,她所失去的,她所付出的也是要被这个世界大多数的自私者所贪婪,一切根本是毫无意义,连同她还活着的此时此刻也是一样。
那是一直所存在与红月内心里面的种子,在多少年前,在红月还是孩童时候便是被注入心田。那时她所看到卡斯特罗最低层人们悲惨的人生,悲惨的命运,因为畏惧死所以想要活着,因为想要活的好,更有尊严更有价值才有了期待盼望;有了期待盼望人才从最开始的懵懂变得愚蠢起来,因为盼望对于没有力量的人永远不过只是个梦境罢了。
那就是仇恨,最原始赤裸裸的仇恨,对社会阶级存在的仇恨,对人生不公,命运不公的仇恨,而多年时间里那仇恨的种子却是被个人的盼望而浇灌所谓正义理想的水肥,然而那就是仇恨的种子,即便在如何的施肥正义,浇水希望,那种子开出的花朵多么类似与正义希望,但是仇恨就是仇恨,种下的种子绝不会因为料理的不同而结出其他种子的果实。
此时此刻种子已经开花已经结果,然而被照料灌输正义希望后,所结出的果子却是没有人识得,余留下的唯有个人的混沌不解还有麻木;不过本能仇恨的理念已经是开始的觉醒。如若是从前,红月她绝非会做出之前那样发射引爆弹以恐怖袭击形式强行绑架无辜民众的,而现在她却是因为她所不知道内心改变为对仇恨的崇拜,所进行她认为理所应当的价值观————
他们都该死。
假寐的须臾功夫儿,红月被自己紊乱的意识所惊醒,而机体系统信息反馈屏幕上也是刷新出最新的机体自动运行的操作记录。红月已经驾驭MS待机与实战总和已经是接近2000个小时,她已经完全不再需要机体系统合成语音的提示报告和状态说明。
她随意的敲击键盘指令,原本闭合不采光的机舱周边瞬时明亮了起来,并是即时的通过摄像眼呈递出周边区域视野的景象环状式的模拟人眼视野的弧度。
开始落雨了。
为了保证安全,机体也是自行的脱离开了云层高度,降低在了云层下方。视野虽是远要被前一刻密闭机舱的采光要明亮,但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那依旧是昏暗,而那滴落的雨滴,或是在这样高空上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冰凌也不磅礴,不难想象这样的降水或许还没有来得及真实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便是完全的蒸发,或许在此时此刻的地平线高度处,那还是艳阳高照的晴空,而绝非如此压抑的阴暗色调。
这太过于讽刺了。
早已摘下防护头盔的红月侧目看着有周边机体信息反馈屏幕上呈现出来的外界空间实景,她的容颜已经是反射成像在那屏幕弧度上,或许模糊,但那就是她最为真实的自己。
一切被灌输的信念已经是破碎。
注:作品早期经常出现机体系统的合成语音提示,大多是源自其驾驶者驾驶经验缺乏,从第二卷开始机体系统合成语音提示就减少了大半,之前忘记说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