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合1)题记:“…………正如没有人会永远的活着一样,没有什么可以永远,尤其是你所信仰的某个人,而即便如此的理性认知,人有时候依然的会选择习惯。”————希加索·索拉斯尔
同样的非洲腹地。
那是临近欧洲近土,遥隔海峡的塞尔毛达共和王国,弗瑞顿帝国在早些年间集权扩张战争后的附属国。虽是意义的附属国,但也仅仅是政治与军事方向的重度附属倾斜,而与弗瑞顿强大的经济相对,塞尔毛达共和王国或许会比本土大陆其他的国家富饶许多,而那样的富裕并不是真正的富裕,不过仅仅是源自弗瑞顿帝国军事驻扎所在而带来的区域表象和平而已。不过近年随着拉里克·索拉斯尔的粉墨登场,原帝国副统帅希加索·索拉斯尔遭受排挤和放逐,传统帝制分封下塞尔毛达共和国被划分至希加索·索拉斯尔的封地区域管辖,领主的回归到来是时给予塞尔毛达人民带来转机,道路桥梁等一些列的民用设施建筑完备,教育医疗的改革是让塞尔毛达人民看见了新的希望,不过在此刻塞尔毛达人民绝对想不到他们刚刚所信赖的大国领主就要对他们进行舍弃。
阴霾色的天空。
那是混乱的场面,不过如果从天空鸟瞰的话,在那片庄稼旷野区域最为醒目的就是那耸立姿态的钢铁MS,以及在那台MS就近处,那是几乎是与那MS等身大小适配的类作战枪械。
“…………希加索陛下你不能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全国一年粮食的收成都会锐减,就算您承诺异地粮食救助,但粮食并不单单就代表粮食,它还包含着人民其他的盼望,您知道我们政府和人民期盼这场大雨多久了吗?而虽然您也是在完备灌溉水利,但您也应该清楚我国水源问题,此刻在这片原本就是干涸的地域有着这样一大片庄稼就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赐了,而您看看这样遍野绿色已经快没腰的庄稼,如果没有这场雨…………”塞尔毛达的重量级官员群落紧随着希加索在庄稼地内游弋的脚步而忙碌。
从开始为止希加索已经是被这些当地官员惹得厌烦恼火,虽然他是潜在的领主身份,但身处之地毕竟是他国,碍于颜面与政治态度他无法彻底的表达出全然的冷漠。但在对方反复的游说下希加索的好脾气也早是被消磨竭尽。
“那每年不下雨的时候你们怎么办了?!”
“对于每年的节气我们都是有严格的科学计算的,毕竟我们塞尔毛达有着非洲北部区域最为优异的天文气象台,在每年这时候这要有云的聚集我们都会进行适宜的人工降雨,每年都不差异,庄稼亟需这场大雨,而就算是有着海洋洋流的反差导致气候变化失衡,但聚雨云的问题…………”塞尔毛达官员群列中又是有人站出来对希加索进行游说解释。
就算素日希加索是在如何的政治场人物,但以一人之嘴也难敌众口之舌。
“塞尔毛达有着非洲北部区域最为优异的天文气象台。”
希加索在心底默默的复述,如果要不是这个原因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决定地点选在这里,而这世间有时候又是充满了滑稽无比的讽刺。
数日之前,希加索还是在处理封地内部的诸多事宜批文的时候,他接到了源自弗瑞顿皇都的文件。那是有关于在他在任副统帅时期未处理完成的旧武器销毁报告。长年的军备以及军事科技研发是让帝国的军械装备更替换代异常迅速,而对于旧时代的军械武器就要进行适宜的销毁清理,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而在待销毁的武器名单上却是存在着一件特殊的装备————阳电子炮。
旧时代MS远程武器多为重金属子弹的步枪,虽是对建筑具有强大的打击和穿透力,但对于同等的MS系列装甲却没有良好的效果,而非全粒子能源时代驱动下的MS,对于粒子光束弹的研发也是怠滞状态,迫于改善军械需求弗瑞顿皇室责令科学院相关的院士进行适配MS的远程穿透有效武器,继而在更早些年间,在第三次科技革命时期幻想理论的阳电子炮进入实际研发阶段。而讽刺的是任命的院士和团队在研发成功的时候,MS已经是进入到了全粒子驱动可行性阶段,专属配置的粒子武器已经是几乎普及,至此那刚刚宣布成功的成果来不及检验便是被步入至废铁的行列。对于这样一点那名院士以及其团队无论如何也是无法接受的,反复的提议和精进技术展示,是让阳电子炮的废弃进程几番终止,但毕竟是落后时代,纵然是存在价值,但已经毫无一用。直至弗瑞顿再一次的清理整备军库,阳电子炮的销毁认定又是开始进行。
那一天希加索的办公电话和邮件几乎是被霸占了,完全源自那名阳电子炮当时所任命的院士阿盖尔·福尔摩斯。
难以想象年过人生三分之一的老者院士会有那样般的固执。
“在我29岁还是院士学徒的时候跟随我的导师莫奈尔先生便是开始研究阳电子炮,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这是阿盖尔与希加索对话中反复出现频率最高的话语重复。
希加索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个人一生的专注最终得到的结果只是无用的结论,如此的否定是任谁也无法接受的现实。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虽是无奈,但最终希加索也不得不在电话中给予“遗憾抱歉”的定论否定,在电话还没挂断的时刻,希加索隐约可以听见话筒另一边阿盖尔摔倒的声音和众人的呼唤,但他最终也只能是沉默的挂断通讯。
而就是在他挂断通讯的三分钟后,艾文·埃利亚斯塔传来了通讯,一同的声音还有奥莉安娜·思力丹。
分支的线索最终再次串联在一起。希加索虽是答应了奥莉安娜那样臆想的请求,但同样奥莉安娜也是有她的承诺。共识达成后便是实战的部署。
设想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威胁是在非洲,那么选择地点的地球平面就是西南半球便于地理的控制,同样考虑到弗瑞顿在非洲内陆的影响范围,以及所需求计算和观望太空视野的平台,塞尔毛达成为了最佳的选择,这样的一切早已是在奥莉安娜的考虑之内,包含希加索,艾文全部都是,这也是一切被线索串联的关节要素。而期间最为重要的关键就是阻击要素。
…………
“Apostle绝不可能会把杀手锏定位在一颗卫星上,毫无疑问那是不成熟的技术,同样那便给予了我们反击时间。”
“传统的粒子光束弹是无法具有有效射程的,唯有依靠导弹了,不过要有效射程的导弹,我唯有通过艾文骑士来请求希加索陛下您了。”
“导弹?呵,可达外太空的导弹,那已经是超越第一宇宙速度,那是由专员和严格手续把管的军械,就算我还是副统帅也是无权随意调阅和发射的,不过说来也巧,呵,或许也可以说是我们所有人的幸运。”
“嗯?”
“艾文,我又能看见你驾驭MS了呢。”
…………
据说当阿盖尔·福尔摩斯听到阳电子炮即刻调越使用的消息后,便是不顾身边人的反对,立刻跳下病床拔光全部插在他手臂上的输液管,光着脚便是跑出了医院大门。
虽是不知真伪。但希加索此刻在阴霾的天空庄野下,被身后一大帮塞尔毛达官员追堵的时间下,他偷眼向别处的时候,还是能立刻的见到在距离那MS耸立的就近地方,一名身着科研军装的老者在忙碌的指挥,而各个体系的人员也是紧张无比的忙碌,一辆辆输电变压车粗壮的电缆被人工艰难的拖拽至指定连接地点,MS依凭临时搭建的受力梯架而俯下身躯调整好那肩比MS等同身距巨大枪械的固定位置,一切井然有序。
“艾文骑士我再次的向你确认,预定目标是在近地太空,太空距离检测来自就近城区的天文台所属卫星,距离修正来自稍后排云弹发射驱逐天空雨云后,MS系统的摄像眼窥测,但仅仅是修正距离,主要测定还是来自那天文台所属的太空卫星。同时这是艾文骑士你第一次使用阳电子炮,请你不要认为我啰嗦,阳电子炮顾名思义,阳电子做为核心武器,从物质本质原子着手,与带负电的电子湮灭而转化成光、能量和γ射线,以崩坏目标源自结构来达到摧毁目的。但因为阳电子炮与所有负电子都会发生反应,所以在枪体与目标之间的空气会显现一道光线,从而暴漏阳电子炮的所在位置,这原本是阳电子炮致命的弱点,但是原理我已经说过了,是崩坏目标的原子构成结构来摧毁,一旦命中绝不是简单的穿透和爆炸,所以说只要命中目标就必定被摧毁,但同样艾文骑士你必须要注意的是,阳电子炮的攻击路径会因为地球自身的磁场、自转、引力多方因素而偏离轨道,而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修正这样复杂的轨道,就近城区所储备的电力预计可供阳电子炮发射八九次左右,没有太多的次数允许你失败。”
“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嗯?曾经略有耳闻过,不过后来就以为你死了,不过想不到的是,你与希加索陛下有如此的渊源,而陛下他竟然为你还保留着这台古董的MS。”
阴霾天空之下的庄稼野地内,阵风骤起而摇曳着植株起伏不定,放眼般形如海洋波浪般翻滚。在阿盖尔口中的古董级别MS,那在MS胸口标识烙印着“Star”以及偏侧的阿拉伯数字“5”,无一不在证实着这台MS的过去。
“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有任何的失败。”
在老者阿盖尔的通讯麦中传出了清晰无比的声音,略微失神之余,那话语还是再继续。
“而真可惜啊,当年的我还真想和那个Apostle传奇的Zero大干一场,而不得不说当真是命运的讽刺,,而命运也是讽刺的让我再次在这里,呵,我想…………”
“不必说了艾文骑士,我懂的,虽然你没有我的年纪,但以我的年纪来看,历经过如此诸多沧桑的你也已是如我这般年纪一般早已把许多事情看透,并且还有着许多自己无法轻易割舍而必须进行的坚持。”
“啊,必须要进行的坚持呢,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在这里,我会在哪里,而又在做什么,混沌的思维让我反复证实我必须要做的坚持,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自己!”
…………
近城区显著地标建筑的科学天文监测大厦与整体城区的简陋显得格格不入。
非洲北部最好最优异的天文气象台这绝对不是虚词,而如此的建筑也是更早世纪前源自China处于政治外交目的的援建,虽是历经世纪之长,但已然是当地“最”的代名词。
此刻在大厦内部除却了少部分塞尔毛达本地的工作人员外,主平台的位置大部分已经是被弗瑞顿的相关工作者所接收进行预定的调试准备,而此处的全全负责任便是奥莉安娜。
“自供发电系统一定要仔细检测,这是关键的关键,稍后全区域断电后,不能有任何的问题纰漏!确保通信畅通也是紧要的问题!阳电子炮发射会在区域产生电子信号污染和屏蔽,确认与希加索陛下那边的传统线路通讯设备!!”
坐卧在轮椅上的奥莉安娜虽是进行着人生第一次的指挥,但她却丝毫没有怯场,颇有女强人的姿态。而其有序严谨的任务调派也是得到了所有人员的认可,非但没有轻视奥莉安娜的残疾,反而越加的重视和揣摩猜测这位女将才到底是帝国内部贵族的哪方人物。
“小姐。”在稍许的休息时间里,侍候在奥莉安娜轮椅侧的侍者波依略显不安。
“怎么?”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小姐请你不要介意,虽然理论上小姐的计划毫无问题,甚至可以说为完美,但是最为核心的关键要素是天文台检测计算太空能量区域是要那反应产生之后,那时候至少预定的卫星武器已经是对区域进行打击完毕了,那么,小姐我…………”
“你说的没错波依。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赌博,赌注上在China,America,弗瑞顿三艘空舰哪一艘会被率先击落,三分之一的机会。或许我的想法很可耻,但我还是在祈祷那三分之一的机会不要落在哥哥的空舰上,而我也相信有着预言准备的古克卡姆哥哥可以躲过第一轮的三分之一。”奥莉安娜回过头,在她的眼眸里少见的闪亮起光芒。
“机场的飞机已经加载好排云弹,准备完成随时可以起航!”通讯的传令员大声的汇报道。
奥莉安娜再次的转回头看向大屏幕上的时间,“还有2个小时。”她的声音微顿,随后太高声音道:“进行驱雨排云,飞行员允许起飞!”
…………
在户外的庄稼野地处,塞尔毛达的官员们还是团围在希加索的身边游说着取消排云驱雨的进行,而当他们看到在远处天空中近低空飞机噪鸣的声音后,一个个更是紧张的要命,甚至在希加索面前进行下跪要求其取消这场塞尔毛达每年农业重要的春雨播降。
“为了这场雨我们足足准备了一个月时间聚云啊,怎么可以轻易的就把云层炸散?希加索陛下!!”
“我们的人民这一年就靠这场春雨啊!!”
“我都说过了,我会进行补偿,和粮食援助的。”
“可是陛下…………”
“够了,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建设和改变难道都敌不过这样一场几十毫米的降雨吗?!”这一刻的希加索真正的恼火起来。
而随着天空回荡的几声巨大的闷响,荡漾的风突然剧烈而随之卷刮下一阵雨水冰雹惹得场内的人纷纷遮身避让,而在其阵风飙过后,在抬起头时,天空上那积压阴霾的云朵已经是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快速的消散。
太阳虽还是显得黯淡,但天空却已经清澈了。
注:1希加索与艾文的关系,参考第三卷。
2,塞尔毛达的驻军完全是弗瑞顿军队,附属国也是被架空的国家,至此当地的官员只有行政的权利,而在希加索面前并没有多少真实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