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我清楚,非常的清楚对于法米娜来讲你就是个混蛋!!”————瑞玛尔
都市内开始弥漫着新年节日的气氛。圣诞,元旦,旧历新年,情人节,元宵节,连续近两月连续的节日,让进行中的都市人们流连,商家精心的装饰着店铺,人们喜欢的沉醉其中,和平世界的人们享受着属于他们专属的和平快乐,而在这一切的连串节日氛围似乎在今年不太会那么顺利,缘由自然而然不是存在与铣白市的人都钟情于这样的热闹,他们或许向往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真正的属于这样的热闹之中,而他们现在也的的确确就是存在于这样之中,可是却还存在着复杂的锁链信仰束缚着他们,不得不去进行的倔强。
…………
“啊,没错,就是那样。”
实验室内的严晶晶侧坐在转椅上,一边单手的把玩着一只密封的试管,另一只手把手机紧贴在耳侧进行着通话。
“所以,我需要回总部一趟,我要去把那个弄到手,或许很麻烦,没错,不择手段。而你不回到这里吗?后天就是元旦了,军部也是放假的吧,哼。”
“…………”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秘密,不过那是我现在丝毫不关心的事情。”
“…………”
“这里的工作原本就是个幌子,当初是因我的个人原因而去的那里,然后又因为我个人的原因觉得我会成为麻烦而把我踢开,呵,我说过我会让他们付出带价的,这是我的复仇。”
“…………”
“我到底要做什么?呵,什么时候你也如此的圣母?我不清楚我的意义是什么,但是他们既然给予我了这具身体,又是让我妥协的服从,呵,开什么玩笑,我知道最终不会存在什么样美好的结局,但是我清楚无比他们的存在是罪恶,而我的意义暂且就定义为为了阻止他们罪恶的正义,虽然本质是复仇之名,哈。”
“…………”
“不好笑么?的确不好笑,算了,我今天就动身离开这里,或许几天回来,或许几个月,或许永远不回来了,我现在所掌控的资料大部分已经发送给你了,如果我消失的话,随意你如何处置,但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鬼姬。”
…………
已是入夜,岁末的冷风与沿海城市空气内特殊的湿潮丝毫不能撼动不知疲惫与寒冷身体的瑞玛尔。孤身的伫立在面前奢华公寓楼下的小角落,在相对奢华公寓群落相对较远的都市外尽是一些璀璨的霓虹与都市的烟花。
公历岁末的最后一日,都市的人们聚集的等待着狂欢,异国他乡处,瑞玛尔并没有过多的伤感这些,相对他却是不停的思考和犹豫。他想要去见肖阳,当面的去对峙与发泄,而他却又不知道那是否是法米娜所希望的,毕竟那是法米娜所期盼之人,而自己从最开始到最后不过就是一个插入者的意外角色。而帝之峰龙人让他寻人的任务更多的是放纵他自由,让一直耿耿于怀法米娜之死的他更加的介意肖阳在这都市之内的存在。
见面后做什么?说什么?
理性的思考一次又一次的阻断他内心的冲动,而一直的暗中观察,似乎那个叫做肖阳的家伙在这样的都市内生活的并不如意。名义上是铣白市高中的老师,但却是个在学校可有可无的闲置岗位,排除工作和环境,却还显得格外的焦躁并且还存有被迫害的妄想症:在学校的操场内行走莫名其妙的突然翻入花丛内而担忧过度开阔视野下的狙击角;在食堂就餐时,遇见肢体骨折受伤打着绷带的学生而突然上前揪扯住学生受伤的胳膊而怀疑那是佯作在石膏绷带内暗藏枪械的杀手。种种情况似乎匪夷所思,但那仅仅是在普通人不理解的视线下,而瑞玛尔却是理解的清楚这是在Apostle让新联合国军残败后,Apostle还存在的强大能量是让肖阳他这样的叛逃个体产生了恐惧感,他渴望和平的都市生活,而畏惧惶恐着自己会回到过去,如此的折磨不止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连同个这样都市内的诸多普通人带来了灾难。眼下就算不是学校迎来了假期,如同肖阳他这般糟糕连续在学校内制造乌龙的教师也是要被放长假了,而一直与肖阳保持密切关系的那名女学生,一开始瑞玛尔虽然也是颇为在意,不过后来他就不在关注了,在意是因为他与自己所关注的对象靠近,而一旦认清楚细节,那不过就是花瓶女子高中生罢了,喜欢和爱幻想的对象,或许可能存在麻烦,但注定不过只是路人而已。
“真是令人尴尬呢,如果他过的很好,充分的享受着都市的生活,在观望的第一天我会就上前痛殴他一顿;可是现在却偏偏是这样,哈。”瑞玛尔沉叹了一口气,而在他脖领处那只小猪鼠大半身的蜷缩在他的外衣下,仅露出着小脑袋不停的左嗅嗅,右嗅嗅。
“现在我应该是痛揍他一顿,还是形如路人一般默不作声,还是见面与他交谈有关于法米娜你的话题呢?”
“算了。”
再次沉叹之余,瑞玛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而转身便欲离开此处,而在他转身后的脚步刚迈开两步后,在稍远处的天空便是突然的炸裂开巨大足够照亮半晌夜幕的礼花,惊奇之下瑞玛尔懵然的顿下了脚步,而在他脖领之下的小猪鼠也是被如此夜幕内的美丽震慑的安静下来。
“十二点了吗?又是一年了呢。”
嗡嗡————
手机的震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瑞玛尔感慨的思绪。
从口袋内摸出手机后,瑞玛尔看都没看屏幕便是直言的称呼,他非常清楚自己这样的通讯只属于一个人。
“喂,博士。”
“Happy New year!”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挂了。”一开始瑞玛尔也会惊奇和尴尬帝之峰龙人时长的搞怪行为,但在接触的越来越久,他开始习惯的去排斥冷场帝之峰龙人如此的模样。
“在这样异国他乡听到原汁原味的America口语的祝福,难道你不感动吗?”
啪。
瑞玛尔主动的挂断了手机。
而很快手机震动铃再次响起。
“喂,博士。”
“…………而如果此刻能有人跟我用日语说一声新年快…………”
啪。
又是一阵手机震动铃声。
“喂,博士。”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不给面子,那我就直说好了,明天我们去把那个M干掉。”
“明白了。”
“喂,你不问理由吗?”
“我不再是从前,现在我完全的信任博士你。”
“呵,你可不要这样,我的取向很正常的,而你…………”
啪。
瑞玛尔轻哼了一声,而在他的嘴角上已经衔起了笑容。
“就这样吧,法米娜,如你所言,这一切不过是残念,都已经过去了,这世间主要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吱吱。”
新年宣告连续巨大的礼花已经是缓慢了下来,持久的小型烟花依旧是主旋律的闪耀在夜幕内,单一的璀璨或许是孤独,然而却没有允许那样寂寞的机会,群而散落,陆续不断,星星和月亮都都是在此失去了原本耀眼的颜色。
而转身离去的瑞玛尔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背后那栋他一直所在意的公寓某层阳台,却是意外的亮起了灯光。
没有人知道未来,所有人都懂得道理。时间轴的偏差下,此处之后的不久,在某些地方又会是某些人的悲伤,已经这一刻相信自己的坦诚不过只是自我释怀自我的欺骗,因为这一刻的瑞玛尔还没有见到帝之峰龙人所要他去寻找的人,那到底是什么。
…………
巴尔耶夫吉斯坦。
红发的少女的回头而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