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表白。
“哇!!好快的速度,马上破纪录了!”
“已经破纪录了!”
“破纪录了耶!”
游艇模拟的游戏机前,晴果以破纪录的高分完成了虚拟游戏的全程比赛,并且获得了周边大部分人的围观,相对自信满满提出用次作为比赛的舒仅仅是完成了二分之一的游戏赛程便就因为失分过多而失去了资格。
被人拥簇。
孤单一人。
胜负已经是一目了然。
“那么就是我…………”晴果既要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胜利的结果。
“五局三胜制!”舒把脸憋的通红,如此反差的模样十足惹得游戏场内的人驻足而忍不住多多打量而更觉有趣。
“果然就是小孩子呢,输了就要耍赖皮么?”
“才,才…………”
“啊,啊,成年人更多的经验是么,那么今天我就让你认识到成年人老师的我是不可战胜的,我要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我…………”舒刚想不知所措的进行如何的狡辩,然而晴果的豁达是让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心思所动间,不由得怔住了。
“呐,那么,接下来要比什么?!”晴果骄傲的高挺着胸部。
身高低矮的舒不由得仰望着,那样成熟的尺寸完全是对于她这样高中还在发育的女生极大的挑战。
“………………”
接下来无论是胜制数如何改变,舒都无法取得一胜,虚拟的枪械射击,互动的真人冒险,钓球多不胜数的游乐场游戏项目的比赛,最终全部都是晴果的胜利,连败与连胜的时间飞逝时,时间已经偏于正午稍后。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比试了,这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晴果依旧轻松的说着。
而舒却是无法在脱口什么样的话语,连续的挫败是让她的内心已经完全的动摇,如此的比试完全就如同儿戏一样,舒感到自己就如同一个小丑般,无能可笑。
“肚子饿了吧,一直都是你在指定游戏内容,那么终场的比试就用这个吧。”晴果停下来了引路的脚步。
在视觉感受那所在之前,嗅觉所感受到的香气氤氲早已是让一上午激烈运动饥肠辘辘的舒忍不住滚动喉咙吞咽口水。
“小吃街?中餐快餐店?”
“大胃王的比赛。这家店是有巨人套餐的挑战,在规定的40分钟吃完牛肉面,炒饭,包子这三份套餐是可以完全享受免单的,曾听同一办公室的刘老师提起过,貌似很有趣。”陈述之间,晴果已经当先一步的走进店门之内。
已过正午的就餐高峰期,店内虽还有游客就餐,但已经不是非常繁忙。
“来2份巨人套餐。”
“巨人套餐?两份?”服务生小哥反复的打量着晴果与女高中生身材模样的舒而颇为怀疑。
“我们是来比赛的!”
“比赛?”在游乐场内,如此带有趣味性质的话题很容易便是可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在店内顾客侧顾打量与议论晴果与舒两个瘦弱的女性要挑战巨人套餐的话题时,服务生小哥已经是把晴果和舒引导至店内相对引人所瞩目的位置处。
“好久没有人点巨人套餐挑战了,那么我简单说明一下,规定的时间男性是40分钟,女性…………”身材颇为魁梧店长大叔从后厨走出来接替了服务生小哥的位置,并是着手拿出了一只电子闹钟摆放在晴果与舒的餐桌上。
“女性…………”魁梧的店长大叔反复打量晴果与舒,最后略微的松叹一口气,“三小时好了,但中途不可以去洗手间,饮用水无限制。两位小姐都明白了吗?”
“是。”
“嗯。”
“而处于好奇,或许有些冒昧,两位既然是比赛那么比赛彩头是…………”
“爱情!”舒紧咬牙关,似乎那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而如此的彩头却成为了旁观者们更加高声的议论和叫好。
“爱情么,哼哼,那么接下来就请两位赌上你们的Honey而战斗吧!首先是特制的巨人牛肉面!”魁梧的店长大叔用着夸张的动作和声音炒燃着气氛。
当那牛肉面端上餐桌时,巨大足可以成为盆般的瓷器内装盛满满,堆积有山弧般的牛肉和配菜,而浓汤与面完全是被那丰厚的牛肉片和配菜压在碗口之下,单一是那丰厚的牛肉和配菜就难以让人想象如何完全的吃掉,更不要去想那还没有所看到的汤面。
随同电子闹钟的刻度跳转,晴果与舒便是不约而同的开始大口饕餮,而围观的食客或是在店外被气氛感染而驻足的游客也是走进店内开始为各自所看好的对象加油助威。
前十分钟还好,晴果和舒筷子的夹送速度毫不停歇,毕竟是运动了一上午的时间,彼此早已是饥饿感十足,而十分钟后进食速度便是放缓,而那碗内的牛肉和配菜的峰峦弧度不过才仅仅削去三分之一而已,而再过十分钟舒的动作已经是有所僵持,“渴的时候仿佛能喝下整个海洋”的信仰已经被现实的饱腹感所冲击的荡然无存。
“到此为止了么…………”舒的内心回荡着莫名其妙的悲伤,她抬头偷眼朝着面对的晴果瞧去,晴果的进食速度也是缓慢下来,但却没有任何的停顿,对此此刻她自己碗内还堆叠大量的牛肉和配菜,不止是视觉触目到那碗内牛肉片与配菜的凹陷,听觉也可以听闻到晴果已经朵颐面条的声音。
莫名其妙的心情是让舒继续的坚持着,每一次一动筷子,每一次的送入口中,每一次的咀嚼,每一次的下咽,仿佛都是用着舒更多的力气,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助威的游客食客也没有更多的驻足,赛前的热闹结束,仅仅是两名女生的大胃王很快进入僵局下也是在他们无聊的吐槽下离去,更在时间逾过就餐的正点时间,店内几近冷清,为晴果和舒诸位加油的仅剩下了三四名店员而已。
“加油啊,小姑娘,不要输给她!”
“加油啊,小姐姐,对面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年长的厨师和店长似乎更关切少女舒,而相对年轻的服务生支持的对象却是晴果,这也是更为现实的奇妙。
“完,完,完成…………”晴果似乎穷尽力气把最后一口汤面送入口中,宣判着阶段性的胜利,并是朝着对面舒那碗内足足还有三分之一的牛肉面勉强露出微笑,而接下来再上桌,同等类似盆般巨盘的巨人炒饭,即便色香味俱全,也是让晴果再也无法轻松的笑出声来。
晴果带着怀疑的眼神朝着那厨师和店长看去,而那两人却是不约而同的微笑而肯定着。
而舒却是形如赌气一般,猛然间而快速发力犹如一开始般的大口饕餮。
晴果开始用勺子铲起一勺炒饭便是面露难色的向自己的口中送去,在她勉力的吃了几勺后,舒的那边也是宣布完成牛肉面完成。
舒的脸腮鼓囊着,抬起头的她似乎想对晴果露出同等嘲讽的笑容,而那笑容唇线的弧度还未勾勒完全,在那后续的炒饭刚刚端送至餐桌之上,舒下一刻便是猛然的沉下头把脸埋在了温热的炒饭餐盘之中而昏阙了过去。
“到此为止了么,肖阳…………”
…………
正午过后时间的舞台剧刚刚结束,换场的时间正是幕后人员短时间的就餐休息时间,不过二十余分钟的时间而已,在肖阳拿着餐盒缓慢咀嚼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在翻动着手机推送新闻而搜索更多有关于卡露亚·法尔拉米的相关新闻内容。
那才是他心思踌躇所在。
…………
“呵,难道这里是哪你都忘记了吗?”
“原来这里是我的住所。”
“错!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住所!”
…………
晕眩的记忆是让肖阳的唇线在偶时上扬微笑,那是他自己都无法清楚的细腻所在,亦是记忆,亦是犹豫。
…………
“再见了公主陛下……”
…………
“永远不要讲述那样的字眼,把它留给你内心中一直都无法释怀的那份美丽吧。”
…………
“如果…………”
…………
“都什么时间了也不看看,还要在这里偷懒玩手机么?”
追叙的记忆被懵然打断,肖阳顺从自己被夺走手机的单手向上看去,主管他的场务正是凶狠的站在他的面前。
“都开始忙了,就你还在这里偷懒!你还想不想转正了?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雇佣的临时工!”
“是……”肖阳站起身而侧低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知道了就赶快就跑场,手机暂时由我保管,下班来找我拿。”言罢那场务便是哼声的转生朝着他处踱步而去。
而肖阳却还是略显失神在原地,短缺的记忆碎片却是莫名其妙的模糊,而那种极度想要拼凑记忆清楚的情愫却是又是让他所痛苦。
…………
“…………我…………?”少女舒猛然的惊醒,率先感受到窗外昏黄的天光,内心惊诧之余,在回神时才注意到在床榻一旁的晴果。
“清醒了么?这里是游乐场的医疗室,你这个孩子真是太勉强了,吃不下还要硬吃,结果障碍性的晕眩了过去,刚才医生的解释非常有意思,人的大脑思维的高速运转,强制强迫,意志战胜了大脑的理性控制权,而大脑选择保护机制,就如同电器过热的自动保护一样,强制的关机,强制的晕眩而保护机体。而这样强制暴饮暴食的结果可能明天就要便秘了,医生的简易就是多休息,多运动,真是莫名其妙的矛盾…………”
“…………”
“别那么沮丧么,我还没有告白呢,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呢。”
“嗯?”
“你晕倒后,在这游乐场我也不太熟悉,在第一时间想要联系肖阳,结果他的电话却是关机状态,真是麻烦,而直到现在也无法联络的到。”
“…………”
“而现在你既然醒了,那么就开始我们最后的战斗吧。在游乐场内寻找肖阳,而率先找到的,自然就拥有率先的表白权。你还要在这里躺多久呢?我可是要先行动了。”言罢,晴果朝着少女舒挥了挥手,随后捧起之前在猜谜场赢得的大型米娜兔子布偶,摆控着布偶也朝着舒挥了挥手便是离开了医疗室的休息房间。
“现在,现在…………”少女舒喃喃的自语而注意到那户外已经偏近地平线的昏黄光线,内心的肯定是让她无法在继续犹豫的去思考。
…………
天色逐渐的沉暗,游乐场渐进的步入夜场,在周末的时间,排除掉白日更多喧嚣的儿童,年轻的伴侣们逐渐的开始增多享受着游乐场童话幻想王子公主的气氛。
“肖阳说他是布偶的扮演者。”晴果一边的行走窥看,一边的进行思考,“嗯,刚刚工作不久,显然不会成为实力的舞台剧布偶演员,那么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推销布偶或是提供拍照的布偶,而这个时间点的话,这样的布偶应该都集中在前门的广场区,配合要离开的人们留影纪念。”
顺从着理性的思考推理,晴果来到了游乐场出入口的前门广场处,在区域的环形广场人流对比白日已经是足够稀少,但三三两两陆续的路人还是偶时会顿足与广场上存在的几名布偶装束扮演者有着各种各样的互动。
“大概,五个,六个,有六个,那么哪个会是肖阳呢,一个一个的去问吗?”
“呜呜——”
突然传来的哭声惊扰了晴果的思绪,在白日游乐场内如此小孩子任性赖皮的哭声太过于平常了,而渐进入夜的时刻,这样零稀的人流衬托下却是让那样小孩子的哭闹声渲染的更为清晰,在晴果回顾察觉时,那腾空而去的卡通氢气球和哭闹的小孩与贩售的布偶饰者的一幕已经足够叙述全部故事的线索。
“第七个。”晴果的唇线微扬,随后径直的便是朝着那里走去。
“没有多余的气球了么?那么大姐姐的这个米娜布偶送给你代替好不好?”
温柔细腻的小姐姐模样,在渐沉的夜色下却有着格外的气质和美丽。
挥手告别那破涕为笑依偎在母亲怀抱的小朋友,至此回归只有两个人存在的安静时刻。
“真是笨拙呢。”
那布偶饰者抬起衣饰设计唯一灵活的双手而摘下卡通的动物头饰而露出肖阳那张所被晴果熟悉的脸庞。
“这不是第一次搞砸的把气球弄飞了,每一次都要被纠葛好久,看到这样的小孩子我都没有了耐心和好脾气,看来我已经不太适合这样的工作了。”
回顾之时晴果有些愣住的看着肖阳,在空气莫名其妙的安静尴尬时刻,晴果却是突然的笑出了声。
一头雾水的肖阳还不知道自己此刻臃肿布偶装与之对比自己真实脑袋滑稽比例后的模样。
“抱歉,抱歉。”晴果强忍住笑意。
肖阳慢慢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模样的蠢萌,随后也是莞尔。
“要下班了吧。”
“这班岗结束后,大概还要40分钟左右吧。”
“那么,现在可以偷会儿懒么?”
晴果突然的向靠近肖阳,暧昧的话语,温柔的身体,肖阳想要下意识的躲开,而笨重的布偶装却是此刻他的累赘。
“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夜幕的色彩沉淀,星烁或许就是在这样的某一刻,没有人察觉的某一刻而明亮,在人间的噪杂,每个人内心紊乱的独白与表达的时刻,俏丽的月亮在卡通童话的游乐园内成为旋律的主调。
那亦是朦胧亦是清澈,谁也不知道,担任谁都清楚,那种情愫而让人心动的感触。
肖阳愣在那里而不知所措,刹那或是荒古不过只是个人时间判断,真实时间的片刻,晴果却又是再次的莞尔。
“开玩笑的啦,看你那样笨拙的模样,哈哈,真是好笑呢。”
“…………”
可那样的玩笑并不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
最害怕空气突然安静的时刻。
“你还是放不下呢。”
肖阳懵然的一怔。
“虽然你从来没有讲述过你的过去,但我也可以清楚,那样的你,笨拙模样的你无论是助教工作,还是现在这样的布偶打杂工,或者你也想要很努力,可是你内心里还是存在无法释然的东西。而这也就是你无法接受现在,无论是工作,还是现实的理由。”
“我……”肖阳想要出口反驳什么,而思绪的一瞬间却是不由得记忆起近段时间一直所在意那美丽尖锐眼瞳黑色长发之人的留影。
“过去的我也是如此。在我的男朋友在这座城市灾难内消失之后,也是无法释怀和忘记。无论是什么时间,工作也好,睡觉也好,总会想起曾经我们的过去,哪怕曾经一些原本已经有所模糊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会十分清楚的想起任何的细节,一起旅游,一起打电玩,所有,全部,或者说知道现在的今天也是在出现相似的场景地点,也会情不自禁的想起。而那样对你的表达不过是我的自私和任性。你那样的可以保护别人的强大,总是忍不住是想让人所依靠,在这样物欲的都市内,在如此现实的成年人你我,我也开始思考着未来,渴望着有着什么样的爱,而那样自己是否爱已经无所重要,而你果然是独特的,呵,这应该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
“…………”
“我已经打算回到我的老家了,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北方的小城市,果然呢,这样的都市,总是充满了太多那个人的回忆,而现在也充满了对你的回忆。而离得远了也应该是可以忘记了吧。”
晴果形如一只小兔子般懵然的闪身后退,错失之间,肖阳却是情不自禁的拉扯住了晴果,然而却最终还是松放开而没有任何的后续。
“嗯?要不要跟我去Hotel?”
肖阳的脸再次的羞红。
“哈哈,开玩笑的啦,呐,告诉你见好事吧,一会下班去游乐场的B区,那里应该有人在等你呢,拜!”
那完全形似与逃跑,在避遮过身后,晴果眼眸里的湿润却是再也无法掩藏,她清楚的知道一切结束了,不止是如此自己的告白,还有自己的命运,在这座城市之内她的存在不过只是一个复制品而已。
…………
对比晴果,在另一边的舒显然并没有晴果那样成年人的智慧去理性的分析肖阳所在位置,单纯认定,幻想肖阳所扮演的布偶角色与印象中健全的布偶角色重合,完全的只去布偶角色的演出场地,自然是无功而返,其间在布偶互动的环节还闹出了不少的乌龙,这是让少女心更加的受挫,在夜幕已经沉下的一刻,表演的布偶节目已经是全部完毕,再无线索的少女只能是无聊的一个人在休息长椅处发呆,并是吐槽着肖阳和诅咒着晴果。
“骗子肖阳,骗子肖阳,哪里有什么布偶扮演…………臭女人,臭女人胸大就了不起么…………”
“当然不是了不起,毕竟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喜欢贫乳的家伙。”
突然的接话是让舒一怔,而下意识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一对巨乳,在往上才是晴果那样充满笑意的脸庞。
“老……老……老师…………”背后说坏话还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这等尴尬是让舒有些不知所措。
“认输了吗?哎呀呀,一会儿我可就要去和肖阳表白了。”
“你找到肖阳了?”
“当然,而为了确保表白的百分百成功,还要确定最为优秀的表白场地。而你现在就继续的抱怨吧,而老师我就要去表白了,啊哈哈…………”晴果夸张的大笑着并是渐行渐远去脚步。
舒失落的情绪再次气愤的高昂,气鼓憋红的脸蛋冲着晴果的背身而再次鼓起勇气和战意。
“绝对不会让你得逞抢先的!!表白地点?”
舒似乎想起了什么。
…………
“……我说过今天我就是来表白的,在这处游乐园内,具有情侣间的表白圣地,喷泉广场。”
…………
更早些时间晴果的话语成为了关键的线索答案。
“喷泉广场!那是在…………”接近一下午时间在游乐场内寻找肖阳,此刻对于游乐园的布局交通舒已经是基本熟悉,“B区的喷泉广场!哼,我一定要抢先!而就算不能,也要破坏掉老师你的告白!这是我们的战争!!”
…………
那只是妄想国的妄想战争,和平和幸福早已是到来。
在夜幕更深一层,交互的霓虹彩灯成为游乐场的主旋律,而在闻名告白的恋人喷泉广场,纯白色照明的铺垫,以及凉爽喷泉交互,更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所在,一切宁静而又甜蜜,独特的气氛所被渲染着,在背景并不吵闹而又完全清楚的旋律播放,那的确有着让人心动的情愫。
舒还在寻找着,那臆想的战争所在,而她却不知道在同样的地点,她所在意的人也是被诓骗来到这里而寻找着他所在意的未知。
在那背景旋律所高昂的震撼时刻,喷泉的水花也一同的高昂,巨型的水花飞射入深色的天空,在纯白的灯照而表达那份朦胧剔透的矛盾,还有溅落后的破碎,一切回归于安静与那些渲染消弭于无。
而那样寻觅彼此的人便也是相遇了。
“你…………”
“…………”
渲染的气氛而让人莫名其妙的心动,而那或许并不是真实的自己,但却是可以让人鼓起勇气。
“我喜欢你————”
少女舒突然大喊,或是喧嚣,但在水落差破碎与背景音乐下却不突兀。凝聚着思念与未知,无法在逃避,想要更近一步,那是少女所鼓起的全部勇气,而又迫切的等待着那份勇气的回应。
豁达与成长那也许都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恍然之间。
肖阳的唇线上缓缓的浮现出上挑弧度。
后觉后怕,舒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傻瓜,然而此刻她已经没有退路,羞红的脸颊在被喷泉所包围和白炽灯的辉度下格外清楚。
“呃,虽然…………我幼稚,我……贫乳,但是,但我…………我,我也会努力的!所以请跟我交往好么!”
那是完全不同与肖阳的记忆,即使一切渲染着,那也无法是让肖阳所心动,虽然有着太多的交互,在这样的城市内有着太多的记忆,一切不平凡而又暗淡,但却是让人内心所宁静,所感动。
肖阳又回想起了卡露亚,那样闪光般片段而定格的美丽。
那种承认是需要勇气的。
而在面前的少女已经给与他呈现出了他所需要的勇气。
下一刻肖阳上前抬起手而拍按在了舒的头顶。
舒的身子随之而颤。
“谢谢。”
“…………”不是想象中肯定与否定的答案,少女不解的抬头朝着肖阳看去。
“这是我一直所缺少的东西,而再见面时,或者就是现在的这一刻我也要用我的行动所表达,那是我一直没有说出口,一直害怕没有行动的事。如果…………”
舒懵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直肖阳所刻意避免的过去,他胸口所存在的那样的伤疤,还有他所在意的内容,即使愚钝,即使只是高中生她也是清楚和明白,肖阳突然决心后的表达,持续的勇气是让舒一下子抱住了肖阳。
“别…………”那已经是少女的哭腔。
“我还会回来的。”
“一定?”
“一定。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人约定,一直以来我就是如同你一样被人所约定,而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被失约者,或者也是我的胆小懦弱,而现在,在这样的你面前,我却是无法在失约了,毕竟你是我第一个对我表白的人。”
再次莞尔,肖阳已经伸出了小手指对舒所示意。
“那么你愿意相信么?”
未知。
某时,那样的喷泉与背景节奏再次的高潮而没过彼此的身影。
回忆的温柔振鸣响是心动的旋律。
泉的水喷声音阻塞了耳朵。
舒缓缓的抬起手,伸出小手指与肖阳成年男性粗壮的小手指环勾在了一起。
注:1,全部回忆细节全部可在之前卷张找到。
2,晴果的故事并未结束,伏笔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