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本不应该如此,但却无法忍耐和躁动的内心下,迫切的所期待着,很是喜欢,而又害怕着靠近,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所得到了一只冰激凌,不忍一口吃掉,经不住诱惑的用舌头反复轻舔,最终那冰激凌的奶油再也无法承受夏日的温度,在人所诧异的时候,“啪唧”一声的掉落在地面上,只有蛋挞还停留在手中,而人所关切的已然不是那蛋挞了,触目所在的地方,正是最伤心的地方;后悔,不甘心,而如果在得到一只冰激凌的话,可惜,那样,那个时候,已经不是夏日最耀眼的时候了。”————彩香
那比意料的还要轻松,完全出乎了卡露亚所想象的复杂,而顺其自然下那一切又是符合不久前肖阳话语的逻辑。
塔克族人的营盘大开着,并不存在着什么样的哨岗,仅以帐篷和简单木板搭建而成的族落营地颇具有在如此时代下格格不入的穿越色彩,而随处可见异国人的面孔大多是端拿着摄像机或是采访专业设备,对照如此文明的一端,另一端的土著塔克族人民族与现代服饰混搭的衣帽和在街边摆弄摊位以这类异国人的交易,这一切又是即具有魔幻般风格的色彩。
没有所存在的剑拔弩张,在如此战争缓冲区之内的边缘地域中,竟然还存在着如此模样的和平之地,这样的一切十足是令卡露亚难以想象。
简单的营地之中被帐篷的分布所划分着简单的街道,沿街的帐篷前分分的摆弄着小摊位,或是塔克族人所擅长的手工艺品,或是来自与世界救济标签都没有撕扯下去的包装食物,一切的一切极其滑稽又是即具有时代特殊的气息:巡街游玩四处乞讨的塔克族小孩,随处所在的商贾叫卖,他国记者与塔克族人的随行采访,让人眼所目不暇接的光怪陆离下,如此时刻孤单所到来这样部落营地的卡露亚前一刻还担心自己模样特殊所会引起的麻烦,而此刻看来她已经可以确定她这样存在的角色在这里存在着她可以扮演的角色。
卡露亚内心所确定和思虑着,逐渐的加快脚步朝着营地内更深的地域靠近,而步行之间原本还是有所犹豫和寻找时,那所确定标识着汉字与弗瑞顿官方英语,以及世界各种普遍流行语言文字的标牌清晰无比的伫立在那里,即使卡露亚不懂汉语和其他标识的语言文字,但单凭认知那英语的“Pawnshop”,便就不难所推测,而如此名目所存在的当铺实在是太过于让人所怀疑,但卡露亚转念所回想前一刻自己所在塔克族所真实看到的一幕幕,以及从肖阳口中所得知塔克族相关的人文背景,串联之下,不从事任何农牧的塔克族,生存之道唯有商贾和廉价的手工业而已。
帐篷内的空间比外部所看到的空间要大上很多,这让卡露亚多少有些意外;而帐篷内冷清的模样却是与卡露亚所想象的差不多。
隔阂着粗糙木质柜台,那其后年轻的店员比巴赫原本是没有什么精神的单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不停的翻动刷新着手机屏幕,突然到来的客人依旧是让他提不起精神,态度糟糕连头都没有撇过,用着打哈气的声音招呼道:“啊,欢迎观临……”
“那个……那个…………”卡露亚还有些踌躇而不知该如何开口,从昨日下午至今日都滴水未进下是让她的嘴唇发干发涩,舌头反复的轻舔湿润下,润泽了口水的反光而是让那唇色显得亮丽。
“既然都到这里了就不要吞吞吐吐的了,我们塔克……”比巴赫反复刷新着手机屏幕在得到他所想要得到的信息时而颇为焦躁,对立木质柜台外侧的卡露亚犹豫不定的模样是让他更是烦躁的恼火,而在他刚想要大声的呵斥发脾气,扭转头朝向卡露亚时,看见卡露亚那独特的气质和美貌不由得是让他所惊诧,一时扭到脖子是让他连声痛呼。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
“…………”
“抱歉,抱歉,是让美丽的小姐你见笑了,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小姐你的呢?”比巴赫的脸庞上堆满了商业式的假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需要什么样的典当服务呢?”
虽是略感诧异比巴赫的态度反转,但是有着其话语的引导,卡露亚也是不再犹豫和吞吐,“那个,我的钱包丢失了,我需要兑换一些现金。”
“我们这里只可以兑换新卢布和欧里庇的纸钞,并且是存有上限的额度为一千欧里庇和十万新卢布,也就是说无论商品在如何的昂贵具有价值,但最高就是一千欧里庇或是十万新卢布,并且我们典当行当您要赎回商品时,商品的价格是由我们重新估算加上利率的,而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一次的卖给我们,但是卖给我们的商品上限额度是五百欧里庇和三万新卢布。”
“黑店……”卡露亚的眉头微微挑动,并是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呃,确实如此,但这毕竟是我们店内的规矩嘛,不过对于美丽的小姐我私人有我私人的优惠,如果美丽的小姐你不介意与我合张影的话,我可以额外支付小姐你50新卢布。”
卡露亚的神情严肃,随之从斜挎紧裹的衣衫布料内拽出了手枪。
比巴赫本能的神经绷紧,下意识的单手便是朝着柜台下端暗格内的手枪摸索去,如若不是卡露亚把手枪平放并是没有威胁的摆正在柜台上,下一刻比巴赫几乎就是要把柜台下的手枪掏出来对准卡露亚。
“我要典当这个,我…………”
“啊,啊,我知道,你们这些外国的记者访问者什么的,在这样的战争缓冲区肯定以为我们这里非常混乱,随身携带这样的枪械很合情合理,但我们这里已经停战快六年了,并且几乎2年内都没有发生区域武力冲突了,这里基本就是非常的和平,就像China一样和平,哈哈,大概…………不过我很难想象你这样美丽的小姐会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典当,啧啧。”
“因为,我也知道这里很和平。”卡露亚顺从着比巴赫的话语勉强的莞尔。
比巴赫拿过柜台上的手枪,表面上是端详打量手枪,但实际上却是在第一时间所确定枪体的弹膛为空,随后便是逐渐的放下心,仔细的打量手枪的细节。
“没有见过的手枪型号呢,弗瑞顿制式,有着弗瑞顿国旗标志的纹路,很相似,但又不太一样?仿制?”比巴赫有所疑惑的单手摸索着下巴。
而另一边的卡露亚却是开始有所紧张,面前的手枪绝非是仿制品,那是标准弗瑞顿骑士MS内舱配置的手枪,其上的纹路是弗瑞顿皇室的标识。
“一百欧里庇。”
“一百欧里庇?”
“这仿制品虽是做工精细,但毕竟是仿制品,我是典当,不是出售,请给我更高的价格。”
“我说的就是典当的价格,如果要是出售给我们我觉得这也就值50欧里庇。”
面对与不识货的比巴赫对于皇室精制品的手枪给与这样的廉价,身为公主,拥有着皇室血脉继承者的卡露亚颇为愤怒和恼火。
“这就是底价了?”
“就是底价了,美丽的小姐。”
被愤怒所引导卡露亚更是失去了理性讨价还价的技巧。
“…………”
“当然我之前说的话还有效,如果小姐你愿意跟我合张影的话我可以额外支付你50新卢布。”
卡露亚嘴角微微抽动着,面做恼火愤怒的模样,但最后还是点头所肯定。
比巴赫面露笑意,那是真切的笑容,完全不同于前一刻商业模样的假笑,随后他直接跃身出柜台,单手搂过卡露亚的香肩,另一只手高抬起手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非常的娴熟,在卡露亚还是有所诧异的时候,那手机拍照的闪光灯已是闪过,而比巴赫又是跃身回了柜台的后侧,十张欧里庇纸钞与五枚卢布硬币清楚的铺摆在柜台上。
“谢谢惠顾。”比巴赫不再面对向卡露亚,翻身回柜台后的他痴痴的端望着手机,其上刚刚的合影中卡露亚虽是措不及防的模样,那那惊诧瞬间的美丽依旧是足够惊艳。
卡露亚又气又恼,她拿起柜台上的零钞和硬币便转身而去。
“等一下。”
卡露亚一怔,而回头之时,一件男士黑色的风衣外套已是从半空中落在了她的手上。
“来的时候很冷吧,这件外套就当作是我送给美丽小姐的纪念礼物好了,还有遇见小孩子什么的绕开走就好了,这样钱包就不会在弄丢了,拜拜!”比巴赫自作自认为帅气方式的告别,而卡露亚虽还是有所犹豫但拧聚在一起的眉头此刻却是缓缓的舒放开了。
…………
“应该把其他的女人照片都删掉,只留下这位小姐的照片就足够了,唉,真是越看越漂亮,如果刚才要是索吻的话,那么她会不会拒绝呢?唉,刚才大胆的尝试一下好了,唉…………”柜台后的比巴赫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内前一刻自己与卡露亚的合影,“不知道我那样帅气的结尾能不能掳获她的芳心,嗯,那样善良对小孩子都没有防备的小姐,一定没有在外经历过我这样冷酷帅气,善良中又带有一点点小坏的美男子,啧啧…………”
自恋之时比巴赫已经是把手机屏幕切换为镜子模式开始不由自主的欣赏他那张勉强还可以称之为帅气的脸庞。
而此刻帐篷内又是到来了一位客人,身材颇为高大,与之不服不相称的却是在如此高大身材的脸庞上却是有着书生气质佩戴的透明眼镜。
比巴赫随意的撇了一眼,确定是男人后而更显消极。
“真是寒酸的店,连为客人预备的椅子都没有。”阿洛斯·塞毫不惧生的靠近柜台,简单的打量帐篷内的空间后,便是把目光锁定在比巴赫的身上。
那样直视的目光是让比巴赫略感不舒服,他立刻的锁死手机屏幕,随后快速的转身继续露出他习惯性的商业假笑,“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需要什么样的典当服务呢,先生?我们这里只可以兑换新卢布和欧里庇的纸钞,并且是存有上限的额度为一千欧里庇和十万新卢布,也就是说无论商品在如何的昂贵…………”
“我要向你打听一些事情。”
“抱歉本店是拒绝采访的,如果要采访可以去外边任何的地方找街道上的任何人,如果你给他们小费的话…………”
还不等比巴赫说完,阿洛斯已经是把一张五百面值的欧里庇拍放在了柜台上。
“本店是拒绝…………”
阿洛斯又把一张五百面值的欧里庇拍放在了柜台上。
“别废话了,开价吧。”
“我想你搞错了先生,这是原则的问题。”比巴赫虽然这样的说着,但他的眼睛已经是反复的偷瞄了柜台上的纸钞好几次。
“我不会让你成为族奸的,我只是要打听一些简单的信息。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是五百欧里庇。”
比巴赫朝着阿洛斯看了看,而不在说什么。
“你们的营地现在大概有多少人。”
“本族人一万六千三百人,加上你们这些外来人大概,保守估算大致一万七左右吧,着并不是什么秘密。”比巴赫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台上阿洛斯单手压按放松缝隙处快速的抽出一张五百元的欧里庇。
“刚才看你玩手机,这里的网络发射接收塔是…………”
“弗瑞顿援建的,你不会是特工想要搞破坏吧,先生?”比巴赫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再次的从阿洛斯压按的单手下抽出纸钞。
“今天是不是来过一个漂亮的女人,典当的物件是…………是一把弗瑞顿制式的手枪?”
比巴赫面无表情直接的对阿洛斯伸出手。
阿洛斯微微皱起了眉头,又是从怀中摸出一张大面值的欧里庇放在了比巴赫的手上。
“来过很多女人,都很漂亮,而典当的物品大多都是手枪,毕竟钱包被偷了,值钱的物件采访用的摄像机肯定是不能抵押了,而这里这么和平,当然是防身用,但实际根本用不上的手枪会被当掉了,而我也分不清什么制式的手枪,我只知道是手枪。”
“如果真正和平的话,钱包就不会被偷了。”
“嘁。”比巴赫白了阿洛斯一眼,没有说真话的原因显然他是不喜欢面前这个高大精明的男人。
“漂亮的女人,黑色长发,独特尖锐的眼瞳,或者她还有一个瘸腿的男同伴,身上或多或少还存有血迹。”
比巴赫的头脑内快速的回闪,可以肯定美丽尖锐眼瞳的女人就是刚刚那位,而血迹,从回想的记忆中,那单薄的衣衫和褶皱泥泞的裤子虽是不可见明确的血迹,但的确是存在着污点,而在这样温度下穿着那样单薄的衬衫作为外衣,显然是真正的外衣是沾染了什么而所抛弃。
“多谢了。”
“喂……”
智慧的阿洛斯从短暂失神的比巴赫模样中肯定了他所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比巴赫还想做些什么挽留,阿洛斯已经是离开了帐篷。
“这样的时间,她或者他们应该还是在这里,出入口虽是没有岗哨,但人口流动还是具有不确定性,与其守株待兔,不如现在就去抓兔子好了,如果他不在的话,尾行跟随兔子至其巢穴也是不错的选择。”
阿洛斯心里沉虑着,同时脚步便也是逐渐的加快。
…………
比巴赫继续的自恋和花痴式的看着自己与卡露亚的合影照片,而帐篷内又是到来了客人。
“唉。”他还是习惯和懒散般的模样,在瞥眼看清来人是两个男人更是没有想要招呼的动力。
“我们这里是黑店,想要典当或是出售什么要做好被宰的心理准备。”
这一次比巴赫连商业的假笑和原则的服务介绍都省略了。
不过在下一刻,那两个到来的男人毫无预兆的从怀中摸出手枪对准比巴赫的时候,比巴赫立刻的从柜台后的座椅上站起,并是双手高举。
“嘿嘿,两位大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