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运,更别提什么运气,那只不过是一种能量的趋向,微妙的偏差而衍生的结果,形似不可预料,不可掌控,形似微不足道的小物件,却被不可计数的丝线牵连,能量波形式的传播抖动,相似命运或是运气什么的结果就是那样不可预料的出现,而现在我们,或者可以更广域的说我们人类就是还未掌握那驱使的力量。”————阳
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的两名特工或许是迟到了,但却并没有错过,卡露亚与阿洛斯两异乡人模样的追逐,显著那是可以所确定其推理,而更近一步的推理显然是在卡露亚的身上藏有秘密,所以后续在比巴赫口中的大个子阿洛斯才是成为后续的追捕者,确定所认可的结果,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的特工果断的决定要抢在阿洛斯之前控制住卡露亚。
彼此颜色的交替互换,那两名特工立刻的分头行动,一名特工进行尾行追赶,并试图的干扰阿洛斯的脚步,而另一名特工开始绕路尝试的去赶到卡露亚预期逃跑方向的前端。
单凭体力显然卡露亚难以与阿洛斯抗衡,并且一日夜的饥肠辘辘,发力的奔跑卡露亚根本就是强弩之末,第一时间的思考所确定阿洛斯不想引发大动静引起麻烦,而短时间所确定的逃跑路线就是朝着那塔克族交易的闹市区逃跑。
不足几百米的奔跑已是让卡露亚脚步踉跄,而逐渐多起来的行人和吵闹的交易声是让卡露亚多少有些许的安心,极度的疲惫之下,踉跄脚步的同时,卡露亚再次的拔掉那皮囊的塞口,入口甘甜浓厚的奶香饮料是让她干渴的喉咙再次得以缓解,而与之前畅饮不同的是,卡露亚逐渐的发觉自己身体有所升温,意识少许有所迟缓,本能是认定如此情况下的奔跑所致她并没有多加在意,踉跄着脚步向前的时候,偶时的回顾在穿行路人与塔克族人摊位之间,她已经是看不到阿洛斯那高大的身影。
“甩掉了?”
她不敢如此盲目的相信,皇都之内对于阿洛斯的Master之名响亮以成为一种标志,更是继古克卡姆·思力丹之后,新一代的圣剑骑士已经是可以所确定其人选,除去权势利益左右结果,那样的名号也是对实力的一种绝对的肯定。
反复的思考,并是看着那皮囊的干瘪程度,所确定还等待自己回去的肖阳,卡露亚咬紧牙关而再次的转身朝着之前那典当铺所在的地方赶去。
…………
而同一时刻的阿洛斯,在对卡露亚追行不久后便是快速的确定在他身后尾行他脚步的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心思更为慎密,所确定结果之前,阿洛斯果断的放缓对卡露亚追赶的脚步,并是在一处帐篷搭建的道路转角盲区处伏击了那名特工。在掌握了绝对的压制地位后,阿洛斯单手提携着那名特工的衣襟使其双脚离地的失去力量支撑,并且衣襟上提勾勒压力也迫使那名特工不得不双手紧紧的护住脖口作为缓冲。
“你为什么跟着我?”阿洛斯适当的调整胳膊的上扬力度,让那名特工可以得以喘息的开口讲话。
“我,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阿洛斯面露凶色而再次的高抬手臂,而那名特工立刻的摇头,并再次的开口。
“我说的都是实事,我是受雇于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军方的雇佣军,我没有义务和必要完全为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卖命,请阁下高抬贵手…………”
阿洛斯所肯定他所掌握有关于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内部管理混乱的情报,手臂再次的放松示意那名特工继续的把话说下去。
“我所接到的任务就是调查,而阁下显然是在追赶什么人,所以我便是选择跟踪阁下所确定情况。”
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的特工极其狡黠并没有说实话。而阿洛斯虽然可以轻易的杀掉对方,但准则的理性所确定这并不是斗争胜负的战场,随意的瞥眼看了一眼日光的高度,嘴角微扬起弧度。
“你还有其他的同伴吗?”
“没有……”那名特工的话还没有说完,阿洛斯直接的一拳砸在了那名特工的下颚上,粗暴的拳头直接把对方打昏了过去。
“这个时间来看塔克族的取水时间至少还要几个小时后。”自语之时阿洛斯拿过前一刻从这名特工身上搜到的捆绑绳索和口巾便是把其捆绑了起来,随后所确定如此相对的幽僻之处,并不打算杀人的阿洛斯把这名特工扔回到了取水处偏侧的砖头搭建的阶梯处,到塔克族取水的时间时,自然便是会被人所发现救出。
携带走那名特工身上的手枪和通讯手机后,阿洛斯微微思考犹豫便是再次的朝着闹市聚集区寻去卡露亚的身影。
…………
而这一刻的卡露亚回到前一刻的当铺帐篷前发现其锁住的帘幕门,原本还打算向之前对其示好的比巴赫寻求帮助的想法便是落空,而在如此相对空寂的塔克族营地街区,这也是另一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下手的好机会。
无需再次的隐藏身形,直接的暴漏并是用手枪所要挟。
“请跟我走一趟小姐。”
卡露亚没有惊惧,对方的态度虽然严肃,但却并不是绝对的命令。
“你是?”
“不要废话,我并不想动粗。”
“那么若是拒不从命呢?”卡露亚的意识微微有些晕眩,这样脱口而出的话显然是让她有所后怕激怒对方,但那样的话语已经是确定的从她口中讲出。
“哼。”
而这名特工显然是并没有把卡露亚放在眼中,轻蔑的哼声同时下一刻便是朝着卡露亚靠近,并是收放回了手枪;从一路尾行的观察所看到疲惫姿态的卡露亚,他认定面前的女人除了漂亮以外便是再无其它。
感受到那种压迫感,距离逐渐靠近,卡露亚不安的向后退步,而很快抵至帐篷边缘的围栏,无路可退面对与身前逼近的男人,微微晕眩感的大脑是让卡露亚再次本能的反应,猝不及防的踢腿正中那男人的裆部,剧烈的疼痛是让那男人夸张的双手捂裆,随即的双腿失力的跪坐在卡露亚的面前;再也不用仰视,对于卡露亚那已经是可以俯视那男人的高度差下,下一刻卡露亚果断的挥舞携带的皮囊抽打在那男人的脸颊上,想象这一击可以直接把其击昏过去,但实际不过是让对方吃痛,并是更加仇恨卡露亚。
“该死,臭女人我要宰了你!”
“…………”这一刻的惊恐与慌乱并存下,卡露亚微醺的意识,目光环扫附近可以使用的道具,触目所确定后,她直接的抄起一旁放置的旧木桶盆栽,其双手环抱大小的木桶已经是被削去过半,而其内填充的土壤植株作为桶密度增加足够的分量,入手感的沉重对于卡露亚颇为勉强,踉跄着脚步同时,摇晃的身躯便是向那男人靠近,在距离那男人还有两步之远的地方,再也无法平衡如此木桶盆栽重量的卡露亚把其脱手而出,本意想象是垂直砸下,实际却是连带着木桶盆栽脱手后的巨大惯性压砸在那吃痛还无法动作男人的头肩处,压砸之下,破碎的木桶片与土壤覆盖在那男人的身上,而那男人也再也没有了动作,应该是昏阙了过去。
再次剧烈的喘息,疲惫感侵袭下,卡露亚再次拔掉皮囊的塞子把囊中所存最后的奶制饮料一饮而尽,而恍然间却又是想起了还等待自己的肖阳,惊觉清醒的时候那皮囊已经是空了。
“这么会这样,我…………嗝……”自语自责的时候,卡露亚的脸庞已经是完全的红了,并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嗝。
而目光所延伸远眺的时候,卡露亚继续迈动她那疲惫和包含特殊不明意义踉跄的脚步朝着前一刻所认知的取水口处靠近。
所以说所谓的巧合就是这样的事,每个人在每个人的角度处做了微小命运趋向,而所延伸的未知就是巨大的惊喜。
在那取水口处,这一刻的卡露亚似乎已经在没有任何的顾及和惧怕,面对向那易拉罐倒扣锁住的水龙头,她如法炮制的四处寻找可用的道具,在目光所注意到堆叠的砖头块时,在其偏后侧前一刻被阿洛斯捆绑制服的那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的身影也是暴漏在了卡露亚的视线之中。
“…………呃……”
“唔唔…………”那捆绑的特工发现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后便是开始不停的扭动身躯,最早的一刻他并没有太多的靠近卡露亚,虽黑色风衣印象中有些眼熟,但这一刻他已经无法在顾及那么多的细节了。
卡露亚靠近而把其嘴上塞堵的布料拔下。
“拜托救救我,我遭到打劫的绑匪了!”这名特工显然极善于说谎话。
而心思单纯的卡露亚看到面前异乡人模样的男子被捆绑在这里也没有多想便是动手为其解开了绳索。
“啊,真是非常感谢,那帮人真是太粗鲁了,果然这里是法外之地,而小姐你也是个外乡人你一个人…………没问题吗?”这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已经是注意到了卡露亚状态的异常。
而卡露亚也没有过多的回话,继续前一刻未完成的动作,单手捡起一块砖头便是朝着那水龙头上生锈的易拉罐砸去,三五下后,那铁质易拉罐的边缘撬开,再用力的砸下后那上锁的易拉罐便是完全的从水龙头处掉落。
“嘿。”
那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有些不解的还是在原地观看着卡露亚的动作。
下一刻卡露亚把那皮塞口对准水龙头的水管处,拧动了阀门,然而所想象的自来水却是没有涌出。
“唉?怎么会这样?”
“这样简易的锁只是为了劝退外来异乡人的使用,而实际塔克族的供水时间是每日的午后的三,四点种,总阀门的锁应该是…………”
砰——
突然的鸣响是让卡露亚与这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均是一怔,并是不约而同朝着鸣响的方向所眺望。
而很快接连的鸣响此起彼伏,并是靠近,同一时刻还可以感受到路面被重物推积厚重晃动感。
“这是?”
远眺处那已经是可以窥看到了一辆巨型的卡车驶来,而在卡车后端延长却是加长足足十多个轴组,其上被巨大的苫布所覆盖而无法得清那到底运送的是何物,反而一群塔克族民族服饰的人在其上载歌载舞的热闹,而那不间断的鸣响正是其所点燃的爆竹。
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自然清楚这是塔克族走私货物惯用的伪装套路,以名义上传统民族的表演交流去邻国,实际根本没人喜欢这样复古奇怪蹩脚的民族风格。
“传统的交流内容起航仪式,你不去录播采访吗?”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把卡露亚认定为外来的记者,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偷眼瞧看卡露亚时,卡露亚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其注意力完全是被那奇怪的民族热闹所吸引。
而随同那巨型卡车的靠近驶来,在其边侧的他国记者或是原本的塔克族人也是一路跟进,靠近之时,车顶的比巴赫很快注意到了人群中披着自己黑色风衣的卡露亚,并是抬手对其招呼。
“嗨美女!”
而恰若此时,随着如此巨大目标的移动和连锁声响是把阿洛斯和另一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都吸引而来,更是有着比巴赫那样高声的呵喊,追逐者们的注意力目光自然而然都是集中在了卡露亚所在的地方。
“…………”感受到目光的注视,卡露亚瞥视的目光也是注意到了阿洛斯与前一刻试图挟持自己的那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男子。
“喂,能带我一程吗?”
“去哪?”说话的同时,比巴赫在车上已经是对卡露亚伸出了单手,协力把卡露亚拽上了缓行的卡车。
而那名头破血流的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赶到自己的队友身边后便是开始咒骂,“就是那个女人,你怎么能放走她?”
“发生了什么?”
“你又发生了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呃,一言难尽。”
“我他妈的也是一言难尽,那就别墨迹了,抓紧上去!”
“上去?你疯了?这是…………”
“我已经联系司令了,出了塔克族营地的无管区这就会被拦截下来…………”
两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丝毫不顾及人群中人们不解的眼光直接的攀跳上卡车的后端。
而阿洛斯也稍作迟疑,但还是决定的跳跃上这辆后轴数量庞大的卡车。
随同跟随塔克族人与记者群还有卡车上歌舞的塔克族人的吵闹声作为掩护,在车尾端苫布覆盖的巨大折回角落处,阿洛斯和两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便是斗做了一团,连续的开枪也是有着爆竹和鼓乐声所谓掩护的丝毫不在顾忌。
在卡车经过最为热闹的交易街区之时,场面更是混乱与噪杂,塔克族热闹目不暇接时根本没有人所注意到还在车尾混斗的三人,但却单单除却了一人,那便是这样货物走私的押运者,眼尖的比巴赫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大个子阿洛斯以及那两名哈弗科尔社义共和国特工偷跳上了这辆卡车,在告诉卡露亚不要乱动后,他便是只身一人向车尾靠近,目睹到缠斗的三人后,他以站立的高位处持枪而喝令。
“结束了,不要在胡闹了。”
啊————
而恰若此时,脸庞越来越加红润,头脑越发越昏沉的卡露亚在凹凸不平的苫布覆盖物间行走,脚步踉跄的打滑失去平衡的便是朝着卡车之下所跌落,失去平衡而倒仰的身姿是让她手上干瘪的皮囊,风衣口袋内的干粮和弗瑞顿纸钞和卢布硬币全数的散落出去,本是围观的塔克族人纷拥拾起归为己有,至于卡露亚本人则是被一人恰巧以公主抱的方式接在怀中。
“…………”
“…………”
“…………”
“…………”
本以为还会有一场艳遇延续的比巴赫目睹如此更是把坏脾气发泄在面前的三人身上。
“现在全跪下来好好想想自己一会的死法!”
在高位处比巴赫枪口的威胁下,阿洛斯和两名特工不约而同的蹲坐在了卡车底端,而此刻除了阿洛斯在思考如何脱身的计划外,另两名特工则是想象稍后出了塔克族的营地后,自己方势力赶来支援时,得以仰仗后要如何发泄今天他们所遭受的屈辱。
…………
“刚刚好。”
“你…………”脊背虽是悬空,但身体的重量还是被对方的双臂所支撑着,晕眩感来袭下,涨红的脸蛋此刻卡露亚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发烫的温度。
“发烧生病了吗?抱歉我没有注意到。”
“对不起。”
“嗯?”
卡露亚想到那皮囊最后被自己喝光,并且货币和干粮最后都是一无所剩,又是念及此刻还是负伤状态而来援救自己的肖阳,加之微醺的意识,泪腺再也无法矜持,等同于此刻她脸庞温度的泪水滚落而下,一直以来的坚强再也无法持续,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肖阳的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倒是比想象中的要重呢。”
“…………”
注:卡露亚购买的是人奶酿造的奶酒;比巴赫口中所提及过货物是一位女士,英文女士的缩写也是MS。这两点下一小节均会说明,这里先简单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