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为金钱和地位犯罪的罪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因为精神,显而易见,她就是如此。”————海克斯·威尔顿
“喂,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沿海巡查员艾伦的脾气有些无法压制,昨日劝说的对象再次行错,这显然是对个人权威的挑衅和对他自我内心自信的打击,而那明明就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情愫,但对于久宅的艾伦来讲那似乎却是很重要的心理底线,尤其是被这样的少女。
“还使用这种手工鱼鳔枪?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每年有多少因为使用鱼鳔枪误伤的事件?学校的老师没有教导过你们吗?!”
少女洛蒂依旧的不说话,似若缄默的认错而那没有任何模样的表情在被艾伦所习惯认知后,那让艾伦更为确定那是对自己的无视;而少女越是如此的态度和模样,那就越发的激怒触动艾伦的心理底线,或许原本就是因为这样的天气,或者本质是如此没落的海口城市。
“这个鱼鳔枪和你的水桶都没收了!”
将军。
这是少女洛蒂的底线。
在艾伦试图上手抢夺少女手上的鱼鳔枪和水桶时,少女洛蒂向后退却了脚步,拉开距离的两人动作就此是僵持在了那里。
“好吧,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艾伦郑重的说着,随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从自己的口袋内掏出钱包,反复的查数着纸钞而犹豫不定,而最终有所叹息的把钱包内的所有纸钞掏空,仅留下空钱包塞回了自己的口袋。
“这是一百七十六欧里庇,虽不是什么大数目,但也不是个小数目。”
“谢谢叔叔。”少女把鱼鳔枪倒插入水桶内,腾出的单手一把攥住艾伦手上递过的纸钞。
“………………”少女如此直接的模样完全出乎艾伦的意外,本意想象还会有推辞的模样,实则不过就是艾伦自己的妄想罢了,而回忆与面前少女最开始相遇的种种,少女一直反常规的模样,这种特别的属性认定总结,最后不得不承认的姿态下,艾伦长舒了一口气。
“我警告你哦,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而明天又是阴天了,企鹅二号也是临近了,这些钱应该足够…………”
“谢谢叔叔。”少女洛蒂再次感谢,并是微躬下身的行礼。
如此的态度下是让艾伦有些错觉,并是在少女躬身的角度下,那柔顺的丝发一同的滑落,男人的目光所不经意,而又自然可以落定在那少女凸显雏形微微隆起的胸部弧线。
意识到自己目光下流思想龌龊的艾伦立刻的扭头,并是轻哼。
实则是逃避,而表露出的全部是稚气与傲娇态度的模样。
…………
没有人知道天空是何时阴霾起的色彩。预报的企鹅二号已经是临近了,而为了避免被台风影响,所有的事情不得已而被提前。
紧急时间内的聚合队列训练是让军港原本赋闲习惯懒散生活的列兵们不得不紧绷起精神。
在军港飞机起落的梯度平台上,那似乎是更接近天空的地方,也是更高的海拔,不止入目更深阴霾色的天空,还有更为强烈的风息。而其下空荡荡的海面,仅有几艘退役的军艇停泊在浅滩,无法满足吃水线和时代的遗弃是让其与海水接壤的地方更先的腐化,满布苔青与锈斑。
如果说帝国版图边缘的哨所不过是守卫标志军旗,在战时第一时间化为飞灰标志战争开始与预警的话,那么如此不再具有军港效能,只有战斗机起飞降落平台作用之地便是残缺的武装体系,名义是作战平台,但在帝国战略搁置与区域冷战划分封锁下,邱摩尔力力海口早已就是弃子了,不止军舰无法驶入驶出,连同平台内的对空对海火力射击系统也是荒废,余下仅存的战斗机作战平台其意义所在是对临近制裁封锁区的检查和监控,称为军港,实为斥候。
如此的背景下,习惯如此荒废意义军港的列兵们也是别无选择的所进行荒废:酗酒赌博电玩,所幸邱摩尔力力海口城市的贫瘠与人口的迁移,军港内才没有召妓和毒品的恶习。那并不是巧合与被算计,被劫掠走两艘战斗机的重大事故完全就是其本质的原因如此。
此刻在面对与突击检查检阅的帝国副统帅萨玛·亨,即使事先佯作和伪装,但在强度队列的姿态下,时日荒废的弊病也是完全的显露。
萨玛·亨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原罪,此刻身处在平台指挥所的她通过大屏幕注视着那些挺拔军姿在战斗机起飞降落甲板上队列的士兵,镜头特写下,那坚持忍耐的模样所让不明之人所动容,而清楚这一切原罪着的萨玛·亨,对此刻暴漏在潮湿冷风内的他们没有半分同情,相比时日之久的懒散之罪,如此三日的队列惩罚不过就是太过于儿戏。
…………
“你觉得他们如何呢?”
在海克斯·威尔顿遇刺之后,樱色骑士曼尔克·弗克莱是与其见过面的,那个时候曼尔克还未从马桶上跌落。
刚被鱼鳔枪刺中进行包扎处理的第一个夜晚,海克斯在他那颇为寒酸的宿舍内品尝着红酒,面对于到来的曼尔克丝毫没有佯作或隐藏什么。
“什么?”
“一切遵照着我们所想象,哦不,是计划中所想象的进行着。”
“是,从战斗机被劫持开始,到今日将军你遇刺,我们完全的在利用Red Dog,而现在就差最后一次的利用了,而企鹅一号的预警已经临近,那应该是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你又觉得他们,我们的这一派又如何呢?”
“不敢妄断,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优于现在帝国如此的极权扩张姿态。”
“的确呢,但是……我们不应该成为没有意识的棋子。”海克斯又饮尽杯中的美酒,并是着手从瓶内倒出新鲜的酒水。
“将军你…………”曼尔克试图的劝诫。
海克斯撇了一眼他臂膀上的包扎,而倒酒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这是我最后的任性了。”
曼尔克微微一怔。
“你应该可以明白我话语的意思,任谁成为帝国的领袖都好,我们都是出生和成长在这里,每日都是在抱怨和咒骂这里,但是我们却是比谁都更热爱这里不是吗?呐,现在我问你,如果让你退出,你会选择退出这样的计划行动吗?”
“我…………”
“哈哈,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年轻人。”海克斯突然爽朗的大笑了起来,随即他不知从哪里取出的注射器刺向了他包扎的胳膊。
“将军!”
“携带剧毒的鱼鳔,这不是很正常吗?”
“…………”
“这是我能为你们所做最后的事了。而这也是我最后的任性。”海克斯端起那刚倒满红酒的杯子递给曼尔克,而他自己却是直接的抓起了那粗大的酒瓶。
“但是我们不是棋子,任何人都不是棋子。为金钱和地位犯罪的罪犯并不可怕,而我们一派的那位小姐呢?可怕的是因为精神而犯罪,显而易见,她就是如此。”
“将军你是说她为了私人的目的而进行复仇所在利用我们吗?”
“谁又知道呢?谁为棋子我做出了我完成了我这枚棋子的任务还有我自我的理念牺牲,而身为棋子的你又会该如何选择呢?”
“我…………”
“来吧,就像老朋友一样干杯吧,兄弟!”
…………
“似乎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呢。”萨玛·亨突然的话语是让曼尔克一怔,并是从自我的回忆中清醒。
“可能就是卑职的罔言了。”
“现在风力正在不断的攀高,午后应该就是企鹅二号的第一期风暴。还有大约两个小时。”萨玛·亨低头瞧看了一眼她腕上的那枚静止的手表,“或许也是因为我们的防备太过于警惕,内鬼还没有发送可行报告。”
曼尔克再次一怔,并是很快的明白了萨玛·亨的意思。
“陛下……”
萨玛·亨抬手示意其缄口,随后她提高了话语的声音,让整间指挥平台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可以听清的命令声音。
“现在我要去甲板上检阅,邱尓拉德去把拉里克也带来随我一同检阅,而平台内的工作就暂且交给樱色骑士了。”
注:1最近更新有些少,立个flag下次更新来一次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