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坏消息到来的时候,人们必会惶恐;福音降临之前,亦如黎明前星月在夜空内隐去的时刻。”————周淑明
历史由人书写。
那么书写历史的人又是从何而来呢?
记录A杀死了B,不过寥寥几字,但是进行时的时刻,A与B的故事又是谁清楚的了呢,存留下的不过仅是猜测历史。
…………
2594年10月。
达尔林岛。
由于王志的出走,在信息泄露爆炸之前,超级基培战士计划不得不进行搁置。同年韦庄卸任达尔林岛试验所的总执行者,并是辞去了军务去踪不明,副执行者身份的周淑明被代替成为羔羊回到首都B市进行述职,至此达尔林岛外虽是全方位的封锁,但对内而言已是全部的松放状态,毕竟原本就是违禁的科学实验,诸多的科研者大半多数都时被胁迫捆绑至此,在即将宣布如此的科学实验禁停前夕,许多人已经是无法在忍耐这样的形如监狱般的生活,提前的收拾好行囊,提前的开始庆祝。
人们习惯如此被期望即将到来的美好冲昏头脑,而在此时刻也自然不乏存有理智者。科研青年派的花影在此刻继续着年轻热血的精神,他号召集会余下的科研学者们理性分析,在实验终止之后等待他们的释放只是最为理想的结果,有着王志不明的离去,根据遗留下的线索确定是加入Apostle军团,理性分析那并不是携带着重要的情报而叛逃其他国家,可以确定是因为如此违背人伦道德的实验进行是激怒了正义感的上将,而最终选择加入正义理想化独立军团武装的Apostle;而进行这实验的在岛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危险因素,他们直接或是间接的参与目睹了一切违背人伦的实验,这或许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实验本身的要素关系把他们所有人变成了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足以对国家的未来产生不利的威胁,而理想化的处理结果仅是对于掌管的权威者们而言,等待他们这些科研人员的结局确定和肯定的结果只有唯一的一种————抹杀。
每个科研人员都不愚蠢,在他们中也有不少人也得出了如此的结果判断,只是他们并没有花影那般的正义宣讲出来,更多的是鬼祟进行着各自的算盘,毕竟想要从这样的孤岛内逃离出去是需要诱饵的,无论何时收紧的网罗内可以逃脱的鱼儿永远只是少数。
有着花影的宣告,即使各怀鬼胎的少数人也不得不进行表象的团结,所有人理性的分析商讨最终决定的办法是想办法联络上已经叛逃至Apostle的王志,让Apostle军团侵入达尔林岛对他们进行拯救解放。
然而在第二天在到约定集会的时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花影已经是被痛殴,要凭借两名武装看守士兵的拖拉才能勉强凭吊的姿态。
而岛内的看守监管,也是在周淑明离开后,相对的最高权利者车琛对其他科研人员进行着杀鸡给猴看的表演。毫无疑问有人把花影给出卖了。然而毕竟事关生死,有着之前花影的情绪感染,青年派中还是有科研学者站了出来质问车琛,逼诱车琛包括此刻在岛内的其他看守士兵与他们科研人员都是同等,因为他们都是这场实验的参与相关人员,任何人都无法逃脱,隐忍的最后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当时的车琛却是讥讽并不是搞科研的人才有脑子,对于执行命令的看守士兵们早就有了属于他们岛内圈子的集会,他们早就比此刻在场的科研人员们更早的确定了逃亡计划,而在这其中这些平日身着白衣工作服的科研人员们早已被他们习惯的戏称杂虫,此时的车琛也全没有了往日对科研人员们习惯礼貌的敬语博士。同时车琛宣布了他们的计划,此刻在岛内还存有大量的实验数据和衍生品,一旦实验正式宣布终止,这些数据和衍生品必然是被会送离岛内,到时而来的潜艇就会成为他们的挟持抢夺目标,随后这些本是部队出身的士兵就会前往非洲海域成为当地的海盗,虽然下场颇为艰辛,但总好过于丧命于此,而在此之前就是要保证岛内的安稳不要发生动乱,否则预想的交接必然会被加倍的警惕,更或者发生更多的变数。
对此立刻便就是有人反驳否定车琛,并指出他的计划风险性太大,不如与所有科研人员一同的选择求助于Apostle军团,但对此车琛并没有太多的理会,他并不想轻易的把自己所能掌控的命运交付给未知,并且在有武力支撑的前提下对所有科研人员进行威胁告诫,同一时间自然也有科研人员展露媚态对车琛进行巴结,希望到时车琛可以带自己离开,一时间人性的丑态百般叠罗。
…………
翌日的时候有一名漂亮的女科研学者死了。
那不需要谣言,在如此闭塞的岛屿内,在几十人内流传的话语必定就是事实。即使大多数人没有亲眼所见那样的一幕,即使伪造成自杀的场景。
那名漂亮的女科研学者是被车琛和他手下的看守士兵们**了。缺乏约束和真正意义的看管下,此刻掌管着武力的车琛就是这座岛屿的独裁者。
同样车琛也并不是蠢货,这样的残忍不过同样是他杀鸡儆猴的表演,他的目的是让岛内的所有人感受到他存在的恐惧,在死亡降临之前的威胁恐惧,而不是在死亡之前所还能的亢奋一搏。
科研者们的聚会再开,不过只是所选择和他们各自所信任的两三人之间,毕竟在这样的时刻,人人自危,那些熟悉的陌生人并不能完全的相信, 更是在没有确定出卖花影的内鬼暴漏之前。
而这样故事的主人公们此刻所能进行他们的缄默也就此结束。相近的人而相靠近,在寒冷危险的时候希望如此靠近而取暖,斥退凶兽。从这样岛屿内的逃亡便是拉开了序幕。
“已知线索,我们无法离开这间实验哨所内部,但实验哨所相关区域都是相对自由的,即使某些地方存在门禁,但这样的时候,缺少监管严格的前提下…………”
“那样的风险性太大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并且不止我们三人有这样的想法,其他人也是如此,之前已经说了如果可以拯救所有人…………就如同花影学长一样……可是,现在我们连勉强拯救自己都很难做到,而与通讯有关的设备都是被车琛所把控着,而更关键的是,我们还没有任何能真切联系到Apostle军团的办法,而这样的赌博或许是我们可以联系到Apostle军团的办法,如其他人那般所相信王志上将不会抛弃我们,理想化的相信自己必然会被拯救太过于可笑了,所以我,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
同样的三人,在相同的世界内,不同的地域和线索下存在着不同的故事。那似乎有着很特殊的定理效应,两人的故事必然是相互慰藉,即使是悲剧也必然治愈;而三人的故事必然悲伤,即使喜剧也必然伤感。
更何况那是悲剧呢。
注:在第四十一章,阳对严晶晶简单的阐述了过去的一些事,但其中包含着细节和关节的地方是被阳所模糊略过了,而此番外也是一些过去事情的补全,和这些人复仇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