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闪耀的月光与星星陪伴着人们入眠,夜幕下的圣城也身陷于宁静之中。
在圣城东北处的别墅里,别墅的主人诺它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有些困倦地凝视着面前的客人。
“你是说你愿意帮我夺得【阿帕莎之眼】?凭什么?”
面对这些衣着奇特的异乡人,诺它显然难以信任他们,作为一名混迹于官场的公爵,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来应付各种阴险狡诈的人。诺它的字典里完全没有【信任】两个字,一旦信任了别人那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也交付出去。
异乡人们对诺它的反应也是有预料,其中一名身材姣好的女性微微低头行礼,用着轻柔又极具诱惑性的嗓音回答道:
“需要我证明给您看吗?亲爱的公爵。”
诺它公爵微微颔首,随即将双手合十,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表演。
女性拔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光滑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反映着洁白的光芒。
“一把匕首?你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诺它公爵的发言并没有任何问题,在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一把匕首在没有魔法的加成下所拥有的威力甚至不如农夫用的铁铲。而面前的这位宛如黑猫的女性——孙雨桐并不会使用魔法,她能使出的力量,多多少少都可以猜到。
淡淡的月光下,孙雨桐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她那笑容的魅力足以迷惑住阅女无数的公爵,在公爵精神恍惚的一瞬间,盛有红酒的玻璃杯化成碎片飞舞在空中。
“这?!”
诺它公爵一脸愕然地看着面前的一切,然而下一秒孙雨桐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来到诺它公爵的身前,用手掌控制住公爵的脖子,锋利的指甲略微陷入皮肤之中。
不带丝毫的犹豫,孙雨桐熟练地完成了一次【捕杀】,只是与以前相比,她并没有直接取走诺它公爵的性命罢了。
“公爵,就凭这个~”
孙雨桐依旧保持着微笑,松开了手,并转身取出因穿透酒杯而插在桌面的匕首。
诺它公爵背后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内衣,他开始意识到,强大的力量并不只是魔法。
“所以,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钱吗?”
见诺它公爵的态度有了明显地转变,孙雨桐也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希望公爵能帮我找到一个名叫【白依江】的人,当然,能把他抓到那就更好了。”
针对孙雨桐的要求,诺它公爵用轻松的语调作出了回答。
“当然,但前提是你帮我拿到【阿帕莎之眼】。”
“放心,我们从来不会让雇主失望。”
“我能问一下……你刚刚所使用的是魔法吗?”
听到这里,孙雨桐再一次笑出声来,只是这一次流露的更多是讥讽的情感。而诺它公爵紧紧盯着孙雨桐那毫不隐瞒情绪的碧眼。
怪物。
诺它公爵在脑海里评价着孙雨桐,但他也庆幸着自己能得到如此强大的战力。
“是武学哦,古老的中华武学。”
回答了诺它公爵的问题后,孙雨桐带领着其余寸头男和矮个子女生离开了房间。
武学么……
诺它公爵缓缓坐了下来,出于对强大力量的渴望,他现在似乎并不满足对于【阿帕莎之眼】的占有,他在思考着,能否用魔法将孙雨桐的力量掠夺过来……
魔法需要通过简单地吟唱才能发动,最短也需要2、3秒,但孙雨桐所使用的武学几乎是瞬间发动,这使他深深着迷。
接着,诺它公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简单地吟唱着咒语,左手立马浮现出淡紫色的魔法阵,待魔法阵消失后,一只信鸽出现在他手中,他推开了窗户,手中的信鸽扑腾着翅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我要颠覆这个国度……成为新王。”
回到房间后的孙雨桐呆呆地坐在床边,她望着在夜空中闪耀的明月,想起了曾经。想到了对她恩重如山的师娘,那位如母亲一样的存在,泪水慢慢地夺眶而出,从脸上滑落。
自从师父和师娘分开后,她便与师娘相依为伴,依靠着彼此努力生活着……
我要努力回去。
孙雨桐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回去找到师娘,找到她那没有血缘的【母亲】。
……
同一时间,躺在别墅其他房间的约尔德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咬牙切齿地捶打着被子,怒火使他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困惑,憎恨,恐惧,愤怒。这一切的起因都是那名突然出现的少年——白依江。白依江当着他的面牵着童安琪的手离开,白依江当着他的面将他的小弟打伤,白依江居然无视他直接离开了,这些画面在约尔德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区区辅助系的,居然敢忤逆我!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约尔德不断地咒骂着,他索性站起来将床头柜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清脆的响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仆,女仆赶紧换好衣服匆忙地来到了约尔德的房间。
“少爷!您怎么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约尔德落寞的背影,他跪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见到此情此景,与约尔德同时长大的女仆内心不免心疼了起来,她连忙来到约尔德的身边,准备将他扶起来。
“谁啊?杰西卡……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少爷,我、我担心你啊。”
啪!
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刺激着杰西卡的大脑。
“你也要忤逆我?!”
“不!不是的……”
约尔德像疯了一般,将杰西卡摁到在地上,不断地用拳头殴打着杰西卡的脸部。
“去死!去死!”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甚至将杰西卡的女仆服撕烂,导致杰西卡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
“不、不要……”
“我让你闭嘴!”
又是强力的一掌打在杰西卡的脸上,但杰西卡似乎连呼喊的权利都已经遭到剥夺,她只能轻声哽咽着,只能无可奈何地忍受着约尔德的侵犯。
“我要你们所有人都要臣服于我!”
一边发泄着**,一边进行着疯狂的发言。此时的约尔德已经彻底丧失了人性,成为一头猛兽。
但约尔德似乎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个人影正站在房门旁边窥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