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轰隆——
入春以来的第一声春雷,非常的轻响让人有种舒适的感觉,雨水随之而来,这里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影,唯独只有一位黑色秀发的少女在雨中哭泣,身前是一块没有名字的石碑,雨中少女的泪水给雨水洗净,可是哭声却依然还在。
【姐,姐,哇哇哇!!!】黑发少女在雨中淘哭起来
眼前的是石碑,这就是口中叫喊的姐姐,是这位少女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在昨天还对妹妹说【姐姐找到吃的了,来吃吧,月】月,是姐姐对少女的简称,可昨日的还和少女讲话的姐姐竟然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人世,这件事换在任何一位的身上都如晴天霹雳般的打击。
【姐!!!】少女大声的向着空中叫喊着,雨水滴答滴答的掉落下来
雷水雨声在春天这个季节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让少女年幼的心灵填盖住了以往的快乐。
雨水渐渐打湿了少女的衣服,衣服慢慢的显现成了透明状,可看见的不是白如雪一样的皮肤,而是有许多鞭子抽打上的条痕,每条伤痕都渗出了淡淡的血水,少女没有理会血在不停的流落,此时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
昨日傍晚,少女还在等待姐姐回家,她们的家就是这个了无人烟的小村庄,村子都是经过战争所洗礼,随时都有崩毁的可能,少女等着等着,姐姐没有回来,这时一个比自己略小的小女孩冲门而入,告诉了她,姐姐出事了,少女睁大眼睛,然后跟随女孩来到了出事的地点,这里是华丽的都市,这里对于月来说是一个望尘莫及的地方,要不是姐姐出事了,不然这辈子也不会来到这里。
【这里...哈哈...就是这里】小女孩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气
【就这里?】月指着面前的酒吧
灯火阑珊的光亮照明了深夜的道路
月一人走进了酒吧内,里面的护卫人员都自然的让开了一条路,这应该是和姐姐相似的模样吧,让人们自觉的清楚了这位少女。
吧内里面的客人都给赶走了,只留下了三位男性,样子看起来也不是很友善。
月在酒吧内左望右看,看见了一扇半开的门,脚步颤颤的走了过去,推开了门,门外的人都低下了头,是在叹息。房间内,一位成熟的女性,手脚被捆绑在了床上,身体也没有呼吸那样的此起彼伏了,显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衣服就好像是碎纸般散落在房间每一处角落,少女月彷徨的走向了姐姐的身旁,姐姐赤裸的身体沾满了黏着液,在年幼的月脑海中知道这些是什么。
月对着姐姐嘀咕了一句话后转身跑出了外面。
在第二日的上午月独自一人来到了当时店内唯一可疑的三人家中,此时的月身上用的都是姐姐的化妆用品和衣物,现在和平时土里土气的月不一样,因为月和姐姐一样都是美人胚子,那时姐姐去酒吧打工都是有和月商量的,不做三陪,可现在的姐姐却死在了床上,四肢绑住了就更加明显。
月在这一天内到访了三个人家中进行色诱,可三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怪物,最后月直接将三人的命根切断了,可自己也在打斗中被那些人打得体无完肤,最终还是侥幸逃了出来,来到了姐姐的墓前。
【姐,你的仇我报不了,只有将这些拿来血祭了,对不起,姐姐。】说着将沾满鲜血的红布扔在了墓前,自己也跪下了。
【姐,男人都是一种怪物,我终于懂了,哈...哈哈......哇哇哇!!!】笑到一半再次哭了起来
【姐,我是不会给男人当成玩具般戏弄的,不会像你一样的,真是没有用的姐姐...没用的姐姐姐姐姐姐姐姐——】月违逆的不快乐的心说道,其实姐姐就是生命中的一个重要的人物
雨中传来了断续的脚步声,月向身后望去,是一位没有多少头发的中年男子。
【你是谁?】月警备起来了,怕是刚刚几人的同伙
【我?我是阿雷斯特的学院长】中年男子答道
【阿雷斯特!?】这个词语就算是偏远的山区都是如雷贯耳一样
【嗯!小姑娘,你原意来我们学院吗?】
月转头望着石碑,没有作答
【在学院这里,只要你又实力,就可以将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实现的权利,你要来吗?】
【好!我去!】月二话不说的答应了,在心中想到,就算骗我,我也说不定打不过,如果有实力,我就要让男人臣服在自己脚下,当自己随意扔除的玩物。
【好!小姑娘今年几岁啦!】
【十六岁了】
【嗯!好!那么走吧!】中年男子牵着月的小手,另一只手展开了魔法阵,随后,月和男子消失在了阵中。
雨依旧下着,小村庄内的事物也没有任何动静,雷还在不停的轰响,雨水带走了地上的脚印,风吹散了刚才的气息,村庄内没有了往常两位女孩的嬉笑声。